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佩刀保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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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田路風右手被石天雨的長袖一帶,身子不由自主地再度前傾,右手發麻,無力支撐,身子收勢不住,一頭磕在地上,登時額破血流。

“哈哈哈哈!”

頓時,滿堂文武,又是一陣轟然大笑起來。

戴如意破涕而笑,心頭一時的不快,登即煙消雲散了。

燈籠高掛,布司府裡亮如白晝。

提刑按察司的官吏過來,扶起田路風,撿起田路風的七煞刀,彆在田路風的腰間刀鞘裡,扶著田路風走開了。

田路風沒臉見人,一直低著頭,額頭滴著血,走出布司府,這才分開眾人,舉起衣袖,抹抹額頭上的血,羞愧難當的快步離去。

布司府內。

高迎強合兩派之力,未能擊退石天雨,自覺顏臉無存,遂抱拳拱手,躬身向呂源告辭,說道:“呂大人,夜了,下官告退。”馬致富也抱拳拱手,躬身對呂源說道:“呂大人,你與戴大人久未相聚,今晚好好拉拉話,下官就不打擾了。”

呂源點了點頭。

馬致富和高迎強悻悻的率眾離去。

三司互不隸屬,相互節製。

但遇決策一個行省之重大事宜,必須三司會商,並報朝廷決定。

不過,三司之中,又以布政使司官大,乃是從二品官員,又管民政和財政。

各府各縣的知府知縣,平素關於民政和財政方麵的事務多,也多是聽布司的訓話和調遣。

提刑按擦司和都指揮司這二司,自然得給布司顏麵。

有時候,還得求呂源批撥點錢給他們二司使用。

所以,有時候,布司所說的一些事情,其他二司也得去辦,必須照辦。

否則,下次再求呂源撥點款,就沒那麼容易了。

今晚,呂源的本意,是讓石天雨出來舞劍助興的,當然也想看看石天雨表演的武技情況如何,但是,沒有想到卻演變成了幾派人馬的爭鬥。

幸好,石天雨站在呂源這邊,代表的是呂源,並且打贏了馬致富麾下的田路風和高迎強麾下的袁偉清。

石天雨為呂源爭了顏麵。

呂源自然心頭大喜,又想到石天雨有魏忠賢這層關係,便伸手拍拍石天雨的肩膀,連連稱讚,含笑的說道:“哈哈!好,好好,石賢侄為本司爭光了,好啊!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親切地稱石天雨為”賢侄“了。

語氣變了。

戴坤暗罵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心裡暗道:現在,呂源與石天雨好起來了,姥姥的,戴某自然再也不可能對石天雨實施報複了。因為意兒和石狗崽的事,老夫現在也沒辦法對石天雨實施報複。

誒!為什麼總是吃虧的是戴某人呢?

之前,老夫還想借助呂源的力量,報複石天雨。

現在,哪裡還有這個可能呀?

誒,我家意兒白給石天雨占便宜了。

接著,戴坤又暗罵呂源是變色龍,此前恨石天雨恨的要死,此時卻想與石天雨攀親,想讓呂初生與石天雨義結金蘭。

誒,老夫現在就像是涪城“知月樓”的徐娘掌櫃麗酥啊!知月樓敗落了,徐娘掌櫃也敗落了。

這不就是老夫的形象嗎?

石天雨獲得呂源的稱讚,又看到呂源對自己親熱起來,便也躬身道謝,也親熱的說道:“伯父過獎了,小侄剛才獻藝露醜,請伯父寬恕小侄狂妄之舉,喝了點小酒,有些醉意,胡說八道而已,請伯父切莫放在心上。”

迎合呂源,自稱小侄,與呂源宛如一家人似的。

戴坤聞言,氣得又想吐血,心裡大罵石天雨:姓石的狗雜碎,你這死烏龜,野狗,死蛇,怎麼會那麼善於拍馬屁呀?老夫自從認識你,命都短了很多,折壽了。誒!

呂源高興的笑道:“哈哈!好,石賢侄口才出眾,文彩過人,武藝高強,作風務實,一心為民。老夫喜歡你這樣的俊才。來,老夫敬你一壇酒,祝你在涪城再度乾的轟轟烈烈的。”

說罷,自酌一碗酒,又親自提著一壇酒遞與石天雨,舉碗與酒壇相碰了一下。

這是要逼著石天雨一口氣的喝下一大壇酒啊!

哇靠,真夠狠的!

頓時,滿堂文武,又皆都為石天雨捏了一把冷汗。

雖然都與石天雨非親非故,但是,石天雨年輕啊!

大多數人還是惜才的。

如此,很多官吏都暗罵呂源不是東西,如此折磨一個俊小夥,想整死石天雨呀?

戴坤頓時又開心起來,眉飛色舞,笑得見牙不見眼。

韓鳳凰的心又”怦“的一聲狂跳起來,真擔心石天雨當場醉倒,並且會胡言亂語起來。

心道:若是石天雨醉倒了,胡言亂語起來,把他和意兒的醜事當眾說出來,那該如何是好呀?

誒!以後,不要參加今晚這樣的晚宴了。

嚇死人了。

誒!真是宴無好宴。

戴如意知道石天雨素來不喝酒的,芳心又為石天雨擔憂,真怕石天雨當場出醜。

這一大壇酒,怎麼能夠一口氣喝下去呀?

石天雨的肚子是牛肚嗎?

不過,石天雨淡定習慣了。

習慣成自然。

所以,此時,石天雨仍然很淡定,很平靜。雖然素來不飲酒,也沒有什麼酒量,但是,仗著武功高強,內功深厚,仍然在官場上拍馬逢迎。

麵對呂源塞來的一大壇酒,卻也不懼,而是含笑的說道:“謝謝呂伯父賞識,小侄誓死追隨伯父,一定不負伯父之所重望,在涪城再立新功。但盼伯父以後多多支持涪城,謝謝伯父了。來,小侄先乾為敬。”說罷,舉起了酒壇,暗地運功護住心肺,將這一大壇酒,仰頭一飲而儘。

直喝的俊臉漲紅,雙目如血,大汗淋漓。

運功將酒瞬息間逼到了毛孔,化作汗雨湧出,全身汗濕。

“好!石大人好樣的!”

布司衙門的人登時大聲喝彩,掌聲雷動,全被石天雨折服了。

真是好酒量!怪不得武功這麼好!

除了戴坤一家,其他官吏皆是紛紛稱讚石天雨。

戴如意驚呆了。

韓鳳凰看的目眩口呆。

戴坤握緊雙拳,暗暗使勁叫道:石狗崽,快倒下,快醉倒,倒啊!最好摔的頭破血流。

誒!怎麼還不倒下呢?

呂源讚道:“好小子,能打、會說、善飲,不錯!老夫沒有看錯人。好,你連這一碗也喝了,然後送戴大人回布司府驛館,明兒再聊,明晚再一起共進晚餐。”

哈哈一笑,把自己那碗酒也遞與石天雨。

呂源又心想:冤家宜解不宜解。

此一時,彼一時。

石天雨,當初你宰我外甥王才,老夫確實恨你石天雨要死,但是,現在,你石天雨既然獲得魏忠賢賞識,朝廷接二連三晉升你石天雨,老夫又何必再與你石天雨結仇呢?

老夫豈能為一個死鬼外甥而得罪魏忠賢的人呢?

嗯!明兒就讓石天雨給魏忠賢寫封信,告訴魏忠賢,呂某也認魏忠賢為親爹,從此成為魏忠賢的人,爭取到中原當巡撫去。中原富啊!

呂源看著石天雨,又是一陣心思如潮。

慢慢的,內心確定下來,不管石天雨現在是什麼人,最重要的是能與石天雨攀上關係。

韓鳳凰和戴如意母女又是一陣緊張。

布司府所有人,都盯緊了石天雨,生怕石天雨醉倒在地上。

此時,都很佩服石天雨了,都很擔心石天雨。

石天雨淡定的說道:“謝謝伯父關愛!”接過一碗酒,又仰頭一飲而儘,依然沒事,沒有醉倒。

“好!”喝采聲和掌聲又是此起彼伏,一浪高於一浪。

呂源翹指稱讚石天雨,又側頭說道:“好了,生兒,你與安大人一起,護送戴大人和石賢侄回驛館去歇息。”呂初生此時對石天雨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更想趁機拉攏石天雨作為父親的親信心腹,便過來對石天雨說道:“石大人,你沒事吧?”語氣頗為關切。

石天雨神定氣閒的笑道:“謝謝呂兄關心,小弟自小能吃能喝。”對上峰的人,誰都討好。

戴坤雖然很氣,但是,也很無奈,隻好對韓鳳凰說道:“夫人,意兒疲憊,你扶她回去吧。”

抓緊趁機掩蓋戴如意“靈台穴”被點之事,連忙吩咐韓鳳凰扶著戴如意走。

石天雨機靈地過來扶住了戴坤,一起向呂源拱手道彆。

眾人在安子午與呂初生的陪同下,步行回歸布司府旁側的驛館歇息。

路上,呂初生含笑的問石天雨:“石大人,你那麼富有,也住到這破驛館來嗎?”

真是擔心半夜裡,石天雨會跑到戴如意的房間裡去。

恰好,此時,石天雨看到人影晃動。

憑借著一雙黃金瞳,石天雨已經看到了賀蘭敏月和張慧躲在前麵小巷的拐角裡。

於是,石天雨便笑道:“我已經讓我的人在孔明客棧裡開了兩間上房,戴伯父回驛館之後,我就去孔明客棧和兩個殷商談點事,聊聊到涪城投資興業之事。”

呂初生“哦”了一聲,高興的說道:“呂某原本想請大人去吃點宵夜的。但是,大人既然有約,就明天再聚吧。”

戴如意聞言,一邊暗罵呂初生假仁假義,一邊又很失落。

現在,一晚不躺在石天雨的懷裡睡覺,就會失眠。

但是,也聽出來了,石天雨今晚要到孔明客棧去住,如此應付呂家的眼線。誒!

戴坤聞言,心頭甚是激動,差點手舞足蹈起來。

石天雨隨即暗暗運功,使用“天遁傳音”,讓賀蘭敏月攜帶張慧,到孔明客棧開兩間上房等他。

星光燦爛,夜風送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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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驛館樓下,石天雨便鬆開戴坤,對安子午和呂初生說道:“安大人,呂公子,你們陪陪我家戴伯父,我去孔明客棧歇會了。明兒再聊。”

呂初生巴不得石天雨走了,趕緊說道:“石大人慢走,明兒見!明兒好好聚聚,好好聊聊。”

得趁早把石天雨趕走,借此機會,留下來,和戴如意拉拉話,加強溝通,增進感情。

石天雨一笑,轉身而去,直接走向孔明客棧。

時候尚早,天也就剛剛黑。

因為晚宴較早。

石天雨來到孔明客棧,賀蘭敏月和張慧兩人剛剛開好房間,並在樓下大堂等候石天雨。

賀蘭敏月和張慧皆是女扮男裝,渾身汗水。

石天雨笑道:“二位妹妹,辛苦了,快去吃點東西,然後回房沐浴更衣。待會,隨我去和恒連鎖銀號取現銀。”懷兜裡,揣著白優龍、鄔正道等人送來的十一萬兩銀票呐!

得變成現銀,移到係統空間裡存儲。

賀蘭敏月說道:“不要叫我妹子,我不是你妹子。”

說罷,將兩本奏折子塞給石天雨。

石天雨伸手接過,明白這是張慧和賀蘭敏月從鄔正道和程修竹的信使身上搜來的舉報信。

張慧也趕緊說道:“對,我們都不是你妹子。”

話裡有話,很明顯,是要石天雨娶了她們。

石天雨笑道:“先去沐浴更衣吧,待會去和恒連鎖銀號取現銀。然後,我陪你們倆吃晚飯。好嗎?”賀蘭敏月和張慧無奈,隻好吩咐店小二提熱水到房裡來。

石天雨回到自己的上房,攤開兩本折子看看,竟然是鄔正道和程修竹舉報自己與戴如意感情之事的信,報呈給呂源的。

不由氣的怒罵道:“鄔正道,程修竹,你們倆人,真不是東西。哼!鄔正道,枉本官之前放你一馬,你和程修竹竟然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想置本官於死地。哼!我不宰了你們,我就不叫石天雨,我跟你姓鄔。”

氣得臉色煞白,來到衛生間,將兩本折子一拋,一把火焰刀削去,將兩本折子燒掉了。

忽然,石天雨想想自己沒有衣服更換,便抬起左手中指,跳進係統空間的03號儲物櫃裡沐浴更衣,順便看看汪靜和湘湘等七美妾,還有兒子石冰冰。

驛館裡。呂初生送戴坤回歸驛館,見戴如意行動不便,又不說話,便不解地問戴坤:“伯父,如意姑娘怎麼了?”

戴坤頓時心慌,不過,情急智生,說道:“意兒中了酷暑,又為老夫患病一事疲於奔命,可能是勞累所至。老夫待會給她服用秘製良藥,應該無事。夜了,賢侄請回,代老夫向令尊感謝今晚之盛宴款待。”連忙辯解,又找借口讓呂初生回府。

韓鳳凰向來和戴坤配合都是很玄妙的,但聞此言,便急忙扶著戴如意躺下。

如此示意呂初生快點滾蛋。

而戴如意躺下便合上眼睛,根本就不想看到呂初生,更不想與呂初生聊天,對呂初生沒有任何感情。這與當初見到石天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因為石天雨的形象在戴如意心裡是先入為主的。

石天雨罵名滿天下,英名也是滿天下。

在沒見過石天雨之前,戴如意心裡已經裝著石天雨很多年了,聽說石天雨的事情很多年了。

尤其是,石天雨是抗金名將,兩次威震遼西。

呂初生甚是無奈,原本扶著戴坤過來,是想和戴如意拉拉話,套套近乎的。

但現在,戴如意都躺下了,自己待在人家的閨房裡,可不方便,隻好抱拳拱手,躬身說道:“伯父,伯母,那就早些安歇,晚生告辭!”

看了躺在床榻上的戴如意一眼,雖然有些心猿意馬,卻又不得不拱手道彆。

戴坤點了點頭,生怕呂初生看出什麼破綻,便趕緊送呂初生出門,然後觀望呂初生下樓,去和安子午會合。

戴坤轉身回房,關上房門,又氣呼呼的破口大罵石天雨:“石天雨這狗雜碎還真是八麵玲瓏,這麼快就與呂源搞好關係了。唉!老夫為何每整他一次,他都要高升一次呢?真他姥姥的邪門!”

心裡又甚是苦悶,又是不解。

韓鳳凰急忙相勸:“老爺,算了,人家石天雨也確實有真本事,人也機靈,他出人頭地,你臉上也有光啊!你不是說石天雨與意兒已經義結金蘭了嗎?如此說來,石天雨也算是你的侄子了。

以後,逢人說起來,哪個不讚你好眼光呀?再者,你以前還收石天雨為徒,傳授他射箭之術呐!若不是穀香縣的那點破事,咱們家與石天雨肯定好的不得了。”

收了石天雨那麼多的金元寶,又看到今晚石天雨與呂源關係那麼好。

所以,韓鳳凰此時對石天雨已經沒有仇恨了。

戴坤頓時啞口無言,氣惱非常,張嘴就呼呼直喘粗氣。

仿佛感覺到了自己在“啪啪”打臉。

韓鳳凰又勸說道:“好了,老爺,回房歇息吧,意兒也確實是累了。咱們從涪城來成都,途中遭人伏擊,然後又坐著馬車顛簸了一整天,天氣又熱,不容易。”

見戴坤氣成這個樣子,怕他再次吐血,連忙扶他回房。

戴坤趕緊探手抓捏了戴如意的“梁丘穴”,解開了戴如意的“靈台穴”,然後隨韓鳳凰回房去。

戴如意仰天直喘粗氣,心裡暗罵戴坤真不是東西。

世上哪有如此折磨自己女兒的父親呢?

誒!我可能不是戴坤親生的女兒。

我是戴坤從路邊撿來的。

戴如意真的開始懷疑人生了。

喘息一會,趕緊翻身起床,拉開房門,吩咐驛館的仆役提水來衝澡,天氣太熱,渾身是汗,便趕緊衝洗乾淨,盼望待會石天雨能過來陪她。

韓鳳凰扶著戴坤回房,又扶戴坤坐在床沿,低聲說道:“老爺,你還是想想如何跟石天雨說說與呂初生結義之事吧。他與初生結義,自然就不會再纏著意兒了,你也可以如願以償地與呂府攀親,從此以後,步步高升了!”

戴坤但聞此言,不由仰天長歎,又說道:“唉!隻是便宜了姓石的那狗雜碎了。怎麼好事都全落到那小雜碎身上呢?誒,咱們家意兒白讓石狗占便宜了。誒!”

氣歸氣,戴坤還是接受了韓鳳凰的建議。

而且,除此之外,也彆無他法了。

韓鳳凰氣呼呼的說道:“這還不都是怪你呀?意兒嫁給石天雨多好啊!你偏要拆散人家。不過,算了,也不算白讓姓石的占便宜,畢竟咱們賺到了錢。”

戴坤聞言,頓時氣得白眼狂翻,暈倒在床榻上。

韓鳳凰見戴坤隻是暈倒,沒有咯血,便拉開房門,吩咐驛館仆役拎水來衝澡,懶得去理戴坤。

這些天,都被戴坤的堅持與執著折磨的快要瘋了。

夏夜像是有魔力似的,閃爍的星星和著朦朦的月亮,星月交輝。

係統空間03號儲物櫃裡,石天雨逗了石冰冰一會,又向汪靜以及湘湘等七美妾講述了自己已經當上了涪城知府,改天邀請大家到涪城去看看。

汪靜和湘湘等等七美妾聞言,均是非常激動。

然後,石天雨去沐浴更衣,又向汪靜借來那把寒月寶刀,彆在腰間。

之前,差點被謝至川的木劍刺死,感覺現在需要一把寶刀來對付謝至川了。

謝至川是以劍成名,內功為其次。

但是,謝至川劍速極快,無法看清楚對方的招式,也無法格擋對方的招式。

之前,若是謝至川使用的是鐵劍,那麼,自己一掌打折謝至川的劍,可能自己的手掌也會被謝至川的劍削掉。不幸之中的萬幸,謝至川當時輕敵,使用的是木劍。

不過,石天雨彆好寶刀之後,又想想自己若是將來憑借寶刀來取勝謝至川的劍,不妥!

要打也不能使用武器啊!

自己向來是不使用武器的,有雙掌足矣。

於是,石天雨便將寒月寶刀還給汪靜。

汪靜自明其意,遂勸道:“相公,你不同以前了,你現在是涪城知府,還是從二品官員,龍庭大將軍,你是貴人了。你的命遠比那些江湖中人高貴萬倍不止。

再說,你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兒子怎麼辦?我怎麼辦?湘湘她們怎麼辦?是爭一口氣重要?還是咱們這個家更重要?若是你死了,我們帶著無數錢糧去改嫁,你不是虧大了嗎?兒子還要稱呼彆的男人為父親。你九泉之下,還能含笑嗎?”

湘湘、依依、凡凡等諸美妾頓時大笑起來。

石天雨聞言,感覺汪靜言之有理,遂笑道:“對對對!夫人教訓的是。我有家了,有夫人,有美妾,有兒子,有無數的錢糧,我的命金貴,我不能死。好!聽夫人的。”

遂又把寒月寶刀彆在腰間。

寒月寶刀很輕很薄,但是,寒氣重,削鐵如泥。

石天雨回到地麵上,回到孔明客棧,回到房間裡。

賀蘭敏月和張慧沐浴更衣,梳妝打扮之後過來,看到石天雨腰佩寒月寶刀,不由一怔。

張慧不解的問:“公子,你從來不帶兵器的,怎麼這次?”

話猶未了。

賀蘭敏月笑道:“公子今晨在仙井山遇襲,對方有一個江湖外號奪命十三劍的謝至川,原本是神劍山莊的莊主,二十年前就名揚江湖了。奪命十三劍,乃是天下最快的劍法。謝至川失蹤二十年,恐怕是為了修煉奪命十五劍。

現在,恐怕謝至川也已經練成了奪命十五劍。咱們公子有家,有夫人,有美妾,有無數的錢糧,又是大官,可不想因此丟了命。咱們呐,也得靠公子養著呐!

嗬嗬!天地會還有上萬弟子呐!都指望公子養著。所以,公子得佩刀,得保護好自己。

不然,公子沒了,咱們吃什麼呀?”

“哦!”張慧恍然大悟,說道:“我和敏月今天中午就接到線報了,大乘教餘孽也真夠大膽的,竟然敢伏擊我家公子,等回到涪城之後,滅了大乘教餘孽。”

石天雨笑道:“大乘教餘孽,人數眾多,咱們與大乘教餘孽,可不是單打獨鬥了,而是軍事上的對決。需要大量的兵馬來平叛,也需要囤積無數的錢糧。

當然了,錦衣衛公署也正在調查大乘教餘孽在川的總舵地點,一旦查到了,也可能會單打獨鬥,派我或是給我加派些侍衛高手潛進大乘教餘孽總舵作戰。”說到此,遂問賀蘭敏月:“能找到大乘教餘孽在川中的總舵嗎?哦,對了,火焰寨那邊情況如何?”

賀蘭敏月說道:“能是肯定能查到大乘教餘孽在川中之總舵。隻不過,沒有那麼快。我已經讓天地會的弟子去查了。火焰寨那邊,已經開始有些危險了。

熊百通、北宮博他們已經幾次偷襲火焰寨,是從後麵山裡潛伏過去的,幸好,諸水龍以前也算是老土匪了,防守還是蠻有經驗的,設置了很多機關,及時傷亡了熊百通他們不少人。

但是,熊百通、北宮博乃是高武之人,又不時的誆騙一些高武之人來助熊家莊。

所以,他們遲早能攻破火焰寨的。哦,對了,公子,你現在雖然佩帶了寶刀,但是,奪命十五劍中的第十五劍,乃是毀天滅地之劍。

當年,在燕十三與謝曉峰決鬥之前,悟出了第十五劍。而對這一劍,謝曉峰竟然束手無策,閉目待死。燕十三突然發現這一劍的殺氣太重,要帶來的隻有死亡和毀滅。為了不當武林中的罪人,燕十三回轉劍鋒,自斷咽喉而亡。可見,第十五劍何等厲害呀!”

張慧駭然反問:“咱們的天雨刀法也不是奪命十五劍的對手嗎?咱們不是會天羅步法嗎?難道使用天羅步法也無法閃避謝至川的第十五劍嗎?”

賀蘭敏月搖了搖頭,說道:“奪命十三劍,講究的是快,快到讓人看不清楚對方的劍,待看清楚之時,也是死亡之時。所以,咱們要揣摩奪命十五劍的劍招和速度以及氣流。”

石天雨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咱們也沒那麼快和謝至川決戰,還有些閒功夫。現在去和恒連鎖銀號提現銀,待會去火焰寨看看,順便給諸水龍送點錢糧過去。”

說罷,便領張慧和賀蘭敏月,走出孔明客棧,來到了和恒連鎖銀號取現出十一萬兩現銀。

又將這十一萬兩現銀飄移到係統空間裡去,看到上官樹、上官曉曦等人不在,便摟著賀蘭敏月和張慧跳到係統空間裡,駕著飛機,直奔西北的火焰寨。

爾後,攜帶諸莉莉、石瑞洋母子一起,飄身而下。

諸水龍、秦誌光、虛妄法師、楓葉師太聞訊,均是激動淚流,諸水龍抱著石瑞洋這個珠圓玉潤的小外孫,又是激動淚下。石天雨遂飄移十萬兩銀子、二十萬擔糧食、一百壇好酒、一百箱火焰彈、兩門紅衣大炮和兩箱炮彈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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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把秦誌光和虛妄法師給樂壞了。

火焰寨正對麵是一個巨湖,敵人若是來攻打,必定得劃船過來。

諸水龍隻要用紅衣大炮轟擊即可。

至於後麵和兩翼,屬於三麵環山,諸水龍隻要多設置一些機關,安全保障也沒有問題。

現在又增加了這麼多的火焰彈,那就更沒有問題了。

目前,諸水龍已經招兵買馬。

火焰寨已經屯兵兩萬餘人。

怕的就是內部出現叛徒。

石天雨遂掏出手機,交給賀蘭敏月,讓賀蘭敏月、張慧隨楓葉師太沿後麵的山去走走,去查查,看看有什麼漏缺沒有?必須嚴防死守。

接著,石天雨便與諸水龍、秦誌光、虛妄法師一起品酒聊天,也談了大乘教餘孽即將在川舉事之事,說道:“隻要大乘教餘孽在川舉事,我就可以率部平叛。

屆時,嶽父及諸位,還有兩萬兵馬,便可以趁機成為朝廷的正式兵馬,駐守哪個城池或是邊關。以後就正式吃皇糧,不用我來負擔了。嶽父也由此洗白身子,成為朝廷的一名將軍了。”

諸水龍聞言,得意的仰天大笑起來。

秦誌光卻擔心的說道:“怕就怕謝至川查到這裡來。他的奪命十三劍太厲害了,現在,肯定又已經練成了奪命十五劍。如此,他才出山的。奪命十三劍之所以無敵於江湖,是由於有超級輕功和深厚的內功配合。所以,出劍才快,快到令人看不清,快到令人無法想像。咱們雖然設置很多機關,但是,萬一被謝至川施展絕世輕功越過來了呢?”

石天雨笑道:“放心吧,謝至川最近不會來的,他被我打傷了,至少需要休養一兩個月。

這兩個月,我會時常來看你們的。敏月也已經成立了一個秘密組織,會經常給我送來情報。

所以,兩個月內,你們在此之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反正,晚上,兩位大師就喝喝酒,聊聊天,上山查看一下。白天睡覺就行了。”

反正秦誌光頭上不長草的,便也把秦誌光納入大師範圍。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

諸莉莉抱著已經入睡的石瑞洋,含情的望著石天雨,又傍著石天雨。

漸漸的,依偎在石天雨的懷中睡著了。

東方露出一絲魚肚白。

天快亮了。

賀蘭敏月和張慧、楓葉師太三人,渾身是汗的回來。

張慧叫嚷嚷的說道:“哎,累死我了。”

嚷罷,便坐下來。

石天雨笑道:“待會,回仙界睡去。”

說罷,便向諸水龍、秦誌光等人告辭,將賀蘭敏月、張慧、諸莉莉、石瑞洋飄移回係統空間01號儲物櫃裡,石天雨自己也跳回係統空間,駕著飛機回歸成都。

然後,回到孔明客棧睡大覺。

這可苦了戴如意整夜,讓她相思了整夜,失眠了整夜。

整夜都沒有等到石天雨過來,戴如意心想:石相公難道就這樣被呂源嚇怕了嗎?從此再也不敢和我在一起了嗎?官場上那麼黑暗,那麼多險灘,石相公不是淌過來了嗎?

江湖上那麼多明槍暗箭,石相公不也殺出一條條血路嗎?

就因為我爹那點阻力?就因為呂源是布司?

誒!我怎麼那麼命苦呀?怎麼會有那樣的爹呀?

哦,對了,孔明客棧?

嗯,我找石相公去。

於是,戴如意熬不住相思之苦,悄然起床,悄然拉開房門,跑往附近的孔明客棧,打聽石天雨住在哪個房間?又掏出一錠小碎銀塞給店小二。

店小二頓時點頭哈腰,什麼都說了。

戴如意來到石天雨的房門前,敲敲房門。

石天雨聞聲,急忙問一句:“誰呀?”

戴如意不吭聲,又敲了敲房門。

石天雨意識到是戴如意來了,便趕緊起身,拉開房門。

戴如意閃身而入,反手關上房門,氣呼呼的質問石天雨:“你什麼意思?就因為懼怕呂源嗎?

你一路上不是從黑暗的官場上殺過來嗎?不是一路上從血腥的江湖上殺過來嗎?

為什麼就那麼懼怕呂源?為什麼就那麼懼怕我爹?

什麼意思?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嗎?”

石天雨含笑的摟著戴如意躺下,低聲說道:“不是那個意思。第一,令尊的內傷沒有徹底好起來,反反複複,也是因為你的婚姻大事。咱們總不能氣死他吧?第二,我有辦法娶你的。但是,得緩一緩。因為昨天咱們來成都的路上,不是遭到大乘教餘孽的伏擊嗎?

若是我現在就娶了你,你必定成為他們的人質,也必死無疑。

所以,你不要急,等我滅了大乘教,再來娶你,讓你安享榮華富貴,不更好嗎?

再者,你那邊,隻要你拖一拖,找個借口,回歸師門一趟,不就可以應付呂源了嗎?

你和我假分手,不就可以應付令尊了嗎?

等令尊病好了,咱們再來和令尊談咱們倆的婚事。

到時,他就不會氣到吐血了。

而令堂,事實上,已經看在錢的顏麵上,被我打通了,絕不會攔著你的。”

“嗬嗬!”戴如意頓時甜笑出聲,香了石天雨一口。

石天雨隨即為戴如意寬衣解帶,摟著戴如意翻滾起來。

折騰戴如意個把時辰,石天雨累了,睡著了。

戴如意便起床穿戴,回歸驛館,佯裝在一樓大堂裡吃早餐。

如此,才沒有遭戴坤的罵。

吃完早餐,戴如意便甜甜的回房睡覺去。

戴坤眼望戴如意離去,便低聲對韓鳳凰說道:“夫人,你有沒有發現,我家意兒有些古怪?”

韓鳳凰沒好氣的說道:“你有病,多吃點藥吧。哼!”

說罷,放下碗筷,起身上樓,睡覺去。

被戴坤折磨的,都心力交瘁了。

再這樣下去,不死也剩半條命了。

正午時分,石天雨醒來,沐浴更衣,然後下樓吃午飯,卻發現呂初生在一樓大堂等候了。

石天雨隨即請呂初生一起共進午餐,一起找了一間小廂房,找了一張臨街靠窗的小餐桌。

兩人落坐,石天雨即向店小二點菜。

待店小二離開廂房後,石天雨便掏出兩隻金元寶,塞給呂初生,笑道:“呂兄,小弟久仰兄長之名,早想前來拜會,聆聽指教。昨日能親眼目睹兄長之迷人風采,實乃三生有幸。嗬嗬!這點小小心意,就當小弟請呂兄喝酒的吧。”

呂初生急急假意推讓,說道:“石兄弟客氣了,家父家教很嚴。不許我和妹妹收彆人錢財的。”

石天雨笑道:“呂兄,咱們倆撇開官方身份,都是練武之人,算是江湖朋友。所以,呂兄不算是收人錢財,小弟知道呂兄家教嚴,但是,兄長行走江湖,身上得有點零花錢吧。而且,你是錦衣衛駐守成都衛所的百戶,上麵還有千戶,你不也需要經常請上頭的人吃吃飯,喝喝小酒嘛。再者,也得和江湖朋友聊聊天,打探一些消息,這不都需要花錢嘛。”

呂初生但聽此言,便伸手接過兩隻金元寶,哈哈一笑,收入腰間的鹿皮袋裡,又說道:“石兄弟真會說話。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為了公事,愚兄確實經常掏自家的腰包的。”

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來合情合理的收這筆錢。

此時,店小二送菜上來。

兩人邊吃邊聊。

石天雨遂向呂初生打聽大乘教餘孽總舵在哪裡?並告訴呂初生,自己護送戴坤一家來成都的路上,在仙井山遭到了大乘教餘孽的伏擊。

呂初生含笑說已經知道此事了,目前正在打探大乘教餘孽在川之總舵的下落。

但是,暫時沒有進展,錦衣衛公署也經常來人催。

不過,除大乘教餘孽總舵之外,錦衣衛公署在我們衛所的配合下,抓捕了大乘教不少餘孽,隻是這些餘孽皆不知道其總舵所在地。

石天雨明白錦衣衛公署經常來人,便是指魏雪妍經常率部入川,估計就是為大乘教餘孽而來的。此時,店小二又送菜進來,房門沒關好。

恰好,戴坤一家人也來此吃午飯。

因為布司府驛館靠近孔明客棧。

而且,孔明客棧在成都太有名氣了。

所以,戴坤一家也想品嘗孔明客棧的好手藝。

透過門縫,戴坤竟然看到了石天雨與呂初生共進午餐,不由暗罵石天雨:這狗娘養的,真會討好人,怪不得會連連破格提升?

戴如意看到戴坤探頭望向石天雨的廂房,便也好奇的瞧瞧,竟然看到呂初生與石天雨共進午餐,不由心頭大奇,急忙推門而入,笑道:“你們倆一起吃午飯呀?嗬嗬!”

呂初生急忙起身,熱情的說道:“妹子,你們也來此吃午飯呀?快快請坐。”又走出房門,拉著戴坤進來,說道:“叔父,相請不如偶遇,來來來,一起吃午飯。我和石兄弟也是剛開始吃午飯,不算沒禮貌。”說罷,又扶著戴坤坐到石天雨身旁去,韓鳳凰尾隨而入,坐到了戴坤的側旁。

呂初生把握機會,自己坐到戴如意的身邊來,並拿過菜譜讓戴如意點菜。

陪同戴坤一家人上樓來的店小二,當即點頭哈腰的恭請戴如意點菜。

石天雨頓時很尷尬,放下了碗筷。

戴坤想讓女兒多和呂初生在一起,便對石天雨說道:“賢侄,你出來一下,老夫有事和你商量。”石天雨巴不得了,起身就走。

戴坤又朝韓鳳凰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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