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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三分鐘,我要這個男人的全部資料!”
大寶“主人,不用三分鐘,他是書裡的男二。”
塗清予“男二?他上輩子喜歡原主?”
大寶“那倒是沒有,隻不過,他上一世很看不慣霍齊嘯的做法。認為霍齊嘯在失去之後瘋狂後悔的行為實在犯賤,儘管對方後來當上了皇帝。
他也算是少年天才,年僅十八就考中了進士,後來二十二成了大理寺少卿。
可是因為皇帝失去所愛,對很多事情都無所作為,大理寺冤假錯案很多,整個皇城,被權貴搞的烏煙瘴氣。
他看不慣這股風氣,所以很快辭官,後麵就不知所蹤了。”
塗清予“不知所蹤?不是男二?”
大寶“是啊,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原文裡,前麵對他的描述很多,作者好像還想讓他當個癡情男二來著。
可是後來,這個角色就像是覺醒了一樣,無論作者怎麼安排,他對原主就是不動心,堅持走事業。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後麵作者不知道要怎麼圓了,就給了一個撲朔迷離的結局。”
塗清予“好有趣,我喜歡。”
她朝著明初霽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隨著她一步步走近,明初霽的心也懸了起來。
可她隻是路過他的身側,並未做多停留。
兩人交彙的時候,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讓他的心都空了半拍。
等人走遠了,他才回過神來。
身邊的小廝彎腰撿起一個荷包,“公子,這兒怎麼有個荷包啊?好似是方才從您身邊路過的那位公子身上掉下來的。”
明初霽看向小廝手中的淡粉色的荷包。
小廝的嘴上還在說著,“彆說,這荷包還怪精致的,這顏色,莫不是哪個小娘子送的。”
另一個貼身隨從開口,“哎呦,這可得還給人家才好,若不然,送他荷包的小娘子該生氣了。”
明初霽伸手接過那個荷包,指腹緩緩摩挲著,神色意味不明。
“公子……”
他很清楚,那人雖一襲男裝,可絕對是一個女子。
將荷包好好的放好,他再次掃了眼塗清予離開的方向,“走吧。”
塗清予在外麵逛了一天,回去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精巧的鬼工球。
這是在一個小巷子裡看上去一點不起眼的小鋪子裡找到的。
當時她一眼就看上了,她也是沒想到,出來玩兒一趟,會有這收獲。
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傍晚的霞光正好照在了她的偏院裡,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一道光打在她的身上。
坐在廊下的霍齊嘯本是帶著氣來質問的,可一見披光而來的她,心中的氣頓時下去了些。
塗清予自然也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這個黑臉的男人,以及跪了一院子的下人。
“怎麼了這是?”她走過去,&nbp;“來興師問罪來了?”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霍齊嘯看著她皺眉,“你看看你,還有點王妃的樣子嗎?”
塗清予在廊下找了個地方坐下,“王妃的樣子?王妃該是什麼樣子?任人欺辱踐踏?隨意一個小官之女,就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示威?來拉扯我的衣裳?”
“你!”霍齊嘯一噎,“芸兒她沒有那個意思,說的那些話,不都是為你好?”
“停!”塗清予伸出手,做了一個暫停的姿勢,“可彆惡心我了,如今我算是看開了,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彆到我麵前來就行。”
“你若是想納她進門當側妃,我也是沒有異議的。至於這個王妃之位,你若是能求陛下讓他下旨廢了這樁姻親,我萬分感謝。
若是不能,便隻能等我死了,才能給她騰位置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太過坦然了,眼中已經沒有了半分情愫,同往常判若兩人。
霍齊嘯本應高興的,也應當鬆口氣,可是他沒有。
他的心中,竟然是失落,是生氣,是恐慌。
“你究竟在瞎說什麼?!”慌張之下,他張嘴就是不過腦子的話,“你不但嫉妒成性,如今見了本王,是禮也不見了,恭敬也無了。”
“怎麼樣?”塗清予挑眉,“再罰我一次?打死我?”
她甚至翹起了二郎腿,“我告訴你霍齊嘯,從前是我眼盲心瞎才會任你拿捏。
我嫁給你,是陛下為了安撫三軍,是你們皇家想用最小的代價,來撫慰我那在戰場上失去性命的父兄。
可你如此待我,也不怕午夜夢回,被我那些死去的父兄找上門來。”
“我還就告訴你了,今日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則,我爬也會爬到皇城去告禦狀。
我若爬不出去,十日不出門,我父親的舊部,便會去敲登聞鼓。
到時我便看看,丟人的到底是誰!”
“你!”霍北齊猛的站起身,“你我夫妻,你竟算的這麼深?!”
“那不然呢?都去鬼門關裡走了一遭了,再不算深些,豈不是要屍骨無存了?”
她說這些話,始終都是笑著的,笑的坦蕩又無畏,眼中還帶著一些嘲諷。
霍齊嘯心中的慌亂加深,他的腦海中莫名想到那天趴在春凳上被打的渾身是血的王妃。
還有她那雙帶著絕望的眼神。
如今再朝著塗清予看去,他竟是半分也看不懂了。
想說兩句軟話,又放不下身段,霍齊嘯隻能站起身,輕喝一句“你簡直不可理喻!”
之後便拂袖而去了。
塗清予看著跪了滿地的下人,淡聲開口,“都起來吧。”
也不知那王爺是什麼時候來的,這些人看上去跪的久了,站起來的時候,腿都在抖。
大寶“主人,這個男主簡直是太惡心人了,咱們這任務不做也罷!”
塗清予仰頭看著院子裡四四方方的天,在心中問大寶“寶兒啊,你說,一個小世界的男主是固定的嗎?”
大寶“應該……是吧?”
塗清予“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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