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岩繼續道,“當年被逐出家族,魚藻內心充滿不甘。”
“她想要再次得到家族的認可,想要讓家裡明白她不用借助婚姻也可以幫助家裡。”
白雪岩說到這裡臉色冷了很多,“都怪當年那個畜生,讓魚藻斷送了所有可能,這些年她一直努力,但因為諾諾的病,她連資金的原始積累都不做到,更不要說去創業了。”
“白雪岩。”一聲大喝傳來,打斷了陳詢和白雪岩的交談。
不遠處,一名男子氣勢洶洶的朝白雪岩走過來,在身後還跟著另外幾名男子。
白雪岩見狀,撒腿就跑。
白雪岩跑的比兔子還快,那幾名男子過去追沒追上,又冷著臉來到了陳詢這邊。
“你是白雪岩的朋友?”
陳詢看向對方,為首的男子三十左右,聽口音應該是南邊來的人,這名男子派頭很足,來曆不會那麼簡單。
看在白雪岩當反麵教材的份上,陳詢打算問問這件事,“是。”
“那跟我們走一趟。”
陳詢掃了對方一眼,“我在陪孩子,沒時間,在這談吧。”
“你聽不懂人話是嗎?”其中一名男子上前就踹,還沒踹到陳詢,被趕過來的胡浪浪一腳踹翻在地。
柳善龍也冷著臉趕過來,“你們是誰?”
陳詢起身讓柳善龍和胡浪浪讓開,他看向對方,“我叫陳詢,不知道白大哥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能不能先跟我說說。”
“他睡了我老婆。”
……
陳詢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這是白雪岩乾的事?
“去旁邊的秀水湖酒店,我叫他過來,咱們坐下談談。”
陳詢叫諾諾停下,領著這幾個人向秀水湖酒店那邊走去。
“幾位是從南邊來的?”
“江港。”一名保鏢語氣有點傲,就好像從天上來的一樣。
“你牛逼什麼,信不信我抽你。”胡浪浪的小脾氣不乾了。
“你試試。”對方不甘示弱,“真以為我動不了你這條地頭蛇?”
陳詢拉住了胡浪浪,他看向那名保鏢,“兄弟,不管白大哥和你們有什麼矛盾,咱們之間沒矛盾,彆在我麵前裝,看不慣。”
“你看不慣能怎麼樣?”保鏢依舊囂張。
陳詢一個**兜甩他臉上,甩的他原地轉了兩圈,期間兩顆牙飛了出去。
柳善龍接了一腳,將對方放倒,胡浪浪撒歡了,上去就是一通爆踹,踹的那名保鏢哼哼唧唧的,再沒了先前的囂張。
陳詢看向那名為首的男子,“知道我們是地頭蛇就放尊重點,懂吧?”
為首男子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陳詢再次向前,為首男子則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許兄弟,我到你地盤了,有點不順,手下人還被揍了,現在要到秀水湖酒店和對方談談。”
浩瀚機械,一名男子掛了電話,臉色瞬間陰冷下來,“秀水湖酒店,嗬嗬看來我和這家酒店很有緣,小龍通知兄弟們集合,咱們到秀水湖酒店玩玩。”
樊世龍立馬去打電話,眼中帶著幾分興奮,終於可以去秀水湖酒店報仇了。
吩咐樊世龍一聲的許三爺目光落在秦魚藻身上,“我要去秀水湖吃飯,賞個臉一起怎麼樣?”
秦魚藻臉色有些難看,今天領導來檢查,他沒想到領導會是一個流氓。
來了就對她言語調戲。
其實許三爺並不是浩瀚機械的領導,他就是來找麻煩的。
這裡的好處以前都被張重濤的大哥張主任拿了,張重濤跑了,張主任死了,他盯上了這塊蛋糕,想要在這裡安一個人。
今天來找麻煩,正好趕上廠領導視察工作,他也跟著湊個熱鬨,這才有了他調戲秦魚藻這件事。
那些廠領導,對這種事也是視而不見,還有一位廠領導上前,“你陪許三爺去吃飯,一切費用公司報銷,工資給你漲兩千。”
秦魚藻左右為難,許三爺隻是邀請她去吃飯,並沒有其餘要求,可對方的真正用意她能猜到。
剛升任小組長沒幾天就又遇到這種麻煩,她後悔今天來上班。
拒絕,恐怕連工作都會丟。
不拒絕的話,如果許三爺是張主任一樣的垃圾,給酒裡下藥怎麼辦?
她連周旋的機會都沒有。
“對不起,我還要工作。”
副廠長冷著臉盯著秦魚藻,“你怎麼回事,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隻要你肯去,工資給你漲三千。”
秦魚藻缺錢,非常缺錢。
她看向副廠長,“我要辭職。”
“哈哈哈……”許三爺大笑起來,“沒想到還是小辣椒,我更喜歡了。”
他拍了拍副廠長的肩膀,“把她留在廠裡,我先去處理點問題,等處理完了再來。”
他說著伸手想要捏秦魚藻的臉,被秦魚藻躲了過去。
許三爺淡淡一笑,“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相信我,你肯定會愛上我,等我回來。”
說完,許三爺帶人向外走去。
許三爺離開後,副廠長看著秦魚藻,“你知道剛才那位是誰嗎?是許氏礦業的副董,是許家的三少爺,在城南那是隻手遮天的存在。”
“這是你的福氣,不要給我找麻煩,去打扮打扮等許三爺回來。”
“我要辭職。”
這個廠,秦魚藻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
副廠長看了看秦魚藻的工牌,“秦魚藻對吧,要是因為你惹了許三爺不高興,導致咱們廠受損失,我一定會收拾你。”
“現在立馬去洗乾淨,等許三爺來了主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