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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彆惹一身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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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一過,陸淮南初五要趕去外地出差,這次去大半個月。

行李是阮綿幫忙收拾的。

張媽上來叫人:“太太,車備好了,司機在樓下等。”

“好。”阮綿推著箱子到門邊,囑咐:“張媽,你先幫忙把行李箱拉到車裡,他馬上下來。”

回身她去衣櫥精心給陸淮南挑襯衣,這天氣僵冷,又順手提溜件長款的大衣,趁著還有些空檔時間,阮綿細心的熨燙一遍,穿上會舒服些。

她彎著腰,麵朝桌麵。

渾然不覺腰後一雙胳膊在往前探來,纏住她盈盈可握的纖腰。

陸淮南在她耳背噴灑呼吸:“不用這麼麻煩,那邊有。”

阮綿關掉熨燙器,撣撣外套:“怎麼?嫌我多事了,還是那邊有女人幫你燙?”

他不禁被逗笑:“胡說八道。”

“走得這麼急。”

陸淮南伸手,兩根手指指腹掐摁著她側臉,額頭抵上來。

他聲音溫溫啞啞:“舍不得?”

“舍不得又能怎樣,某人還不是照樣得走。”

這次跟江岸的合作很緊要,陸淮南必須親自過去出麵,江岸還比他先過去幾天,聽說過完大年夜人就走了,詹敏那邊來催過好幾次。

要不是看在阮綿的麵子上,江岸得在那邊掀桌子。

陸淮南將她深擁入懷,道:“等我回來,好好陪你跟阿傾。”

“嗯。”

阮綿利落的拿起襯衣,往他身上套,她手指靈活巧妙,那麼細致的小顆紐扣係得很快,再把領帶係好。

調整了弧度跟位置:“早點去早點回,有什麼事第一時間打電話。”

陸淮南的不舍全都飽含在那一雙黑瞳之中:“你也是,要照顧好自已,彆太累著。”

“我知道。”

張媽跟阮綿下樓去送人,陸傾在張媽懷裡抱著,裹了一層厚厚的毛絨毯。

此時,正值燕州大雪紛飛之際,漫天而下的雪花。

整座城銀裝素裹,白皚皚一大片,整眼望過去皆是白茫茫的。

鮮有幾顆枝丫露頭,也很快再被雪片淹沒。

車開得很慢,緩緩的行駛開,消失在雪景中。

阮綿愣愣一瞬,眼眶發涼得厲害,收起眸子,轉頭跟張媽講:“張媽,咱們也進屋吧。”

不知是冷得,還是這樣長時間抱著不太舒適。

陸傾在張媽懷中扭動身軀,嘴嘟了嘟,作勢要哭。

見狀,沒等他張嘴,張媽連忙邁步進屋,出聲哄勸:“哦哦哦……阿傾乖,咱們不哭,阿傾最聽話了,不哭不哭啊……進屋去玩咱們的撥浪鼓……”

……

雪一直下到下午三點多,才有漸漸收斂之色。

芩書閒在海港過了幾天寧靜日子,安穩的陪著家人把新年過完。

初六她得趕回燕州上班,今年隻有七天的假期。

抬眸間,映入盛清時的臉,他劍眉星目,鼻梁高挺,一米八八的個頭,站在芩書閒跟前,顯得格外的高大挺拔,有種強烈的壓迫感。

“跟江岸的事,趁早解決,彆惹得家裡一身騷。”

芩書閒木訥的繼續收拾東西,看似每一個動作都有條不紊。

實則她情緒很不穩定,眼底是一片深色的紅暈。

看樣子,盛清時並不打算放過她,他歪頭去打量她的臉:“彆跟我說,跟他相處這段時間,他那點小伎倆還把你給感動了,有些人不是你該碰的。”

聞言,芩書閒再也無法穩定。

她手頓在原處,好半晌才往後收。

從喉骨中擠出一句:“我知道了。”

盛清時往外走,走到門邊又扭頭跟她講:“你媽的事我已經找人在查,估計不會太久。”

“謝謝哥。”

“彆叫我哥,我嫌惡心。”

芩書閒狠狠深吸口氣,再慢慢吐出來,在盛清時沒徹底走遠,她快一步出聲:“謝謝盛律。”

她頹敗的坐在床邊,腦子裡亂糟糟的。

尋思了許久,都沒怎麼記得太清自已如今的身份,跟過往的遭遇。

有些東西就像是一把鏈子,其中一環斷掉後,再也鏈接不上。

所有人隻知道她過往學習好,有個警察父親,母親還是人民教師。

家庭幸福和睦,不曾大富大貴,但也過得充實滿足。

人生的轉折點,大概是在她十歲那年。

父親因公殉職,母親在強強的壓力下,選擇了改嫁進盛家。

盛清時的父親盛萬鬆是母親年輕時的仰慕者,盛家家世好,幾代往上都在商正兩界頗有功績,盛萬鬆更是在這幾年做出熬人的偉績,在海港何止是一席之地。

盛萬鬆待她跟母親都很好。

盛清時有的,她都有,盛清時沒有的,她也有。

這些年盛萬鬆真的是拿她親女兒一樣待,也正是如此,更加增大了盛清時對她們母女的仇恨。

她母親在半年前無故失蹤。

最終的失蹤點,是在燕州。

芩書閒去燕州工作,其一是為了躲避梁驚則,其二是為了找她母親。

後者沒人知道,唯有一個盛清時懂,也正是如此,麵對這個男人時,她總是那副太不自然。

芩書閒也有想過,母親的失蹤會不會跟盛清時有關。

可她沒有證據。

盛家,尤其是盛清時這幾年在律界玩得開,什麼樣的人脈關係都有,錯綜複雜。

他隨便認識的一個人,都比她精心接觸的厲害得多。

“嗡嗡嗡……”

電話鈴聲打斷了她思緒。

芩書閒吸了吸鼻尖,回過神來接聽:“江總,您找我有事嗎?”

江岸的電話她本不想接。

但他這人特彆的難纏,你若是不接,他會叫秘書一直給你打,打到你接為止,時常芩書閒都在想,像江岸這樣身份的男人,他到底圖自已什麼。

要說看中美色,都這麼久時間了,還沒到手也該是時候鬆手。

可他反而不鬆,還越咬越緊。

江岸慵懶不羈的嗓音,在那頭沉沉響起:“明天回燕州?”

“嗯。”

她發聲很悶。

是那種顯而易聽的悶沉,江岸笑著問:“這麼久見不到我,不開心了?還是說覺得我是個渣男,追著追著就突然消失,放心,我這幾天……”

“江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

此時此刻,芩書閒腦子裡猛然閃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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