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張平打殺人了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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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荷身子微微一顫,臉頰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卻並未掙脫。

“清荷,往後都是一家人了,莫要這般拘謹。”張平引著她走到床邊坐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手背,感受著她肌膚的滑嫩與微顫。

少女的青澀與柔順,如同初綻的花苞,帶著令人迷醉的芬芳。

他湊近她,在她耳畔低語,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一陣輕顫。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戲謔,一絲引導,在她心湖投下陣陣漣漪。

夏清荷本就對張平芳心暗許,此刻在他溫柔的攻勢下,那點點羞澀與緊張,如同春日陽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

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怯生生地望了張平一眼,那眼神中,已然帶上了幾分迷離與迎合。

張平心中微動,俯身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起初的生澀很快便被濃情蜜意所取代,夏清荷漸漸放開了自己,笨拙地回應著。

在張平的引導下,她很快便如魚得水。

這一夜,滿室旖旎,春色無邊。

次日清晨,張平神清氣爽。

夏清荷仍在熟睡,眼角猶帶著滿足的笑意。

他在桌上留下足額的房錢和飯錢,又細心地為夏清荷掖了掖被角,這才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他要去衙門打探一下青牙山開荒的具體事宜。

衙門口人來人往,多是些麵帶菜色的百姓,告示欄前更是圍了不少人。

張平擠進去一看,果然如劉大壯所言,青牙山開荒,官府確有招募。

登記報名,每人可得安家費一百文,但須七日內抵達青牙山指定地點,逾期者,按逃奴論處,下獄問罪!

“一百文雖不多,但在這亂世,也算是一筆小小的啟動資金了。七日時限,倒也充裕。”張平暗自盤算,這條件對他而言,利大於弊。

他當即走到負責登記的書吏麵前,報上了自己和許氏、林月柔、夏清荷的名字,以及原籍。

書吏草草記錄,遞給他一張憑證。

張平剛收好憑證,正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一個略帶幾分驚訝和輕浮的聲音。

“張平?!可是黃龍村的張平賢弟?”

張平眉頭微蹙,轉過身來。

隻見一個身著半舊綢衫,頭戴方巾,約莫二十出頭,麵帶幾分自得之色的青年,正眯著眼打量他,語氣中帶著優越感。

此人名叫王學才,與張平曾是同窗。

仗著與縣衙王主簿有些沾親帶故,考中秀才後便在縣裡一家米鋪當了賬房先生,平日裡便自視甚高,總覺得高出張平一等,以前沒少明裡暗裡譏諷他。

張平淡淡瞥了他一眼:“王兄,有何指教?”

王學才上下打量著張平略顯風塵仆仆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喲,這不是張平賢弟嗎?多日不見,怎地混到這般田地了?看你這方向,莫非……是打算去青牙山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討生活?”

他這話聲音不小,引得周圍一些人側目。

張平眼中寒光一閃,這王學才還是如以往一般狗眼看人低。

他唇角微揚:“王兄倒是清閒,不去伺候你那米鋪掌櫃,跑來衙門作甚?莫不是又把你家婆娘老娘送到哪位貴人府上,換來了今日這身行頭和這清閒差事,好讓你有空在此對旁人品頭論足?”

張平這話,可謂是惡毒至極!

王學才當初能進米鋪當賬房,坊間確有傳聞,說他為了巴結米鋪東家,曾將其新婚妻子送與東家享用,這才得了那份差事。

此事雖未證實,卻也傳得有鼻子有眼。

王學才聞言,臉色驟然漲成了豬肝色,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手指著張平氣得渾身發抖:“你……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些什麼!”

周圍本就關注著這邊動靜的百姓,聞言頓時發出一陣竊笑和低低的議論聲,對著王學才指指點點。

顯然,那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我胡說?”張平嗤笑一聲,上前一步,逼視著他,“若非如此,王兄何必如此激動?莫不是被我說中了痛處,惱羞成怒了?”

“你……你給我住口!”

王學才又急又怒,見周圍人越聚越多,那些異樣的目光讓他如芒在背,他猛地上前一步,伸手便要來抓張平的衣領。

“張平!你今日若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

張平眼中寒芒一閃,這王學才還敢動手?

他懶得與這種跳梁小醜廢話,身形一錯,輕易避開王學才抓來的手,隨即抓住他伸來的胳膊,內勁微吐,順勢一拉一帶,一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

“嘭!”

“哎喲!”

王學才如同一個破麻袋般被狠狠摔在地上,疼得他眼淚鼻涕一齊湧出,殺豬似的嚎叫起來:“哎喲喂!殺人了!張平打殺人了啊!”

衙門重地,這一聲“殺人了”非同小可,本就圍觀的百姓“呼啦”一下散開一些,空出一片地方。

同時又有不明真相的人被吸引過來,瞬間便有衙役聞聲而至,將張平團團圍住,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張平神色不變,目光平靜地掃過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

他如今力氣大增,尋常個壯漢近不得身,但衙門畢竟是官府之地,硬闖絕非上策。

“何事喧嘩!成何體統!”

一聲中氣十足的沉喝自衙門內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衙役們聞聲,紛紛收斂了凶相,垂手肅立。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隻見一位身著青色官袍,麵容清臒,眼神銳利的中年官員,在一眾胥吏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永安縣令,錢獲。

王學才一見縣令親臨,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撲到錢獲腳邊,哭天搶地。

“大人!大人您可要為小生做主啊!這刁民張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衙門口行凶傷人!視王法如無物啊!”

他指著自己被摔疼的腰背,臉上涕淚橫流,好不淒慘。

錢獲眉頭微蹙,目光落在張平身上:“哦?你便是張平?為何當街動手?”

王學才不等張平開口,搶先一步,添油加醋地哭訴:“大人明鑒!此人與小生曾是同窗,在書院時便處處嫉妒小生才學!”

“今日在此偶遇,小生不過是與他寒暄兩句,他便惡語相向,繼而拳腳相加!此等暴戾之徒,若不嚴懲,日後必成禍害!”

他還不忘隱晦地提及,“小生與縣衙王主簿乃是遠親,素來安分守己,豈會無故與人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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