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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爹,你聽我解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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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彆說得這麼難聽嘛,任前輩!其實我是來放你出去的。”

楚源看著任我行笑道。

“放老夫出去?你真有那麼好心?”

任我行用狐疑的眼神看著楚源。

“當然,不過任前輩剛剛已經答應過我,和我比試一番,輸了就隨我上青城山當道士。”

楚源對任我行道。

“原來這就是你們的目的!”

任我行氣憤。

原來他一開始,就掉進了楚源的陷阱中。

“這是東方不敗的意思?老夫想知道,東方不敗是用什麼條件請動了伱出手?”

任我行隨後又問道。

他被在這西湖梅莊地下關了十二年,並不知道楚源和東方不敗乃是相交莫逆的好友,還以為是東方不敗用大代價請了楚源出手。

二十年前,楚源就已經表現出如此驚人的天賦,甚至就連自己都注意到了他,二十年過去,對方的確很有可能,成長為一位絕頂高手。

最起碼剛剛那一手,手撕鐵籠的絕技,他自認是做不到的。

“還真有,東方兄將《葵花寶典》送給了我。”

楚源打趣任我行道。

他之所以做這件事情,隻是單純為了好友情誼而已。

至於東方不敗送他《葵花寶典》,他同樣也送了東方不敗《辟邪劍譜》。

“原來你喜歡武功,楚道長,隻要你放老夫出去,老夫的《吸星大法》也願意送給你。”

聽到楚源的話後,任我行連忙以自身的《吸星大法》為誘惑,想要楚源反水。

“對不起,前輩,我這個人言而有信,既然已經答應了東方兄,自然就不可能在暗地裡背叛他。”

楚源笑道。

“那就來吧!”

任我行眼中閃過了一絲怒色。

雖然剛剛楚源展露的功力和手段,的確給了他巨大的震撼。

但他並不認為,自己沒有勝算。

而且像他這樣的魔道梟雄,又怎會願意束手就擒!

“想讓老夫上山做道士,先勝了老夫再說!”

任我行突然出手,雙手探出,如雲龍探海,使儘全力,朝著楚源胸前猛擊而去。

楚源怡然不懼,同樣雙手探出袖袍,在袖袍擺動中,雙掌揮出。

轟!

兩人的雙掌擊在一起。

狂暴的氣勁以兩人為中心,席卷向地牢四方。

鐵籠不斷劇烈震動,有掉下潭水的風險不說,這股狂暴的氣浪,衝擊到腳下的水潭潭麵上,以二人為中心,更是向四周掀起了近丈高的濤浪來,遮擋住了二人交手的視線!

砰砰砰~

掌力對轟的破空聲,卻不斷從那濤浪中傳來。

在這狹小的地牢中,竟宛如濤浪中的雷鳴聲。

……

地牢上方。

江南四友和任盈盈,正在地牢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突然旁邊池塘裡的觀賞性遊魚,竟然全都遊到了水麵上,爭先恐後地向空中躍去。

“怎麼回事?”

任盈盈目光看向江南四友中的黃鐘公道。

“聖姑,老夫也不知道啊?”

黃鐘公一臉迷茫。

他們又看到,池塘裡的荷花和荷葉,也跟著搖晃起來,池塘水麵產生了肉眼可見的波紋,池塘裡亂成了一團。

任盈盈突然感覺自己身子,失去了方向感,身子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江南四友等其餘四人也是同樣如此。

“這是怎麼回事,要地震了嗎?”

感覺地麵在搖晃,池塘裡的魚蝦全都不停跳出水麵,蹦跳個不停,黃鐘公一臉迷茫道。

在梅莊住了這麼多年,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對,是地下,是楚叔叔和我爹在交手,地麵在晃動是因為他們。”

任盈盈仔細觀察過後,她突然開口道。

江南四友也才發現,地麵輕微搖晃是地牢中心的位置,除了魚蝦想要跳出水麵外,假山上甚至也有石頭滾落下來。

而距離地牢稍遠些的地方,則沒有任何事情,一切如常!

就在這時,池塘水麵裡,又冒出了大量氣泡和魚蝦的屍體。

砰!

隨著池塘底部傳來的一聲悶響。

池塘中間形成了一個漩渦,那漩渦由小及大,裹挾著魚蝦的屍體,和池塘裡的一部分蓮葉、蓮花,向底部泄露而去,池塘水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沒要多長時間,池塘裡的水就乾了,隻見池塘底部中心有著一個直徑近丈的大洞。

“不好,我爹和楚叔叔還在洞下麵。”

看到這一幕的任盈盈神色一變,就要往地牢下麵跑去。

轟!

就在這時,一聲如驚雷般的巨響聲過後。

兩道人影先後從池塘底部的大洞裡飛躍了出來,落在旁邊的地麵上。

一個是身穿黑紗道袍,長相俊美,氣質出塵,看長相二十出頭年紀的青年道士,一個穿著一件破爛衣衫,頭發胡須花白,身高六尺,有著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且無半分血色的老人。

唯一不同的是,那青年道士身上乾爽乾淨,頭發和道袍上毫無半點被臟水衝刷後的泥垢。

而那老人就有些狼狽了,身上和頭發都被泥水衝刷過,全身濕透了不說,頭發和衣服上還有一些泥沙。

這兩人正是剛剛在地牢裡大戰過一場,眼看地牢被水倒灌,逃出地牢的楚源和任我行。

“前輩,你輸了,跟我回青城山當道士去吧,你與我道門有緣!”

楚源看著略顯狼狽的任我行道。

任我行的確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剛剛不是他手下留情,任我行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呸,狗屁的老夫與你青城派有緣。”

任我行被楚源氣得破口大罵。

讓他這個當慣了魔教教主的魔頭,去青城山上當道士,他絕不會去。

“難道前輩身為前任魔教教主,準備言而無信,讓天下人恥笑嗎?”

楚源問任我行。

如果任我行不願意遵守諾言,和他一起去青城山。

那他軟得不行,就會來硬的。

反正以他的武功,暫時封了任我行的穴位,將任我行強行帶上青城山也是可以的。

隻要上了青城山,任我行願不願意當道士,就由不得他了。

而任我行似乎也看出了,楚源想帶他上青城山的決心,他知道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即便他不願意,依照對方的武功,依然能將他強行帶上青城山。

“老夫還有最後一招,若是老夫輸了就隨你上青城山,若是老夫贏了,你就放老夫離去如何?”

任我行神色陰晴不定,他心中斟酌衡量許久,決定最後放手一搏。

“可以。”

楚源點了點頭。

他知道任我行的底牌是什麼,不外乎於《吸星大法》。

而任我行對他卻毫不了解,這場比試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試,任我行輸定了。

“《吸星大法》!”

看楚源答應,任我行大喝,立定雙足,然後運轉內力,氣行丹田,丹田氣海一時間變成了深淵,一股強大的吸力,從任我行丹田氣海中傳出,經過經脈傳到雙掌,任我行雙掌虛握,朝著一丈開外的楚源吸去。

狂風席卷!

道袍飛舞!

楚源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似乎都在蠢蠢欲動。

但也僅僅是蠢蠢欲動而已!

楚源修練了兩門武功!

《葵花寶典》和《九霄罡氣》!

外加剛剛獲得,可以反彈的能力。

其中任何一項,都可以破解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如果是天龍世界中的《北冥神功》,他可能還會忌憚一下。

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威力太過普通。

楚源甚至感覺,就算自己不練成《葵花寶典》,就來找任我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也對自己沒有任何效果。

“這次小心過頭了,不過小心無大錯。”

楚源搖了搖頭後,他施展《九霄罡氣》。

雙腿微曲,雙手撐天,隨著運氣後,雙手緩緩落下,一道看不見的罡氣,將楚源護在其中。

楚源施展《九霄罡氣》,原本還能讓他體內內力蠢蠢欲動的《吸星大法》,徹底失去了作用。

“你這是什麼武功?”

感覺到自己的《吸星大法》,突然對對方沒有了任何作用,任我行臉色大變道。

他同樣想起了剛剛,他和楚源在地牢下大戰時,地牢穹頂被他們打破,外麵池塘的池水倒灌而下時,他被淋了個正著。

那些池水一到楚源身前,楚源周圍似乎就有一個橢圓形的氣罩,將他牢牢護在其中。

所以兩人從地牢裡出來的時候,楚源身上毫無水漬,他卻被淋成了個落湯雞。

“《九霄罡氣》,我自創的武功!”

楚源回任我行道。

隨後他又施展修成《葵花寶典》後,將《葵花寶典》和《九霄罡氣》內力,同時收進丹田氣海後,獲得的反彈能力。

還沒有來得及撤功的任我行,立即感覺到從楚源那邊,也傳來了一陣和《吸星大法》一模一樣的吸力。

“不可能,你怎麼也會《吸星大法》?”

任我行大驚失色道。

因為都是《吸星大法》,兩股吸力被同時抵消,他猝不及防之下,被震退了好幾步,直接摔倒在地上。

“爹!”

看她爹摔倒,任盈盈連忙走上前去,將任我行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不會《吸星大法》,但是我卻有能將一切攻擊反彈的能力。”

楚源收功上前,看著被任盈盈扶起來的任我行道。

“老…老夫輸了!”

被任盈盈扶起來的任我行,在沉默良久後,長歎一聲道。

他之前自視甚高,天下高手,除了將他囚禁起來的東方不敗,誰也不放在眼裡,實在沒有想到,天底下竟有這般奇才!

其武功高絕,他根本不是對手。

“前輩,願賭服輸,隨我回青城山吧,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彆怪我用強了。”

楚源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任我行道。

“老夫願意跟你回去。”

沉默片刻後,任我行最終答應。

正如楚源所說,就算他不願意,楚源也會強行帶他回去,既然如此,還不如為自己留點體麵。

除非他不想活了,以死相逼。

問題是對於他這樣的梟雄來說,性格最是自私冷漠,怎麼樣都可以,甚至舍棄掉自己親人都行,卻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你是老夫的女兒,盈盈?”

答應和楚源回青城山後,任我行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任盈盈。

“爹,我是盈盈。”

任盈盈脫下自己的帷帽,眼眶泛紅道。

十二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爹。

她爹失蹤被東方不敗關押的那年,她才六歲。

如今她都快忘記,她爹長什麼樣了。

“盈盈,苦了你了!”

任我行道。

他心中有些奇怪,自己被楚源放出來,女兒任盈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因為剛剛逃脫地牢,再加上答應了楚源的要求,要前往青城派的原因,他心情有些低落,就沒在這件事情上細想。

“使者,看來任務已經完成了。”

江南四友見楚源打敗收服了任我行,老大黃鐘公走過來道。

“你們幾個,以後彆讓老夫看見你們!”

看到江南四友,想到這十二年,就是這四個人把自己整整在地牢下關了十二年,任我行目光冰冷,恨不得出手將這四人殺之而後快。

“前輩,既然決定了要跟使者去青城山,以後可得好好修身養性,改一下脾性。”

黃鐘公笑道。

他並不怕任我行。

如今任我行雖然脫困,但是有楚源壓著,任我行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你們也不用叫我使者了,我本來隻是為了幫你們教主一個忙,他之所以給我一個令牌,也隻是為了讓你們信任我,如今事情既然辦妥,你們叫我楚道長就好。”

楚源對江南四友道。

“是,楚道長。”

江南四友紛紛道。

剛剛楚源的武功,的確是驚豔到他們了。

想不到就連上任教主任我行,也拜於其手,難怪和教主相交莫逆。

“楚道長,初來江南,如果不急著走的話,我們四兄弟今夜設宴款待楚道長,楚道長瀏覽一番西湖再走不遲,西湖美景可是江南一絕。”

江南四友中的黑白子眼睛轉了轉,他開口邀請道。

“那這幾日就叨擾了。”

楚源答應下來道。

既然來了江南,怎麼能不去遊覽一番西湖美景呢!

“三弟、四弟,還不去準備酒菜,我們今日好好款待一下楚道長。”

見楚源答應了,江南四友的老大黃鐘公對三弟禿筆翁,四弟丹青生道。

“是!”

“我們這就下去安排。”

禿筆翁和丹青子下去安排。

楚源他們一行人,則再次回到一開始江南四友招待客人的那個樓閣中。

向問天還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裡,卻沒有罵人了,可能是罵累了。

看到楚源他們回來,正要繼續開罵,不過當看到跟隨在其中的任我行時,一時間驚喜交加道:“教主!”

聽到向問天的聲音,左冷禪一愣,這才認出了十幾年沒見的向問天,任我行驚奇道:“向左使,你也在這裡?”

向問天卻道:“我還以為是小姐要聯手東方不敗對教主不利,沒想到是我誤會了小姐。”

任我行十分自信地笑道:“這怎麼可能,盈盈是我女兒,她怎麼可能會害老夫?”

楚源走上前去,解開了向問天的穴道:“怎麼樣,向左使,我說過我們不是對前輩不利吧?”

向問天沒理楚源,在恢複自由後,向問天向左冷禪行了個禮,才對任我行道:“小姐是和這姓楚的道士一起來的,姓楚的道士拿出了東方不敗的日月玄鐵令……”

任我行似乎想到了什麼,打斷向問天的話道:“等等,你說盈盈是和這道士一起來的?”

“沒錯,教主,這有什麼不對嗎?”向問天道:“是我誤會小姐了,不過這東方不敗給了這道士日月玄鐵令,就是為了放教主出來?不可能,其中一定有彆的陰謀。”

任我行將目光看向,剛剛將自己扶起來的女兒任盈盈,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神情變得冰冷起來。

“盈盈,你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任我行道。

“爹,你聽我解釋!”

看自己爹臉上的神情變得冰冷,任盈盈慌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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