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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蔣凡歎了口氣,接茬道“每時每刻想你是真,但事情還不止這些,以前欺負沈婷婷的那個劉經理,因為擔心自己工作的事,也來找過我,才了解到她的身事,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
從她身上,我還猜到達豐內部隱藏著許多卑鄙事,這兩天我就想管管那些事,儘量讓那些雜種彆想好好過這個年。”
看到蔣凡又準備給自己講故事,汪文羽心疼他整夜沒有休息,用手捂住他的眼睛,阻止道“閉上眼睛安心睡覺,睡好以後慢慢說。”
眼睛被蒙住,蔣凡張嘴叨叨道“你聽我說嘛,不止劉經理,還有春耕的事情,我想給你說嘛。”
汪文羽又捂住他的嘴道“現在乖乖睡,等你睡醒說多久都行。”
蔣凡掰開她的手,嘟起嘴不滿意道“什麼事情,我都想給你說,你還不聽。”
汪文羽在他嘴上獎勵了一口,寵溺道“不是不聽,是你還沒有睡覺,你再不睡我生氣了。”
得了獎勵的蔣凡,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汪文羽感覺到他呼吸聲均衡,確定他已經睡著,才親手親腳起身,穿著一身睡衣來到樓下。
從車尾箱裡拿出一件牛仔裙走進水果店,遞給肖雨欣道“欣姐我姐在上下九批發服裝,這次回來,一定要我選幾件衣服,我就幫你選了條裙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肖雨欣笑眯眯的接過來道“你那麼會穿搭的人,選的東西肯定差不了,有沒有給你男人帶幾件。”
汪文羽搖頭道“那是我梁叔的女兒,怕拿男裝被她取笑,所以沒敢拿。”
肖雨欣取笑道“小兩口幾天不見,你不在家陪著,他不抱怨嗎?”
“他已經睡了,我就下來坐坐。”
順帶的禮物,什麼時候送都可以,汪文羽下樓不是單純送東西和隨便坐坐。
而是聽到蔣凡說,賭檔的事情,可能觸碰到一些權勢人物的利益,她就聯想到,近兩天蔣凡都在水果店玩,那些權勢人物,可能把對蔣凡的不滿遷怒到肖雨欣身上,故意找茬。
手裡有權利的人,想對一個商販做點什麼,那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自己雖然不認識多少人,但是汪文羽相信,發生在治安隊裡的事,已經發酵這麼久,許多人應該認識她,她就想著,趁現在沒事,坐在這裡,也能幫肖雨欣撐撐場麵。
兩個女人在服裝搭配上,交流了好久,汪文羽沒有等到什麼權勢人物來騷擾,但是卻遇上蔣凡都還沒有見過的盧仔。
賭檔損失點銀子,盧仔並不在乎,但是檔口關門時間越長,他的江湖麵子就損失越大,瘦仔束手無策,阿鐘又屬於心胸狹隘還容易衝動的人,害怕事情越辦越糟,他隻得親自出馬。
他帶著三個馬仔,到了沒有去水果店,而是準備直接上樓找蔣凡。
肖雨欣看到後,噘起嘴對汪文羽道“那個高大的男人,就是盧哥,可能是上樓找你家男人。”
汪文羽對盧仔明知故問道“請問你找誰?”
從小教養問題,明知盧哥不是什麼好鳥,汪文羽還是用個“請”這個字。
盧仔看到汪文羽的姿色愣了一下,可現在需要辦正事,無暇顧及美色,本想對漂亮女人言語親和一些,可是心裡有怒火,他嘴比腦子快地回道“我找誰管你什麼事情。”
看到盧哥大言不慚,十分傲氣的樣子,汪文羽輕蔑地笑了一下,自作主張冷聲道“如果你是找蔣凡,就管我的事,而且還可以告訴你,你現在找他沒用,這事我說了算。”
盧仔雖然有膽識,但並不是一個智者,自以為是的性格是他最大的毛病。
自認為在這個地界上,自己就是土皇帝,村長都不敢招惹他,囂張成習慣的他張嘴就來,怒罵道““臭婊子,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嗚嗚渣渣。”
盧仔不但知道治安隊發生的事情,而且還知道鄭小毛出事,最大原因是,得罪了和蔣凡一起的漂亮女人。
可汪文羽輕視的言行,激怒了他的傲氣,所以沒有細想,能幫蔣凡做主的人,肯定是關係密切的人才會說這些話。
從小到大,除了父母,汪文羽就沒有被人罵過。
盧仔一句婊子,氣得她兩行眼淚奪眶而出,指著盧仔“我、我、我”了幾聲,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肖雨欣知道這樣的場合,自己出麵容易得罪盧仔,但是看到汪文羽受了委屈,她也沒有顧及個人得失,走了過來,攬住汪文羽的肩道“妮子彆急,去我那裡冷靜一下。”
肖雨欣的安慰,讓氣急敗壞的汪文羽得到絲緩解,再次指著盧仔,咬緊牙關道“記住你剛才嘴裡噴糞的話,我一定要看看,是誰給你這樣的流氓撐腰,你才敢這麼囂張。”
說完掙脫肖雨欣的手,準備開車離開,摸到口袋才想起,穿著睡衣下樓,車鑰匙沒帶,她又轉身回租屋。
盧仔聽到汪文羽威脅的言語,也感覺不對,看著肖雨欣道“她是誰啊?”
雖然反感盧仔,但是肖雨欣還是想到、儘量彆得罪這樣的人物為好。
她麵無表情地回道“蔣凡的女朋友。”
“啊?”盧仔重重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才記起鄭小毛吃虧的事。
他趕緊叫上馬仔,匆忙上車,準備趕緊找關係處理新添的麻煩,害怕稍微晚點,自己就沒有機會自由了。
汪文羽回房拿鑰匙的開門聲驚醒了蔣凡,看到她兩眼汪汪,瞬間沒了睡意,起身焦急地問道“怎麼回事?誰惹了你?”
蔣凡焦急的眼神,使得汪文羽才放聲哭了出來,斷斷續續說道“那個盧仔在找你,還罵我是婊子。”
蔣凡氣的褲衩都來不及,單手穿上褲子,腰帶都沒有扣上,提著褲腰就向樓下衝去。
他還沒有下到一樓,就看到一輛寶馬從租屋進出的大門,匆忙開走了。
看到蔣凡,肖雨欣關心問道“妮子怎麼樣了?”
蔣凡沒有回複她的話,指著剛開走的車問道“那輛寶馬,是不是盧仔那個雜種的車。”
肖雨欣點頭點頭,坦誠道“她剛才問我,妮子是誰,我不想直接得罪他,所以給他說了,你彆怪我。”
理解一個單身女人漂泊闖蕩不易,隻是說了一下身份,又沒有牽涉什麼重要的事,蔣凡搖了搖頭道“這又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有什麼值得怪罪,那個雜種的家住哪裡,我現在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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