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原始的廝殺。
如果沒有杭時。
她們永遠也不敢邁出這一步。
瘋子的力氣,總是格外的大。
這些女人,早就處在瘋癲邊緣。
她們可以為了生而死。
男人們不行。
跑了一個娘們,隻不過是沒了一千塊錢。
他們還可以再買。
這就導致出現了戰鬥力上的差異。
就在雙方人馬打的不可開交時。
“砰”的一聲槍響。
接著便是刺耳的警笛聲。
許肆望著不遠處的這一幕,被杭時震驚的腦瓜子嗡嗡的。
上次她敢拔蛇牙,那蛇至今還在動物園裡,生無可戀的了此殘生。
這次她就敢打群架。
帶著一群女人喊打喊殺 。
當時他在濟壺醫院見到蘇醒過來的男人。
男人看見許肆那張冰冷的臉。
還沒開口問,男人供認不諱。
死過一次的人,總是特彆惜命。
他生怕遭到許肆的刑訊逼供。
追查下來,竟搗毀了一個買賣人口的犯罪團夥。
他們當即兵分幾路,解救被拐女性。
許肆主動請纓來鳳口村。
還沒到跟前,就聽到杭時大喇叭裡那激情的演講。
許肆聽的不明所以。
到跟前才發現,原來是在鼓動彆人打群架。
他曾經見過執行任務時不要命的, 頭一次見這麼不要命的。
幾個女人,就敢跟這裡的男人對抗。
不對。
還有一條狗。
許肆眸光微眯。
金毛他見過許多,還是頭一次見白色的金毛。
白色的金毛本就罕見,這麼勇猛的白色金毛,更是罕見中的罕見。
麵對拿著槍的警察,那些男人們當場就蔫了。
將欺軟怕硬展現的淋漓儘致。
“我們贏了!我們獲救了!”
女人們歡呼。
剛才那場仗,似是將她們積鬱在胸腔多年的那口鬱氣揮散了。
未來的路,即使再難,都會比現在好。
許肆大踏步朝杭時走來。
杭時見他眉宇間的冷厲,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這貨,不是來抓她的吧?
轉念一想,她啥也沒乾啊!
下一刻。
許肆扯著她的手臂,皺著眉上下打量。
嗯,沒傷著。
瞅著幾乎被她抽斷了的鞭子。
受傷的應該是彆人。
想來也是,這就是個不吃虧的主兒。
一旦吃虧了,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也要跟對方死磕。
“汪汪汪~”乾啥呢你倆乾啥呢?
諦聽的聲音,再次被自動忽略。
許肆心下稍安,鬆開手,看向被銬上的男人們:“通知電視台,將此事作為新聞訪談錄製播放!”
沒當警察之前,他們總是說,宇宙的儘頭是編製。
當上警察之後,總聽他們說,普法的儘頭是山區。
這些法盲,即便現在,還滿臉倔強,並不覺得自己犯了法。
杭時點點頭。
覺得許肆做的很對。
深入這裡後,她才發現,這裡就是遊走律法之外的不法之地。
牛魔王來了都要耕二裡地。
丁豪“哦”了 一聲, 躲到一邊給電視台打電話。
許肆鬆開杭時,忽然盯著她的臉:“你說的矮子,我抓到了,不過,這一次,我準備自己審。”
杭時:“……”丸辣。
諦聽:“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