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呂布蓋下自己的印章,畫卷上麵的書寫就算結束了。張遼也將畫卷收了起來,將其放入了特製的盒子中!會有頂級大匠定做的盒子,足以保證長時間內不懼水火,可以長時間的保存下去。“文遠,交給你了!”看了一眼張遼手中的物品,呂布平靜的說道。聽到這一聲交代的張遼,直接騎馬跑到了坑中,來到了大坑當中的最深處,想都沒想,就直接用手中的武器在大坑的最深處,強行打出了一個偌大的洞。再從馬背上麵卸下來,之前特殊存放的物品,將其丟到了洞內,進行短暫的固定和穩固,隨後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確認了裡麵所放的畫卷不會因為些許意外,而產生瑕疵之時,便點了點頭。張遼用自己的手將盒子放入了洞內,隨後用另外的工具將其固定在其中,然後翻身上馬,直接回軍!“諸位,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看著張遼已經回來,呂布轉頭對著陳宮等人說道。在這種情況下,在場的眾人皆點了點頭。大家都調動著自己的精神力,去收集雲朵來改變這一方的天氣情況。隨後在這一片區域,下雨的同時又下著雪,緩緩的投落在大坑之內。為這已經燒的有些發黑的坑,添加了一些彆樣的色彩。“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後這裡就會變成一個湖了!”陳宮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隨後輕聲的說道。眾人皆點了點頭,跟上了陳宮的步伐,準備開始收拾東西,一路南下回家。而在眾人收拾東西的過程當中,盧奇繼續打量著這一片地帶,饒有興趣的問著陳宮,“公台,你說,為什麼這麼一片豐滿的草原,沒有其他的胡人,前來駐守呢?”按照這個時代的標準和判斷,如此一眼看不到儘頭的草原,足以養活一個大部落了,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占據了這個地方,就有在草原上麵東山再起的機會。連他這樣的一個外行人都能夠看出來這一點,沒道理草原上的胡人們看不出來啊。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些人早就死在草原上了,還怎麼可能發展壯大起來,對漢朝人造成重大的威脅,並且還時不時的掠奪大漢王朝的邊疆。“伱認真的嗎?”陳宮有些詫異的看著盧奇,感覺到了意外。在他的印象當中,盧奇算是知識麵非常廣博的人,就算大多數事情沒有見過,也有個一知半解,沒道理,在這一方麵會不了解啊。“我隻是有些好奇,明明占據這個地方就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地方,說不定就會死亡,他們為什麼不願意賭一把呢?”盧奇搖了搖頭,頗為真誠的說道。他怎麼可能不懂其中的原因,他當然明白。可正是因為明白,所以才感覺到了有些不理解。民不畏死,何以死懼之?如果當生存下去都是一種困難了,微攝還真的有效果嗎?“他們情願死亡,也不會來這個地方,觸犯匈奴人的底線…”陳宮緩緩的說著。在草原之上,弱肉強食是很常見的事情。強者擁有製定規則的能力,而弱者隻能選擇遵守。匈奴人將這個地方視為聖山,其他的草原胡人除非弄死匈奴,否則也就隻能選擇遵守匈奴人留下來的規則。可是匈奴人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了草原胡人們的想象。即使這些匈奴人選擇了西遷,將空曠的草原留了出來。任由他們這些草原部落在這片草原上麵廝殺,博弈和生存搶奪,但是都改變不了一種情況。那就是狼居胥山,是不允許其他胡人來此的。唯一能夠來到這個地方的人,隻能是匈奴人。“隻有匈奴人能夠來到這裡,那改個旗幟不就可以了嗎!”在不遠處執行著保護任務的宋憲,當即脫口而出。反正草原上麵的胡人,在衣著打扮使用的武器,還有文化習俗上麵也沒多大的區彆。一個部落名字而已,想改就改,很困難嗎?就像他們漢人一樣,根本不認識草原上麵扶人部落的名字,也隻能是這些胡人說什麼,他們就當做是什麼。“我們沒辦法分辨出其中的胡人,不代表草原上麵的遊牧民族們分辨不出來…”陳宮回頭看了一眼,便平靜的給予解釋。“可我記得匈奴單於不是說過,蒼天之下非漢即胡嗎?隻要認同這一個理念,應該也可以成為匈奴人吧…”宋憲輕鬆的詢問道。常年待在邊疆的他們,對於遊牧民族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就算不明白其中的體係重要性,也了解草原遊牧民族的一些生活習慣和習俗。雖說就算知道了這些,也不一定能夠分辨得出來,草原上的遊牧民族到底是哪一個民族的人。在這一方麵,公孫瓚才是強而有力的代表。因為根本分不出來,所以直接按照匈奴人設下的大範圍定律,蒼天之下,非漢即胡。根據這一句話,將所有非漢人全部視為胡人,然後直接砍死。公孫瓚從來沒有單獨的針對某一個種族或者某一個部落,而是針對某一個大型的民族理念團夥。“你說的這個理念確實是真的,也確實存在這樣的可能性,真要按照這個計劃的話,也確實可以實行…”盧奇回憶了一下這個套路,頗為認真的說道。匈奴人為什麼每次都能夠反複的躺屍和起身,這個思想觀念和思想理念也在其中占據了挺大的因素。就算漢人殲滅了匈奴的主體,但是草原之上隻要還存在著非漢族人。經過匈奴人的引導和認可,在精神和意誌上麵經過洗禮的胡人們,就有可能成為新的匈奴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漢人和匈奴人之間的鬥爭,不僅僅是雙方的仇恨,更是雙方思想理念的一種拚搏。換句話說,所有的非漢族人,都有可能是匈奴人的後備儲藏部隊和儲藏人口。也正是因為如此,匈奴才能被多次打死之後,依舊不服的原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