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女孩,一出生就被遺棄。
養父母沒有孩子,把她撿回家,當成親生女兒疼愛。
彆人笑話他們把撿來的丫頭片子當個寶。
丁爸丁媽卻說孩子到了咱家,就是咱的寶貝。
家裡雖然不富足,可是有養父母全部的愛,原主像小樹一樣茁壯成長。
高考後,她被醫專的護理專業錄取,畢業被分配到縣醫院當護士。
一天,一對夫妻突然找上門,原來他們是她的親生父母。
兩人抱著原主大哭。
養父母是老實本分的人,見他們著實可憐,沒有反對兩人上門見孩子。
之後親爹媽經常過來拉近距離,溝通感情。
原主以為會有兩個爸爸媽媽疼愛自己。
沒想到一年後,親爹媽以30萬彩禮的價格,把她許給了一個死了兩個老婆的男人。
原主不同意,他們就跑到醫院大鬨。
最後她嫁了過去,婚後才知道丈夫是個家暴男。
原主常常被打得遍體鱗傷,養父母心疼孩子,支持她離婚。
可是家暴男威脅,離婚就弄死他們全家,原主不得不委曲求全。
後來她死在家暴男手裡,年僅24歲。
養父為女兒報仇,刀捅家暴男,被判刑入獄,養母活活氣死。
……
“萱萱,來吃雞蛋——”
丁媽把蒸好的雞蛋羹放在丁萱麵前,笑眯眯地看著她。
“多吃雞蛋,雞蛋有營養!”
桌上三個菜,一個炒鹹菜一個油渣煮白菜,剩下的就是這道雞蛋羹。
丁萱跑去拿了勺子,將雞蛋羹分成三份。
“一人一勺,爸爸媽媽也吃,你們也需要補充營養!”
女兒這麼孝順懂事,丁爸丁媽很高興。
家裡條件不好,孩子還在長身體。
他們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每天的雞蛋羹留給孩子,是夫妻倆的共識。
“你吃!爸愛吃鹹菜,鹹菜下飯。”
丁爸摸了摸丁萱的頭。
丁萱不同意這種說法,她才不要搞特殊。
在兜裡掏了掏,她拿出一團皺巴巴的錢,一張一張展開,足足70塊。
“哪兒來的錢啊?”丁媽一愣。
“我幫同學寫暑假作業,一人收10塊錢,這些是我的勞動所得。”
丁萱把錢推到丁媽跟前。
“媽,我要吃肉,我想吃肉絲麵。”
丁爸丁媽這才想起來,難怪這段時間丁萱悶頭在屋子裡寫作業,哪兒都沒去。
原來她在“掙錢”。
都怪他們沒用,讓孩子受了委屈。
“媽有錢,明天早上媽去割肉,中午做肉絲麵你吃。”
“這錢你拿著,買本子買書。”
丁媽哪裡肯拿孩子的錢,把錢折好,塞在女兒兜裡。
等晚上丁萱睡著,丁爸一邊抽煙一邊跟妻子商量。
“我看,我還是跟老李去工地上乾活吧!”
“聽說外麵到處都在建房子,工地乾活賺錢多,比在地裡刨食強。”
“萱萱越來越大,花錢的地方也越來越多。咱們吃點兒苦沒啥,不能叫孩子受委屈。”
“趁現在還有一把力氣,我多賺點兒。就是我出去打工,家裡要辛苦你了。”
丁媽鼻子微酸,點了點頭。
“我不苦,地裡的活兒我早做習慣了。”
丁媽知道丈夫說的沒錯。
她沒福氣,沒能生個一男半女,丁萱就是她的命。
隻要是為孩子好,她都願意。
第二天早上,丁媽去集市上割了一條肉,打算給女兒做她心心念念的肉絲麵。
結果剛回來,她就發現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十分氣派。
村裡人新奇地圍著車比比劃劃,興奮地嘰嘰喳喳。
不知道為什麼,丁媽有些心慌。
走進堂屋,她看到一個穿黑西裝戴眼鏡,表情有些嚴肅的中年男人。
他的頭發梳得服服帖帖,西裝的扣子上還掛著長長的金鏈子。
很快,丁媽知道了原因。
原來女兒的家人找來了。
中年男人拿出了許多強有力的證據。
丁媽在一本相冊裡,看到了一對青年男女。
丁萱一看就是這兩人的孩子,繼承了他們五官中的優點。
在男人的講述中,丁萱的母親是豪門大小姐。
她和丈夫自由戀愛,婚後很快懷了身孕,兩人十分期待孩子出生。
結果在她生產的時候出了問題,女嬰被彆有用心的仇家抱走。
大小姐和姑爺失去孩子後悲痛萬分,在尋找孩子的過程中車禍去世。
如今,丁萱的親姥爺還活著。
老人家已經患了癌症,時日不多,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外孫女。
不知道是不是男子的聲音很適合講故事。
在聽到女兒的身世原來這麼悲慘,丁爸丁媽哭了。
他們40歲的時候撿到丁萱,她當時瘦瘦小小,哭聲細弱無力,一看就是餓了很久。
也不知道哪個臟心爛肺的,居然會對剛出生的孩子下手。
“我要和爸爸媽媽待在一起!”
丁萱緊緊地抱著丁媽的手臂不鬆手。
中年男人十分通情達理,他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後說老爺邀請他們一起去海市。
丁爸丁媽舍不得女兒,再說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
特彆是聽到中年男人說,要采血化驗,兩人更是放心不下,也願意陪著丁萱。
於是,他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鎖上門坐著小轎車一起走了。
到了市裡後,一行人又轉乘飛機。
丁爸丁媽還是第一次坐飛機。
等到了海市,看到高樓大廈,兩人更是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在醫院,他們見到了丁萱的姥爺。
不得不說,遺傳基因是個很神奇的事情。
病床上的老人長得慈眉善目,一雙眼睛和丁萱一模一樣。
至此,丁爸和丁媽終於死了心。
自家孩子果然是彆人的親外孫女。
兩人偷偷抹淚,覺得要失去女兒了。
特彆是等dna結果出來,證實了他們的血緣關係,丁媽轉過身,小聲抽泣起來。
這些年他們早就把她當成了親生孩子。
沒想到,分彆的時刻來的這麼快。
一想到以後再也沒有軟乎乎的小姑娘抱著自己叫“媽媽”,丁媽的心臟就難受。
就在丁爸和丁媽正傷心的時候,丁姥爺把他們請到了病床前。
丁姥爺說,自己也姓丁,小外孫女出生前,女兒和女婿就決定讓她姓丁。
沒想到,外孫女被丁家人撿到,這也算是緣分。
他說自己得了癌症,時日不多,實在是不放心孩子,想請丁爸和丁媽留下來,陪伴她長大。
“這樣真的可以嗎?”
丁爸紅著眼睛,呆呆地看著病床上的老人。
“當然,你們就是她的爸爸媽媽。”
丁姥爺笑眯眯地說道。
“我願意,我要留下來陪著萱萱!”
丁媽抽了抽鼻子,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女兒找到血緣至親,他們也不用和孩子分開,真是太好了!
丁爸和丁媽抽空回家一趟。
以後要長住海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兩人乾脆把家裡的地給鄰居種,房子鎖上。
之後他們背著大包小包,急匆匆地上了車,生怕去晚了丁姥爺改變想法。
之前,小轎車來丁家,引起了村民們的熱議。
這回丁家夫妻回來一趟,大家總算是知道了原因。
很快,老丁兩口子撿了一個金疙瘩,現在跟著孩子去大城市享福的消息傳遍了十裡八村。
不少村民懊惱,當初自家咋沒把孩子撿回來養。
否則現在就是他們去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
消息傳到了鄰村的盧家,馬大花剁豬草的手停頓了下來。
“你說的是誰?是隔壁村的丁家?那個生不出孩子的老丁家?”
“對,就是他。”
馬大花呆呆的,直到男人抓魚回家她還沒回過神來。
“死婆娘,乾什麼呢?一天天傻愣著不乾活,還不做飯去,老子都要餓死了!”
盧威罵罵咧咧,把魚簍的小魚倒盆裡。
“他爹,你聽說了嗎……”
馬大花把聽到的消息複述了一遍。
“這丁家……是不是那個養著咱們四丫頭的丁家?”
“要是真的,那不就是四丫頭被有錢人當成親生的接了回去?”
盧威一愣,他讓馬大花先彆急。
之後顧不得還餓著肚子,盧威親自跑了一趟鄰村打聽消息。
等他回來,已經是晚上八點。
盧威一進家門就來到水缸前,拿瓢舀了涼水先灌了一肚子。
隻等不那麼燥熱了,他才擦了擦嘴。
等了半天的馬大花焦急地看著男人,“快說啊,你快說啊!”
盧威說,他打聽得十分清楚,確實是丁家。
孩子和老丁夫妻已經被接走了。
馬大花一拍腿,坐在地上。
“老天爺,這叫怎麼個事!原本該我們享的福,被老丁家搶走了——”
她有些不甘心,又問盧威。
“當年你真的把四丫頭丟在村口?是老丁撿了她?你沒看錯?”
“沒錯!我一直看著他把孩子抱走,跟著他到了家門口,認準他家住哪兒,我才回來。”
盧威也十分懊悔。
也不知道那些有錢人是不是傻,居然連孩子都能認錯。
不過,這也說明四丫頭是個命好的,能給爹媽帶財。
瞧瞧,老丁夫妻不就是沾了她的光麼!
聽他們鄰居說,那邊隻剩下一個老頭,超級有錢,家裡住大彆墅,還開大公司。
還說這些以後都是四丫頭的,老頭的家業都會給她。
盧威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
早知道四丫頭會被傻乎乎的有錢人認親,他們應該把她留在自己家,到時候能跟著去大城市。
那狗日的老丁這回是發大財了!
“他爹,咱們就這麼認命了?”
馬大花捶著胸口,心臟難受得要死。
要不是前頭生了三個丫頭,他們也不會把剛出生的小女兒丟掉。
沒想到,這丫頭是個大富大貴的命。
難道他們就看著老丁家吃香的喝辣的,作為親爹親媽,一點兒光都沾不到?
她可是從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這潑天的富貴也應該是盧家來享受!
“你快想個辦法啊!!”
馬大花推了盧威一把。
“你可彆忘了,我們還有兒子。”
“四丫頭發達了,咱們兒子以後就不用愁了。”
“我不管,你要把孩子給我找回來,我才是她的親媽!”
見妻子嚷嚷的聲音越來越大,盧威連忙捂著她的嘴。
“瞎嚷嚷什麼?你是豬腦子嗎?!”
“要是叫彆人聽見,傳了出去,到時候四丫頭被退了回來怎麼辦?”
“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在丈夫提醒下,馬大花連忙捂著嘴。
兩人商量了一晚上,決定去海市打工。
找到丁萱,他們悄悄地跟她相認,孩子肯定是向著親生父母。
聽說那邊的老頭得癌症快死了。
隻要老頭一死,丁萱繼承巨額財富,那些錢就都姓盧了。
商量好後,盧威和馬大花第二天早上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海市。
家裡大丫頭去年初中畢業,二丫和三丫也在上初中。
兩個兒子還小,傳文9歲,傳武才7歲。
夫妻倆對女兒們耳提麵命,讓她們看好家,照顧好弟弟。
三個女孩從小就被灌輸重男輕女的思想。
爸媽說弟弟以後會是家裡的頂梁柱,是她們姊妹的靠山。
這些話她們聽了多年,早就奉為聖旨,自然不敢違背爸媽的命令。
安排好家裡,盧威和馬大花買了火車票,前往海市。
巧的是,在火車上兩人遇到了鄰村的老鄉。
對方是丁爸的親戚。
他說丁爸給他介紹了工作,去當彆墅保安,包吃管住一個月開八千的工資。
八千!
盧威眼饞,連忙和人套近乎,說自己和媳婦兒也想去當保安。
“行!不過事先說好,工作是白班夜班兩班倒,女保安工資會少一些。”
“沒問題,真是太謝謝你了!”
馬大花沒想到他們運氣這麼好。
隻要跟著這人到海市,就能找到老丁。找到了老丁,也就找到了丁萱。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活該他們發財!
三人聊得火熱,到了飯點,對方點了三個盒飯,請盧威和馬大花吃。
男人還拿出自己帶的麻辣牛肉乾。
他一邊吃一邊招呼盧威他們彆客氣,動筷子。
兩人早就饑腸轆轆,也沒把自己當外人,開始大快朵頤。
吃完後,兩人有些昏昏欲睡,還以為是夜裡太興奮,早上又起得早的緣故。
很快,他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盧威醒來,發現他和馬大花居然擠在一個女人的身體裡。
他剛想開口,一個耳光狠狠地抽了過來。
“臭婆娘,老子喝酒你還管!”
隨後,大拳頭砸在他左眼上,盧威差點兒以為自己要瞎了。
他被男人當成沙包,足足挨了半小時揍。
“救命……救……命……”
盧威躺在地上,一開口,嘴裡吐出了一顆血淋淋的牙齒。
他覺得這世界太魔幻了。
明明他還在去海市的路上,怎麼就突然男變女,還成了彆人的老婆?
丁萱笑眯眯地一邊看直播一邊吃西瓜。
前世,他們為了高額彩禮把原主許給張昆。
張昆是個家暴男,逼死了兩個老婆。
那兩個可憐的女人受不了家暴,又離不了婚,最後一個跳河,一個喝了農藥。
原主更慘,是被張昆活活打死的。
現在時間還早,他的第一任妻子還在。
丁萱救了她,捏了個傀儡替代。
為了讓盧威和馬大花體會原主的痛,丁萱乾脆把他們放在傀儡身體裡。
夫妻倆沒養過原主一天,在她長大了跳出來摘桃子,還賣高價彩禮。
他們既然狼狽為奸,就應該有難同當,一起享受張昆的“暴力美學”。
丁萱讓他倆輪班,今天盧威挨打,明天馬大花挨打,一碗水端平,絕對不偏向任何人。
張昆看到死魚一樣躺在地上的女人,抓著酒瓶,又灌了一口酒。
“我數到三,你再不爬起來給我做飯,老子今天就打死你!1、2……”
盧威咬著牙,哪怕左眼視線已經模糊看不清楚,他還是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慢慢地摸索去了廚房。
他做飯的手藝不行,又被張昆打了一頓。
等到晚上12點,馬大花從身體裡清醒過來。
她驚訝地叫嚷,吵醒了張昆。
本著老婆不打不聽話的原則,張昆拿起了皮帶。
就這樣,今天盧威挨打,明天馬大花挨打。
一開始,他們不是沒想過反抗,可張昆這人很混,打人往死裡打。
哪怕盧威也是男人,可他壓根兒沒這膽量。
現在他唯一慶幸的是,至少還有馬大花,能和他替換,讓他休息一天。
兩人無法交流,隻能在交接的時候看到對方。
夫妻一起吃苦,總比他一個人倒黴要好。
巧了,馬大花也是這麼想的。
和他們相反的是,丁爸丁媽現在過得可開心可滿足了。
一開始兩人還不太適應大城市的生活。
丁萱白天要上學,他們留在大彆墅,非常不習慣。
直到丁姥爺給他倆找了工作,有了事兒做,每天過得十分充實,夫妻倆心裡也踏實了許多。
叫丁爸感到意外的是,丁姥爺身體越來越好,被醫生批準回家休養。
他私底下還跟妻子說,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人的心情好了,連病魔都能抵抗。
丁媽深以為然。
現在的生活是丁媽做夢都不敢想的。
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雙休,還給交保險。
有可愛的女兒,有大房子住。
每天按時下班,丈夫和她一塊兒回來,晚上她能夠在乾淨敞亮的大廚房裡給女兒做飯。
而且丁萱即便認了親,對他們的感情依舊沒變。
丁姥爺也是個和藹可親的老頑童,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不像電視裡的有錢人,鼻孔朝天。
有時候晚上睡覺,丁媽做著夢還會笑醒。
他們不過是養了丁萱十年,還是粗茶淡飯,結果現在過上了這麼好的生活。
真幸福!
丁爸和丁媽十分珍惜現在的生活,漸漸融入進來。
夫妻倆根本不知道,這個家裡隻有他們一家三口是活人,從姥爺到管家,都是丁萱的傀儡。
遠在老家農村的盧家三個女兒,一直老老實實地照顧著弟弟。
盧威和馬大花走的時候,說好了會彙錢回來。
可是她們等了很久很久,一沒有收到錢,二沒有收到爸媽的消息。
多虧了政府的助學補助,老二和老三才能完成學業。
三丫初中畢業的晚上,姐妹三人一起恢複了上一世的記憶。
上輩子,她們的婚姻被當成交易。
爸媽要了高價彩禮,她們婚後的生活非常不幸福。
雖然三姐妹沒像原主那樣,被家暴男打死,可是所嫁非人,一輩子都泡在苦水裡。
如今,有了重新選擇的機會,她們收拾了東西,第二天一早就一起走了。
盧傳文和盧傳武一覺醒來,被姐姐們拋棄了。
兩人很快輟學,開始偷雞摸狗。
對這兩個吸血鬼,丁萱也沒客氣,把他們丟到了東南亞的礦場,成了淘金人。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有錢,可說白了,就是礦主的奴隸,淘到的金子全部要上交。
以丁萱對他們的了解,這兩人喜歡耍小聰明,又貪財,肯定會想著法子私藏金粒子。
果不其然沒多久,兩人藏金的事情曝光。
盧傳文和盧傳武被馬鞭抽得血肉模糊,工頭還殘忍地斬了他們的左手食指。
劇烈的疼痛叫兄弟倆終於明白,這裡是法律普照不到的地方。
他們的命對工頭來說,還不如水裡的金粒子值錢。
盧威和馬大花如今的日子也不好過。
張昆把老婆當成人肉沙包,三天兩頭打老婆。
盧威抗揍一些,馬大花實在是受不了,她如今見到張昆已經有了應激反應。
於是輪到她出現的那天,馬大花特地炒了幾個好菜,故意灌醉了張昆。
之後,她拿起鐵鍬狠狠地鏟向男人的胳膊和大腿,因為過於憤怒,張昆很快被她弄成了人彘……
在被警察抓捕的那一刻,馬大花和盧威齊刷刷地鬆了口氣。
坐牢好,坐牢就不用挨打了。
丁萱覺得他們想的太美了。
她將傀儡偽裝成自殺,把兩人的靈魂丟回原來的身體裡,給這對夫妻送去了礦場,陪伴他們的寶貝兒子。
心心念念才生出來的“耀祖”們過得不好,當爹媽的怎麼能獨善其身?
她是個好人,一家團圓才是最好的結局。
隨後丁萱又幫這一家四口恢複了前世的記憶,看到他們呼天搶地,丁萱開心極了。
至於張昆,被馬大花重傷,成了一個長著腦袋,會呼吸的肉柱子。
這形象特彆像魚餌,適合喂鯊魚,丁萱將他丟去了太平洋。
丁爸丁媽這輩子過得十分幸福,他們活到88歲,一同離世。
閉眼之前,兩人還在疑惑。
丁姥爺不是得了癌症嗎?怎麼活蹦亂跳了這麼多年?
這位老人家也太長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