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眼眸森冷。
楊姍姍身上的水手服破破爛爛的，眼淚汪汪，被傷害過的她，可憐地喘著氣。
“王哥……咳咳咳……我沒想到，真沒想到……”
“你還可以更壞嗎？”
因為眼中有淚，我似乎看到了楊姍姍發自內心的傷悲，我一定是讓她大大的失望，她一定是沒想到，我如此禽獸。
隻是，在淚光之中，還有一絲倔強，好像還不肯完全放手。
“不夠是吧？”
“你也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高頻壞種。”
這一次，我更加不管不顧了，非得讓她怕，非得讓她再也不敢叫我王哥。
以後我要她見著我就想逃，聞風而逃。
因為我覺得楊姍姍有點給我來勁，給我犯橫的意思。
我都這麼對她了，她應該害怕我，推開我，這都是正常反應。
意思，她還不怕唄！
有你怕的時候！
休息了會，楊姍姍好像在抽泣，拿紙巾擦了擦臉，接著身子往我懷裡那麼一蜷縮，小鳥依人的樣子。
“王哥，我服了，以後我永遠聽話，永遠不惹你生氣。”
“隻要你彆離開我就行。”
“好嗎？”
楊姍姍說的話特彆溫柔，完全沒有野丫頭的樣子，還用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拿出紙巾，小心翼翼地給我擦汗，好像怕擦疼我似的。
柔情似水，大概也就這樣了。
我承認，這時候的楊姍姍真的非常迷人，可是，我這不是我要的效果啊。
“不是……楊姍姍，你不怕我嗎？”
剛才我真的非常粗魯，非常野蠻，非常殘暴，完全沒有顧及楊姍姍的感受，她怎麼還？
按照道理來說，不該畏我如虎，躲避我嗎？
“怕！”
“我真的特彆害怕，所以王哥，我會聽話的，真的，什麼都聽你的。”
給我擦了汗，楊姍姍還拖著疲憊的身子，去床頭櫃上拿水，主動的打開瓶蓋子，喂到我嘴邊。
她這樣子，倒是真的像害怕了，我喝了幾口水，還是覺得不對勁：“你既然怕我，就應該離開我，聽什麼話啊？”
“過了今天，你彆再來找我，我自然不會收拾你了。”
按照我的性格，真不願意搞不清不楚的關係，今天是來切割的，之後的歲月裡，我和楊姍姍就好像從來沒見過一樣。
“因為我被你征服了。”
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我，楊姍姍給了解釋，我差點裂開。
斯德哥爾摩是嗎？
“你不覺得被侮辱？你不覺得難受嗎？”
我都有點炸毛了，什麼女生啊，腦回路離奇。
她還上癮了咋的？
“我幸福。”
楊姍姍如此說道，用小手撫弄著我的胸口，討好地說道：“王哥，你原諒我吧。”
“以後……你什麼都不用乾，我上班，我養你行嗎？”
瘋了，真是瘋了。
我一時間有點無法理解，怎麼我越是侮辱，傷害楊姍姍，她還越淪陷了，好家夥的，竟然要養我。
本著科學求真務實的精神，我沒有說原諒她的事情，而是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為什麼？”
“我剛才不粗魯？不野蠻？不禽獸嗎？”
“你為什麼更不願意離開我了？”
試問，哪個女人會喜歡粗魯，野蠻，禽獸的男人？不可能的嘛。
似乎對我還在在意這個問題，楊姍姍笑了，用手搓了搓我的臉說道：“你怎麼那麼可愛呀？”
我突然記得曾經在書上看過，慕強是女人的本能，楊姍姍這是慕強了。
還有趙董也說過。
頓時，我很不是個滋味，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楊姍姍，你彆纏我了，我真的是壞人。”
“和我在一起，你不會幸福的。”
“而且，我不愛你。”
我抓住了楊姍姍的手，不讓她亂動，但是，一時之間，如何展現更壞，我也沒了主意。
聽到我說我不愛她，楊姍姍反而難過了，用癡情眷戀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有點發毛。
“王渤，我看透你了，你是好人，是大好人。”
“我明明都說了，我願意把一切都交給你。”
“我騙了你，傷害了你，你還在為我著想，不是好人是什麼？”
“什麼是幸福我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就是開心，就是覺得比什麼都好。”
“為什麼？”
說到這裡，楊姍姍哭了起來，香肩一抖一抖的，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為什麼你就不能愛我？”
“為什麼呀？”
“我沒有馬上和張凱分手，也是因為我們有感情，我想找個好理由，我不想傷害他。”
“我也是因為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