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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查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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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巡城衛是多閒,連這都管?”

薑春握著拳頭,朝來此的兩人怒道。

他雖為練氣,可到底出自金丹家族,又在自家底盤,還真不怵這兩個築基。

“你用還是他人用?”那年輕築基笑著問。

“是不是還要掀開我的被窩看一看?觀摩人倫之禮?”薑春反諷。

“你若不介意,我自然樂意。”那年輕築基笑著把丹瓶丟回。“到時你若累了,我還能替伱一替。大家都是橋山一脈,同氣連枝,自當守望相助!”

“……”薑春惱羞的接過虎狼丸。他家教甚嚴,陡然聽聞騷話,一時間竟尋不到反擊之語。

林白就隔著沒幾步,隻當沒瞧見。

來者都是築基,還是巡城衛,實在惹不起。

那一直沒說話的中年築基叫淳於通,出自金丹淳於氏;說騷話的年輕人不認識,但地位貌似比淳於通還高些。

再說了,巡城衛本來就是由橋山派牽頭,四大金丹宗門和諸金丹家族出人出力,為維護信義坊而拉起來的。

是故,薑家在巡城衛中也有人,他們都是自己人。

現今這情形,兩築基不經通傳,強勢登門,怕是薑家真出了大事。

老話說得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林白隻當沒看見,反正天塌了有薑家金丹頂著。

正想著呢,便見又有一人來了。

來者是薑家築基,平時鎮守洞府產業,胡須皆白。林白也認識,這築基名叫薑向生,薑丫頭很怕他。

隨著三位築基到場,本還有瞧熱鬨的散修租客也都關了門,生怕殃及池魚。

林白最是隨大流,正要關上洞府門,又見那姚千園竟然折返而來。

她先朝三築基行禮,然後向林白走來,嘴上還不吧嗒不停,“你上次向我請教闖關之法,今日正好說與你聽。”她語氣十分正經。

我啥時候請教過你了?要請教也是請教床上功夫吧?

林白一臉懵,但還是作揖,道:“是,師姐請進洞府細說。”

“瓜田李下,還是不進去了。”姚千園搖頭拒絕,“就在這裡說吧。”她正經的很,還抽空瞄了一眼那三築基。

林白也不傻,當即明白姚千園的意思,她分明是想瞧熱鬨!

你後麵是金丹,我後麵是啥?寧姐都不讓我去她後麵!林白當即轉身往洞府回。

姚千園立即拉住林白胳膊,竟不讓走。

“兩位貴客臨門,小輩禮數不周,還請莫怪。”那邊薑家築基薑向生作揖一禮,他麵容冷肅,反手拿出根鞭子,看向薑春,“枉你為我薑家子弟,金丹後人。不敬前輩,不知禮數,不曉規矩。”

啪的一聲,抽到薑春臉上。

薑春吭都不敢吭,臉上一道赤紅鞭痕,兀自滋滋冒煙。

薑向生猶嫌不足,又是一鞭子抽出。

“薑兄且慢!”巡城衛的那年輕築基立即攔住。

“我自教訓我家晚輩,楊道友連這也要管?”薑向生冷冷出聲。

“是我孟浪輕佻,不該胡言亂語,更不該尋後輩開心。”那楊姓築基苦笑一聲,“是我錯了,還請薑兄原諒。”他俯身拱手。

“不敢當元嬰後人之禮。”薑向生避開來,收起鞭子,麵色更冷,問道:“兩位此來,所為何事?”

那楊姓築基又一作揖,道:“我等來尋一位叫劉大寶的散修。”

薑向生似不知道此人,他看向薑春。

“劉大寶租住我家地火洞府,練氣後期修為。”薑春臉上鞭痕還在冒煙,他咬著牙開口。

“區區練氣,費得著兩位大駕?”薑向生皺眉,問道:“他犯了何事?你們又為何不提前知會我家?是怕我家同流合汙不成?”

這時淳於通笑笑,道:“老薑,你莫要誤會,我二人並非故意掃你家麵子,實在是事出有因。”

薑向生看向那楊姓築基。

那姓楊的頗有深意的點點頭。

薑向生不再多問,轉向薑春,道:“去尋那劉大寶。”

“是。”薑春捂著半邊臉,走到劉大寶洞府前,打入一道靈力。

薑春呼喊道:“劉道友,還請出門一見。”

過了片刻,洞府打開。

劉大寶鼻涕眼淚縱橫,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頭。

“劉大寶,你的事發了!”淳於通怪笑一聲。

“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啊!”劉大寶額頭都磕出血了。

淳於通伸手,一條黑白相間的繩子自袖中飛出。

劉大寶被那繩子纏住,登時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楊姓修士先取了劉大寶的儲物戒,然後和淳於通入洞府查看,片刻後走出。

淳於通朝薑向生行了一禮,提起劉大寶便走。

楊姓修士亦是一禮,道:“薑兄,那劉大寶久居此間,可能會有同黨,可否容我查問一番此間的散修?”

“楊道友,你欲要立功,怎拿我薑家當筏子?”薑向生冷著臉,“這裡皆是租客,非為我薑家奴仆。人家出靈石,我薑家供一安寧之地。今日你說拿人就拿人,說查問就查問,我薑家生意還做不做了?橋山同道如何看我家?”

“那劉大寶須是住在你家的。”楊姓修士也沉下了臉。

“既認為我薑家有嫌疑,那你何必廢話?自回橋山派糾結人手,來滅了我薑家便是。”薑向生冷笑。

“你……薑兄,咱兩家不是外人。你……好好好,我算是領略到你脾氣了。”楊姓修士歎了口氣,揉揉額頭,道:“我去向令家主求封手書總可以吧?”

“請自便。”薑向生淡淡道。

“巡城衛稍後便到。還請薑兄看護此地,莫讓人離了去。”楊姓修士表情無奈。

“一個時辰。”薑向生回。

楊姓修士行了一禮,化作遁光,向南而去。

到了這會兒,已沒看頭兒了。林白扯著姚千園回了洞府,匆匆關上門。

“你這就等不及了?”姚千園笑嗬嗬的問。

“姚師姐,你想看熱鬨,怎非得扯上我?”林白盤坐下來,像事後賢人。

方才的事兒有點不對勁兒,那劉大寶必然惹了大事。若是尋常倒賣些丹藥,絕不至於此!

“剛才他們爭吵時,你看的也挺來勁呀。”姚千園坐到林白對麵,側身躺下來。

“……”林白被噎了一句,然後小聲道:“姚師姐,那位楊前輩是元嬰之後?橋山派的嗎?”

“沒錯,他叫楊恕。”姚千園嘴角露出不屑之色,“就是那個賤人的心上人。”

所謂“賤人”,大概指的是她的老冤家蓋盈秋。

林白又好奇問道:“姚師姐,到底出了何事?怎這麼大陣仗就為了一個練氣丹師?”

“我怎麼知道?不過楊恕和淳於通不顧規矩,直接上門拿人,想必牽扯頗深。”姚千園搖頭,也有細思之色。

“頗深?”林白更好奇了,“有多深?”

姚千園笑:“那要看本錢了。”

“我說正經的。”林白算是看出來了,這姚千園比自己都流氓。

“我說的就是正經的。我區區練氣,能知道多少?我要是金丹,就能直接去問了。”

姚千園笑的很是開心,她見林白一副無奈之色,便又道:“信義坊開門做生意,最重商譽。嚴禁強買強賣,打殺劫掠。可今天我瞧著,大概比劫掠還嚴重些。”

她側躺著,伸腳輕踢林白一下,笑道:“你好似很關心,莫非你是從犯?”

“師姐說笑。”林白往旁邊挪了挪,一副老實人的樣子。“實不相瞞,那薑春的虎狼丸是我煉的。”

“多大點事?薑家最是講理,怪不到你頭上。”姚千園安慰。

上次她因薑丫頭之事,林白開導過她。現在調了個過。

“多謝姚師姐提點。”林白其實心裡也不擔心,是故隻隨口謝了句。

“就這麼謝我?”姚千園語聲忽的柔媚,踢掉鞋子,用腳尖去勾林白。

林白又往後挪了挪,取出小陰陽鼎,準備煉丹來平穩心緒,反正也不敢再往深裡問,也不敢再往深裡探。

姚千園見狀,冷笑不止。

操控地火,神識外放。一個時辰過去,開丹爐,出凝氣丹二十二丸。

“你煉丹有兩下子。”姚千園湊上前看,“回頭幫我煉些丹藥。”

“煉什麼丹?”林白問。

“到時候就知道了。”姚千園賣關子。

倆人正扯著,外麵打入一道靈力。

開了門,是薑春和一位練氣巡城衛。

薑春麵上鞭痕未消,他作揖一禮,道:“雲道友,還請見諒,巡城衛要問些話。”

林白點點頭,跟了出去。

來到外麵,又轉入一座偏大的洞府。

裡麵有一矮桌,中間坐著薑向生,左邊是淳於通,右邊是楊恕。

旁邊還立著一桌子,有兩個練氣散修手執紙筆,應是記錄之責。

林白看了眼矮桌上的香爐,然後行了一禮。

“非是審問,坐下說。”薑向生開口。

“是。”林白朝薑向生又行一禮,然後盤膝坐下。

“你叫雲中鶴?”楊恕笑著問。

他的聲音縹緲之極,林白透過香爐裡冒出的煙氣看向他,隻覺他極遠又極近。

揉揉腦袋,閉上眼,放空心神,出現在石盤上。

外麵霧氣上有月白水線,乃是秀秀所留。另有淺黃之氣,應是那香爐之故。

先前裴寧就提到過,她入天池派時,就曾見過此類香爐,有吐真之效。

林白心思一動,霧氣翻滾,那淺黃之色瞬間消失無蹤。

再睜開眼,一切恢複正常,林白依舊做出茫然之色。

“我是雲中鶴。”林白回。

“我聽聞,劉大寶曾私下與你會麵,你們說了些什麼?”楊恕又問。

“他說有賺靈石的營生,邀我入夥。”林白答。

楊恕來了興趣,他身子微微前傾,笑問:“是何營生?”

“不知道。我膽子小,不敢聽聞便拒絕了。”林白回答。

楊恕坐直,問道:“你以何為業?”

林白:“煉丹。”

“自何處學藝?丹成又托誰家轉賣?”楊恕問。

“鳳鳴閣。”林白回。

“鳳鳴閣……是朱家產業。”楊恕微微點頭,又問:“會煉什麼丹藥?”

“養氣丹,補血丹,回春丸,凝氣丹,虎狼丸,固精丸……”林白回。

“除了供給鳳鳴閣,你還為誰煉丹?”楊恕笑著問。

林白正欲回答,那薑向生忽的揮袖,遮住香爐煙氣。

“這是彆人私事,不涉案情。”薑向生冷著臉,又是一揮袖,林白便被推出洞府。

楊恕也不生氣,隻是笑道:“淳於兄,這個丹師怎麼跟姚千園廝混到一塊兒了?”

“我怎知曉?”淳於通笑笑,“想必那丹師有所長。”他嘿嘿的笑。

楊恕點頭,似頗為讚同淳於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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