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輕點……”司桐的心跳很快,雙腿發軟。
鬱寒深聞言,放緩了唇舌上的力道,司桐垂下眼眸,看見的是自己那抹粉色肌膚在男人嘴裡的畫麵。
視覺受到刺激,她白皙的臉頰泛起潮紅,心跳越來越響亮。
搭在鬱寒深肩上的手,不由得攥緊他的襯衫,把平整熨帖的黑色襯衫抓出深深的褶皺。
被吃了一會兒,司桐推了推鬱寒深的腦袋,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你去洗澡吧。”
鬱寒深克製著,緩緩放開她,親了下她的臉頰,“等我,我很快回來。”
在鬱寒深洗完澡出來前,司桐下床,把主臥的燈都關掉,隻留下一盞不怎麼亮的壁燈。
光線不明,等會兒又是箭在弦上的關鍵時刻,任憑鬱寒深如何警覺,也發現不了套子被動了手腳。
司桐抿著唇笑,很是為自己的小聰明洋洋自得。
鬱寒深很快出來,什麼都沒穿,上來直接把她壓倒在床上。
“我來幫你戴。”司桐見他拉開床頭櫃拿出套,很心虛,忙從他手裡搶過來,邊撕包裝,邊說。
實在是鬱寒深這人太精明,萬一被發現,下次再想耍心眼,可就難了。
“今天怎麼這麼主動?”鬱寒深倒是沒拒絕,低頭看著司桐生澀地給他戴上。
司桐訕訕一笑,不敢吱聲,怕多說多錯,乾脆保持沉默。
給他戴好,摟住他的脖子親他。
這晚,司桐纏著鬱寒深做了好幾次。
最後一次結束,鬱寒深壓在她身上,兩人的汗黏在一處,他的氣息還沒平複,撐起上半身,俯視著身下的小妻子。
她的頭發被汗水黏在臉上,眼角掛著淚痕,鬱寒深輕輕替她拂開淩亂的發絲,心疼地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
低聲問她:“夠不夠?還想不想要?”
司桐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慢慢搖了搖頭。
鬱寒深輕笑了一聲,“總算把你喂飽了,鬱太太的胃口是越來越大。”
聽見男人的揶揄,司桐臉紅。
洗完澡,她窩在他懷裡睡覺的時候,悄悄摸了摸小腹,總感覺女兒已經在肚子裡。
之後的一段時間,司桐每天都打電話催鬱寒深早回,洗完澡就開始做。
她還特意查了哪個姿勢最容易受孕,滿心歡喜地期待小生命的到來。
沒想到二十多天後,她準時來了月經。
當時,她在學校的衛生間,看見內褲上的紅色印記,滿心的歡喜瞬間如被潑了一盆冷水。
晚上,鬱寒深回到貢院,明顯察覺到小妻子的情緒低落。
“怎麼不高興?”他坐到床邊,把人摟進懷裡。
司桐沒回答。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鬱寒深問完,大手已經探進司桐的睡衣,溫熱的掌心貼她平坦緊致的小腹。
輕輕按揉著。
他知道這兩天,是妻子的生理期。
打電話吩咐樓下傭人煮了生薑紅糖水上來,喂司桐喝了一點,匆匆洗了個澡,上床哄著司桐睡覺。
司桐被他伺候得很舒服,心裡的失落淡了不少。
忍不住想,是不是紮的洞不夠大,所以才沒懷上。
其實她前不久偷偷去查過身體,醫生說她雖然子宮壁比較薄,但產後恢複得很不錯,不影響懷孕。
上次說懷就壞,這次也不應該這麼難。
這段時間她跟鬱寒深天天做,一晚上還好幾次……
第二天周末,司桐不上課,鬱寒深上午在家陪她和孩子,下午約了商友打高爾夫。
司桐午休後一直在書房看書,累了休息時,想起給套紮洞的事。
她又拿了鬱寒深的領針,準備給套子的洞紮得大一點。
隻是等她拿了一個套準備紮洞時,忽然發現,套子上根本沒有她上次紮出來的眼。
上次,她明明挨個把抽屜裡所有的套都戳破了。
這段時間,雖然兩人用套用得多,但也隻用了四分之一。
司桐蹲在床頭櫃前,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鬱寒深早就察覺到她耍的小心機,背地裡偷梁換柱,把套都換成了完好的。
司桐的臉頰漸漸泛起紅暈,被氣的。
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把戲,原來早被鬱寒深看穿,他還將計就計,享受她這麼長時間的熱情。
她為此,甚至學了好幾個男人無法拒絕的羞恥姿勢……
司桐又羞又氣。
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醜,這點道行,也敢在鬱寒深這隻老狐狸麵前班門弄斧。
鬱寒深看著她賣力引誘他的時候,心裡說不定還在笑她蠢……
這天。
鬱寒深沒接到小妻子催他回家的電話,因為司桐處在生理期,他倒也沒在意。
等打完高爾夫回到貢院,被楊姨告知司桐在兒童房加了張床,打算以後都跟兒子們一起睡,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回主臥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果然看見大半抽屜的套,都被扔了。
他先打電話叫人送一箱套來貢院,然後去七號院接妻兒回家。
這會兒,司桐帶著孩子們在沈沐黎和司清城那邊。
這兩人今天也休息,一家子聚在客廳裡,司桐和沈沐黎逗君寶和卿寶,小梧桐在司清城懷裡睡覺。
鬱寒深進來時,司桐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把臉扭去一邊不想看他。
司清城注意到大女兒的舉動,皺了皺眉,把小女兒交給傭人,叫鬱寒深去了書房。
“你比桐桐大了將近一輪,經曆的事比她多,懂的也比她多,凡事你多讓著她點。”司清城開門見山。
司桐對鬱寒深的態度,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鬨了矛盾。
鬱寒深坐在司清城對麵的沙發上,抬手捏了捏眉心,頗有些無奈,把和司桐的分歧說了。
“……”司清城沒想到是這樣,沉默半晌,道:“這事是桐桐任性,我支持你,你千萬不能順著她,我做父親的不好去勸,回頭讓小黎去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