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的玩呢?這破袋子裡有三百萬,那得多少錢?怕是能買下一整條胡同了。
最主要的是,要是袋子裡真有三百萬,按一千一次算,黎小軍就是把腦袋洗禿嚕皮了也不夠用啊。
“你就吹吧,知道三百萬是多少錢嗎?”
黎小軍黑著臉來到袋子前,直接將袋口打開,接著就看到了堆成小山一樣的大團結,一摞摞的。
說實話,他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多現金。
像他家的資產,全算起來其實遠超三百萬,可誰會閒著沒事在家放這麼多錢?
“這這你們搶銀行了?”
許明月這時,也看到了袋子裡的錢了,此時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許亮天天拉饑荒往京城新蓋的高爾夫球場跑原來真的能有效果。
認識的這兩個家夥,明顯是能人啊。
彆的不說,要是喝出這三百萬買古玩,絕對能給老爺子一個驚喜。
幸好,這錢不是許亮的,他的朋友再有錢,最多也就支援個幾萬吧?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隻要對方買不到唐宋八大家或者唐寅的真跡,就不是那幅元鎮墨竹圖的對手。
至於賭局隻能看黎小軍的了。
黎小軍除了耍賴能有什麼辦法,倒立洗頭不難,難的是今天一旦洗了,改天他指定會多一個黎洗頭的外號,就和許大炮一樣。
至於生孩子沒屁眼的誓言,那是他朋友發的,又不是他。
“這麼多的現金,你們不是在從事什麼非法交易吧。”
許亮見黎小軍耍賴,直接怒道:“黎小軍,哪來那麼廢話,你倒是洗頭啊。”
“也不用你洗三千次,洗一次意思意思就行,隻不過以後再見你,老子得稱呼你黎洗頭。”
“你放屁,你再叫老子黎洗頭試試?”
“黎洗頭,黎洗頭,咋地吧。”
“丫的找死。”
黎小軍眼睛一轉,決定直接找茬開乾,這樣就能將洗頭的事敷衍過去。
他衝著許亮大手一揮,卻被許亮一把給抓住。
“廢物,老子在西域開了多少年拖拉機,你也是個?”
“放手,敢和軍哥動手,許大炮你是欠揍。”
黎小軍的兩個朋友見狀,也是直接上手。
“等一下,諸位給我文三個麵子。”
眼看眾人快打起來,樓上的文三徹底坐不住了。
幾人的吵鬨,其實文三在二樓聽的一清二楚,可兩波人他都不敢得罪。
何況,那黎小軍讓他獻畫的事,也害他損失了不少錢。
所以他隻是在二樓喝茶,準備看看情況再說
可眼下,人都動手了,要是隨便推倒一個博古架,他可就半年白乾了,哪還敢繼續喝茶,抓起那幅給黎小軍準備好的《墨竹圖》就衝下了二樓。
“你有個屁麵子,給老子乾。”
文三在古玩行當在牛逼,在黎小軍麵前也就是個可以隨便使喚的商人。
此時,他正巴不得耍賴呢,哪裡會聽文三的話,仗著頑主的能耐,直接就動起了手來。
頑主,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不僅得有號召力,還講究個局氣和麵兒,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他一把推開許亮,抓起身旁博古架的一個瓷罐,對著林小風的腦門就砸了上去。
許亮再不受待見,那也是許明月名義上的表哥,要是真見血了,難免給老爺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他在乾仗之前就想好了,柿子挑軟的捏,先砸腎虛男。
林小風雖然槍法還行,但打架鬥毆就不行了,主要是他在常青藤也沒法練。
那邊的老白和黑哥們,包括老墨,打架鬥毆是常態,可要說華裔,他就算想乾仗,也找不到同夥啊,在那邊還不如高麗棒子和小鬼子剛。
馬虎見林小風挨砸,直接一把將其拽到了自己身後,這可是他的好堂哥啊,還欠他五萬塊錢呢。
等等,好像有點拽早了,要是讓黎小軍砸實了
來不及多想,他一腳就將黎小軍踹了個狗搶屎,接著又三下五除二直接將另外兩個家夥打趴在地。
雖隻用了五成的力氣,但也有六百斤,夠這三孫子受的。
接著,他又大步走到許明月身前:“閃開擋我道了。”
許明月被嚇的立馬讓道,黎小軍和那兩個家夥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竟竟竟被眼前的傻大個,一拳一個打倒在地。
隻是一拳,就直接趴地上了,到現在還捂著肚子喊痛,恐怖如斯。
“哎呀,陳爺,陳爺,您可輕點”
從二樓跑下來的文三也傻眼了,他沒想到陳北玄如此恐怖,一拳一個小朋友。
當然, 此時他更擔心一樓的幾個博古架。
一個價值五千的瓷罐已經淬了,剩下的可千萬彆出事。
“放心吧,我有分寸。”
馬虎大步邁到捂肚子的黎小軍身前,揪住對方的中分頭,直接將其拽了起來。
“疼,疼,疼”黎小軍一邊捂著肚子,一邊齜牙咧嘴地叫喊著,中分頭被揪得像團亂草。
“丫挺的敢動老子?信不信明天就讓你蹲局子吃牢飯。”
他突然朝馬虎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卻被馬虎輕鬆躲過,反而直接吐到了許明月的臉上:
“隨便,怕你不成。”
馬虎也不是沒有倚仗,先不說林百強,當年爺爺救了兩次的老首長,那也是大人物。
他冷笑一聲,將這家夥拽到水盆的旁邊,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直接將人舉了起來。
“願賭服輸,你不倒立洗頭,我幫你。”
“丫的咕咚。”
黎小軍的話沒罵完,整個人就被倒著扔進了水盆中,接著又被提了起來。
“一次”
“二次”
“三次”
馬虎一邊幫黎小軍洗著頭,一邊查著數。
他那兩個好兄弟,此時多少緩過來一些,見狀對視了一眼,竟又撲了上來。
頑主見到兄弟被欺負成這樣,明知打不過,那也得上,這就叫局氣。
“砰”
“砰”
二人各自又挨了一腳,疼,太t疼了。
小軍啊還是該洗頭洗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