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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任教主,我叫楚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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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使,坐下!”

楚源安撫向問天。

向問天神情焦急,他感覺老教主怕是要栽。

原來楚源並不是自家大小姐請來,解救老教主的。

反而是大小姐,明明知道楚源是東方不敗派來的,依舊跟隨著楚源一起來了,還瞞著自己。

此時向問天腦海中,都是大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目的是什麼等問題。

“難道是因為小姐從小被東方不敗撫養長大,東方不敗又教她武功,所以小姐認賊作父,投靠了東方不敗,把我和教主全都給出賣了?”

向問天此時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令人感到絕望的答案。

這並非不可能!

向問天起身,就向窗外縱去,正準備從這裡逃出去,再另想辦法解救教主。

“向左使,得罪了!”

眼看向問天想逃,楚源卻在此時出手,五指虛握,右手成爪,抓住向問天的手臂。

“給我滾開!”

向問天見楚源出手,眼中神情一怒,體內內力迸發而出,準備擊退楚源。

結果向問天發現自己的內力,一進入楚源體內,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然後下一瞬間……

轟!

他剛剛進入楚源體內的內力,又以同樣的力道,從楚源體內向他衝撞了回來。

這是楚源在練成《葵花寶典》後,將《葵花寶典》和《九霄罡氣》等兩種內力,同時收進丹田氣海後,獲得的新能力。

楚源覺得有些像是《乾坤大挪移》,外加慕容家的《鬥轉星移》。

向問天猝不及防之下,身體連退兩步。

楚源卻趁機將他拉了回來,然後另一隻手並指成劍,連點他身上風池、合穀兩大穴位,向問天就這樣被製住了。

“小姐,教主可是你親爹!你怎可認賊作父,竟然和東方不敗找來這青城劍仙一起對付教主。”

向問天此時已經沒心思去關注,剛剛自己打向楚源的內力為什麼會反彈回來,他被楚源製服後,對在旁邊發生這一連串變故,有些不知所措的任盈盈道。

“向叔叔,你誤會了,我和楚叔叔來,正是為了救我爹出去!”

任盈盈隻能解釋。

“救教主出去,為什麼這姓楚的手上,會有東方不敗的玄鐵令牌?”

向問天不信道。

看向問天根本不信自己,任盈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向叔叔,伱真的誤會了。”

任盈盈隻能道。

“呸,我沒誤會,大小姐,你不會是因為這情郎,所以才倒向了東方不敗吧?”

向問天怒道。

“向叔叔,你胡說什麼!”

向問天的話,讓任盈盈羞惱道。

“算了,任姑娘,彆跟他說這麼多,後麵的事情他反正會知道的。”

楚源直接道。

向問天本就是一個執拗的人,隻會相信自己親眼所見。

不然也不會,在任我行失勢被東方不敗關押的這些年裡,還一直在尋找關押任我行的地方,並且還真讓他找到了。

“黃鐘公是吧,帶我去地牢。”

楚源對黃鐘公道。

“使者這邊請!”

黃鐘公道。

知道楚源是青城劍仙,還是代表自家教主而來,黃鐘公對於楚源無比恭敬。

“他怎麼辦?”

禿筆翁指著旁邊被楚源點穴,定在那裡動彈不得地向問天道。

“不管他,去忙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好。”

楚源道。

“那好。”

黃鐘公應聲。

幾人起身,正要往地牢走去。

“姓楚的,你算什麼高手,枉被江湖稱作青城劍仙,剛剛突襲於我,我才敗在你的手中,有種將我放開,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小姐,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小姐,你難道真要為了你這情郎,背叛老教主嗎?”

在身後,向問天的聲音,不斷從涼亭裡傳出。

任盈盈被向問天罵得麵紅耳赤,眼中水霧彌漫,差點沒哭出來,幸好戴了帷帽,所以沒人能夠看清她的臉色。

她不是一個喜歡哭哭啼啼的小女人,但向問天是她一直十分敬愛,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長輩。

一位長輩這樣罵她,真的既讓她感到羞惱,又深感委屈。

“沒關係,不用管他,他之所以辱罵你我,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沒必要和他耗在那裡。”

楚源看任盈盈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知道是向問天的斥罵讓任盈盈破防了,他對任盈盈道。

“我知道了。”

任盈盈咬咬牙道。

江南四友帶著楚源和任盈盈,在梅莊之中穿行。

江南的建築多水榭連廊,多亭台樓閣,十分精致。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座假山,假山連接著一處院內的池塘。

“使者,從這道假山石門下去,任我行就被關押在湖底的地牢裡。”

黃鐘公將楚源和任盈盈帶到,宛如一座拱門的假山前,指著麵前這處高兩尺左右的假山道。

“你們都在外邊等著,派一個人跟我下去,幫我打開地牢牢門。”

楚源對江南四友道。

任盈盈道:“楚叔叔,我也跟著你下去吧?”

她和她這位親爹分彆多年,她也想下去,看看她親爹。

“你的話就算了。”楚源拒絕道:“你在上麵等著就行,我做完這一切,就會帶你爹出來。”

楚源的想法很簡單,將任盈盈帶上,任我行看他和他女兒一起來的,就不會輕易答應比鬥要求,肯定少不了一番波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直接將事情辦完,再讓任盈盈和她爹見麵,也是一樣的。

“好吧。”

見楚源語氣堅決,任盈盈隻能答應。

“黑白子,你和使者一起下去,為使者打開地牢大門。”

黃鐘公對黑白子道。

“是,大哥。”

黑白子答應。

“該怎麼說你應該知道吧?”

黃鐘公又囑托黑白道。

此事可是教主吩咐下來的大事,可不能掉鏈子出問題。

“當然知道,大哥,這任我行一向自視甚高,認為自己武功奇高,乃是除了教主以外的天下第一,楚道長雖然年齡已近三十,容貌卻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

“到時候我進去以後,吹捧一番楚道長,任我行看楚道長年輕自然不服,這事也就水到渠成地辦成了。”

黑白子躬身道。

“不錯,就這樣辦。”

江南四友中年齡最大的黃鐘公道。

然後黃鐘公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拿著火把,和楚源一起從假山口進入。

裡麵是一條帶著弧度,有些潮濕,牆壁上長滿青苔,朝著地下延伸而去的台階通道。

楚源跟著黑白子往下走了百米不到,一扇巨大的鐵門,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楚道長稍等,我這就打開地牢鐵門。”

黑白子對楚源道。

“去吧。”

楚源頷首。

黑白子立即走到旁邊,然後將手上的鑰匙插到了牆壁的一個孔洞裡,然後緩緩推著像棍子一樣的鐵門機關向上。

隨著鐵門機關向上的,還有緩緩升起的鐵門。

聽到鐵門上升時,牆壁裡機括傳出的咯吱聲,楚源覺得這鐵門最少有數千斤。

如果不是靠機關,靠人力根本無法做到正常開合。

不過想到這裡麵關押的,是曾經的魔教教主任我行,他便就覺得合理了。

隨著地牢大門上升,一股陰風從地下鐵牢裡吹了出來,就像這下麵不是關押任我行的地牢,而是關押惡鬼的地獄。

“楚道長,這地牢身處水塘下方,所以格外潮濕陰冷,一打開門就會有一股陰風吹出,不過習慣了就好。”

打開地牢鐵門後,黑白子對楚源道。

“知道了,我們進去吧。”

楚源率先往地牢裡走了進去。

黑白子也趕緊跟上,又往下走了丈,眼前一下子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麵積有一百多平的地牢,從門口有十餘青石台階延伸而下,台階儘頭則是一個水潭,水潭裡灌滿了浸水,深不見底,一個巨大的方形鐵籠被掛在地牢中央,懸在水潭之上,離水麵六七尺的模樣。

一個穿著破爛衣衫,披頭散發,看不清長相的老人,正蜷縮在鐵籠裡。

“現在不是放飯的時間,怎麼來人了?”

聽到腳步聲看到地牢裡亮起了光亮,老人抬起頭來,他從自己頭發的縫隙裡觀察著外麵道。

“前輩,是我啊!”

看到鐵籠裡的任我行,黑白子知道自己該發揮用處的地方來了。

“是你啊,老二!”

看到是黑白子,任我行道。

“今天怎麼還帶了一個年輕道士來?”

任我行看著站在黑白子身前的楚源道。

“前輩不是一直在說除了教主外,武功乃是天下第一嗎?正好最近我們莊裡,來了一個自稱世間劍法無敵的年輕道士,便想著把他帶進來給前輩解解悶。”

黑白子用討好的語氣道。

“年紀不大,竟比老夫還狂妄?”

任我行一聽被氣笑了,他對楚源來了興趣,在鐵籠裡打量著站在黑白子身旁的楚源。

見楚源長相果然年輕,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

“你這麼好心?”

隨後任我行,又用狐疑的眼神看著黑白子。

“隻求前輩仁慈,解悶之後能教我武功。”

黑白子道。

他垂涎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心法,已經不是一兩天。

不過此事事關教主東方不敗的大事,他不敢從中作梗,隻能希望任我行自求多福。

“行了,老夫會考慮的,你可以走了。”

任我行道。

黑白子偷偷看了楚源一眼,見楚源輕輕點了點頭後,把火把插在旁邊的石壁上,正準備離開。

“等等,此人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任我行叫住黑白子道。

“都可以,倘若前輩慈悲的話,留他一命就行。”

黑白子道。

他感覺有些想笑,這狂妄無知的任我行,以前看不起他,竟然還以為眼前的楚源是一個無名之輩。

殊不知此人是教主的至交好友,乃是在江湖上被稱作青城劍仙的絕頂高手。

“行,你可以走了。”

任我行揮揮手道。

“前輩保重,一個時辰後我會再進來。”

黑白子留下一句話就告辭離開了,走之前還把地牢大門給重新關住了。

“小子,你是何人,竟然敢稱自己劍法世間無敵?”

在黑白子離開後,任我行從鐵籠裡站了起來,引發了一陣他身上鐵鏈撞擊鐵籠的清脆響聲。

他不單單被鐵籠困住,身上同樣也有好幾條鎖鏈將他鎖住。

“無名之輩,一山野道士而已!”

楚源平靜道。

他並沒有說自己的名號。

楚源特地了解過,任我行被關押進這裡的時間隻有十二年,對方說不定在被關押進這裡之前,聽說過自己的名字。

“無名之輩,一山野道士,也敢稱劍法當世無敵?”

任我行大笑道。

“前輩不過一階下之囚,也不是敢說自己武功天下無敵嘛?”

楚源卻道。

“有意思,你劍法當世無敵,遇到老夫這個武功天下無敵,你何不放我出來比試一番?”

任我行道。

他並沒有在楚源麵前,表露自己是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的想法。

楚源卻不急不緩地搖了搖頭。

“你小子什麼意思?”

任我行手掌一拍鐵籠,一時間急了,他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逃出去的好機會,如果眼前這個青年道士,不願意放他出去,和他比試的話,那這個機會就要被浪費了。

“我雖劍法無敵,但一般不與人比試,前輩想與我比試的話,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楚源道。

“什麼條件?”

任我行道。

“我所修行的門派人丁稀少,所以我便定下了一個規矩,想要和我比試的話,輸了就要跟我回山做道士!”

楚源掃了一眼鐵籠裡的任我行道。

“哈哈,笑話,老夫會輸?”

聽到楚源的話,任我行大笑道。

“那若是老夫贏了呢?”任我行語氣一轉。

“但憑前輩安排。”楚源道。

“好,那老夫就答應你,如果老夫輸了就和你回山做道士,若是老夫贏了,你也幫老夫做一件事情可好?”

任我行道。

他已經打算等楚源落敗後,把楚源裝在鐵籠裡,然後換上楚源的衣服,從這地牢裡殺出去。

“當然可以,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楚源臉上裝作不解地詢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你先將老夫放出來,等會你就知道了。”

任我行道。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我要怎樣才能將前輩放出來?”

楚源問任我行。

“牆壁上有放下和打開鐵籠的機關,你按照老夫說的做就可以。”

任我行指揮楚源。

“其實倒也不必這麼麻煩……”

楚源卻道。

“什麼意思?”

就在任我行疑惑時。

楚源突然施展輕功,躍入水潭中,雙腳在水麵上輕踩幾下,濺點水花後,落到了關押任我行的鐵籠外麵,身體粘在鐵籠上。

“小道士,你什麼意思?”

任我行神情不解道。

結果就在任我行不解的眼神中,隻見楚源左右雙手,一手一根,然後他同時運轉體內的《葵花寶典》和《九霄罡氣》內力,兩根成人拇指粗細的鐵條,連同中間橫著的鐵條,在任我行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漸漸扭曲變形,被楚源掰彎。

然後楚源繼續如法炮製,不到一刻鐘時間,原本十分堅固,能困住任我行的鐵籠一麵,已經被楚源用雙手撕出了一個巨大破口來,足以容納一人通過,楚源不慌不忙地走進了鐵籠裡。

“前輩身上還有幾條鎖鏈,且容我一一打開。”

楚源掃了一眼任我行。

見任我行身上還被纏繞著五條鎖鏈,四肢和腰上各有一條,就是為了限製任我行的行動空間,防止任我行逃脫。

楚源隨手撿起一條,像剛剛那般,一手抓住一條,然後猛然用力一扯。

在火花迸濺之中,鐵鏈被楚源用雙手扯斷。

片刻時間之後,任我行身上的五條鐵鏈,皆已斷裂。

任我行成功恢複了自由之身,不過他此時心中卻並不高興。

任我行看楚源的眼神,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輕視,而是十分凝重。

他也可以做到掙斷鐵鏈,但是絕做不到像剛剛楚源那樣,用雙手就把鐵籠撕開。

若是他有這功力,早就逃出去了,又何必被鎖在這西湖地牢之下。

“前輩現在恢複自由了,我們可以比試了?”

楚源對任我行道。

“你這道士,究竟是何人?有這樣的功力,在江湖上絕不是無名之輩!”

聽到楚源的話,任我行驚怒道。

原本他準備將這個道士騙進來,然後把他鎖在其中,自己則穿著他的衣服逃出去的,但是現在根本沒必要了,因為鐵籠已經被毀了。

“任教主,我叫楚源。”

楚源看著任我行笑道。

既然任我行剛剛已經答應了和他之間的賭約,那他也就不裝了,直接攤牌了。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究竟是誰?”

眼見楚源知道自己的身份,任我行驚怒交加,這證明是彆人在算計自己,而不是自己在算計彆人。

“楚源……老夫記得青城派,有一位天賦卓絕的奇才,八歲在林遠圖的壽宴上,就以內力擊退了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彬,你是餘滄海的師弟?”

任我行蹙眉道。

“不錯,楚源是我,我就是楚源。”

楚源承認道。

“你是楚源?那你是為了算計我來的?”

任我行被氣的雙眼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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