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男人一樣,我也是見不到女人哭的那種,特彆是,就在剛剛,我見過了楊姍姍梨花帶雨口吞龍的模樣。
我是帶著傷害她的目的來這,可要說我沒有得到快樂,未免太自欺欺人了,她的身體,她的水手服,她服從,崇拜我。
兩個身體肌膚相親,滑溜溫軟的感覺,**之處,難以言表。
“珊珊……彆哭啊,我並不是說你不美麗,不可愛,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我眼裡,你很美很性感,我也特彆喜歡你活潑的樣子。”
“你真的很適合當女朋友,當老婆的。”
剛剛欺負過楊姍姍,現在她身上衣衫不整的,不該露的地方全都路出來了,胸口和大腿的位置有我種的草莓。
她又是屬於比較嬌小消瘦的,哭起來我心軟,拿了紙巾輕輕給她擦拭著,安慰著。
為了讓她知道,我對她的身體是有非常感興趣的,我靠在被子上,讓她跨坐在我身上,我的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慰。
“你說適合……但你,你並不會讓我當你女朋友,當你老婆,乾嘛說這種話哄人?我又不是小孩子。”
“王哥,就是犯罪分子還能改過自新呢,你不能原諒我?”
說著話,楊姍姍一個勁的靠近,水汪汪的眸子裡藏著深情,然後,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嘟嘟嘴巴,撒嬌:“哥哥,好哥哥……”
溫柔鄉是英雄塚!
我一直不理解這句話,抱著楊姍姍的嬌軀,和她這般耳鬢廝磨,我突然懂了,再大的英雄,怕也經不住這樣的柔情網羅。
楊姍姍她不是簡單的美女,可供把玩的身體,她是有想法的,她是有感覺的,她是作為一個人,在追求我,甚至,祈求我。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看著楊姍姍可憐的眼神,我是怎麼也說不出拒絕她的話了,怕傷害到她一點點。
“我已經原諒你了。”
她幫我弄過,她不嫌我臟,我也不嫌她臟,我們兩個慢慢地親了起來的,非常慢,都在仔細地感受。
先在她後背上劃拉幾下,我托住了她的翹臀,就好像在捧著她一樣。
“王哥,我把身子給你吧。”
許久之後分開,楊姍姍往後一伸手,那麼一抓,對準了球門,要進球
我嚇了一跳,急忙拉住她的手。
玩歸玩,鬨歸鬨,咱彆破壞人家一輩子的幸福。
雖然說現在的社會,對貞操什麼的沒那麼講究了,但是,如果是黃花大閨女的身份嫁人,不管是彩禮也好,還是男方的態度也好,都會好非常多。
不說彆的,今後吵架的時候,女生一句:我嫁給你的時候還是處女呢。
就這麼一句話,男方再生氣,隻怕也要熄火。
有人可能會說,不就一層膜嘛,有什麼了不起,可很多男生就是在乎這層膜,就是在乎是不是黃花大閨女,人家也有在乎的自由。
楊姍姍有男朋友還能守那麼久,我上來給她破瓜,就因為她喜歡我?那我成什麼東西了?
再說,我真沒有娶她的心。
見識過有錢人的生活,見識過貴婦的風韻和精致,我想向上爬,爬更高,得到更多,楊姍姍很好,但是,她幫不到我。
“珊珊,你願意給,我很感動,但我不能那麼自私。”
“你媽既然說了,讓你留到結婚,你還是留著吧。”
“我蹭蹭就行……”
人啊,不能太儘興,光想著儘興就沒有人味了,我也聽說過很多女生,年紀輕輕為男朋友打胎什麼的,聽著我覺得殘忍。
每個女孩都有父母,都是疼著愛著長大的,青春期一過,沉迷愛情,愛上了便不管不顧,傷害自己的身體。
我不是什麼好人,可我乾不出這麼傷害彆人的事情。
“王哥,你怎麼那麼好呀?”
自己主動給,我愣是不要,楊姍姍又露出了愛煞的表情,溫柔地蹭著,俯身輕輕的親著我。
從臉往下,在我胸口停下,伸出了香舌,服侍我。
這時候,外麵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我不由得想起了老板娘。
雨夜,她孤獨一個人,我卻在這享樂。
下午的時候她休息過一段時間,今晚她能睡著嗎?
想到她可能在等我,可能在難過,我心頭一陣絞痛,趙董回來和老板娘親熱,我會難受,知道我和其他女孩親熱,老板娘難道就不難受?
“珊珊,你在
“十一點之前我必須回去。”
至今我也沒有看過老板娘的果體,我所占領的地方,也不過是她的手,腰,大腿而已,我連親也沒親過她。
相比之下,我已經看遍了楊姍姍的全身,也親遍了楊姍姍的全身,然後,在心裡,愛情的天平依然是傾向老板娘的。
我花心是怕自己受傷害,可我又不忍心太花心,讓老板娘受傷害。
起碼我要讓老板娘知道,我沒有那麼花心。
楊姍姍聽話的躺著,扶著腳方便我蹭,嘴裡勸著:“王哥,住我這唄,外麵下著雨,也不好走。”
在男女的事情上,我好想比較能夠容忍臟,或者說,我不會嫌臟,親一會,蹭一會,也算過了把癮。
想著我和楊姍姍之間的關係,我不想傷害她,也不想被糾纏,便說道:“珊珊,住就算了,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你是好女孩,但是,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比較好。”
“以後你也彆去小區門口找我了,知道嗎?”
我已經儘可能的溫柔委婉,楊姍姍還是難過了,她怕影響我玩耍的興致,用枕頭蓋著臉,無聲的哭泣。
這樣安靜的楊姍姍,美麗可憐嬌弱,像一朵凋零的水仙花。
唉!
歎口氣,我盯著時間,把玩著楊姍姍的嬌軀,過著癮,不由得想起鬱達夫的那首《釣台題壁》:
“不是樽前愛惜身,佯狂難免假成真。
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固然我沒有酒醉鞭名馬的奢靡,卻體會到了情多累美人的酸楚,個中款曲,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實在不足外人道。
十點四十的時候,我把水灑在楊姍姍的胸口和肚子上,眼淚也流了下來。
楊姍姍憐惜地幫我擦了眼淚,戀戀不舍道:
“王哥,我們一起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