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那雙漂亮的會勾魂的眼睛盈盈朝謝霄北望了一眼,嬌不勝羞,“我沒有過男人。”
謝霄北這次是真的笑了,他冷冷捏住沈南意的下巴:“真沒有過?”
沈南意:“沒有。”
謝霄北眸色深深,“知道欺騙我的女人什麼下場嗎?”
他一字一頓的告訴沈南意:“我會讓人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賣。”
沈南意顫栗了下,她隱約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有些恨她?
為什麼?
沈南意試圖透過他的金絲邊眼鏡反射出的冷光想起他是誰。
可這昏黃充斥著**氛圍的室內光線,加之謝霄北早已經翻天覆地的氣質,緊張恐懼的沈南意並沒能把人認出來。
但她的目光卻激怒了謝霄北,他陡然掐住她的脖子。
沈南意隱約意識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諱,連忙垂下眼眸,不敢再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他,低聲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
她欠他的何止一句對不起。
謝霄北嗤笑一聲,鬆開手:“下周去香山彆墅見我,例假走完,膜該不會也破了?”
沈南意捂著脖子,低眉斂目:“您說笑了。”
等沈南意從包廂出來,渾身早已經**,有被潑上的酒水,也有……冷汗。
她遮擋著自己的狼狽跑回休息室。
安瀾伺候完那群祖宗,過來時,沈南意早已經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正在冰敷臉上的傷痕。
“我看看……你這臉還不知道要腫幾天。”
安瀾心疼的看著她。
沈南意搖頭,“我沒事,你……”
“沒事?”經理直接踢門闖了進來,指著沈南意的鼻子道:“最好下周從香山彆墅出來,你還能這樣說!你給我老實說,你究竟還是不是處?”
沈南意已經想好要離職了,沒有理會經理的叫囂,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根本沒打算去什麼香山彆墅。
經理卻一把按住她的包,厲聲道:“你以為自己能說走就走?進去之前我就跟你交代過,裡麵的人你惹不起,你以為不乾了就能萬事大吉?剛才那位程少的人,隨便查一查,你幾輩子的老底都查出來了!”
沈南意怔然的看著經理。
經理歎了口氣:“彆說我不幫你,都是女人,我也不會看著你去死,我這裡有張名片,是個修複經驗很豐富的醫生,主要嘴巴嚴……你就算自己能豁得出去,也想想自己的家裡人和身邊人。”
說到“身邊人”的時候,經理瞥了一眼安瀾。
半晌,沈南意接過名片。
經理拍了拍她的肩膀,“這男女之間不就那檔子事兒,把人哄高興了,你母親住院的錢,還有你上學的費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沈南意不知道這種手術有沒有恢複期,又需要多久才能變得自然,所以她翌日便去做了手術。
醫生顯然知道她的處境,術後提點了她一句:“對於經驗豐富的男人而言,女人在床上的反應,才更能看出是不是第一次。”
言外之意,她雖然做了手術,卻不要忘記適當的展現青澀和純情。
沈南意跟她道謝。
走出醫院時,沈南意站在路邊出神,收到經理急促的電話。
經理:“你在哪兒?那位北爺要你今晚就過去彆墅陪他,你,你手術做了沒有?”
沈南意:“……做了。”
經理鬆了口氣,“把定位發給我,有車接你過去……以你的姿色,既然不願意出台,找到一個穩定的金主,也是好結果。”
沈南意聽著,內心隻覺蒼涼。
短短五年,她竟然要以伺候一個金主為榮了。
沈南意來到香山彆墅,被直接帶到了一間倉庫。
傭人:“先生在裡麵。”
沈南意怔然的走近倉庫,頭頂的風扇嘔啞,窗外蟬鳴。
她一時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
在她心尖發顫去找曾經那上演肢體糾纏的白色沙發時,她看到背對著她的頎長身影。
沉重的倉庫門在她身後閉合。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吞雲吐霧間,他說:“衣服脫了。”
這熟悉的畫麵,熟悉的口吻……
沈南意瞳孔驟然一陣緊縮:“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