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的晨霧剛漫過長江大橋的鋼索,阿黃就踩著中山曉蘭ha6120bevb11的踏板上車。左手的紅米watch5顯示“7:15”時,指尖劃過方向盤的弧度——與他在中山跑202路時的手感分毫不差。“續航還剩280公裡,”他拍了張儀表盤照片發給老張,紅米turbo 4ro的超廣角鏡頭把寧德時代磷酸鐵鋰電池的“604ah”標識和導航路線一同框住,“走武深高速轉京港澳高速,到長沙橘子洲頭412公裡,預計5小時20分,中途在赤壁服務區補次電。”
神裡綾華把《湖南旅遊誌》裡的嶽麓山頁麵折角,紙頁邊緣還沾著昨晚江灘的細沙。“王萱查了長沙的公交,”她往甘雨手裡塞了片薄荷糖,“比亞迪k9f純電動占比最高,續航比宇通e10多50公裡,不過咱們今天全程坐你的車,正好能體驗下中山公交的舒適感。”甘雨正對著平板畫公交的綠色塗裝,淡藍色的筆尖勾勒出“中山公交”四個字時,突然笑了:“這字體跟璃月港的告示牌很像,都是圓潤的宋體。”
胡桃抱著拍立得衝進車廂時,自動前門的內擺門恰好滑開。紅色裙擺掃過扶手上的防滑紋,帶起串細碎的叮當聲——是她掛在包上的湘繡鈴鐺。“快看我拍的線路牌!”她把照片貼在駕駛座後的擋板上,畫麵裡“市中醫院海洲健身廣場”的白色字被紅色“暫停運營”標識覆蓋,像給這段日常路線按了個溫柔的暫停鍵。鐘離先生緩步上車,懷表鏈與後門的塞拉門金屬框輕輕碰撞,發出與編鐘相似的清響。
阿黃點開中控屏的音樂列表,《黃昏海岸線(dj)》的前奏剛響起,芙寧娜就跟著節奏晃起了腿。電子音效混著電機的低鳴,在12米長的車廂裡蕩出奇妙的共鳴。“這音響是中山公交特製的,”他轉動音量旋鈕,“比普通客車多了3個環繞喇叭,跑高速時開dj最帶勁。”空和熒把行李往輪椅存放區塞,甘雨突然發現艙壁的掛鉤能掛她的畫筒,長度正好比鐘離先生的公文包長10厘米。
車輛駛離武漢市區時,刻晴正對著車窗拍街景。小米15s ro的玄戒芯片自動識彆出路邊的402路比亞迪b12,屏幕上彈出“距當前位置32公裡”的提示。“你的車比武漢公交穩多了,”她把手機遞給阿黃看,畫麵裡的街景幾乎沒有抖動,“懸掛係統是不是改過?”阿黃握著方向盤輕笑:“中山的老街道多,這車型的空氣懸架比普通公交軟15,過減速帶時震動幅度能降40。”
武深高速的指示牌剛閃過,阿黃就把車速定在90公裡。車身的綠色塗裝在陽光下泛著啞光,與路邊的樟樹葉子連成片流動的綠。《黃昏海岸線(dj)》的鼓點漸強時,胡桃突然站到車廂中部,紅色裙擺隨著節奏旋轉,裙角掃過座椅的仿皮麵料,帶起串細碎的摩擦聲。“鐘離先生快看!”她舉著拍立得拍後視鏡,畫麵裡武漢的輪廓正變成霧中的剪影,像幅被水墨暈開的畫。
赤壁服務區的充電樁剛啟動,阿黃就注意到國網快充樁的功率顯示“120kw”。“比武漢的充電樁快30,”他摸著寧德時代電池的散熱孔,溫度比在市區行駛時高了5c,“604ah容量,充到80正好夠跑剩下的210公裡。”甘雨舉著平板畫充電槍與車身的連接點,筆尖在“自動前門內擺門”的液壓杆旁停頓:“這結構跟璃月的水車連杆原理相通,都是靠壓力傳動。”
服務區的熱乾麵攤飄來香氣時,芙寧娜正對著車載電視學楚劇唱腔。“長沙的臭豆腐據說比武漢的臭3倍,”她往嘴裡塞著赤壁魚糕,突然指著窗外笑,“你的車在湖南的服務區裡像個異類!”阿黃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綠色的中山公交塗裝在一眾灰黑色的貨車裡格外紮眼,後門的塞拉門在風中輕輕晃動,像片眨動的綠葉。
重新上路時,阿黃切了首《黃昏海岸線》的原聲版。舒緩的旋律裡,鐘離先生翻開懷表,內側的“光緒二十六年”字樣與中控屏上的“2025”年份在陽光下重疊。“從武漢到長沙,”他指尖劃過表盤,“光緒年間需乘3天帆船,如今車輪5小時便能抵達,倒是應了‘坐地日行八萬裡’的意境。”神裡綾華突然指著窗外:“那是京廣高鐵的cr400af!”阿黃立刻減速,紅米turbo 4ro的慢動作模式把高鐵與公交並行的瞬間拍得無比清晰——鋼與鐵的邂逅,快與慢的交響。
車過嶽陽時,洞庭湖的水汽混著稻花香飄進車廂。幾人把車窗開了道縫,風裡的濕度讓紅米watch5的傳感器輕輕震動。“時速85公裡時,續航掉了18,”他盯著能量回收表,“比官方數據還省5,看來寧德時代的電池在南方更耐用。”胡桃舉著ate60 rs拍湖麵,衛星模式下的公交像片綠葉漂在金色的稻浪裡,與遠處嶽陽樓的飛簷形成奇妙的構圖。
長沙繞城高速的指示牌剛映入眼簾,車廂裡突然響起歡呼。阿黃轉動方向盤時,自動前門的內擺門發出輕微的“哢嗒”聲——這是他在中山進站時聽了無數次的提示音。“還有45公裡到橘子洲,”他指著導航上的嶽麓山輪廓,“長沙的公交用的是中車時代電動teg6129ev06,跟咱們的車一樣長12米,不過他們的塗裝是橙色的,像湘繡裡的朱砂。”
傍晚的霞光染紅天際時,中山曉蘭ha6120bevb11駛進長沙市區。綠色的車身掠過黃興路步行街的霓虹燈,與路邊的橙色公交擦身而過,像兩抹流動的調色盤。阿黃把車停在橘子洲停車場時,輪椅存放區的行李已經碼得整整齊齊——甘雨的畫筒靠著胡桃的拍立得相冊,鐘離先生的公文包壓在神裡綾華的圍巾上,像堆會講故事的積木。
眾人下車時,塞拉門的液壓杆發出熟悉的嘶聲。胡桃突然舉著拍立得衝向晚霞,紅色裙擺掃過車身的綠色塗裝,畫麵裡中山公交的“暫停運營”標識與長沙的“橘子洲頭”路牌在暮色裡重疊。阿黃摸出小米15s ro連接車載wifi,玄戒芯片彈出老張的消息:“中山202路一切正常,等你歸隊。”左手的紅米watch5震動時,《黃昏海岸線(dj)》的尾奏剛好響起,像在為這段跨越兩省的旅程,畫上輕快的休止符。
“明天去嶽麓山坐索道,”王萱指著遠處的纜車,“下山坐景區的電動觀光車,比公交還慢,但能看清楚愛晚亭的紅葉。”阿黃望著自己的公交——綠色的塗裝在長沙的夜色裡依然醒目,寧德時代電池的續航還剩120公裡,足夠支撐明天的行程。他突然明白,無論是中山的202路,還是此刻南行的綠線,這些車輪碾過的軌跡,從來都不隻是地圖上的線條,而是串起山河與人心的紐帶,在2025年的風裡,輕輕搖晃著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