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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9章 被旺財咬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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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緊鄰門房。

傻柱悄悄溜到門洞處張望,而棒梗則迅速繞至門廊。

門廊空無一人,屋內寂靜無聲。

棒梗盯著窗台上的紅果,那鮮豔的紅色令他眼花繚亂。

靠近一聞,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

“蘇建設的紅果,我全要了!”

然而,麵對這誘人的紅果,棒梗忍不住伸出舌頭想嘗一嘗。

此時正值寒冬,紅果又是剛蒸好的,表麵覆了一層冰殼,硬如鐵石。

棒梗溫熱的舌頭剛一觸碰,便動彈不得了。

舌頭與紅果緊緊粘在一起,紅果凍在窗台上,棒梗的舌頭也凍在了上麵。

在門洞望風的傻柱見狀,焦急萬分。

這孩子,怎如此魯莽!

沒事去舔那紅果作甚!

未等棒梗喊出聲,傻柱已匆匆趕來。

“你這孩子!不是說拿了快走嗎!”

“嗚嗚……”

“彆哭了!”

傻柱低聲責備,隨即試圖掰下凍在窗台上的紅果。

就在這時,他發現棒梗的眼神有些異樣!

棒梗的小眼睛不時地往後偷瞄,滿臉驚恐。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蘇建設現身了?傻柱喃喃自語,轉過頭去查看。

還好,蘇建設並未現身!但傻柱卻目睹了一個比蘇建設更駭人的場麵——蘇建設家的狗,以及幾隻更為壯碩的大狼狗,正齜牙咧嘴地盯著他和棒梗。

原來,旺財早已察覺到了棒梗,同時也發現了在一旁放風的傻柱。旺財自知單打獨鬥不是對手,但它聰明地召集了一群“好友”來助陣。

“汪汪汪!”大狼狗們齊聲吠叫,傻柱嚇得拔腿就往院裡狂奔,大喊:“棒梗,快跑!”

棒梗卻愣住了,心中暗罵:我跑?我舌頭還粘著呢!這個該死的傻柱!

不一會兒,四合院裡響起了兩聲震耳欲聾的呼喊,一是棒梗的慘叫,他在極度恐慌中,竟不顧疼痛硬生生扯下了粘住的舌頭;二是傻柱的呼救,因為他正被兩條大狼狗追趕,棉襖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

旺財,絕非等閒之輩,這點蘇建設早就心知肚明。

來之前,旺財已與幾位狼狗兄弟打過招呼,示意不必認真。

若真鬨出人命,不僅自尋煩惱,也會連累主人。

此刻,旺財聽到人群喧嘩,便吠了兩聲,將那些“兄弟”悉數驅散,獨自留下守護棒梗。

轉眼間,院裡的人都湧了出來。

中院的易中海和賈張氏等人,聽到了棒梗與傻柱的慘叫。

後院的劉海中和許大茂同樣有所耳聞。

前院的閻埠貴,一聽蘇建設的名字,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出來看熱鬨。

其他鄰居也紛紛跟來。

當他們抵達中院時,無不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傻柱衣衫破爛,躺在地上,拚命伸手求救,氣息奄奄。

而前院的棒梗則蜷縮在牆角,被蘇建設家的狗看護著。

“奶……奶奶!奶奶!”棒梗一見賈張氏和秦淮茹,立刻哭喊起來,滿臉血淚。

賈張氏見狀,血壓驟升,正欲上前,卻見旺財對自己露出凶相,頓時愣住,隨後大喊:

“哎喲!蘇建設!你這個天殺的!”

“你管管你的狗啊!”

秦淮茹急忙跑去,想要敲打蘇建設家的門。

但旺財守在那裡,她們兩個女人不敢輕舉妄動。

秦淮茹的手正要碰到門時,蘇建設恰好走出。

“嚎什麼嚎!”

“你們這群家夥,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他剛準備進屋與楚嫣閒聊,這群家夥又鬨起來了。

出門後,蘇建設緊了緊褲腰帶,麵色陰沉地瞥了秦淮茹一眼:“你乾什麼!”

麵對凶神惡煞的蘇建設,秦淮茹一時語塞,但隨即轉念一想,不對,是蘇建設的狗咬了人,她怕什麼!

“蘇建設!你就不管管你家的狗!”

“瞧瞧你家的狗乾的好事,把人都咬了!”秦淮茹大聲哭喊著。

蘇建設轉身一看,確實如此。

棒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蹲在牆角不敢動,嘴裡滿是鮮血。

旺財正齜牙對著棒梗。

“旺財,回來。”蘇建設喚了一聲。

旺財乖乖地跑回蘇建設身後,叫了幾聲。

蘇建設心知旺財是關鍵證人。

他的目光很快轉向了窗台上的紅果。

賈張氏剛要上前,蘇建設搶先開了口:

“你怎麼不管管你家棒梗!”

“看看他把我的紅果糟蹋成什麼樣了!”

窗台上最末端的三個紅果上沾著血跡,顯然是棒梗留下的舌頭皮。

賈張氏皺了皺眉,回想起棒梗之前對紅果垂涎的樣子。

但這些都不重要,這年頭,哪家小孩不偷點東西。

幾個紅果算什麼!現在她的大孫子可是被狗咬了!

“你說什麼呢!你把紅果晾在外麵!還有臉說我家棒梗!”

“那你怎麼不搬到屋裡去!”

“放在院子裡的就是大家的!我家棒梗吃兩個是給你麵子!”

這番話讓本想支持棒梗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人要臉樹要皮啊。

你這麼說,那以後大家都彆把東西放門外了。

易中海雙手抱胸,樂嗬嗬地看著熱鬨。

劉海中和許大茂也斜著眼看熱鬨。

傻柱這會也忘了疼,隻看著蘇建設被賈張氏糾纏。

蘇建設沒理賈張氏,默默走到中院。

抄起簸箕就要去拿賈張氏曬在院外的煤。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張大媽!”

“哎哎哎!你乾什麼!”賈張氏慌忙阻攔。

“乾什麼?”蘇建設一臉茫然地回頭,“收我們家的煤啊。”

“你放屁!那是我們家的煤!”

“哎!姓張的!你要不要臉!”

蘇建設繼續忙碌,把賈家曬在庭院中的煤往自己那兒攏:“你親口說的!院外擺的就是共有的!”

“可我家要用煤!我拿自家的煤有何不可?”

“你這人怎不講理呢!”

“啊?”

賈張氏一臉茫然,愣在原地盯著蘇建設。

她原本以為蘇建設是講理之人。

於是她撒起潑來,企圖拉低姿態與蘇建設平起平坐。

再用一堆歪理把蘇建設駁倒。

然後趁機蘇建設一筆!

然而!

蘇建設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順著她的話就要搬煤。

“不行!你不能動我家的煤!”

“煤都被你拿走了,我們一家子還不得凍僵!”

賈張氏大哭大鬨,衝上前去阻止。

秦淮茹則拉著棒梗躲到了一旁。

易中海站在邊上,也看不下去了。

蘇建設這行為無異於明火執仗!

“呃……小蘇。”

“你彆說話。”蘇建設打斷了易中海。

“這可是那老家夥自己說的,曬在院子裡就是共有的。”

“張大媽慷慨大方做貢獻,我說什麼也沒錯。”

易中海被蘇建設這番話噎住,一時無語。

他找不出蘇建設這話的破綻。

話是賈張氏自己說的,蘇建設也是照做而已。

見賈張氏阻攔,蘇建設一腳將她踹到旁邊,手上的動作愈發迅速。

這些煤現在可是緊俏貨。

賈家這堆煤拿到上至少能賣十幾二十塊。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蘇建設這話

似乎……確實沒毛病啊。

畢竟這話是賈張氏自己說的。

人家照著她的話做,理所應當!

“哎喲!天理何在!蘇建設搶我家東西!”

見無人幫腔,賈張氏坐在地上亂蹬腿。

許大茂和劉海中不屑地瞥了賈張氏一眼。

心裡都暗罵了一句!

真是個笨蛋!

不就那點煤嘛!讓蘇建設搬走不就得了!

他搬了,你再找蘇建設算賬,說他家的狗咬人,不就解決了!

你搬了,就等於承認了這個理!

劉海中瞧著賈張氏不停蹬腿,越瞧越生氣,決定給賈張氏提個醒。

“好了!張家大媽!”

“你就讓他搬!搬完後!”

“他家的紅果不也成了咱們的嗎!”

“到時候再向小蘇要狗咬人的賠償不就行了!”

“嘿!還真是這理兒!”賈張氏不再胡鬨,從地上站了起來。

“搬啊!搬了就代表你認了!”

“搬完我就找你要醫藥費!”

賈張氏嘮叨個不停。

眾人以為蘇建設會因此停手,但並未如願。

即便賈張氏說完這些話,蘇建設也已收拾好煤,往家裡走去。

整個過程中,他都沒跟賈張氏說一句話。

這時,門外傳來鑼鼓聲。

易中海一聽這聲音,眉頭一皺。

是送冬季補貼的隊伍來了。

其他人也明白了這鑼鼓聲的含義。

閻埠貴更是高興得跳了起來,小跑著去迎接。

“王主任!王主任!您還親自來了!”

“今天不少群眾去街道辦感謝呢。”

“說小蘇同誌組織大家掃雪,方便了大家的出行。”

“我今天來表揚他一下。”

“再給你送補貼物資來。”王主任笑著說。

院子裡的人聽到這話,個個麵露不悅。

他們不僅嫉妒全院隻有閻埠貴有冬季補貼,

更氣蘇建設。

掃雪哪是他的功勞!

明明是大家的功勞!

就憑蘇建設一個人,能掃三條街?

易中海氣得臉色發青!

外麵的大院都在送謝禮,都在感謝!

街頭的榮耀,本應屬於眾人!

掃雪之功,實為眾人所累!

汗水白流,最終榮耀與謝禮儘歸蘇建設那小子!

劉海中欲上前爭辯,卻見王主任冷峻眼神。

王主任記憶猶新,那老無賴與易中海,當眾扯他棉襖,令他出醜!

若非蘇建設機敏,他定會顏麵掃地!

“小蘇,小蘇何在?”

王主任入院便呼喚蘇建設,不顧劉海中。

此時,蘇建設正往廚房搬運贈煤。

既然是白送,何樂而不為?

“喲,王主任。”

“您看,我這正忙,沒留意您來了。”

蘇建設將簸箕遞給剛出門的楚嫣,擦手迎接王主任。

人與人之間,互相抬舉總是好的。

與王主任交好,益處多多。

王主任老練聰慧,任職多年。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且蘇建設生活美滿,乃工人階級典範!

“看,你的咦?他們這是?”

入院後,王主任見秦淮茹領著滿臉血的棒梗,及如蟲般蠕動的傻柱。

蘇建設瞥見秦淮茹神色,便知其故意為之。

未及蘇建設開口,賈張氏與易中海已擠到王主任麵前告狀,將蘇建設描繪成入室劫匪。

賈張氏拽著王主任的手,直指楚嫣手中的簸箕。

“主任,您看!這就是證據!”

“蘇建設偷我家煤的證據!”

聞言,王主任皺眉看向蘇建設:“小蘇,說說吧,怎麼回事?”

蘇建設兩手一攤:“他們說完了,我自會分說。”

“起因是棒梗企圖偷我們家的紅果。”

“結果被旺財咬了。”

“賈張氏來找我,聲稱放在院子裡的東西歸大家所有。”

“所以她要我賠償。”

簡短的話語讓王主任差點笑出聲,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賈張氏是街上有名的潑婦,蘇建設所言完全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是這樣嗎?”王主任直視賈張氏。

賈張氏眼神閃爍,點了點頭,隨後又想起了劉海中的話,底氣頓時足了。

“蘇建設現在把我們家的煤搬走了,這意味著他認同了這個理兒!”

“我現在要求街道處理他,讓他賠錢,還要他的那條狗!”

“我要燉了給棒梗補身子!”

一提到燉狗肉,周圍的人都流下了口水,隻有旺財害怕地躲在楚嫣身後。

楚嫣欲開口,卻被蘇建設製止。

“王主任,這是她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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