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是誰來了?”裴肆咬著她的耳垂,“是許昂?還是狗仔、記者?”
“我不知道……我真的隻是個保潔……”
“保潔?”裴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姣好的臉蛋又打量一眼。
“好,保潔。”裴肆順著她的話道,唇又在她的耳垂處輾轉,手把她的臀往上一托,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瞬間掉落在了腰間。
男人掌握著主動權,聲音邪肆又蠱惑,“要開門嗎?把你的人放進來。”
說話間,他從一旁茶幾上摸過了一把遙控器,遞到了宋慈手中,可以直接打開那道智能門鎖。
宋慈的臉紅到耳根,她趕緊把遙控器丟去了一邊。
裴肆先是一怔,旋即冷冷一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翻了個身。
“呃——”
他故意欺負她。
空窗六年,痛的要命。
結束以後。
宋慈倒在沙發上,手顫抖著用紙巾擦著胸口的狼藉。
裴肆坐在她旁邊,身上的黑襯衫敞開,漂亮緊實的胸腹肌微微收張,狹長的眸打量著他,唇角勾著玩味的笑。
他開口,“許昂從哪兒找的你?之前為什麼不開門?”
宋慈沒有開口。
許昂她知道。
許家其實和裴家以前是世交,兩家的老爺子關係很好,是有過過命交情的戰友。
但裴肆偏偏和許昂不對付,當年裴肆與她在港城相識,也是因為他把許昂打了個半死,許家追究,裴家不得不對裴肆做出懲罰,把他趕去了港城。
後來兩家老爺子相繼去世以後,許家後來的掌權人堂而皇之搶奪裴家的資源,兩家的關係便迅速惡化。
如今到了裴肆和許昂成為各自家族的中流砥柱後,更是鬥的厲害。
處理好身上的狼藉,把衣服穿上,她從褲兜裡摸出自己並未佩戴的工牌,還有手機。
她在手機上打開釘釘,連同工牌一同遞到裴肆的麵前,把額前散落的發絲輕輕挽在耳後,“我不認識許昂,我真的隻是……來這裡打掃的保潔。”
裴肆隨意的一瞥,神色陡然僵住。
【員工證】
宋慈,0075,幸福家政有限公司
把這些字眼看清,裴肆又看她一眼,擰著眉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空氣裡安靜了幾分鐘,他的手機傳來一聲震動。
他拿起一看:[老板,是幸福家政的保潔,沒有錯,已經入職一年半。]
裴肆凝眉看著她那張我見猶憐的美麗臉蛋,還是狐疑,“為什麼做保潔?”
宋慈正要回答,門鈴聲又響了。
裴肆脫掉身上的襯衫,走去開門,宋慈也看過去。
門剛打開,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就從外摔倒在了門口。
那女人臉蛋通紅,渾身是汗,摔倒後,身子還在抽搐,口中也不停的呢喃著:“裴總,裴總幫幫我……”
裴肆的眉心擰成了死結。
這個女人,他有印象。
張三爺公司的前台,她這張臉長得有點像夏溪,昨天他去張三爺的公司時,多看了她一眼。
而宋慈看著這女人的模樣,倒吸了口涼氣。
看來這才是許昂美人計裡的棋子,想來之前就是她按的門鈴。
不想她也是吃了藥過來的,而裴肆之前沒有給她開門,現在她怕是藥效已經影響到了健康。
裴肆自然也想到了,他轉身回到沙發前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安保打了通電話。
幾分鐘後,這女人就被安保架走了。
回頭再看宋慈,他的表情有了一抹難以捉摸的神色。
再回來坐下,他雙腿一交疊,睥睨著宋慈,“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