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快穿之萬人迷又被男主攻略了 > 第1086章 想要報仇的鬼新娘vs冷麵無情除鬼道士(22)

第1086章 想要報仇的鬼新娘vs冷麵無情除鬼道士(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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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褚清韻不敢置信地回頭。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不理他的原因呢?

自己那天將他的東西送回去時,分明並沒有讓仆人多說什麼呀。

她顧慮的事情太多,說到底,柳伯母對她來說是伯母,對他來說可是生他養他的母親,兩者意義太不相同。

褚清韻對柳母有意見,也從沒想過在他們之間挑撥離間。

所以,自己沒有說,那些事情難道是柳伯母自己向爍哥哥透露的?

這種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誰希望自己在孩子麵前是見風使舵的不好形象呢?

褚清韻否決了這種念頭,繼續思考:

‘還是,他並不知道,不過是這樣詐一下自己?’

這麼想,就好理解很多。

褚清韻點點頭,轉過頭,瞪著雙眼,想通過眼神告訴他自己看穿“陰謀詭計”。

但玄朔被瞪著,眼神也沒有一點閃避,拉著她的手稍稍往裡用了些力氣,看著她的眼睛,誠懇地道歉:

“那日,我母親對你說的那些不好的話,我替她向你道歉。”

他竟然是真的知道。

褚清韻身體一僵,眼睫低垂,安靜地順著他的力氣坐回了位置上。

車夫朝著車內問:“小姐,現在是打道回府,還是繼續去茶樓?”

“哪兒也不去,繼續往前,到城外的杏花林停吧。”

玄朔揚聲開口,更改了目的地。

杏花林是他們之前就說好要來賞景的地方,隻是開得正好的時候,褚父被貶職,家中一係列變故將這個計劃推遲。

後來有柳母的那些話,褚清韻都斷了和玄朔繼續來往的念頭,這個約定就更是被拋棄在記憶長河裡了。

沒想到,玄朔竟然還一直記得。

褚清韻眸色中多了幾分驚訝,也多了幾分不舍的眷念,最終沉默著沒有反駁他的話。

車廂裡安安靜靜地沒有聲音,馬夫立刻就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態度。

馬車又繼續行駛了起來,車輪滾在地麵上,發出“咕隆咕隆”的聲響,襯托得車廂內更加安靜。

“清韻,伯父的事,我很抱歉,沒有幫上什麼忙。”

玄朔沉默幾秒,率先開口打破過於安靜的氛圍。

“那與你沒有關係,不需要你來道歉。”

褚清韻彆開臉,身體也轉過去,背對著玄朔,儘量不讓自己的情緒因他的話產生波瀾。

父親才出事時,被拘在宮中好幾日沒回府,那時外麵說什麼的都有。

她又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平日再大膽,也難免內心惶惶,好幾個夜裡都睡不安寧。

當時,是爍哥哥替她去打探消息,安撫她,父親朝堂上的政敵借此想在府裡鬨些事情時,也是他擋在她麵前,逼退圍上來的官兵。

有他在,無論什麼時候,褚清韻都從未感受過一個人陷入無助境地的體驗。

她沒有辦法否認他在自己心中無比重要的位置。

越想著,褚清韻眼眶就忍不住染上紅,她怕自己後悔做出的決定,怕自己舍不得口中從未離開過的爍哥哥,努力按捺住想要掉下來的眼淚。

玄朔看不清她的情緒變化,繼續懇切地解釋與道歉:

“我那日回去沒尋見你,後麵問了府中人,才知道她說了什麼話。清韻,那都不是我的意思。”

“母親言語過分,傷了你,這是她的不對。我已向她表達清楚自己的態度,過些時候,我邀你入府,再讓母親親自向你道歉。”

讓身為長輩性子還高傲的柳母願意主動道歉,幾乎可以說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但玄朔能這麼說,就是他真的能夠保證他母親會道歉,不用想,褚清韻都知道他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力氣。

她神情有微動,也還是不肯與他麵對麵說話。

玄朔胸腔處被砸的悶痛都抵不過她以後不再理自己帶來的恐懼,聲音中帶了些慌亂。

“原諒與否都在於你,清韻,我隻求一件事,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

“你心中有氣,可以隨時發到我的身上,但是不能斷絕往來,也不要做陌生人。”

“我們認識了七年,不能就這樣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們應該永遠不放開對方的手。”

聽了玄朔的道歉和賠禮計劃,褚清韻心裡已經軟了三分。

可她性子倔強,在玄朔麵前,在某些事情上,總是言不由衷地說些賭氣的話,尤其一想到那日柳伯母說的那些話,眼神就忍不住暗了下來。

“伯母說得也沒錯,婚約之事本就是長輩間的玩笑話,不應該被當真的。既然沒有婚約的事,我們這樣大的年紀,是該注意一些影——”

話未說儘,玄朔就急匆匆地打斷:

“不是的。”

“婚約也許在母親嘴裡是戲言,但在我這兒卻從來不是。”

“每一次我們被其他人一起提起,我的心中就會忍不住生出喜悅,這種感覺對彆人從未有過,隻有你。清韻,你知道為什麼嗎?”

玄朔態度難得強勢,按住褚清韻的雙肩,將她轉過來與自己對視,一字一句表達出自己的心聲:

“清韻,我心悅你,我想娶你,與你白頭偕老。”

這是被直接表明情意了?

褚清韻心驀地加速,撲通撲通亂跳,像是哪頭山上的小鹿跑到了她的胸腔間,頑皮地來回亂撞,無論如何都安靜不下來。

她一下子全身發燙,脖頸和臉頰都染上桃花花瓣的顏色。

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停滯。

有些事情,兩人或許心裡都知曉,但被揭露到明麵上,帶來的感覺是極不一樣的。

褚清韻之前信誓旦旦“互不打擾”的想法都被他這樣的誠懇擊碎。

但與之隨來的,是掩埋下來後以更洶湧的姿態卷土重來的委屈。

“可是,可是柳伯母說你日後要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名門閨秀才算般配。她說,我們不合適。”

褚清韻喉頭有些哽塞,又不願服輸,壓了好幾次情緒才將埋怨說出口。

“對不起,是我那日沒有回來及時,製止那些話語。”

玄朔沒有控製住情緒,一把將她抱進懷裡,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話語堅定:

“清韻,我柳澤爍,這一生隻愛你一人,也隻願與你執手偕老。如果你不願意嫁我,我寧願孤獨終老。”

藏了多日的委屈終於有了出口,褚清韻眼眶一紅,眸中氤氳出水意。

怕丟臉,她一下將臉埋在玄朔的胸前,兩手抓住他的衣襟,咬著嘴唇一聲聲說著:

“都怪你,都怪你。”

具體怪他什麼她不知道,但每一聲“怪”後得到的“對不起”,就讓她空虛的心漸漸得滿足起來。

在玄朔的麵前,褚清韻有時能什麼都不怕地往前衝,有時候又會無比脆弱地隻想鑽到他的懷裡哭泣。

感情的事情向來複雜,傾慕中摻雜的依賴,就注定了他們無法簡單地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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