裴肆在最愛宋慈的時候,徹底忘記了她。 深愛八年,再次重逢以後,她隱瞞千金身份,屈膝躬身,白天假裝他的女友,拉爆了他朱砂痣的仇恨,一次又一次的被侮辱欺淩;夜晚則身為他家的特殊保姆,照顧他的衣食起居,陪他在紙醉金迷裡沉淪。 她這樣低首下心,無非是希望焐熱他後來沉寂的心,讓他再愛自己一次。 她的付出好像換來了回報。 是夜,裴肆把她圈錮在懷,對她說,“宋慈,我愛你,你就是我的西施,也是我打磨的最完美的作品。” “但因為愛你,所以要你發揮最大的價值,用你的美色做刀,幫我毀掉那個男人,好嗎。” 他親自送她去彆人床上的那個夜裡,電閃雷鳴。 像是上天對她的憐憫。 裴肆遭遇車禍,想起了所有。 而絕色的玫瑰,站在那位神秘的男人麵前,緩緩拉開身側的拉鏈,說,“請您消除我的記憶,湮滅我對裴肆所有的愛,再要了我。” 再見。 裴肆狼狽至極,雙眼通紅跪在宋慈麵前,“阿慈,我知錯了。” 美人靠在那位神秘男人懷裡,瞥了他一眼,嬌滴滴地道:“老公,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