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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他是怎樣的男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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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良久。

阮綿麵無異樣的說:“是。”

她肯定江岸不會把這個秘密抖露出去。

況且這種場合,要是撒謊了,那玩遊戲也沒什麼意思。

再者說,借著這樣的環境下,舒緩一下心情也不是什麼壞事。

聽她大膽坦率的承認,喬南笙跟沈敘皆是一副意料之外的神情,江岸倒是麵不改色,直視著阮綿,幾秒後開口道:“繼續玩。”

第二局下來,輸的是沈敘。

歸江岸問他。

沈敘賊賊一笑:“我這你隨便問,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可江岸卻沒興致,直接叫他喝酒:“你喝酒吧!”

對沈敘,那都是從小穿著開襠褲長大的,知根知底。

他想問也沒得問。

沈敘剛想說話,江岸已經抬手把酒端到了他麵前:“喝你的酒。”

喬南笙跟沈敘都是何等精明的男人,他們會看不出江岸這麼做的目的性?

無疑是兜著阮綿玩兒呢!

他倒也不砸場子,仰頭把酒給喝了,圇囤都沒打一個,一口飲儘。

接下來連續玩的幾局,都贏在江岸跟喬南笙那頭。

江岸問:“阮綿,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人?”

他是怎樣的人?

這算是真心話大冒險嗎?

阮綿還在思量中,沈敘先幫她解惑了:“他的意思是,你覺得他這個人適不適合當你的男人。”

對於沈敘的提點,江岸沒否認。

場麵一度陷入到格外沉重詭異當中,所有人麵色各異。

先前她喝過一杯酒,但不至於醉。

此時理智上還很清醒。

阮綿抬起的眼裡,滿分伶俐感,她說得雲淡風輕:“沈少彆開這種玩笑,江少那是覺得我能當他的朋友,想問問我對他的看法。”

可實際上,她知道江岸不缺朋友。

他要是樂意,全燕州除了陸淮南跟商衡,誰都巴不得做他朋友。

沈敘聽聞後,笑了笑沒再說話。

“喝酒還是選擇回答?”

遊戲沒有強製性的要求,江岸把手邊的酒杯往她麵前推送幾分。

“喝酒。”

阮綿倒是爽快得很,直接喝完整杯。

好在酒杯小,容量也不大,一杯下肚無傷大雅。

看著這般的她,江岸忽然心底就莫名的生出一陣敬佩,之前他一直看不上陸淮南身邊前仆後繼的那些女人,都覺得是一些俗不可耐的俗物。

阮綿讓他眼前一亮。

她跟所有女人都不同,原則底線下還有一份責任感。

這樣的她,竟然讓江岸有些憐香惜玉的不想再逼她。

“今天就到這吧!”

他說罷,站起身來。

沈敘正玩到興頭上:“阿岸,人阮小姐難得來一趟,怎麼說也……”

“要玩,你自已找人去玩。”

“嘶,你這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沈敘看著江岸那張陰沉沉的臉,心裡生出幾分玩味。

大家都知道他什麼德性,翻起臉來彆說自已人,連自已都打,喬南笙說:“時間也不早了,阿岸你先送阮小姐回去,我陪他玩。”

還是喬南笙識趣,有眼力見。

玩骰子時,江岸幾乎是一杯沒沾,身體裡殘留的那點醉意,也都隨著時間消散乾淨了。

“不用……”

阮綿話還沒吐完。

江岸把手中的外套往她肩上一披,動作姿態很隨意:“外邊風大,蓋著點。”

她來時穿得很單薄,這是夜間確實冷得很。

燕州的早晚溫差很大的。

黑色夾克外套上,覆著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酒味,酒味居然是意料之外的好聞,半點沒有刺鼻感。

一路很清醒的跟在後邊。

快到門口的時候,外邊停靠進來幾輛黑色轎車。

原本阮綿是沒看到人的。

江岸腳步頓住,她跟著停步,順著視線望過去,黑色的車中走下來約莫四五個男人,身材高挑頎長,氣質都十分的出眾出挑。

尤其是領頭的兩個。

一米八七往上的個頭,穿著打扮也很貴氣。

她不瞎,也沒喝醉死過去。

迎麵對上了陸淮南的視線,站在他左邊的是商衡,標準斯文敗類的長相。

看似一張溫文爾雅的臉,做事手段出奇的狠。

阮綿這輩子沒這麼啞然過。

陸淮南在看到她肩上的衣服後,瞳孔重重的緊縮了幾分。

他已經到了咬咬切齒的地步。

隻是外人很難看出來表情變化。

喉嚨快速吞咽幾口唾沫,她想主動開口打招呼的,身邊的江岸比她快一步,他笑著道:“陸總,商總,你兩也來這邊談生意?”

他們身後跟著幾人,看模樣是來談生意的。

陸淮南沒說話。

他整個人都快要炸裂了,哪還想跟江岸說話。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甚至會真的動手打人。

他目光一直緊盯著阮綿。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

越是這般,江岸就越覺得刺激痛快。

話倒是商衡說的:“是,江少好像不像是過來談生意的,跟朋友聚會?”仇歸仇,場麵話多少還是要說,畢竟商場上抬頭不見低頭見。

說完,商衡又刻意為之的去看阮綿:“阮綿,你也在啊!”

這句話無疑同時揭開了陸淮南跟阮綿兩人的傷疤。

不過商衡這麼做,也是為了陸淮南好。

既然在這撞上了麵。

那這道傷口遲早是要揭開的,他來揭,總好過讓江岸來揭。

“嗯。”

阮綿聲如蚊鳴的應了一聲,嘴角勉強擠出一抹分外牽強的笑容,就算看不到自已的臉,她也能猜到,那抹笑怕是比哭還難看。

陸淮南一直沒開口。

是商衡在交談關係,但商衡也不過是綿裡藏刀的說話。

江岸叫了陸淮南一聲,他像是要去碰釘子似的,主動問他:“陸總,你們都離婚了,不介意我跟阮小姐做朋友吧?”

“江岸,你喝多了吧?”

陸淮南提口氣,嗓音壓抑得不像話。

阮綿甚至都聽出了重重的鼻音。

他聲音又啞沉,更是令人心驚。

江岸不是怕事的主:“我清醒得很。”

“那看來你這是找打?”

陸淮南抬著的眼裡,不知何時紅潤得不堪,眼皮都在沉沉發跳,尤其是這種話,阮綿還是第一次聽他說,他很注重身份,不會在公共場合跟人廝打。

“江少,我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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