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未婚妻殺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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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誰要來了?”阿泰好奇的問道。

錢豐並沒有解釋,反而拉站耶律陽的衣角,“耶律兄,我們是不是好朋友?能不能收留我,讓我在你的府上住幾日?”

耶律陽總覺得他的眼神有詐,但又不好拒絕他,他也想看看這個家夥葫蘆裡藏著什麼藥。

幾天下來,太子府裡風平浪靜。

直到今天,整個府邸都亂成了一鍋粥。

消息傳得飛快,仿佛一陣風似的,世子妃錢莉莉要駕到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太子府的每一個角落。

淩國世子錢豐,平日裡風流倜儻,瀟灑不羈,可此刻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驚慌失措地在太子府裡亂竄。

他那張俊俏的臉蛋上滿是驚恐,嘴裡還嘟囔著:“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

錢豐和世子妃錢莉莉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按理說應該是情投意合才對。

可偏偏,世子妃錢莉莉是個出了名的“母老虎”,性子火爆,行事霸道。

小時候,錢豐沒少被她欺負,什麼被塞進水缸啦,被掛在樹上啦,那都是家常便飯。

長大後,錢豐更是怕她怕得要命,每次聽到她的名字,腿就忍不住發軟。

“太子兄,救命啊!”錢豐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頭紮進了太子耶律陽的書房,聲音裡帶著哭腔。

耶律陽正靠在軟榻上,手裡拿著一本兵法書,見錢豐這副狼狽相,忍不住輕笑一聲:“我說世子,你堂堂淩國世子,怎麼每次見了世子妃就這副德行?”

錢豐一把抓住耶律陽的袖子,哀求道:“太子兄,你可得救救我!我可不想被她收拾得鼻青臉腫。她上次來,我好好的一盆蘭花,硬是被她當成靶子練武了!”

耶律陽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還是起身拍了拍錢豐的肩膀:“行了行了,我幫你藏起來。不過,你得給我個說法,你這世子妃怎麼就那麼凶呢?”

錢豐苦著臉,小聲嘀咕道:“我哪知道啊,她從小就是個假小子,我可招惹不起她。”

耶律陽笑了笑,帶著錢豐躲進了太子府的密室。這密室是太子府的秘密所在,尋常人根本找不到。耶律陽把錢豐藏好後,剛準備離開,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聲:“耶律陽,你給我滾出來!”

耶律陽嘴角抽了抽,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世子妃,來得可真夠快的。”

他打開密室的門,隻見錢莉莉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滿臉怒氣。

她身著一身火紅的戰袍,腰間佩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氣勢洶洶,仿佛要把整個太子府都掀翻。

“耶律陽,你把錢豐藏哪兒了?”錢莉莉瞪著眼睛,聲音像炸雷一樣。

耶律陽裝作無辜地攤了攤手:“哎呀,世子妃,我哪知道世子去哪兒了?他一聽說你要來,就嚇得不見了蹤影。”

錢莉莉一聽,氣得直跺腳:“你少給我裝蒜!豐豐肯定在你這兒,你要是不交出來,我可不客氣了!”

耶律陽心裡暗笑,嘴上卻說道:“哎呀,世子妃,你可彆在這兒鬨騰啊。要是讓天崗國的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淩國世子妃有多大的脾氣呢。”

錢莉莉一聽“天崗國”三個字,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一拍胸口,大聲道:“怕什麼!誰不知道我淩國世子妃天下第一,要是天崗國敢鬨事,我就讓他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耶律陽心裡一驚,這世子妃的脾氣可真不是蓋的,要是她真的惹怒了天崗國,那可就麻煩了。

他正想著怎麼圓場,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

“不好,世子妃闖到天崗國使館去了!”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聲稟報道。

耶律陽的臉色瞬間變了,他一把抓住侍衛的肩膀:“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侍衛喘著粗氣,說道:“世子妃聽說天崗國的使者在太子府外挑釁,她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現在天崗國的使館裡一片混亂,聽說世子妃還把天崗國的使者給打了一頓!”

耶律陽一聽,腦袋嗡的一聲,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他趕緊衝出去,一邊跑一邊喊:“快,快去阻止世子妃!”

可等他趕到天崗國使館的時候,已經晚了。

隻見錢莉莉站在使館的大堂裡,雙手叉腰,滿臉得意。

天崗國的使者則跪在地上,哭爹喊娘,連聲求饒。

“世子妃,你這是乾什麼?天崗國是我們的盟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們的使者?”耶律陽氣得臉都紅了。

錢莉莉卻毫不在意,一揚下巴,說道:“哼,他們敢在我淩國的地盤上撒野,我就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耶律陽氣得直跺腳,正準備訓斥她,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喧嘩聲。

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聲稟報道:“太子殿下,不好了!世子妃居然發來戰書。”

耶律陽一聽,腦袋嗡的一聲,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他趕緊衝出去,一邊跑一邊喊:“快,快去阻止世子妃!”

可等他趕到天崗國使館的時候,已經晚了。

隻見錢莉莉站在使館的大堂裡,雙手叉腰,滿臉得意。

“世子妃,你這是乾什麼?天崗國和淩國是盟友,你怎麼能這樣做?”耶律陽氣得臉都紅了。

錢莉莉卻毫不在意,一揚下巴,說道:“哼,你們敢幫他藏起來,我就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這下子,就算太子再講義氣,也不敢再藏起錢豐。

傍晚時分,錢豐灰溜溜的從太子府走出來。

剛走出側門,就被潑辣的太子妃錢莉莉一把扭住耳朵,“我看你以後還怎麼躲?”

“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錢豐連連央求道。

就這樣,錢莉莉就當著眾人的麵,把錢豐當成一條死狗給拖走了。

躲在一旁看熱鬨的通天縱,一邊咬著一串冰糖葫蘆,一邊問身邊神情沮喪的阿泰,“你說錢豐他姓錢,為什麼他的未婚妻也姓錢呢?難道他們淩國隻有一個姓?”

阿泰沒有回答,隻是呐呐地說:“馬上要大比試了,比試過後,我可能就要回神市國了,而困擾我們神市皇族幾百年的詛咒還沒有解開。”

“什麼詛咒呀?”通天縱的眼睛一亮,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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