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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進展到了哪一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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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電梯,上樓。

阮綿一路都維持著麵無波瀾,她故意站在電梯間的攝像頭下,背對鏡頭。

電梯一路暢通無阻,上升到頂層。

她所謂的樓上方便談話,隻不過是帶他到頂層的樓梯間。

環境確實安全無隱患。

“是什麼時候跟江岸接觸上的?”

陸淮南沒看她,從兜裡摸煙銜在嘴邊點燃,他目光盯著指間燃燒的煙頭,吐聲淡漠。

“上次他幫了我的忙。”

“吵架從老宅跑走那次?”

“對。”

他遲疑片刻,問:“你們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她要是說跟江岸上床了,他會離婚?

阮綿深吸氣,努力的去克製住彆扭不甘的情緒,出聲回答:“他幫過我三次,我欠他幾頓飯,也僅此而已,沒彆的……”

“他會好心幫你?”

陸淮南的揣測懷疑跟認定,實在是過於尖銳直白。

聽得她心口猛然繃緊,阮綿擰起眉頭,好幾秒略微鬆動:“其實我也沒必要跟你解釋,臭味相投罷了。”

他陸淮南能好到什麼程度?

況且她跟江岸一清二白。

連手指頭都沒碰過。

聞聲,陸淮南那張精致好看的臉上,分不清是怒,還是彆的情緒,他緩慢的勾起唇角,聲音卻是溫和的:“跟我較勁呢?”

阮綿咧唇笑:“沒那個興致。”

手間的煙灰墜落下去,燙在他指尖皮膚上,手指微微發疼發紅。

陸淮南視而不見,疼而不理。

阮綿眼圈有些紅暈散開,將頭高高抬起,直視他的眼睛。

男人麵目陰沉可怖,打骨子裡透出的那種狠勁,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摁到牆上掐死。

她率先開口:“你這是安慰完她了?”

陸淮南不作聲,隻是看著她,一眨不眨。

灼灼的目光要從她臉上盯出兩個血洞來。

阮綿挑起一邊眉梢,佯裝關懷:“付迎她沒事吧?”

陸淮南麵不改色,但因她這話,抬起了胳膊,將手裡的煙蒂摁下去踩滅,男士漆黑鋥亮的皮鞋,來回碾磨在煙蒂上。

手工訂製的皮質,看上去就很昂貴。

連踩個煙的動作,都十分的吸睛。

他口吻介於如常與意味深長之間:“阮綿,彆跟我玩這些心眼子,你還太嫩。”

“那你跟付迎算什麼?”

滿口的酸澀,阮綿說完,吞咽口水。

她倒也不急不緩了:“你們這麼不清不楚的,梗在我心裡,我也不舒服,就許你跟她好,不許我跟江岸交個朋友了?”

要不要這麼雙標。

話音剛落,陸淮南眯起雙眸。

他的眼神猝然降下去兩個度,冷凝一片:“你要跟他做什麼朋友?”

她真想說,是他跟付迎那樣的。

但阮綿嫌惡心。

“普通朋友。”

江岸是什麼樣的人,陸淮南最清楚。

他接近阮綿,就是為了刺激他。

可這個蠢女人,還非要興衝衝的往下跳:“跟江岸斷掉,彆讓我再看見你們有任何往來,你不斷,那我就斷掉你奶奶的醫療費。”

阮綿有種被打蛇打七寸的滋味。

一口惡氣瞬間頂到嗓子眼,她眼圈緋紅:“你卑鄙無恥。”

陸淮南漫不經心的把目光收拾回去,轉過身:“為了你好,江岸是個無賴,少跟他沾染關係。”

“嘴上說著為了我好,你哪件事做的是為我好?”阮綿一個勁的冷嘲熱諷:“你在外邊跟女人流連,還是把小三弄到我麵前來?”

“彆一口一個小三。”

“也對,我才是那個第三者。”

“隨你怎麼想。”

陸淮南的腳步沒做停留,徑直拉門離去。

他今天來是處理一院的事,在車庫看到她跟江岸,也屬實意外。

一院的處理是,徐正業暫時被停職,帶走調查。

按照江岸叮囑她的話,在事情沒暴露前,阮綿保持冷靜。

由江岸的人,去處理談判柳菁菁。

……

今晚是大年夜。

在公館收拾一番,阮綿趕著回陸家老宅,陸家很重視這種大節,每年過大年,江慧麗的大兒子陸承澤跟陸許都會回來。

陸承澤作為正宮所生的嫡長子,加上陸許這個身份地位也不差的次子。

陸淮南都不看在眼裡。

畢竟兩個哥哥的能力,遠不如他。

唯一能跟他掰手腕的,也就隻剩一個陸顯。

這些年,江慧麗把所有心力都付諸於陸顯身上。

今年的大年夜唯獨不同於往年的是,阮渺也在。

這多少令阮綿覺得心裡膈應。

她跟阮渺爭鬥這麼多年,結婚後,還得在一個家繼續鬥。

阮綿車進門熄火,迎麵跟陸顯撞上,他好巧不巧的從車裡下來,笑容迎麵,瞧了瞧她那輛奧迪:“四嫂,四哥沒跟你一起來?”

“他晚點到。”

說這話時,她心裡很確定。

因為每一年的大年夜,陸淮南從未缺席過。

陸老太奶重視這些節氣,他也向來做得穩妥。

“他去東城了你不知道?”

陸淮南什麼時候去的東城?

她一無所知。

阮綿有短暫不過兩秒鐘的恍惚。

攥緊的拳頭鬆開,笑著說:“我知道,所以我才說他晚點到。”

陸顯接著又低聲笑了笑:“四哥下午才過去,就算隻是打個轉,趕著回燕州,今晚上估計也很難到吧!”

她心裡何嘗又不清楚。

阮綿把膈應藏在心底,嘴上無比坦然:“那不正如你意,他不在,你可以好好在奶奶麵前表現,順勢取代他的位置。”

這回,陸顯不說話了。

阮綿沒再多加搭理他,自顧去取後備箱的年貨。

看著她開後備箱,再取出東西,一係列的動作乾脆利落。

陸顯走上前。

靠近她車的後門位置,身姿斜斜倚著:“對於財產跟家業,其實我沒多少心思,跟他鬥是咽不下當年的奪妻之仇。”

聞言,她拎著東西的手猛然顫栗下。

很輕微,眼神裡的怪異也是一閃而收。

經曆過一個陸淮南,她不相信陸家任何的男人會是癡情種。

“那你這犧牲也挺大的。”

陸顯知道她在諷刺自已娶阮渺的事。

他倒不藏不瞞著:“娶她隻是權宜之計,你真以為我跟她要過一輩子婚姻?”

阮綿早知道,也不想管。

越過男人,她往屋裡走。

陸淮南不回來是他的事,自已該做的還得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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