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懸,太尉府被炙烤得仿佛一個大火爐。太尉書房外,淩知念和楚清歌兩人鬼鬼祟祟地走了出來。淩知念開心得像個孩子,壓低聲音,迫不及待地問楚清歌,“沒想竟如此順利,你剛看到嫁妝所在位置了吧?”
楚清歌酷酷地點點頭,眼神中透著自信,“你且放心,待到你們離府,我就行動。”
淩知念興奮地拍了拍楚清歌的肩膀,“甚好。”
此時的太尉府,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下人們在府中穿梭忙碌,壓根沒人注意到這兩個心懷叵測的人。
淩知念抬頭望向天空,思緒飄回到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的種種遭遇。從最初在劇本殺中的意外穿越,到如今在太尉府裡為了尋找真相和寶藏而絞儘腦汁地謀劃。她深知自己必須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攸關。
楚清歌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本是江湖中的盜月公子,逍遙自在,卻因命運的捉弄被卷入太尉府的紛爭。為了解身上的寒毒,他不得不參與到這場危險的遊戲中。
“我們一定要成功。”淩知念緊緊握住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楚清歌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微微點頭,“嗯,我們會的。”
太尉書房外的走廊上,擺放著一盆盆嬌豔的花卉。微風拂過,花朵輕輕搖曳,仿佛在為他們的計劃祈福。
淩知念深吸一口氣,她知道接下來的行動將會更加危險。但為了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為了能夠找到殺害自己的真凶,她彆無選擇。
楚清歌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輕輕拍了拍淩知念的後背,“彆擔心,有我在。”
淩知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謝謝你。”
兩人又在書房外商討了一些細節,然後便各自散去。淩知念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默默地為即將到來的行動祈禱。
楚清歌則悄悄地隱藏在太尉府的一個角落裡,他密切關注著府中的一舉一動,等待著最佳的行動時機。
——
轉日淩知念大早被寶笙從被子裡麵拉出來,梳洗打扮到了府門外,外頭日頭高懸,一片忙碌景象。馬車早已停好,隨從小廝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淩宴上了馬車。寶笙也攙扶著淩知念,緩緩走向馬車。
淩知念上了馬車後,不禁疑惑地問道:“父親,為何不見大夫人出來相送?”淩宴坐在馬車裡,表情淡然,隻是微微說道:“大夫人今日身子不爽,咱們早去早回。”
寶笙聽後,輕輕放下車簾。車外,馬夫熟練地牽起馬韁繩,一聲吆喝,車隊緩緩啟動,車輪轆轆作響,漸漸駛離太尉府。
淩知念坐在馬車裡,心裡泛起一絲疑惑。她透過車窗縫隙,望著太尉府漸漸遠去的大門,心中默默思索著。
大夫人身體不適是真的嗎?還是有其他原因呢?
淩知念掀開車簾子,目光望著倒退的景象,希望楚清歌一切順利……
——
太尉府靜謐得可怕。楚清歌小心翼翼地摸到書房外,警惕地查看四周無人後,迅速推開房門進入。
瞬間,走廊兩側出現兩個身著小廝服的暗衛。他們看到楚清歌進去,相互點頭示意,接著快速來到書房門外。
楚清歌看到嫁妝箱子,正欲打開,門外卻傳來聲音。孫丙喊道:“糟了,前院來信,老爺和小姐遇險。”暗衛緊接著說:“快派人手支援。”
楚清歌頓時緊張起來,他看了一眼嫁妝,毫不猶豫轉身就走。沒有任何防備的他推門而出,一陣迷煙撲麵而來,瞬間他腳步軟綿無力。孫丙和暗衛迅速用麻袋套住他的頭,將他帶走。楚清歌在迷迷糊糊中掙紮,卻無濟於事,隻能任由他們拖著自己,消失在太尉府。
——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馬車裡,馬車顛簸了一下,淩知念瞬間驚醒。她看向閉目養神的淩宴,淩宴那模樣,老神在在的,仿佛天塌下來都與他無關。
淩知念撩起車簾看向車外,心裡“咯噔”一下,感覺不妙。她皺著眉頭問淩宴,“父親,這不是去西峽山的路程吧?”淩宴就像早料到她會問,淡定得很,說道:“此路是去往城外的三神廟。”淩知念聽了,表情彆提多不自然了,她嘟囔著:“可西峽有母親最愛的迎春花……”
淩宴不耐煩地打斷她,語氣威嚴得很,“西峽路途遙遠,不必跋山涉水犯險,三神廟就在城外,來去自如。”淩知念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隻能無奈地說:“全聽父親安排。”
淩知念偷偷瞧了眼淩宴,忍不住心裡嘟囔,“這個老狐狸賣的什麼藥,楚清歌啊你得抓緊時間了。”她又看向外麵的風景,掩飾和淩宴對視。
馬車停在三神廟前,淩宴帶著淩知念來到此地,廟祝已在門口迎接,“恭候太尉大人和二小姐多時了,請隨我來。”廟祝說道。
淩知念疑惑地看著他們,心中暗想,“奇怪……這廟祝看起來和他頗熟……”隨後,她跟著眾人走進廟中。
進入三神廟內的供燈堂,萬千盞蠟燭燈火輝煌,整個殿堂明亮無比,廟祝主動為淩宴和淩知念遞上供奉的香塔,淩宴熟稔地接過。
廟祝問道:“太尉大人每年到此祭拜,為何今年早幾日前來?這香塔還不夠數,這兩盞大人和小姐先用。”
淩知念意外地看向淩宴,“父親,莫不成您每年來在祭拜的是……”淩知念問道。
淩宴看向麵前的牌位,點燃香塔,放置於前,說道:“數十年在此供燈,這也是為何今日我帶你來。”淩知念震驚地看向牌位,在麵刻著白氏,心想:“沒想到這太尉竟也是深情之人,難道他對白含煙是真愛?”淩知念看著手中的香塔,也隨著太尉的樣子照做。
淩宴看著眼前的燭火跳動,不知在想些什麼。
淩知念暗自思忖,“感覺他變柔和了許多,是在演戲還是在回憶過去……”
這時,廟祝轉身離去,淩宴緩緩開口,“還記得當年有一次廟會,她與我前來,我們一同許願,她專門拿了吃食給廟外的野貓吃……”淩宴一邊回憶著過去一邊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那野貓怕人,差點抓傷了她,她卻還耐心以待。”
淩知念望著燭火,仿佛也瞧見了在麵的一幕,臉上不覺帶笑,“我娘是個善良的人。”淩知念說道。
淩宴接著說:“她說天地之間有秩序,生命卻無貴賤。”淩宴的臉上十分動容,燭火在他的眼裡跳躍。
淩知念望著燭火,又看向淩宴。此時,一隻小野貓慢悠悠地走進來,臥在了蒲團上開始自在地舔舐身上的毛發,淩宴溫柔地蹲下,向著小貓伸出手,小貓來蹭淩宴的手,淩知念心中疑惑,“鐵漢也有柔情的一麵,可他若真的愛白夫人,怎會這麼多年都不去尋她呢?”
淩知念仔細觀察著淩宴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淩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既有對過去的懷念,又似乎隱藏著一些無奈。他輕輕撫摸著小貓的頭,仿佛在撫摸著那段逝去的回憶。
淩知念忍不住問道:“父親,您既然如此懷念母親,為什麼這些年都沒有去找她呢?”淩宴微微一怔,然後緩緩站起身來,看著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苦澀。
淩知念還想再問,卻見淩宴轉身走向牌位,默默地站在那裡,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淩知念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知道,在這個看似簡單的祭拜背後,一定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在這時,廟祝又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些祭品,他把祭品放在供桌上,然後對淩宴和
“太尉大人,二小姐,這些是為白夫人準備的,請二位繼續祭拜吧。”
淩知念看著這些祭品,心中更加好奇,她拿起一支香,再次走到牌位前,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她希望母親能夠感受到她的思念,也希望能夠找到母親失蹤的真相。在她祈禱的時候,淩宴也在一旁默默地祈禱著。他的臉上依然帶著那種複雜的情感,讓人捉摸不透。
祭拜完畢後,淩宴帶著淩知念走出了供燈堂。他們在廟宇裡四處參觀著,淩知念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淩知念走到一尊神像前,仔細地觀察著,她發現這尊神像的眼睛特彆有神,仿佛在看著她。她心中一動,伸手去摸了摸神像的眼睛。就在這時,她感覺到神像的眼睛似乎有一些溫度,她嚇了一跳,趕緊把手縮了回來。
淩宴看到她的舉動,問道:“你在做什麼?”淩知念把剛才的感覺告訴了淩宴,淩宴皺了眉頭,“不要亂動這裡的東西。”
淩知念點了點頭,但是心中的疑惑卻更重了。她覺得,這座廟宇裡一定有一些秘密等待著她去揭開。
淩宴繼續帶著淩知念在廟宇裡參觀,直到太陽西斜,淩宴才帶著淩知念離開了三神廟。在回去的路上,淩知念一直默默地思考著在廟宇裡看到的一切,她心中篤定廟宇有問題,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要是此刻楚清歌在就好了,如果他在肯定能一眼瞧出端倪。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
烈日高懸,枯井中虛弱的楚清歌被樹影晃醒。他費力地睜開眼,隻覺渾身無力。他掙紮著想站起身,卻腿腳發軟,跌跌撞撞地倒在一旁。
此時,頭頂傳來一個聲音。楚清歌抬頭望去,竟是淩宴,他身旁還站著一個蒙麵暗衛,眼角有疤,“彆掙紮了,這裡是玄鐵所造,蒼蠅都飛不出去。”淩宴冷冷說道。
楚清歌又驚又怒,“淩太尉,你為何在此?”突然,他想起淩知念,慌忙想站起身,“知念呢?!你把她如何了?!”
淩宴冷哼一聲,“哼,知念是我的女兒,自然安全回府。”他看向井底的楚清歌,“隻是我倒想問問,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盜月公子,隱姓埋名,入我府中伴我女兒左右是為何?”
楚清歌被淩宴揭穿,一時語塞,“我……”
淩宴目光狠辣,“你不必再琢磨如何騙我,我知你這盜月公子的身份背後還有一層偽裝,你,究竟是誰?若是不說,今日這井便是你葬身之地。”
楚清歌直視淩宴的眼睛,毫不畏懼,“太尉真當我是貪生怕死的小兒嗎?”
淩宴看著囂張的楚清歌,冷哼一聲,“你確是不怕,你陪著知念在險中遊離,先前調查安婆的死,後又陪著她去畫舫胡鬨。你如此不顧她的安危,又陪在她身邊,你究竟有何目的!”
楚清歌聽後啞然失笑,“我早該想到一切儘在你的掌握,後生佩服。”
淩宴被楚清歌戳破,但並無發聲。楚清歌看到孫丙的眼角傷疤,想起先前在安婆院外用弓箭傷人的刺客,眼角也有刀疤。
“你是先前在安婆院中那個……”楚清歌目光轉移到淩太尉身上,“我想問問太尉,安婆的死難道和您有關嗎?”
淩宴嘲諷一笑,看向楚清歌,“你還是多關心自己吧。”
楚清歌還想掙紮著站起身來,但無能為力。
淩宴說:“你留在知念身邊,是個隱患。”
楚清歌反問:“是嗎,你先前怎麼沒管過她的死活?”
淩宴道:“往後,我不會讓她再處在危險中。至於你……”
楚清歌緊張地看向淩宴。
淩宴說:“離開知念,彆再幫她調查含煙。”
楚清歌問:“若我說不呢?”
淩宴說:“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不會殺了你,但我會廢了你的武功,讓你成一個廢人。”
楚清歌毫不畏懼,“就算我今日離開,明日也會回來找她的。”
淩宴氣憤地揮袖,“哼,冥頑不靈,你,去。”
孫丙靈巧地飛入枯井中,給渾身虛軟的楚清歌喂了藥。楚清歌隻覺眼前模糊,逐漸陷入無儘的黑暗。
楚清歌在黑暗中,意識逐漸模糊,但心中卻始終牽掛著淩知念。他不知道淩知念是否真的安全回府,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次見到她。他後悔自己沒有更強的實力,無法保護淩知念。
淩宴站在井口,看著井下陷入黑暗的楚清歌,心中也是五味雜陳。他知道楚清歌對淩知念的感情不一般,但他不能讓一個江湖人影響到自己女兒的未來。他決定,一定要讓淩知念遠離江湖紛爭,過上安穩的生活。
孫丙從枯井中飛出,回到淩宴身邊。淩宴看了他一眼,問道:“藥喂下去了嗎?”孫丙點頭,“回太尉,藥已喂下。”淩宴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他一邊走一邊想,接下來該如何安排淩知念的生活,如何讓她忘記楚清歌。
在回府的路上,淩知念心中一直惦記著楚清歌。她不知道楚清歌是否已經拿到鑰匙,也不知道他是否遇到了危險。她加快腳步,希望能儘快回到府中,找到楚清歌。
寶笙緊跟在淩知念身後,她看出淩知念的焦急,問道:“小姐,您為什麼走得這麼快?”
“我擔心楚清歌。”
“小姐,您彆擔心,楚清公子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淩知念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放心。”
淩知念和寶笙回到府中,她四處尋找楚清歌的蹤跡。她先去了書房,沒有找到;又去了花園,也沒有找到。她越來越著急,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走過來,對
“小姐,老爺有吩咐,讓您去大廳。”淩知念皺了眉頭,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楚清歌,不想去大廳。但是她又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隻好跟著小廝去了大廳。
淩知念來到大廳,看到父親淩宴坐在椅子上。她走上前去,問道:“父親,您叫我來有什麼事?”淩宴看著她,“知念,你今天去三神廟,有什麼收獲嗎?”
“父親,我今天在三神廟看到了您為母親祭拜的牌位,我知道您很愛母親。”淩宴微微點頭,“你母親是個好女人。”淩知念又問:“父親,您為什麼要把我叫到大廳來?”
“知念,我想和你談談你的未來。”
“我的未來?父親,您想說什麼?”
“知念,你是太尉府的二小姐,你應該過上安穩的生活,不應該卷入江湖紛爭。”
“父親,我知道您是為我好,但是我已經卷入了江湖紛爭,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知念,你必須放棄,我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
“父親,我不能放棄,我要找到殺害母親的凶手,我要為母親報仇。”
“知念,你母親的死是一個意外,你不要執著於報仇。”
“父親,我不相信母親的死是一個意外,我一定要找到真相。”
“知念,你不要任性,我是你的父親,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我也會親自為你母親報仇”
“父親,我不相信母親的死是一個意外,我一定要找到真相。”淩知念堅決的態度讓淩宴感到無奈,他看著淩知念,說:“知念,既然你不肯放棄,那我也隻能支持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讓自己受到傷害。”
淩知念聽後,感動地說:“父親,謝謝您的理解。”
淩宴微微點頭,“好了,你下去吧。”
淩知念行了個禮,然後轉身離開大廳,她走出大廳後,繼續尋找楚清歌,翻遍整個屋子皆是徒勞。
她回到屋子,坐在床榻邊,滿臉是擔憂。寶笙走近都沒有聽見,“小姐,小姐?”
淩知念回過神看向寶笙,“什麼事?”她揉捏著眉心,“可有打聽到楚清歌的下落?”
寶笙搖搖頭,替淩知念卸下釵環,“許是楚公子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以往不也是一去幾日不見人嗎?怎麼今日小姐這般擔憂?”
“事關寶盒,他不是招呼不打就離開的人。”淩知念手裡捏著釵環,“派人去找,就是把這城翻過來也要把人帶回來。”說著,她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寶笙急忙拽住,“小姐,此事萬不可鬨大,若是老爺知道,後果對您和楚公子沒有任何好處。”
“難道我要就要坐以待斃嗎?若是他有事可怎麼辦?”
“也得等,等明日咱們尋個機會出去先找了王爺和逐風再說,楚公子說過,有事可找他們,若是咱們貿然行動,反倒是害了楚公子。”
淩知念跌坐回去,“倒是我沒你想的周到了。”
——
在枯井中,楚清歌緩緩睜開雙眼,意識逐漸回籠,感覺渾身有了些許力氣。他費力地扶著井壁,一點點站起身來。剛想試著運功,卻一口鮮血猛地吐了出來。
楚清歌心中暗恨,“這太尉果然心狠手辣,說到做到。”他抬頭望向天空,眼神中滿是無助,“武功儘失,果真變成廢人了。”
儘管如此,楚清歌還是憑借著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爬出了枯井。
此時,一個牽著驢的樵夫恰好路過,看到了虛弱不堪的楚清歌。樵夫是個熱心腸的人,趕忙上前詢問:“公子,你沒事吧?”楚清歌虛弱地吐出一個字,“水……”樵夫急忙從框中拿出一個葫蘆,裡麵裝滿了水。楚清歌接過葫蘆,大口大口地喝著水,喝完後,他從身上掏出銀兩遞給樵夫,說道:“多謝,這個勞煩收下,帶我找大夫。”樵夫看到銀兩,眼睛一亮,開心不已,隨即將驢背上的柴火放下,小心翼翼地把虛弱的楚清歌扶上驢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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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中,淩知念的房間裡彌漫著焦急的氣氛。淩知念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像熱鍋上的螞蟻。寶笙則像一陣風般飛快地推門而入。
淩知念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還沒找到?”寶笙無奈地搖搖頭,“前院後院也都找了,問了,都沒見到楚公子的身影。”淩知念聽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心中擔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