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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趙盼兒:此生絕不為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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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劉晟的喊話並無作用,那些匪徒反而持刀朝三人衝了過來。

見此,三人猶如猛虎出籠,衝殺了過去。

作為趙衻的親衛,他們是經曆戰火洗禮,從屍山血河中走出來的人,武功或許不如顧千帆,但隻論殺人的話,顧千帆卻不是他們對手,更彆說區區幾個鹽販子。

不過短短幾個呼吸之間,除了一個匪徒放下兵刃蹲在地上顫抖不止外,其餘人……要麼被割開了喉嚨,倒在地上捂著喉嚨抽搐不止,要麼被利刃穿透胸膛當場死去。

鮮血噴的到處都是,濃烈的血腥味一個勁兒的往人鼻子裡鑽,讓人感覺有些反胃。

起碼趙盼兒和孫三娘就乾嘔了兩下,臉色泛白,看趙衻的眼神都變了。

沒辦法,她們實在沒想到趙衻的護衛竟然如此凶殘。

顧千帆和老賈也沒想到,看著地上抽搐的兩個匪徒,心頭不禁狠狠地顫了一下。

“指……指揮。”

“閉嘴。”顧千帆輕喝。

這時,那群衙役也衝了進來,看到茶鋪中的一幕,先是臉色一白,然後看向了動手的三人。

其中一個衙役喝道:“爾等何人,竟敢在錢塘行……”

話沒有說完,腦袋上便挨了一巴掌。

“閉嘴!”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衙役怒喝一聲,然後朝劉晟行禮道:“卑職見過劉大人。”

劉晟一愣,疑惑道:“你認識我。”

“前些日子劉大人和趙大人來縣衙,卑職遠遠見過兩位大人一麵。”

劉晟點點頭,擺手道:“把人都帶下去吧,這裡用不著你們。”

很快,幾個衙役便將屍體和唯一活著的私鹽販子帶了下去,茶鋪中也恢複了平靜。

趙盼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劉晟是第一次來茶鋪,她並不清楚劉晟的身份,更不知道他的武功如此之高,心下有些吃驚,但更讓她吃驚的趙衻的身份。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劉晟的身份不簡單,但就是這樣的人,卻隻是趙官人的……隨從?!

趙盼兒心下吃驚,不過隨即她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被趙衻抱著,這讓她渾身一顫,趕忙從趙衻身邊離開。

“趙官人,剛剛多謝了。”

趙衻搖搖頭,笑道:“趙娘子不必如此客氣,說起來,還是我的不對,忘了他們在軍伍中廝殺慣了,讓你這茶鋪染上了血,收拾起來估計挺麻煩的。”

趙盼兒灑脫道:“不過是些身外之外,人沒事就好。”

“劉晟,幫趙娘子收拾一下。”

“是,公子。”

此話一出,顧千帆也對身邊的老賈道:“老賈,你也去幫下忙。”

說完,他走到了趙衻身邊,二話不說,先行了一個禮。

“臣皇城司探事司指揮顧千帆,拜見韓……”

“咳咳。”

“拜見趙將軍。”

顧千帆換了個稱呼,讓趙盼兒和孫三娘頓時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趙衻。

“將……將軍,這麼年輕的將軍?”孫三娘震驚的喃喃低語:“等等,不對吧,盼兒,趙官人不是讀書人,怎麼又成將軍了?”

趙盼兒沒有說話,隻是震驚地看了眼趙衻。

趙衻注意到趙盼兒的目光,微微一笑,對顧千帆道:“顧千帆,你是皇城司的,隻屬於官家,並不是我的下屬,不用這麼客氣。”

顧千帆卻是越發恭敬:“將軍的所作所為,下官一直很欽佩敬仰。”

趙衻自然知道他說的是鎮守邊境一事,笑道:“顧指揮,聽說你是乙酉年的進士,為何棄文從武進了皇城司呢?”

“下官之父曾任北麵緣邊都巡檢使,故子隨父業。”

趙衻點點頭,笑道:“原來如此,那顧指揮可願投身本將麾下?”

“這……”顧千帆一時間有些為難。

“不必著急回答,顧指揮可以先考慮考慮。”趙衻搖頭笑了笑:“說起來,顧指揮可是大忙人,特意從東京來錢塘,想必是為了辦案吧?”

“下官確實是有些公事要辦,不知大將軍來此有何要事?若有血藥,下官倒是可以幫點小忙。”顧千帆小心翼翼的探尋著趙衻來錢塘的目的。

“也沒什麼,算是來暗訪吧,聽說江南船舶司出了點問題,順便來查查我娘的事,隻是沒想到會遇見顧指揮,顧指揮千裡迢迢來錢塘辦案,倒是辛苦了。”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都是下官應該做的。”

趙衻笑了笑:“顧指揮,江南可不太平,找找你親生父親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我聽說你與你親生父親關係不太好,但有時候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您怎會……”

“顧指揮和蕭相的關係雖然隱秘,但有心人想查並非難事,畢竟我好幾年不在東京,我總要調查下蕭相的生平。”趙衻笑道。

顧千帆恍然,他親爹現在是妥妥的後黨,肯定是會被眼前這位韓王殿下調查,而以韓王府的勢力,調查出他與蕭欽言的關係並非難事。

“是,下官記住了。”

看得出來,顧千帆有些不以為然,不過趙衻也沒有多說什麼,和顧千帆閒聊了幾句,顧千帆便很識趣的帶著老賈走了。

等到他們走後,孫三娘才敢吱聲,但態度卻跟之前截然不同,十分地恭敬,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您,您是大將軍?”

趙衻嗬嗬一笑:“怎麼,我看起來不像將軍嗎?”

孫三娘趕忙搖頭擺手:“沒有沒有,您像,特彆像,盼兒第一次見到您的時候,就跟我說過,您氣度不凡,肯定是一位貴人,可,可我還是沒想到,您竟然是一位大將軍,您如此年輕就是大將軍,這也太嚇人吧。”

趙盼兒這時則恭恭敬敬地對趙衻行禮道:“鄉野村婦趙盼兒,見過趙將軍,之前不知將軍身份,怠慢了將軍,若將軍要怪的話,就怪我一人吧,跟三娘無關。”

“怎麼?在你們眼中,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小女子絕無此意。”

“我雖然是武將,但這裡是錢塘不是東京,在你們茶鋪,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客人,所以你們不必那麼拘謹。”

趙衻讓兩人不用拘謹,可知道趙衻將軍身份的她們,又怎麼可能真的像以前那般放得開。

哪怕是一向大大咧咧,說話不過腦的孫三娘,此刻也小心翼翼,不太敢說話。

不過見趙衻沒有跟她們計較的意思,心裡也鬆了口氣。

孫三娘也就罷了,趙盼兒卻是見過不少官員的,可在她所見的官員之中,身份能比得上趙衻,一個也沒有。

哪怕她不知道趙衻是什麼將軍,她也敢如此肯定。

畢竟皇城司的指揮使都對其如此恭敬,想也知道絕不會是簡單的將軍。

在趙盼兒看來,趙衻最起碼也是四品左右的忠武或者壯武將軍,或許還與那位韓王殿下有關係。

“將軍您身份尊貴,不怪罪我們怠慢,就是已經是天大的恩賜,怎敢將您當成普通客人對待。”

趙衻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也就幸好顧千帆沒將他另一個身份說出來,他無聲歎了口氣,說道:“我估計還要在錢塘待一段時間,關於我的身份和任務……”

趙盼兒立刻心領神會:“將軍放心,此事我和三娘絕不會透露半分。”

孫三娘也急忙保證:“對,趙將軍您放心,我絕不會給任何人說,哪怕是我兒子,我也不會跟他說半個字。”

趙衻點點頭,笑道:“剛剛喝茶的興致被打斷了,這屋內也不能待了,我去外麵的涼亭,麻煩趙娘子再給我沏壺茶。”

“應該的,趙將軍您先過去,我現在便給您沏壺靈隱佛茶。”

趙衻走出茶鋪,在院內河邊的涼亭坐了下來。

隨行過來趙懷恩,當即把他剛剛看的罪證書冊遞了過去。

屋內,孫三娘收回目光,如釋重負般的長舒一口氣,看向幫忙收拾的李武,小聲道:“李官人,趙將軍是什麼將軍啊?”

“鎮軍大將軍。”

鎮軍大將軍,乃鎮守一方的大將軍,從二品。

孫三娘自然不懂這些,好奇地問道:“那是幾品大將軍?”

“三娘。”趙盼兒無奈的喊了一聲,對李武三人道:“三位大人恕罪,我在此替三娘賠禮了。”

劉晟擺擺手:“無妨,掌櫃娘子客氣了。”

他可是聽雙喜說過,殿下對這位趙娘子不一般,未來說不定就是殿下的女人,他哪敢跟趙盼兒擺什麼架子。

“劉大人,這裡我們收拾就行,您……”

劉晟搖頭:“趙娘子,我們公子說了,要幫您收拾好,您忙您的去吧,不用管我們。”

趙盼兒見劉晟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沒有多勸什麼,帶著三娘進了廚房。

她是真怕孫三娘那張沒把門的嘴,鬨出點什麼亂子來。

趙衻他們一行人,對她們這種升鬥小民來說可謂高不可攀,若是一個不小心讓對方不高興了,人家一句話就能讓她們遭受滅頂之災。

“真是太嚇人了,原來趙官人竟然是大將軍,盼兒,還是你眼神好,一眼就看出他不凡。”

趙盼兒搖頭:“我哪有什麼眼力啊,我隻是看他氣度不凡,不似常人,但我也沒想到,他的身份竟然是大將軍,像他這樣的大將軍,竟然跟我們這種市井商婦平等交談,我都覺得不真實。”

孫三娘很是讚同:“你說的沒錯,之前我就感覺他沒架子,一點也不像我們這裡的官員,芝麻綠豆的小官,平時都耀武揚威的,對了,盼兒,這個鎮軍大將軍是多大的官啊?”

“這……我也不清楚,但怎麼也得四品了吧,關鍵是他還如此年輕,定然是東京頂級勳貴世家的公子。”趙盼兒頓了一下,沉吟道:“最起碼也是侯爵世子之類的,再加上他如此年輕就受封了將軍,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是咱們的知州恐怕都比不上趙將軍。”

“啊?知州都比不上?那麼大的官,還那麼英俊,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定親。”孫三娘一臉花癡。

趙盼兒無語:“想什麼呢,不管人家有沒有定親,跟我們都沒有關係,趕緊弄你的果子,人家剛剛救了我們,我們得報答一下。”

孫三娘點頭,歎道:“我就是覺得可惜,盼兒,我看那趙將軍看你的眼神不對,如果不是有你們家歐陽旭,我覺得你跟他倒是不錯的選擇。”

“趕緊閉嘴吧。”趙盼兒嚇了一跳,驚慌地掃了眼外麵的劉晟三人,再度壓低了些聲音:“你彆說胡說八道,我跟歐陽才是命中注定,我對那位趙將軍隻有感激,沒有其他,而且我早就發過誓,我趙盼兒一生,絕不為妾。”

她也是出生官宦之家,後來流落到教坊司之後,見過太多女人給人做妾後下場,可謂一個比一個慘,所以她曾發過誓,此生絕不為妾。

要不然她也不會從良之後,一直拖到二十歲都還沒成婚,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二十歲的年紀已經是老姑娘了。

直到三年前,她遇上歐陽旭,心裡隻有歐陽旭這個人,眼裡就更容不得旁人了。

她不否認,趙衻比歐陽旭優秀,但再怎麼優秀,跟她趙盼兒又有什麼關係呢。

孫三娘一臉歉意道:“對不起啊盼兒,我就是隨口一說,我知道你的心思,趙將軍不也說了嘛,那什麼考試應該已經結束了,我相信歐陽旭一定能高中,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安排人來錢塘接你去東京了,到時候你就是進士娘子,歐陽夫人。”

聽到這話,趙盼兒臉上頓時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隻是不知為何,一下就想起了趙衻之前跟她說的那些話。

若是歐陽旭高中,留在東京的他,還會像在錢塘那樣對自己好嗎?

趙盼兒越來越不敢確定,無聲歎了口氣,笑道:“希望如此吧,你的果子好了吧?”

“好了。”

趙盼兒和孫三娘將茶水和果子送到涼亭,放在桌上。

“將軍,您的靈隱佛茶和果子”

“嗯,多謝。”

“將軍客氣了,我和三娘先回去收拾屋子,就不打擾將軍品茶了。”

“好。”

趙衻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繼續看趙懷恩收集到的消息。

除了楊知遠之外,自然還有江南其他官員,單單隻看趙懷恩收集到的情況,江南就有近一半的官員都應該被流放充軍。

當真是觸目驚心。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趙衻準備伸個懶腰,剛要站起來,突然看到小河對麵有一物飛了過來。

趙懷恩臉色一變,出手如電,將飛來之物抓在了手中,原來是一個用來蹴鞠的球。

“丟回去。”

趙衻一臉冷漠的說了一聲。

趙懷恩沒有絲毫的遲疑,哪怕對麵的是個小孩子。

把球對準那孩子扔了過去,準心非常好,不偏不倚,正中那小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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