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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養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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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青年男女,久彆重逢,自是好一番纏綿。

裴寧的性情是外冷內熱,人亦如此。

她剛開始還非讓林白念信,可沒被拱幾下,人就軟了下來。

地火洞府本就熱,情動之下,更增火意。裴寧稍顯清涼的肌膚旋即溫熱,繼而滾燙,有氤氳粉色,猶如抹上花紅。

白皙麵孔更是蘊上紅暈,雙眸有迷離之意。她兀自咬著下唇,隱忍著不出聲,身軀卻配合林白。

沒過多久,便見她閉上雙目,眉心緊鎖,兩臂壓下,死死的抓住矮塌兩側。

又過片刻,便聽她一聲嬌吟,細腰上挺,身子繃緊,微微顫著。

“還讓我不讓我念了?”林白停下來問。

裴寧根本不理,她兀自雙目迷離,口中不知在呢喃什麼。

鬨騰許久,幾番雲動,兩人都歇了下來。

裴寧側躺,頭枕林白手臂,她麵上潮紅未消,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看個不停,也不說話。

林白卻還在丈量大小,總覺的許久不見,裴大姐好像都沒曲如意的大了。

“你變了。”裴寧開口。

“你彆瞎說。”林白嚇了一跳,“我可是老老實實的,守心亦守身。”

“嗬,你做賊心虛什麼?”裴寧笑笑,往日清冷的目光化為溫柔,輕語道:“先前伱身上稍顯暗紅,有微微火意。如今暗紅不見,卻又有沉重之感。氣息更為綿長,氣力也增了些許。”

“感覺如何?”林白問。

“感覺……”裴寧臉更紅,不看林白,反羞憤道:“林轉輪,你整日隻想這些?”

“是你胡思亂想了吧?”林白委屈的很,“我的意思是,我的淬體之法如何,你是什麼意思?”林白笑著看她。

“……”裴寧瞪了林白一眼,道:“等你五行合一再說吧!”她猶自氣呼呼的掐了林白一下,又道:“你是不是在外遇到熟人了?”

“怎麼看出來的?”林白很是好奇。

“先前你回來時,一見我便有開心之意,然則又生出些許警惕。”裴寧眨巴眼,“遇到了曲如意?她跟你打聽我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枕邊人。林白拜服道:“確實如此。”

裴寧推開他的頭,“先彆吃。”她笑的開心,“我在花溪縣為她做向導,鞍前馬後,日日相處,她頗看中我。”她盯著林白雙眼,有玩味笑意,“其實她還跟我說過,想要帶我走,被我婉拒了。”

“曲如意不是好人。”

林白立即氣憤,“我出外時,恰好遇到了她尋天啟。”林白是清白之身,自然什麼都不怕。“早知道不幫她築基了。”

裴寧聞言,雙目盯著林白,道:“又遇生死危機了?”

林白點點頭,“此間牽扯甚深,不過還是僥幸活了下來。”

“你如果老老實實不出門,怎會有意外?”裴寧語帶埋怨,眼中卻是關心。

“這話可不像是你會說的。”林白笑。

“我是代薑丫頭說的。”裴寧笑笑,摸出一封信,塞到林白臉上。“曲如意畢竟年長了些,又愛著男裝,怕是不合你胃口,更不及薑丫頭幽香。”

林白接過信,撕開看,上麵隻一行字:我已練氣七層。

裴寧也湊過來看,“怎不把月信之期也跟你說呢?”

她麵上帶笑,卻又陰陽怪氣。

“她還小,你亂說什麼?”林白正色道。

“過兩年就長大了。”裴寧看著林白,真誠又溫柔,“這樣也不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你若有能耐,我隻會誇你。”

說完話,她便推開林白,笑道:“林轉輪,方才說曲如意時,你沒半分反應,怎說及薑丫頭,你立即情動?”她笑的開心,“若說你跟薑丫頭是清白的,我半分也不信。”

林白知道沒法跟她講理,便也不回話,隻是拱她。

鬨騰半晌,費了許多力氣,終於把裴寧哄舒服,才算是揭過此事。

沒日沒夜的瘋了三天,外麵打入一道靈力。

這是拜訪之意。薑春是知禮之人,他見裴寧未出,必不會貿然打擾,是故必是姚千園無疑。

裴寧急忙穿好道袍,束好頭發,又將那珠釵插上。

林白慢吞吞的清理了洞府,這才打開大門。

果然是姚千園。

她邁步進了洞府,也不說話,隻是左右看了看,嘴角有了然笑意。

林白看到她,就想起高元元說曲成甲被姚萬山請走,似乎出遠門做事了。

姚萬山是姚千園的老祖。

林白雖有好奇,卻知這事兒不好打聽。再說了,金丹密事,姚千園必然是不知曉的。

“姚師姐。”林白與裴寧行禮。

姚千園背著手點點頭,湊到裴寧跟前,細細的瞧了瞧,笑道:“肌膚白皙細膩,明豔動人,眉間春意未消,不似往日冷豔。”她撫掌讚歎,“看來是吃飽了。”

她又看向林白,道:“不見疲態,雙目清明有神,又無暗淡血絲,當未服用虎狼丸。我本以為會隻剩藥渣,沒想到你還算有些能耐。”

姚千園讚許的點頭,好似在評比藥材靈草。

裴寧早就習慣姚千園的騷話了,是故毫不臉紅,亦不說話。

林白不好趕人,又有事相詢,便硬著頭皮請姚千園坐下,倒上熱茶。

“你最近去哪兒了?”姚千園摸著茶杯沿兒,好奇開口。

“煉丹日久,甚覺乏味,便約好友出外走了走,散散心。”林白拉裴寧坐到她對麵,笑著又道:“師姐風姿依舊。”

“風姿依舊?怎及得上被滋潤了三日三夜之人。”姚千園嫵媚一笑,根本不顧及裴寧就在旁邊,她點點矮桌,道:“師弟又會煉丹,又會伺候女人,當真讓人羨慕。”

林白就當沒聽懂,隻做出請教模樣,問道:“師姐,我欲要尋一水屬和木屬靈氣充沛之地,可否教我去何處尋?”

如今修混元淬體之法,土屬靈氣淬體後,便可去朱氏領地,以金屬靈氣淬體。

金生水,水生木,林白需得提前做好準備。

首要考慮的便是安全,寧靜。是故不能出坊市,需在坊市之內,從諸金丹門派和家族中尋。

“你要做什麼?”姚千園聞言便笑,“你身在地火洞府,又要尋水氣氤氳之地,又要尋林木茂密之處。”她麵上有笑,“你這又是火又是水又是木的,倒跟我一位師姐頗為相似。”

頗為相似?林白好奇的很,心說莫非遇到同道了,也習混元淬體之法?

裴寧見林白臉色,便替他打探道:“他怎跟那位師姐相似了?”

姚千園喝了口茶,笑道:“那位師姐也得五行之妙,悟五行之法。”

林白聽的癢癢,立即問道:“怎麼說?”

姚千園拍拍手,道:“她按五行相生之序,先找本命中有木之人,再找有火之人,後尋有土之人,接著便是金,水。”

“然後呢?”林白更好奇了,心說這是什麼秘法不成?還是要組陣法?

“然後挨個睡一遍呀。”姚千園道。

林白無語,這位師姐怕不是修什麼五行之法,而是有收集的癖好吧?莫非得了九陰山的傳承?

裴寧笑了笑,看向林白。

林白與她最是默契,也知她深淺大小,立即明白她是想說,她已試了自己的火與土。

林白盯著她,示意五行中還有其三,萬不會讓你錯過。

裴寧轉過去頭,不看林白了。

“師姐,”林白隻能無力的看向姚千園,道:“還請指點指點,我並非說笑。”

“我又沒說你在說笑。”姚千園見林白吃癟,她很是開心,道:“不就是找水多的地方麼?這有什麼難尋的?”她坐的筆直,手指輕點桌案,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何必舍近求遠,低頭便是。”

林白聞言,看了眼裴寧。

“師姐,”林白無奈至極,“我是用來修行的,不是用的。你莫要開裴寧的玩笑了。”

姚千園先是一愣,然後意味頗深的看向裴寧。

裴寧終於臉紅,她瞪著林白,一字一句道:“師姐的意思是薑家。”

原來如此!

“……”林白頭疼之極,跟姚千園混的熟了,就不自覺的認為她話裡必然藏騷,便老往歪處想。

“薑家本山內有一大湖,名叫玉湖,周邊環繞十幾個小湖泊,乃是水氣氤氳之地。”姚千園笑著解釋,“你去求一求薑丫頭,再出些靈石,事情大概是能成的。”

“多謝師姐提點。”林白立即謝過。

“至於木屬靈氣充沛之地,”姚千園想了想,道:“淳於家有洞府,地方不大,多是他家自用。也有往外租賃的,不過稍貴些,通常都是築基去租。”

她說完看向林白,笑道:“你若是想要短租,記得找我,能便宜些許。”

“多謝師姐。”林白誠心感謝,又摸出一瓶凝氣丹奉上,“請師姐笑納。”

姚千園毫不客氣的收了。

又胡攪蠻纏了好一會兒,林白送走姚千園和裴寧。

關上洞府門,林白先靜坐一會兒,檢視自身。

瘋了三天,並無疲累之意。淬體之效愈加明顯,林白很是滿意。

開啟地火,煉了一爐凝氣丹,便又有一道靈力打入。

開了門,是薑春。

“薑兄。”

“賢弟。”

兩人行禮,相對坐下飲茶閒聊。

互相吹捧了一番後,薑春說起正事。

“賢弟此番出外交遊,想必舒心開懷,丹道上當能更進一步。”薑春把話往煉丹上引。

“確實有些許感悟。”林白笑著道。

“那就好。”薑春嗬嗬一笑,“你一去就是兩月餘,我這丹藥可是早斷了。”

“薑兄身負家族傳承之責,早知道我就多煉兩爐了。”林白立即應下,“這幾日無事,我便專心為薑兄煉丹。”

“賢弟仁義,那就多謝了。”薑春立即行禮。

“薑兄客氣。”

林白擺手,“對了。”這才開始提條件,“我有一事,想請薑兄幫個忙。”

“可是想去地窟觀摩地火?”薑春麵上笑的輕鬆,取出木盒。

“這倒不是。”林白搖搖頭,道:“我新學了一門術法,需得蘊水之地修習。聽聞薑兄家中有玉湖靈地,是故我就不打算去外麵問了。”

薑春聞言,立即道:“賢弟,我等練氣修士,應以修為為主,不應沉迷術法。”他頗為嚴肅正經,又接著道:“尤其是練氣前期和中期,就算學了術法,因境界所限,威能也隻堪堪。是故,到了練氣後期,或者築基之後,再修術法才是正經。練氣期專修術法的,大都是常常出外的搏命散修,亦或者大道無望之輩。”

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句句有理,人家真沒把林白當尋常的點頭之交。

林白很是承情,然則卻不能聽。

“薑兄好意,我自然知道。”林白給他添上茶水,慚愧道:“我也不瞞薑兄,其實我外出時,心有所悟,需得尋一水氣氤氳之地才行。”

“你觀摩地火,又擅煉丹,如今求水,莫非是水火相濟?”薑春摸著下巴,竟幫林白圓上了。

“對對對。”林白立即接口。

“也好。”薑春點頭,“我家有玉湖靈地,我幫你問一問。”他看向林白,又問道:“你幾時用?”

“兩個半月之後。”林白回。

“好。”薑春又沉思一會兒,笑道:“你再給小妹寫封信,讓她也出些力。看管玉湖之人乃是我族叔,他最是寵愛小妹。”

“多謝薑兄。”林白立即感謝,又取出紙筆,馬上就寫信。

以往跟薑丫頭通信都是互相嘲諷,互相陰陽怪氣,如今卻要求人幫忙。林白臉皮厚,不覺得丟人,反而好話不要錢的往上寫。

寫好信,林白交由薑春。

兩人又廢話了一會兒,薑春告辭。

關上門,林白清理了下洞府。

又煉了一爐虎狼丸,借其靜心。

閉上眼,回思第一次使用枯木蟬符寶時的情形。那次是宋清和張寒,他兩人受儘歲月折磨之苦,堂堂仙師墜落凡塵。

其次便是在地窟,劉老大和曲如意跨入玉蟬五丈之地,歲月在兩人身上急劇流轉。

“奇詭,神奇。”

林白取出玉蟬,細細打量。

入手有溫潤之意,通體漆黑,與尋常蟬蟲一般大小。

不知是何材質,做工一般,稍醜些。

摸出秀秀繡的荷包,兩相對比,確實是秀秀的繡工略勝一籌。

收起荷包,林白再細細看。玉蟬蟬翼極薄,蟬身微泛光澤,可雙目暗淡之極。

林白緩了幾口氣,心中無感後,這才探出神識,與其交聯。

與凡物一般,並未發現有何特異之處。

稍稍輸入靈力,如石沉大海。

“這玩意如何用?”

林白隻覺自己見識少,可又不敢去問旁人。

滴血?那更不可能了,林白試都不敢試。

“曲如意得了玉蟬後,也不知如何用。但築基之後,似乎知曉了玉蟬的用法。”

“她築基前有感,曾說五行相生相克,又說向死而生,這皆是循環往複,綿延不絕的道理。”

林白手握玉蟬,細思半天,並無所得。

“申續說玉蟬需養。‘養’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說,玉蟬不能收到儲物戒中,需時時帶在身上?”

“那待養成之後,會怎樣?”

林白又琢磨半天,依舊無所得。

既然如此,林白也不再多想,取出一根線,將玉蟬做成吊墜,掛到脖子上。

“且戴幾天,看看玉蟬有無變化。”

林白這般想著,又開始煉製虎狼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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