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在金陵市立足,就不勞你陸宣儀操心了。”見陸宣儀威脅的投來目光,蘇文隻平靜的聳聳肩,“我的立場很明確,今天周子陵不跪下,那你們陸家就另請高明給劉雯彤驅邪吧。”“請就請,草!姓蘇的,你以為整個江南就他媽你一人懂風水驅邪?”“老子在欽天監不是沒有朋友!”“你現在可以滾出陸家了,劉雯彤不需要你這個跳梁小醜救,你……”正當周子陵對蘇文破口大罵時。啪!陸琴心卻是狠狠一耳光扇了過來,“周子陵!跪下!給蘇文道歉!”“媽,你瘋了?你為了蘇文這個鄉巴佬打我?彆忘了,我才是你女婿啊?”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疼痛,周子陵又一次懵了。同時他心中也無比憋屈。自己被蘇文打,他不光要道歉,還他媽要跪下?“周子陵!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女婿,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給蘇文跪下,那你就滾出陸家!”陸琴心絲毫不給周子陵麵子。因為對她而言。沒有任何人比自己女兒的安危還要重要。隻要能救活劉雯彤,陸琴心甚至都可以換一個女婿。“……”看著強勢冷漠的陸琴心,周子陵張張嘴,可最後,他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回去,反而‘噗通’一聲,跪在了蘇文麵前,“蘇文,我方才不該出手打你的,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你救救雯彤。”嘴上說著服軟的話。可周子陵的內心,卻格外的陰森和冰冷。他發誓。今後在金陵,一定會讓蘇文為今天的傲慢付出代價!“行了,周子陵,你起來吧。以後在陸家長點眼,畢竟,我不是你可以得罪的。”看著跪地道歉的周子陵,蘇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蘇文,如今周子陵跪也跪了,對不起也說了,你可以給雯彤表姐驅邪了吧?”冷眸瞪了眼蘇文,陸宣儀不近人情的哼道。這一刻。她非但沒覺得蘇文威風有出息,反而還有些同情對方。因為在金陵。蘇文不過是一個小小鄉巴佬。對方得罪了人脈通天的周子陵?下場肯定會很慘。“沒問題,我現在就給劉雯彤驅邪。”蘇文說完,他直接起身將房間中的燈關了。嘩。隨著黑暗降臨,一股陰森的寒意也是瞬間籠罩了在場陸家人。“好、好冷啊。”有陸家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對此,蘇文隻是將方才苦無大師點燃的蠟燭熄滅,然後,他又從陸家房間中拿起一張白紙點燃。呲啦,呲啦。隨著火焰燃起,蘇文手中的白紙竟漂浮在了劉雯彤的額頭之上。“丹朱口神,吐穢除氛。”“舌神正倫,通命養神。”“羅千齒神,卻邪衛真。”“喉神虎賁,炁神引津。”“急急如律令,鎮!”蘇文口中默念《生死簿》中的鎮邪術。下一秒。呲——原本燃燒的白紙竟一瞬間熄滅。“嗯?”“失敗了?”看到白紙沒能除掉劉雯彤體內的九煞燭龍劫。蘇文臉色微微凝重,但他也不再繼續嘗試,反而將房間中的燈打開。“蘇文,我女兒中的邪,可是除掉了?”忐忑不安的看著蘇文,陸琴心小心翼翼的問道。“沒有。”蘇文也不隱瞞,他如實道,“劉雯彤中的邪,已經深入骨髓,就目前而言,我沒辦法除掉她體內的煞氣。”“你說什麼?你救不了劉雯彤?”看著蘇文一本正經的樣子,方才跪下的周子陵卻是愣住了。“不是救不了,而是現在救不了。”蘇文糾正道,“等我鎮壓了東郊村的九煞燭龍劫,到時候,劉雯彤體內的煞氣自然會隨之消散。”“我去你媽的到時候。姓蘇的,你玩我是吧?”周子陵難以保持冷靜。他本以為,自己跪下服個軟,蘇文就能治好劉雯彤。可沒想到。這山裡來的鄉巴佬竟救不了劉雯彤?那他方才的下跪,豈不是白跪了?“蘇!文!你看你就是故意的吧,你明明救不了劉雯彤,你還讓周子陵給你下跪?”陸宣儀同樣看不下去了。“我說了,我隻是現在救不了。”蘇文平靜道。“行了,你快閉嘴吧。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懂風水,方才你說苦無大師會身死,根本是你胡說八道。沒想到,還真讓你瞎貓碰死耗子了。”陸宣儀話音剛落,陸琴心便是失聲痛哭起來,“嗚嗚,我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在苦無大師死後。陸琴心便深深相信,蘇文可以治好劉雯彤。但結果卻……“三姑,你先彆哭了,我老公不是說了麼?他隻是現在治不好雯彤表姐,再給蘇文一些時間,說不定,他就可以治好雯彤表姐了。”看著一臉悲傷和痛苦的陸琴心,陸晚風走過來小聲安撫。“給蘇文時間?他需要幾天?十天,還是半個月?我女兒能堅持到那個時候麼?”陸琴心哽咽的反問。“老公,你需要多久才能鎮壓東郊村的九煞燭龍劫?”聽到陸琴心的詢問,陸晚風很沒底氣的看向蘇文。“我不知道。”蘇文搖了搖頭,“九煞燭龍劫並不一般,我必須先修複木龍樁,然後……”不等蘇文把話說完,周子陵便怒斥道,“蘇文,再彆裝了,你根本就不懂驅邪,什麼九煞燭龍劫?什麼木龍樁?都他媽是你編造出來騙人的。”“你方才讓老子下跪,還打了老子的女人,這筆賬,我都記著呢,咱們走著瞧。”說完,周子陵又對陸琴心道,“媽,你先不要哭了,蘇文這廢物救不了劉雯彤,我現在就去江南聯係欽天監的風水大師。”“對了,陸宣儀,我記得,你朋友程武陽不是有九州欽天監的人脈麼?你不要,讓程武陽幫幫我們?”這時陸老太太突然看向陸宣儀。“是啊,宣儀,你幫幫三姑吧。”陸琴心也連連看向陸宣儀,因為她也知道,陸宣儀和程武陽關係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