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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二章低穀的時候,什麼都是真的【求訂閱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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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肚子好餓啊,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淮陰縣一條破敗的街道上,一名身材高大,且麵容俊朗的青年,正漫無目的的走著。

雖然身上穿得破破爛爛,但背脊骨卻挺得筆直。後背的長劍也是如此耀眼,證明這青年是個落魄貴族。

街道四周,時不時投來不善的目光。

有鄙夷,有厭惡,有憎恨,但更多的是嫉妒。

無論是秦國統一之前,還是秦國統一之後,百姓都是不能隨意佩戴武器的。

所以這青年佩戴武器,很容易給人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畢竟這青年穿得破破爛爛,看起來跟乞丐差不多。

一個乞丐佩戴貴族才能擁有的佩劍,怎麼看都讓人不爽。

但青年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待遇。

父母早亡的他,隻能靠街坊鄰居的偶爾接濟,以及每日去河中釣魚,才能不被活活餓死。

可是今日,不知怎麼的,一向對他友善的街坊鄰居,突然把他趕出家門,並惡言相向,說再也不給他吃白食了。

實在沒辦法,他隻能再去釣魚的地方,找一個經常接濟他的浣婆,弄點吃食。

但當他來到小溪旁的時候,很快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卻聽一名浣婆的鄰居朝青年道:“韓信,你怎麼來這呀,浣婆生病了,你知道不?”

“什麼?”

韓信一愣,連忙道:“浣婆生病了?嚴重不?”

“不知道呀!聽說受了風寒,高燒不退,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這”

韓信心中一陣難受,強烈的委屈感,幾乎快要將他的眼淚逼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上蒼要這樣對自己!

自己從小父母雙亡,受了周遭白眼,唯一待自己如親子的浣婆,竟然也如此不幸,難道自己真是大家口中的災星嗎?

韓信暗壓一咬,強忍出奪眶而出的淚水,決定為浣婆做點事。

這個時代的窮人,根本看不起病,就算病了,也隻能在家中躺著,靠自身免疫力,扛過各種病痛。

當然,也有抗不過而死去的。

儘管韓信窮困潦倒,沒有錢給浣婆看病,但他聽說,人生病了得吃點好的,這樣有助於扛過病痛。

於是乎,他強忍住腹中饑餓,一路小跑到街角屠戶攤位前,朝屠戶作揖道:“兄台,能否賒在下一塊小肉?浣婆對在下有大恩,如今她病了,在下想讓她吃頓好的,早日恢複健康!”

屠戶是個滿臉橫肉的壯漢,仗著與淮陰縣縣令有點親屬關係,平日裡沒少橫行鄉裡,道上的朋友也給他幾分薄麵。

隻見他斜了眼韓信,輕笑一聲,大喝道:“想白吃就明說,扯什麼報恩浣婆,這裡誰不知道你韓信是吃白食的?!”

此話一出,四周迅速圍過來一群人,對韓信指指點點。

“喲,這不是韓信嗎?又想來混吃混喝啊?”

“瞧瞧這人高馬大的,不學好,還想騙肉吃,簡直丟鄰裡鄉親的臉!”

“就是,幸好我早就不接濟他了,這小子不是個東西”

“可不是嘛,天天背著把長劍,吃我家的,喝我家的,還在那裝什麼貴人”

聽到周圍亂七八糟的嘲諷聲,韓信不由麵色漲紅,二十來歲的年紀,本就是血氣方剛的性格,被眾人如此貶低,怎麼可能不惱怒,但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又強壓下怒火,笨拙的解釋道:

“我我不是來騙肉吃的浣婆對我有大恩,我隻是想報答她我可以免費幫工,請賒我一塊肉”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要相信我”

“相信你?”

屠戶嗤笑一聲,握著剔骨刀,走到韓信麵前,圍著他打量了一圈,道:“你這身板,倒是適合幫工,但這年頭,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幫工的!”

“不過。”

說著,他話鋒一轉,又接著道:“我可以介紹你去水虎幫,他們正缺幾個打手!”

“不去!”

韓信果斷的拒絕了對方。

所謂的水虎幫,其實就是一群水盜,他們在岸上魚肉鄉裡,在水裡打劫來往商船,跟淮陰縣縣令,以及這名屠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韓信雖然窮困潦倒,但從不做違法的事,他有自己堅持的底線。

屠戶看韓信不願加入水虎幫,也不惱怒,又打量他後背的長劍,似笑非笑道:“不去水虎幫也成,這樣吧,將你背上的劍給我,我給你一塊肉,如何?”

“這”

韓信下意識握住劍柄,麵露遲疑之色,隔了片刻,緩緩搖頭。

這柄長劍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也是家族昔日的榮耀,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舍去的。

眼見坑人不行,騙財也不行,屠戶頓時有些惱怒,直接一撩胯下長裙,惡狠狠的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願,他娘的,你不是想吃肉嗎?來!從我胯下鑽過去,我給你肉吃!”

說完,忍不住朗聲大笑:“哈哈哈!狗日的韓信,平日裡裝模作樣,帶把破劍,以為自己好了不得,有本事你就鑽啊!”

“你!”

韓信聽到屠戶的話,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嗆’的拔出背後的長劍。

哪曾想,屠戶不懼反笑:“喲,倒是有些血腥,來,來砍我啊!”

“你雖然長得高大,喜歡配劍,但其實是個膽小鬼,你要是不怕死,就拿劍砍我,或者從我的胯下轉過去!”

他的聲音極大,頓時引來更多的人圍觀,並且這些人都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開始起哄。

“都來瞧瞧,韓信這個窩囊廢居然敢拔劍!”

“我看他就是虛張聲勢,等會兒絕對鑽褲襠”

“聽說張屠戶的褲子,半年沒洗了,那騷勁兒可足哩!”

“哈哈哈!”

眾人哄笑一片,大聲嚷嚷道:“快鑽!快鑽!”

“這”

聽到周圍的起哄聲,韓信腦袋一片空白。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好心報恩,居然會造成這種局麵。

他哪裡見過這種局麵?整個人都懵了!

卻聽那張屠戶還在誌得意滿的叫囂:

“來砍我啊!來砍我啊!有本事你就來砍我啊!”

“你他娘的再不砍我,我就弄死你!”

“”

麵對張屠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韓信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手中握著的劍柄,越來越緊,卻遲遲不敢動手。

四周起哄的人群,沒一個站出來幫他。

因為他們都想看這個落魄的貴族,究竟會被欺負成什麼模樣。

長期被貴族壓迫,被惡霸欺辱的他們,內心或多或少有些扭曲,這種局麵,能很好的滿足他們的惡趣味,所以他們都樂此不疲。

而街角某個倩影,正捂著嘴巴,滿眼無助的看著韓信,淚水不斷湧出。

那是韓信暗戀許久,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此時此刻,韓信的內心痛苦不堪,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死死握住手中的長劍,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

士可殺不可辱,殺了此人,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即便是死,也不能受胯下之辱!

不可能,我不可能殺得了他,我已經餓了好幾天了,連走路都犯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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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我殺了他,依照秦律,我也會死,我真的要為了這麼一個蠢貨笨蛋,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嗎?這值得嗎?

不!

我絕不能就這樣死去,我要活下去,我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韓信!我韓信不是孬種!我韓信是大丈夫!

大丈夫當能屈能伸,建立不世功業!

目中閃過一抹精光,韓信瞬間念頭通達,用力咬著嘴唇,即使鮮血從嘴角溢出,也麵不改色。

他抬頭看了眼張屠戶,二話不說,‘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他麵容平靜到可怕,那高大的身軀,即使是跪著的,也挺得筆直。

他緩緩向前趴著,麵向張屠戶岔開的雙腿。

“快鑽!快鑽啊!”

張屠戶肆意狂笑,滿臉鄙夷的看著韓信。

四周圍觀的人,猶如打了雞血一般,雙眼通紅的起哄:“快鑽過去啊!鑽快點!有肉吃!”

“哈哈哈——!”

眾人再次哄笑。

甚至有好事者偷偷踹韓信屁股。

韓信強自鎮定的表情,因為過度壓製,變得極為扭曲,豆大的淚水,一滴一滴掉在地上,他沒有發出一聲怒吼,隻是咬緊牙關,屈膝前行。

“啊——!”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打破了周圍的喧鬨。

眾人循聲望去。

隻見一道白光一閃而過,從張屠戶胯下消失,頓時鮮血如柱。

張屠戶麵色煞白,整個身體都扭曲起來。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陣骨折聲再次響起,隻見那些偷偷踢韓信屁股的好事者,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小腿,倒在地上。

“這”

韓信茫然抬頭,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局麵。

突然,一個寬厚的大掌按在他肩頭,暢笑道:“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受胯下之辱?大丈夫當頂天立地!”

說完,惡狠狠的看向屠戶:“你不是讓人砍你嗎?這種要求,某還是第一次聽說!”

他的聲音很大,猶如雷聲轟鳴,陡然傳遍四周。

四周圍觀的百姓,迅速回過神來,紛紛望去,不由滿心好奇,眼前這人是誰,竟然敢當街行凶?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楊端和派來尋找韓信的使者,此人生得魁梧異常,個頭比韓信都大,麵色黝黑,如李逵先祖。

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迅速越過韓信,來到張屠戶麵前,喝道:“惡賊!納命來!”

“住手——!”

就在使者準備撿起佩劍,砍死張屠戶的時候,一隊秦軍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大膽狂徒,竟然敢當街行凶,來人,給我將他拿下!”

一名軍官模樣的中年,二話不說,直接下令。

使者目光一凝,不疾不徐的拿出一枚令牌,喝道:“中尉府辦桉,何人敢阻攔?”

“中尉府?”

軍官中年陡然一驚,下意識抬手。

正準備緝拿使者的秦軍,迅速停了下來。

他們剛聽到動靜,就出現在附近了。

因為張屠戶與淮陰縣縣令有點親屬關係,平日裡囂張跋扈,即使是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

至於韓信,除了身材高大,愛佩戴長劍,也就一個平平無奇的落魄貴族,隻要雙方不鬨出人命,他們便懶得多管閒事。

可如今,張屠戶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壯漢砍傷,甚至有性命之憂,他們再也不能坐視不管,隻好出來‘秉公執法’。

然而,聽到眼前這名壯漢自稱中尉府之人,他們又不敢‘秉公執法’了。

畢竟中尉府在他們心中,那是龐然大物般的存在。

稍微沉默,那名中年軍官朝使者拱手一禮,道:“敢問上官尊姓大名,到此處辦理何桉?”

“哼!”

使者冷哼一聲,沉沉地道:“本官名諱,也是爾等小吏能知曉的?”

說著,抬手指向張屠戶:“此人乃六國餘孽,作惡多端,本官調查多日,才尋到他藏在此處,爾等不保護鄉鄰,坐視他欺辱鄉民,該當何罪?”

“啊?”

中年軍官嚇了一跳。

眾人互相對視,麵麵相覷。

張屠夫更是直接懵逼,遲疑了片刻,才顫抖著手,指向使者:

“他誹謗我,他誹謗我啊——!”

“嗬!”

使者冷笑一聲,二話不說,當即揮手;“來人,將他拿下!”

此言一出,人群中頓時衝出幾名黑袍,將張屠戶按倒在地。

“且慢!”

中年軍官見狀,麵色一變,連忙上前阻止。

使者一個冷眼掃過去,平靜道:“汝阻礙本官緝拿六國餘孽,莫不是此人的同夥?”

“這”

被冷眼掃中,中年軍官下意識打了個激靈,腳步一頓,將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六國餘孽的同夥,那可是夷三族的重罪。

借給他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承認。

眼見中年軍官欲言又止,使者再次開口道:“通知你們縣令,讓他來驛館見我!”

說完,隨手扔出手中的令牌,看向張屠戶,冷笑道:“將他帶下去,嚴加看慣!”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張屠戶嚇壞了,渾然不顧襠部的鮮血淋漓,撕心裂肺的慘叫。

周圍看熱鬨的人,再也不敢起哄,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中年軍官接過令牌,看都不敢仔細看,連忙朝使者行禮,然後灰溜溜的帶著屬下,直奔縣府衙門。

這時,使者回轉身形,露出自認為和藹的笑容,緩步走到韓信身前,詢問道:“你就是淮陰縣韓信?”

“啊?”

韓信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對方,甚至忘記怎麼回答了。

原本有人出手相助,他已經很開心了,沒想到來人這麼不簡單。

中尉府,他自然知道,乃九卿府衙之一。

而中尉的官職,比郡守都高,手中的權力,也是雲與泥的區彆。

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出現在小小的淮陰縣?

他說張屠戶是六國餘孽,這明顯不可能!

因為張屠戶是地道的老秦人,在鄉裡街坊間,大家都知道。

可是

他為了幫自己,居然當眾說謊,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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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啊!

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叫韓信?

心中思緒萬千,韓信突然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了。

就在這時,那名使者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笑道:“怎麼了?小兄弟?”

“啊?沒,沒怎麼”

韓信反應了一瞬,連忙擺手,緊接著又拱手:“在下韓信,多謝上官仗義相助!”

“哈哈哈,你果然是韓信!”

使者突然大笑一聲,拍著韓信的肩膀,滿臉欣喜之色。

韓信被他拍得齜牙咧嘴,但還是強忍著不適,硬著頭皮道:“聽上官之言,莫非認識在下?”

“何止認識,我這次來淮陰,就是專門找你的!”

“找我?”

韓信有些吃驚。

使者咧了咧嘴,笑道;“某叫楊虎,乃中尉楊端和屬官千牛,此次奉楊中尉之命,來淮陰縣尋找一名叫韓信的人,據說他好吃懶做,不學無術,還經常被一位浣洗的阿婆接濟”

說著,抬頭看向韓信,卻見韓信臉色羞紅,快要滴出水來一般,不由朗聲大笑:“哈哈哈,就是你了,準沒錯!”

“”

韓信無語,心說你禮貌嗎?

然而,沒等韓信開口,楊虎又自顧自的道:“剛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本官還有彆的事要辦,你就跟我屬下一起去鹹陽,到了鹹陽,自有人安排你!”

“可是韓某還沒決定離開這裡”

“飯都吃不起了,還扭捏個啥,難不成要在這裡窩囊一輩子?”

“我”

韓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楊虎是個急性子,見韓信猶猶豫豫,不由環顧四周,小聲提醒道:“實不相瞞,是公子昊讓楊中尉幫他找你的,你小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運氣,居然能讓公子昊惦記,以後注定前途無量”

“公子昊?”

韓信更吃驚了。

雖然他不知道公子昊是誰,但一聽就知道是嬴政的兒子。

嬴政的兒子有很多,能被天下人熟知的,也就兩個,分彆是胡亥與扶蘇。

至於這公子昊,似乎從未聽說過。

自己與他不可能有半點交集,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

還有,能指使九卿之一的中尉幫他找人,也明顯不簡單。

這種真正的大人物找自己,到底意欲何為?

“好了,該告訴你的,不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了,去不去由你,反正機會擺在眼前!”

楊虎灑脫一笑。

韓信眉頭微蹙。

心想自己熟讀兵書,深諳用兵之道,卻無用武之地。

每天渾渾度日,受儘冷眼欺辱,時常饑不果脯,還差點受胯下之辱,如今好不容易得來一機會,不證明自己,又如何能善罷甘休?

不管那公子昊意欲何為,自己都得去探探究竟!

否則留在這裡,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心中打定主意,韓信朝楊虎恭敬一禮:“那就有勞楊千牛了!”

“好好好你答應就好!”

楊虎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朝韓信寬慰道:

“你此去鹹陽,無需牽掛,這裡有我幫你照料,那位浣婆,我已經讓醫者去治病了,你也無需擔心!”

“多謝楊千牛!”

韓信大喜過望,再次朝楊虎行禮,同時心中落下一塊石頭。

鹹陽小院,韓信回憶往昔,不由深深看了眼趙昊,忍不住好奇道:

“公子,不知您為何派人來尋韓某?”

“我就知道你有此一問!”

趙昊笑道:“實不相瞞,我是看中你兵法上的造詣,想將你收為己用,成就一番不世功業!”

“這”

韓信震驚了,心說這怎麼可能?

自己在兵法上的造詣,隻有自己知道,外人根本無從得知。

雖然自己堅信有一天展現胸中所學,定能戰無不勝,可自己一沒用過兵,二沒打過仗,這些都是心中所想,外人不可能因為自己有信心,就重用自己,這點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公子昊似乎很相信自己,這是為何?

心中滿是疑惑,韓信又不敢多問,隻好謙虛的答道:“在下對兵法是有些見解”

“嗬嗬。”

趙昊戲謔一笑:“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韓信:“”

趙昊:“”

兩人對視,皆是不語。

半晌,趙昊悠悠歎了口氣,感慨道:

“沒有實力的時候,做什麼都是錯的!”

“所以沉默就好,珍惜自己的低穀期,低穀的時候,什麼都是真的!”

“公子”

韓信渾身一顫,不由鼻子一酸。

這句話簡直說到他心坎裡去了。

“公子賞識,信,銘記於心!”

“好了,廢話不多說,眼下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了,你不是想要機會嗎?我給你!

隻要你把握住這次機會,他日成就絕不輸於任何人!”

趙昊笑著丟下一句,緩緩朝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又停下腳步,沉沉地道:

“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我很看好你,希望你彆讓我失望!”

說完,直接跨出房門,獨留韓信一個人呆愣在原地。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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