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易中海話音落下,現場嘩然一片。
吃瓜群眾們首先就嗨了起來,嘿,這打賭有意思啊,賭輸了不用賠,賭贏了能占便宜,根本就是穩賺不虧啊!
照易中海這個說法,就算大家夥兒賭輸了,隻需要主動給張元林道歉,不需要賠禮,因為有易中海兜著,要賠也是他來賠。
因為賠禮可以代替,掏錢就完事兒了,道歉也不能代替,這樣太沒誠意,也不合適。
反正道歉就是紅口白牙,兩瓣嘴唇動幾下的事兒,隻要不掏錢賠東西,那就都不是問題。
麵對這種好事兒,大院群眾們哪裡還有拒絕的理由,紛紛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院群眾們可不怕易中海反悔,這可是院內一大爺開的口,隻要他敢食言,這一大爺就彆想再乾下去。
群眾們是嗨了,另外兩位大爺心裡一琢磨,也想跟著湊熱鬨。
可誰讓他們是管事大爺呢,雖然地位不及易中海,卻高低也是個大爺,屬實是拉不下臉來蹭易中海。
再說了,易中海也不是傻子,他們倆就算厚著臉皮硬蹭,對方也不可能答應。
不用搭成本的對賭,誰見了都心動,可惜啊,礙於身份問題,劉海中和閻埠貴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了。
而唯一能安慰他們的,也就隻有對這場比試的自信。
易中海說的不錯,他和劉海中年輕時都是打獵高手,在這方麵是有一技之長的,隻是有了正經工作後,他們就不需要再冒險進山折騰了。
這年頭打獵的裝備極其落後,不配備槍純靠本事,抓小的還行,就是要注意腳下的路,彆踩進了深坑或者陷入沼澤。
倘若是抓大的,那指不定就要搭半條命進去,尤其是遇到暴躁的野豬或者野熊,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折了小命。
當然野外的危險多了去,什麼毒蟲蛇鼠毒物,都能對性命產生威脅。
不過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沒把張元林放在眼裡,其實他們看的出來,張元林車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買來的,頂多那兩隻肥雞是捕獵回來的。
所以,他們說要比拚就是想詐一下張元林,誰曾想張元林也是個頭鐵的人,就這麼答應下來了。
而這正合易中海和劉海中的意,隻要張元林願意應戰,那這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至於閻埠貴這邊,釣魚嘛,也是各憑本事,雖然有運氣成分在裡頭,可閻埠貴釣了這麼多年的魚,論經驗手段肯定比張元林強,贏麵也是很大的。
張元林是不知道這三位大爺哪來的自信,隻知道閻埠貴釣魚有些年頭,卻不知易中海和劉海中曾經還有過一段當獵戶的經曆。
但這絲毫不影響張元林的內心吐槽,易中海你可真勇啊,給全院兜底,二十多戶呢,這是誰給你的勇氣?
本來就我和你們仨比一比就行了,結果非得拉上全院人,就是想讓我大出血唄,多大仇啊這是,非得這麼玩兒?
張元林腦子動的快,一轉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圖。
拿自己的家底給全院兜底玩對賭,真當易中海是仁慈大度為人民?
開玩笑,易中海花出去的每一分錢都是有目的的!
如果不能收買人心了,你看易中海還會不會再掏錢出來?
那可不就是為了拉上全院一起玩兒,等自己輸了以後,讓自己賠償全院,直接清空自家的養殖小屋麼?
就易中海心裡那點小九九,張元林隨便一看就明白了。
但是張元林不慌的,心裡就沒怕過,非得這麼玩是吧,得,你丫彆後悔啊,想清空我的養殖小屋,讓我大出血?
嘿,那就休怪我直接清空你的家底,讓你開閘放血,挫骨揚灰,一朝回到解放前!
還有啊,我不僅要贏了你們仨的賭注,再讓你易中海賠個底朝天,還要賺全院的錢。
嗬,知道你們不相信,所以我懶得多廢話,走著瞧就是了,我張元林向來不喜歡打白工的,除非是我自個兒樂意,否則沒人能從我手裡占便宜!
我張元林的宗旨就是:你們以為我虧了,其實我小賺,你們以為我小賺,其實我賺麻了!
手握未來科技的張元林根本不怕打獵比拚,隻要他願意,能輕輕鬆鬆找到一百種辦法贏。
“成,既然一大爺這麼有實力,願意替全院擔著,那我也沒啥好說的。”
“我呢,也就是想追求公平公正,沒彆的意思,希望各位多多理解。”
“畢竟我孤家寡人一個,你們這麼多人盯著我一個,咱們換位思考一下,你們覺得這合適嗎?”
說完,張元林對著眾人伸手抱拳一揚,那種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
論禮數儀態,張元林一直都很到位,讓人根本挑不出毛病。
而張元林這麼一說,也讓眾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這事兒是他們起哄在先,張元林啥也沒乾就莫名其妙被上趕著參加比拚,都沒機會做太多的選擇。
像張元林還能心平氣和的提出條件,要求公平公正,如果換作脾氣暴躁的人,例如傻柱,估計他早就擼起袖子掄拳頭了。
但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是如眾人所願的。
大院群眾們不用承擔物質責任,能得到一個占人便宜的機會,還是占全院物質最豐富的張元林的便宜。
然後大院群眾也不擔心被坑,這可是三位大爺親自下場,大家共同進退,就算三位大爺不想占便宜,也得想辦法保住麵子不是?
而易中海和劉海中自信的認為隻要張元林敢應戰,他們就能殺的張元林片甲不留,流血千裡,直接讓他輸到再也折騰不起來。
到時候,劉海中終於能在後院作威作福了,易中海也能重回巔峰,繼續掌控全院。
閻埠貴沒那麼多心眼兒,他隻是單純的想占人便宜,他知道易中海和劉海中早年確實在打獵方麵有一手,心裡盤算著這場比試贏麵大,要是沒比成著實有些可惜。
總之,張元林願意答應比試,就是皆大歡喜的局麵。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元林也在盼著這事兒能順利進行下去。
因為張元林就等著易中海帶人來搞事情,然後他才能趁機反擊,來個將計就計。
而易中海見自己的計劃順利實施後,便大手一揮,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八點鐘,咱們都在中院集合!”
說完,易中海又對著劉海中和閻埠貴招了招手。
“老劉,老閻,來,都到我家來,咱們商量一下明天比劃什麼好。”
隨著三位大爺進屋商量,張元林也沒有再繼續站著,直接扶著自行車往家裡走去。
秦淮茹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正準備說點什麼,卻被張元林一個眼神阻止,示意有事兒回家再說。
一大媽想了想,決定回家替張元林打探情報消息,好讓站遠了提前做好準備。
接著藏在人群中,偷摸著看熱鬨的許家,賈家,還有聾老太太帶著各自的想法和念頭離去。
很快,現場就隻剩下了吃瓜群眾們。
此時的寒風凜冽,但眾人都是滿臉激動,一個個議論紛紛,興奮勁兒足的很。
反正明天公休日,都不用上班,自然是可勁兒的造。
明早八點鐘集合出發,雖然和平時上班的時間差不多,但真正需要準備的是三位大爺跟張元林,又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群眾。
以往沒話題肯定聊不起來,現在有話題了,誰也澹定不下來。
再說這年頭最大的樂趣就是扯皮聊天,加上時間還早,哪怕頂著寒風也要掰扯。
而這無非是在為明天的集體活動造勢,議論聲越大,就意味著越有看頭。
到時候甭管誰贏誰輸,都會在全院引發極大的轟動。
賈家。
偷偷摸摸的到場看戲,又偷偷摸摸溜回家的賈東旭如實把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賈張氏。
很快,賈張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好啊,易中海這回乾的挺不賴,知道算計張元林了!”
賈東旭不明所以,好奇問道:
“媽,您說啥呢,一場打獵比試,張元林能帶回來那麼多好東西,說明他身邊肯定有一個打獵高手,現在兩邊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怎麼能說是算計張元林呢?”
賈東旭肯定是希望看到張元林吃虧的,而且張元林輸了他們家也能跟著得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