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譚雪冷笑一聲:“那怎麼這次跨省任務她交給了小何,讓你留在a城呢?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那個小何才剛過實習期沒多久吧?”
李東遼緊盯著譚雪,“你到底要說些什麼??”
譚雪又啃了一口蘋果,這次咬下了一大塊在嘴裡咀嚼:“李警官想做那個女人的左膀右臂,可那個女人卻在用你的同時找代替你的人。
一旦那個小何成熟了,會不會代替李警官的位置呢?”
“......你不懂就彆亂說了。”李東遼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過幾天就要做手術了,我還會過來看你,但你最好好自為之,要是繼續惹事連我都幫不了你了。”
說完,不讓彆人再有插話的機會,李東遼快步離開了病房。
他開車往警局趕,談晚的電話打不通,得將發現葉楓的事情告訴談晚才行。
而一個小時前,在警局裡。
與小何打完電話,確認徐蕾還沒脫離他們的視線後談晚才放心,然後見到了徐蕾的父母。
徐誠見到談晚進來了,認不出來,隻是目光隨著談晚移動。
談晚在他們麵前坐下,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就是你們要找的談晚。”
兩位老人家有些拘謹,老婆子聽到了談晚的自我介紹後,趕忙用手肘懟了一下身邊的丈夫,用眼神示意他說話。
不等兩人說話,談晚又繼續說:“不用說了,你們的事情我都了解了,你們的女兒現在在貴州。”
在聽到貴州的時候,兩位老年人的臉上露出了迷茫和無措:“貴州,蕾蕾去貴州乾什麼?”
臉上的疑惑占據大多數,好就好在有線索,兩個老人家的臉上少了些緊迫感。
“這就是我想問你們的了。”談晚問,“你們家在貴州那兒有沒有什麼親戚,或者據你們所知徐蕾在貴州那兒有沒有什麼聯絡呢?”
兩個老人麵麵相覷,徐誠搖頭陷入迷茫:“沒聽說蕾蕾有什麼朋友是貴州的啊......”
說著說著,突然老婆子想到了什麼,她趕忙拍了一下丈夫提醒道:“說道貴州,小葉他爸不就是貴州人嗎?”
被這麼一提醒,徐誠才恍然想起來:“對對對,我親家是貴州的!說起來,我女婿葉楓的電話也打不通,急死人了!”
臨近年底的時候女兒答應元旦帶著女婿回家裡吃飯的,事實上每年都是這樣過的。
葉楓的父親在農村常年不來城裡,因此每年元旦都是徐蕾帶著葉楓在徐家過的。
可今年元旦,兩個老人燒了一大桌子的菜等了一個晚上都沒等到人。
輪番撥電話都打不通,找了女兒身邊的朋友挨個問了一遍,卻都說沒有和徐蕾在一起。
這下子給兩個老人家急壞了,前段時間剛聽女兒說去過警局,聽說過一個姓談的警官。
於是老兩口就找到警局來了,希望能夠尋求幫助。
談晚手裡的筆不斷記著,問:“你們剛才說,前幾天聽徐蕾說過來警局的事情,那你們應該知道她前不久剛報過案吧?”
“我女兒生完孩子之後就一直神神叨叨的,醫生說是產後抑鬱引起的精神疾病,我們也習慣了但沒想到她會報警。”
“是啊,我和蕾蕾她爸知道這事兒後,還嚇了一跳呢。”
“生孩子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呢?”談晚這一回直接給出了個時間,“難道是兩年半前?”
問的時候談晚還有些不確定,直到看見兩位老人家點了頭,她才徹底肯定了內心的猜測。
“對於葉楓這個女婿,能說說你們對他的評價嗎?”
雖然不知為什麼警察要問有關葉楓的事情,但談起葉楓這個女婿,老兩口臉上立馬露出了微笑。
“我和我先生都是本地人,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結婚後離自己近一些,所以一開始當我們知道蕾蕾找了一個外地小夥子之後是很反對的。”
徐誠配合著點了點頭,然後也說:“是啊,尤其是當我知道那小夥家在農村,在城裡沒有房子之後我也反對。”
談晚:“那之後為什麼同意他們結婚了呢?”
“後來深入了解我們才發覺這小夥是真的不錯,雖然家裡的長輩沒讀過什麼書,可小葉這個孩子卻斯斯文文的憑自己努力考上城裡的大學,懂禮數又有拚勁,而且對我們家蕾蕾又好,時間久了以後我們就鬆口了。”
後來兩人結婚了,葉楓的事業又蒸蒸日上,時間證明葉楓這小子確實不錯。
就算賺錢了也懂得感恩,對待妻子的娘家絲毫不怠慢,還捐助了一家療養院。
“捐助療養院?”談晚第一次聽到,覺得新鮮就多問了一句。
徐誠:“好像是叫什麼夕陽......夕陽老人院,每年固定捐贈10萬塊錢。”
談晚:“葉楓前年的年收入大約是在0萬左右,每年固定捐贈10萬可不少了。”
一提到錢,兩個老人家的臉上也有些異樣。
老婆子歎了口氣,輕聲說了句:“唉,誰說不是呢。”
徐誠拍了拍妻子,然後又對談晚說道:“雖說結婚之後資產各一半,但既然蕾蕾同意女婿捐款,我們兩個老人也就隨他們去了。
我倒覺得這個小夥子有愛心也是個不錯的事情,至少能這樣對陌生人的人,我也不擔心他會欺負我女兒。”
“第一次捐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大約......是兩年半前吧。”
又是兩年半前發生的事情。
徐蕾說兩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來著......哦對了是車禍。
“據我了解,兩年半前葉楓消失過半年,你們知道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