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蒼術在中醫領域造詣很高,並且一直致力於發揚中醫,在這個領域有不少轟動全球的成果。
他讓一些本來不可治愈的病症變成了可以治愈的病症,這也動了很多人的蛋糕,想讓他死的人不少。
麵對這種暗殺,荀蒼術有經驗。
這位老先生在對方持刀衝殺而來的瞬間向後仰倒,與此同時手中出現了一把槍。
對方沒想到荀蒼術竟然帶著槍,急忙後撤想要尋找掩體。
荀蒼術扣下扳機,槍沒響,槍口噴出水霧。
呈噴射狀的水霧覆蓋範圍極大,對方根本沒有辦法完全避開,直接中招。
中招後就感覺到接觸到水霧的皮膚傳來酥麻的感覺,僅僅不到一秒時間就感覺渾身酸軟無力。
“真以為我能活到現在全靠彆人保護。”荀蒼術走過去將對方的尖刀踢開,隨後把人弄到了衛生間,鋪上塑料布,又取來了一些刀子、鉗子、改錐之類的東西。
刺殺者意識清醒,能夠說話,但渾身沒有力氣,就連咬碎那顆假牙服毒的力氣都沒有。
他驚恐的看著荀蒼術,“你要乾什麼?”
“醫學的進步伴隨著無數次的試驗,其中有犧牲,感謝你為醫學進步做出貢獻。”
荀蒼術蹲下,拿出了注射器,“小夥子,忍著點,過程並不美好。”
……
雲海市醫院,陳詢住在秦魚藻的隔壁,和柴丁山一個房間。
白雪凝並沒回來,已經深夜諾諾在秦魚藻身邊講述著今天的見聞。
秦魚藻淡淡笑著,看來陳詢和白雪凝帶著諾諾去體驗高科技了。
秦魚藻也聽人說過,最近VR技術發展突飛猛進,陳詢夠臭屁的,還表演腳踩大船。
因為諾諾在講述的過程中,沒有表現出任何害怕,秦魚藻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切的經曆並不真實。
在母女二人說著悄悄話的時候,白雪凝就住在雙龍商場的頂樓,這裡預留著總裁辦公區和休息區。
坐在窗邊,欣賞著夜景,白雪凝的內心難以平靜。
現在冷靜下來,回想先前的經曆,她的臉色出現了一抹紅。
哪個少女不懷春?
白雪凝至今未婚,她並非恐婚族,隻是太挑剔,試著談過幾個男朋友,最後都以分手而告終。
今天在海上,在她絕望之際,一道身影橫空殺出,並且是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救她於水火之中。
這樣的衝擊讓白雪凝眼前總浮現那一幕,揮之不去。
她到現在都懷疑是做夢,經過反複確認,她知道這絕不是夢。
可人,怎麼可能有那樣的能力呢?
這個世界腫麼了?
陳詢,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這樣的本事,怎麼會故意去傷害魚藻呢?
當年,必然是有什麼隱情。
又是什麼隱情呢?
好煩,他是魚藻的男人,我怎麼辦?
他摟了老娘的腰,不應該負責嗎?
這一夜,白雪凝都沒睡,她感覺自已eo了。
非常eo。
左右為難,難以抉擇。
有錢人,都在外麵胡作非為吧,不會隻守著一個女人吧?
跟魚藻說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雪凝,你想什麼胡七八糟的?
丟人現眼的玩意。
清晨的光,灑在白雪凝的臉上,難以驅散她的愁容,想了一夜都沒想明白怎麼辦。
出於理性,她知道不能和魚藻去爭奪陳詢。
可……他真的讓人有些難以拒絕,他再敢摟老娘的腰,老娘就順勢從了他。
對,就這樣。
清晨的光,同樣灑在醫院,秦魚藻早早起床,她隻是割腕,並不影響其餘行動。
她堅持要求出院,因為今天廠裡領導要進行檢查,她已經升任小組長,更應該到場。
對於這點,陳詢勸不住,隻好依她的意思讓她出院。
本來陳詢的意思是開車送秦魚藻去上班,被秦魚藻拒絕了,她隻是在工廠打工卻坐一輛勞斯萊斯去上班,開玩笑呢?
對於這輛車,秦魚藻本著能不用就不用的態度,她怕陳詢生氣也沒敢再說不要,可儘量不用。
就如同諾諾得到了一座酒店,可在秦魚藻這邊,那座酒店就是陳詢的,也不能動用那邊的錢。
秀水湖公園,諾諾呼吸吐納,陳詢坐在一旁也沒去玩遊戲。
胡浪浪、柳善龍等人在湖邊練拳,白雪岩則守在陳詢身邊,正在跟陳詢傳授經驗。
白雪岩是陳詢叫過來的,白雪岩追求過秦魚藻,一直沒能追上,這是典型的反麵教材。
陳詢就是想要從白雪岩身上吸取經驗教訓,比如白雪岩做過什麼,他就不能去做什麼。
白雪岩侃侃而談,根本不知道陳詢把他當成反麵教材。
作為情感大師的白雪岩在麵對秦魚藻的時候就是個棒槌,不過在陳詢麵前確實說出了一些關鍵的點。
人和人是不同的,就以白雪凝來說,陳詢送東西她就敢要,當然陳詢也知道白雪凝敢要是知道他愧對秦魚藻,是補償,她是在以這種方式對他進行懲罰。
但秦魚藻卻不同,她現在雖然不敢明確拒絕自已的好意,但也會通過行動表示出不接受。
這是陳詢犯難的一點,他不敢把實情告訴秦魚藻,而他又想讓秦魚藻過上好生活,起碼在物質方麵要得到改善。
現在有了一輛勞斯萊斯,秦魚藻根本不開。
秀水湖酒店已經是諾諾的,足以實現財富自由,秦魚藻也不肯動酒店的錢。
二人住在同一套房裡,卻讓陳詢感覺到了距離。
“像魚藻這種要強的女人,想通過自已的努力實現自已的價值,可惜我沒有辦法幫她實現這一點。”
陳詢聽到這句話打斷了白雪岩,“你知道魚藻的人生目標嗎?”
“更大的目標不知道,但我知道魚藻心裡憋著一口氣,這件事我和雪凝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