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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燕趙古道,綠線牽起冀中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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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過酒店窗台時,阿黃正對著紅米watch5核對列車時刻表。屏幕上“北京西站—保定東站 g8917 08:15”的字樣旁,空發來條語音:“我和熒已經在候車廳了,剛拍到京局的‘複興號’cr400bfa,車身是‘瑞雪迎春’塗裝,車頭的流線型跟昨天看的銅車馬軛首超像!”

阿黃把佳能500d塞進相機包,轉身看見神裡綾華正將《河北公交誌》塞進背包——那是王萱連夜從孔夫子舊書網淘來的,封麵上“保定公交百年”的燙金字在晨光裡泛著紅光。“刻晴在樓下買驢打滾,”她對著鏡子調整圍巾,“胡桃說要帶鐘離先生嘗保定驢火,特意讓老板多加燜子。”

酒店大堂的旋轉門剛轉開,就撞見胡桃舉著拍立得追著隻信鴿跑。紅色裙擺掃過行李箱滾輪,帶起串清脆的嗒嗒聲。“快看我拍到的!”她把照片塞過來:畫麵裡鴿群掠過北京西站的玻璃穹頂,翅膀的影子恰好落在進站的cr400bfa車頭上,像給銀灰色的車身綴了層羽毛。鐘離先生站在一旁整理公文包,青銅色的懷表鏈從西裝口袋垂下,與背包上的“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徽章輕輕碰撞。

北京西站的候車廳像座玻璃宮殿,陽光透過穹頂在地麵織出金色網格。阿黃舉著相機對準“複興號”的受電弓——那碳纖維材質的弓頭在晨光裡泛著啞光,與s1線磁浮列車的電磁軌道形成奇妙的技術對照。“定員1193人,”王萱翻著列車時刻表,“比西安到中山的k1316次硬座車廂多62個座位,二等座的充電口是tyec和b雙接口,比52路公交的快充口還貼心。”

檢票口的閘機剛亮起綠燈,胡桃就拽著鐘離先生往前衝。“保定有座古蓮池,”她晃著手裡的旅遊手冊,封麵上的荷花池倒映著狼牙山的剪影,“據說清代的漕運船能直接開到池子裡,跟璃月港的商船碼頭一樣熱鬨!”阿黃緊隨其後登上列車,鏡頭捕捉到車廂連接處的“京津冀交通一卡通”標識——藍色背景上,北京的天壇、天津的天塔、保定的古蓮池組成個等邊三角形。

cr400bfa駛離涿州東站時,全車人都湊到了窗邊。阿黃的鏡頭裡,拒馬河的水像條銀帶纏繞著田野,遠處的玉米地排列得整整齊齊,與西安的麥田形成南北呼應。“現在時速305公裡,”他盯著電子屏,“車身震動幅度比11號線的龐巴迪小12毫米,看杯裡的水紋就知道。”熒突然指著窗外:“那是涿州公交的hff6109g03ev!去年在雄安新區見過同款,純電續航比北京的福田多50公裡。”

列車駛入保定東站時,胡桃已經把拍立得照片貼滿了小桌板。有拒馬河上掠過的白鷺,有玉米地裡勞作的農人,還有鐘離先生對著車窗倒影整理領帶的側影。“出站坐68路去古蓮池,”她指著照片裡的公交站台,“車型是宇通e12,保定公交去年剛換的,車身上畫著蓮池的荷花,跟52路的漸變藍一樣會變色。”

保定東站的公交樞紐裡,68路宇通e12正披著晨光等候。車身側麵的荷花圖案從淺粉漸變成純白,像把古蓮池的夏景拓在了車身上。阿黃蹲下來拍輪胎:“這是2023款的低滾阻輪胎,比北京107路的真空胎降噪2分貝,等下過蓮池大街你留意聽。”司機師傅探出頭笑:“你們是來旅遊的吧?這趟車能看見大慈閣的金頂,比導航還準。”

上車時,鐘離先生的懷表突然響了。銅製表蓋打開的瞬間,阿黃瞥見表盤內側刻著行小字:“光緒二十六年,保定府漕運局監製”。“1900年的物件,”鐘離先生合上懷表,“那時保定的馬車還是主要交通工具,如今公交的速度倒比當年的快船快了三十倍。”他指著投幣箱旁的線路圖:“68路的走向,恰好與清代的漕運古道重合。”

車過大慈閣時,胡桃突然站起來拍車窗。金色的閣頂在陽光下亮得耀眼,簷角的風鈴正隨著車身震動輕輕搖晃。“跟璃月的望舒客棧一樣有鈴鐺!”她把拍立得照片舉到鐘離先生眼前,畫麵裡閣頂的金箔反光與68路車身上的荷花倒影疊在一起,像幅立體的工筆畫。阿黃舉著佳能500d連拍,鏡頭裡大慈閣的飛簷、宇通e12的車頂、街角賣驢火的小攤,組成幅鮮活的保定晨景圖。

古蓮池的朱漆大門前,賣蓮蓬的老漢正對著公交站台吆喝。阿黃把相機對準門楣上的“古蓮池”匾額,突然發現字體與68路車頭的電子屏字體驚人相似。“都是仿的清代直隸總督李鴻章的筆跡,”王萱翻開《河北公交誌》,“2018年公交改線時特意請書法家複刻的,連筆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池邊的九曲橋上傳來胡桃的笑聲。她正舉著蓮蓬往鐘離先生嘴裡塞,綠色的蓮衣碎屑落在他的西裝袖口。阿黃悄悄按下快門,鏡頭裡古蓮池的荷葉、遠處的藏經樓、水麵上掠過的蜻蜓,還有68路公交駛過池畔時投下的影子,都被定格成幅流動的畫。“你看這池底的光,”芙寧娜指著水麵,“像不像北京52路車身上的漸變藍?”

中午在蓮池旁的老飯館吃飯時,驢火的香氣混著荷葉的清香飄滿整間屋子。胡桃舉著剛出爐的火燒拍不停,餅皮上的芝麻在陽光下閃著光,像把星星撒在了焦脆的麵皮上。“保定公交的食堂也做這個,”老板端來碗豆腐腦,“去年冬天給68路的司機送過暖鍋,宇通電車的電池抗凍,就是駕駛室的暖風不如咱這煤爐熱乎。”

飯後換乘遊5路去冉莊地道戰時,阿黃特意拍了站牌旁的老照片——1950年的保定公交用的是美國道奇卡車改裝的客車,車身上“冉莊專線”的木牌已經褪色。“現在的遊5路是金龍x,”王萱對比著新舊車型,“柴油車但排放達標,爬坡時的扭矩比141路的福田大15,地道戰紀念館那段陡坡全靠它。”

車過清苑區時,窗外的白楊樹突然變成整齊的鑽天楊。胡桃指著路邊的土坯房尖叫:“跟地道戰電影裡的一模一樣!”阿黃舉起相機,把土牆上“保護地道”的標語與遊5路的車身並排放進畫麵——車身上的冉莊地道示意圖裡,彎彎繞繞的通道像極了現代地鐵的換乘線路。鐘離先生看著窗外:“1942年,村民就是順著這些地道轉移,如今公交沿著當年的路線行駛,倒像是種曆史的回響。”

冉莊地道戰紀念館的廣場上,停著輛複刻的“地下公交”——1943年村民用獨輪車改裝的運輸工具,木輪上還留著地道裡的泥土。阿黃蹲下來拍車輪與遊5路輪胎的合影,突然發現獨輪車的輻條間距與金龍x的輪轂花紋驚人相似。“都是為了在泥濘裡前行,”鐘離先生的懷表又響了,“隻是如今的車輪,載著的是和平年代的風景。”

傍晚返程時,保定東站的晚霞正把天空染成橘紅色。胡桃把全天的拍立得照片鋪在候車廳的長椅上:有古蓮池的荷葉上滾動的露珠,有大慈閣簷角風鈴的特寫,還有鐘離先生捧著驢火研究包裝紙的側影。“唯獨沒拍公交?”阿黃笑著遞過瓶礦泉水,看見她把最後張照片塞進相冊——畫麵裡遊5路的車身正駛過冉莊的老槐樹,樹影在車身上投下的紋路,像給鋼鐵披上了件樹皮外衣。

cr400bfa駛離保定東站時,阿黃望著窗外漸暗的田野。遠處的村莊亮起燈火,像串散落在燕趙大地上的珍珠。鐘離先生突然指著手機上的老地圖:“你看,清代從保定到北京的驛道有72座驛站,如今高鐵沿線的每個站點,都踩著當年的驛馬腳印。”他翻開懷表,表盤的銅光與車窗外的星光輕輕碰撞。

車廂連接處傳來芙寧娜和刻晴的笑聲。她們正對著王萱的《河北公交誌》討論保定公交的發展史,神裡綾華舉著相機,把這幕連同窗外掠過的站牌一同拍進畫麵。阿黃摸出紅米watch5,屏幕上“京津冀一卡通”的餘額還剩186元,卡麵的長城圖案旁,不知何時多了片胡桃貼的蓮池荷葉標本。

“明天去正定古城吧,”空突然湊過來,手機裡是石家莊公交的“鐺鐺車”照片,“車型是仿古的,據說鈴鐺用的是正定隆興寺的銅鐘餘料。”阿黃點頭時,聽見胡桃在過道那頭喊:“我要拍古城牆和公交的合影!讓鐘離先生講講北宋的驛馬有多快!”

夜色漸濃,高鐵在燕趙大地上劃出道銀色的光帶。阿黃把相機裡的照片翻到最後張——保定68路宇通e12的車身映著古蓮池的荷花,車窗外,鐘離先生的懷表鏈正隨著列車的起伏輕輕搖晃,像根無形的線,一頭牽著百年前的驛道馬蹄,一頭連著今日的公交輪軌。而那些散落的風景、笑聲、快門聲,都被這根線串成了珍珠,在記憶裡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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