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的晨光剛漫過橘子洲的草坪,阿黃就被左手紅米watch5的震動喚醒。屏幕上“7:00”的數字旁,還留著昨晚汽水音樂的播放記錄——《黃昏海岸線(dj)》單曲循環了17次,哈曼卡頓音響的環繞音效讓整個車廂都浸在電子旋律裡。“空調保持23度,”他摸了摸中山曉蘭ha6120bevb11的溫控旋鈕,寧德時代磷酸鐵鋰電池的續航顯示“120公裡”,足夠支撐今天在市區的往返,“先去嶽麓山,下午5點半準時出發去贛州。”
神裡綾華正把《長沙美食地圖》上的火宮殿頁麵折角,紙頁邊緣沾著昨晚糖油粑粑的糖漬。“王萱查了路線,”她往甘雨手裡塞了片薄荷糖,“從橘子洲到嶽麓山坐咱們的車隻要20分鐘,比景區直通車快15分鐘,還能順路買份李和生的刮涼粉當早點。”甘雨的平板上正畫著愛晚亭的速寫,淡藍色的筆尖勾勒出飛簷時,突然笑了:“這亭角的弧度,跟你公交的內擺門軌道很像,都是流暢的曲線。”
胡桃舉著拍立得衝進車廂時,阿黃按下開關,內擺門“嘶”地滑開。紅色裙擺掃過扶手上的哈曼卡頓音響標識,帶起串細碎的糖粒——是她口袋裡漏出來的糖油粑粑碎屑。“快看我拍的橘子洲!”她把照片貼在駕駛座後的擋板上,畫麵裡橘子洲的晨光與中山公交的綠色塗裝在晨霧裡交融,像幅潑墨的山水畫。鐘離先生緩步上車,懷表鏈與後門的塞拉門金屬框碰撞,發出與嶽麓山古鐘相似的清響。
上午的嶽麓山索道剛啟動,阿黃就把公交停在景區停車場。輪椅存放區的行李碼得整整齊齊,甘雨的畫筒靠著刻晴的筆記本電腦,胡桃的拍立得相冊壓在神裡綾華的防曬衣上。“這電池在樹蔭下溫度降了2c,”他摸了摸車身的散熱孔,604ah容量的續航還剩105公裡,“等下山時充半小時,夠到贛州前的中途服務區。”芙寧娜正對著車窗補妝,汽水音樂裡突然切到首《長沙夜生活》,哈曼卡頓音響的重低音讓車窗都跟著微微震動。
愛晚亭的紅葉剛映入眼簾,胡桃就拽著甘雨往石階上跑。紅色裙擺與淡藍色衣袖在楓樹林裡掠過,像兩朵流動的火苗。阿黃舉著佳能500d拍亭角的鬥拱,小米15s ro的玄戒芯片突然彈出提示:“距出發時間還有6小時,建議14:00前返回車內。”他笑著把手機塞回口袋——作為202路司機,時間觀念早已刻進骨子裡,就像記得中山曉蘭的每顆螺絲位置。
中午在火宮殿的老店吃飯時,臭豆腐的香氣漫過三張拚起來的方桌。阿黃把紅米turbo 4ro架在醋瓶錄吃播,7290毫安時電池還剩68,屏幕上的彈幕正刷著“看起來好香”。“這剁椒魚頭比武漢的武昌魚辣三倍,”芙寧娜吸著冰米酒,筷子上還掛著片紫蘇葉,“難怪長沙公交的座椅套是防汙麵料,估計常有人濺到辣椒油。”鐘離先生用華為ate60 rs拍糖油粑粑,衛星模式下的火宮殿戲台像個金色的元寶,與遠處的嶽麓山輪廓形成柔美的起伏。
下午的湖南省博物館裡,馬王堆漢墓的錦袍剛展開,甘雨就對著平板畫紋樣。“這雲氣紋的弧度,”她指著錦袍邊緣,“跟你公交的塞拉門軌道完全一致,古人的力學審美真厲害。”阿黃蹲在展櫃旁拍細節,突然發現錦袍的褶皺與輪椅存放區的行李袋褶皺驚人相似——都是被時光壓出的溫柔曲線。胡桃舉著拍立得追講解員,紅色裙擺掃過玻璃展櫃,帶起串細碎的反光,像給兩千年前的文物鍍了層金邊。
17:30的鬨鐘在車內響起時,阿黃正把最後一件行李塞進輪椅存放區。自動前門的內擺門緩緩關閉,將長沙的喧囂隔在外麵。“導航顯示到贛州527公裡,”他拍了張儀表盤照片發給老張,紅米turbo 4ro的鏡頭把“90kh”的最高時速標識和路線一同框住,“走滬昆高速轉濟廣高速,預計7小時10分,中途在吉安南服務區充電過夜。”
哈曼卡頓音響裡的《長沙夜生活》剛結束,阿黃就點開汽水音樂的新歌單。《橘子洲頭》的前奏混著電機的低鳴,在12米長的車廂裡蕩出溫暖的共鳴。“這音響的人聲解析度比中山202路的高15,”他轉動音量旋鈕,“聽民謠時像歌手坐在對麵唱。”神裡綾華往甘雨手裡塞了條薄毯,空調23度的冷風剛好被哈曼卡頓的散熱風吹散,形成舒服的氣流。
車過湘潭服務區時,阿黃把車速定在90公裡。綠色的車身掠過滬昆高速的路燈,像條遊動的翡翠。胡桃突然站到車廂中部,舉著拍立得拍後視鏡裡的長沙夜景——霓虹燈在玻璃上拉成彩色的光帶,與中山公交的綠色塗裝重疊成奇幻的調色盤。“快看這速度表!”她把照片貼在擋板上,畫麵裡“90kh”的指針與窗外的路牌在夜色裡形成奇妙的對稱。
吉安南服務區的充電樁剛啟動,阿黃就注意到屏幕顯示“100kw”。“比赤壁服務區慢20,”他摸著寧德時代電池的散熱孔,溫度在空調風裡降到32c,“604ah容量,充到80正好夠明天到贛州,還剩3小時充滿,剛好睡一覺。”服務區酒店的房間剛打開門,甘雨就被窗邊的景色吸引——高速的車流像條發光的河,中山公交的綠色車身在停車場裡像塊安靜的綠寶石。
房間的地毯踩著像雲朵,床單的花紋是細碎的楓葉紋,與嶽麓山的紅葉遙相呼應。胡桃把拍立得相冊攤在床頭櫃上,每張照片都夾著片當地的葉子:武漢的荷葉、長沙的楓葉、此刻剛摘的服務區樟樹葉子。“鐘離先生的房間在隔壁,”她指著牆壁,“懷表的滴答聲隔著牆都能聽見,跟公交的電機聲一樣規律。”
阿黃洗完澡出來時,小米15s ro的玄戒芯片彈出老張的消息:“湖南的同事說你的車在高速上特彆顯眼,像片會跑的綠洲。”左手的紅米watch5震動時,哈曼卡頓音響的待機提示音剛好響起——是汽水音樂的定時關閉功能,怕吵到大家睡覺。他望著窗外的公交,綠色塗裝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輪椅存放區的行李安靜地躺著,像群等待黎明的故事。
“明天到贛州吃客家釀豆腐,”王萱的聲音從隔壁傳來,“聽說那裡的公交用的是廈門金旅純電動,塗裝是土黃色的,像客家圍屋的土牆。”阿黃摸了摸手機裡的公交參數,突然笑了——不管是中山的綠、長沙的橙,還是未來贛州的黃,這些流動的色彩裡,都藏著相同的溫度:23度的空調風,哈曼卡頓的歌聲,還有車輪碾過路麵時,那串永遠向前的節拍。
淩晨的服務區格外安靜,隻有充電樁的電流聲和公交的散熱風扇輕輕哼著。阿黃躺在床上時,紅米turbo 4ro的屏幕還亮著——相冊裡最新的照片,是長沙火宮殿的燈籠與中山公交的綠色車身在暮色裡重疊,像幅被時光溫柔包裹的畫。他突然明白,所謂旅途,不過是把異鄉的風景,變成記憶裡的常駐地,就像他的公交,無論開到哪裡,輪椅存放區永遠留著位置,給那些未完待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