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走?不是說今天帶你們好好逛逛嗎?是哪裡招待得不滿意?還”高倩吃驚地看著福生。
“抱歉,突然想到有些事,下次,下次一定好好逛。”福生看著高倩有些失落地樣子,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我昨天跟你說的事要留心。”
高倩點點頭,將二人一路送到了不達山山腳,臨走前,將一塊手帕塞到了福生手裡。
“福生,有機會一定要再來!”高倩看著二人遠去,揮著手大喊。
福生偏過頭朝高倩笑著揮手,駕著馬車繼續向西南行進。
“福生,你要是想回去就回,我昨晚說的那些就是一時氣話,說出來就好了。”二人停在一個客棧之後,丹純見福生繃著一張臉,小聲說道。
“沒事兒,我覺得這樣挺好。你可以想一下後麵去哪,等這次去西京看完蘇可,我們就去。”福生笑了笑,昨晚丹純說的話其實挺在理的,自己之前好像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真的?”丹純眨了眨眼。
“真的。”福生微笑道。
丹純見福生微笑,跟著笑了起來。
再過十日,趕路的二人看著遠處一座大城的模糊輪廓,都是鬆了一些口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趕路,終於要到了。
申時,二人緩緩來到了西京城前。福生勒馬下車,看向城前早早等待的眾人和前方一位被簇擁的一襲喜慶紅襖,不由笑了起來,看來之前跟著自己的應該是她的人。
兩年多沒見,蘇可好像長高了一些,身姿豐滿了一些,秀發盤了起來,臉上多了些不屬於少女的韻味。
“福生!”蘇可張開雙手向福生撲來。
丹純撩開車簾,看著蘇可如餓狼一般的身影撲向福生懷抱,表情有些不自然地下了馬車。
“蘇可,好久哎,哎!”福生剛想問候兩聲,沒想到蘇可跟猴子一般掛在自己身上,直接張開小嘴親了上來。
蘇可身後那幫人看呆了,慌忙低頭,不知道是出於蘇可行為的大膽,還是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福生費了好大勁才把蘇可從自己身上拉下來,舔了一下被蘇可親腫的嘴唇,沒好氣地說道:“兩年多沒見,還是沒個正形!”
蘇可笑嘻嘻地挽住福生的胳膊,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丹純,朝丹純得意地揚了下下巴,笑道:“小丹純,好久不見。”
丹純徑直上前甩開蘇可的胳膊,十分生氣地說道:“蘇可,你差不多行了!”
“哎,小丹純,你這就不仗義了哈!福生天天跟你睡在一起,我都沒說什麼,我還沒乾什”
福生見蘇可說話又不著調,趕忙一手堵住蘇可的嘴巴,然後便皺著眉頭把手縮了回來,這個家夥真是膽子越來越大。
蘇可用舌頭繼續舔了舔空氣,笑道:“走吧,還有幾個熟人等著見你呢!”
福生看到蘇可後麵跟過來的一個女子,當看清女子的麵容時,福生微微瞪大眼睛,這個女子好像之前在哪兒見過。
女子朝著福生微微一笑,低頭示禮。
蘇可說完走到一旁,被丹純甩開兩次後,硬拉著丹純的小手向城內走去,福生牽馬跟在後麵。後麵的眾人紛紛讓開道路,低頭恭敬地站在兩旁。
蘇可在城內百姓驚訝的目光中一路拉著丹純來到了西王府正殿,快速把下人遣散,又撲進了福生的懷抱。福生有些無奈,丹純走上前憤怒地來回鬆開蘇可的胳膊。
“蘇可,差不多行了。”福生有些無奈地兩手拉開蘇可的兩隻胳膊,沒想到兩條腿還纏在自己身上,“你不是說還有熟人嗎?”
“出來吧!”蘇可朝著一旁的屋中喊了一句,兩隻胳膊來回折騰,不依不饒,非要抱住福生不可。
四個身影依次走出,紛紛朝著福生露出微笑。
“你們”福生見到這四個人時,眼睛真的瞪大了,不知道蘇可怎麼會知道他們。四人正是之前在東風鎮武校任職的韓夫子和於其有過救命之恩的三個西羅婢。
蘇可見福生露出驚喜的表情,得意一笑,趁機在福生嘴上親了一口,這才笑嘻嘻地拉著丹純站在一旁。
“福生見過韓夫子!”時隔四年,福生再次作揖。
“福生小友,好久不見。”韓夫子一手負後,一手笑著順了順山羊胡,一臉欣慰。
“主人!”
“主人!”
“主人!”
三個西羅婢熱淚盈眶地朝著福生恭敬地行著萬福禮。
“什麼主人?不是一直讓你們喊我福生嗎?”福生趕忙上前拉起三個西羅婢,看著三人的模樣,心中有些唏噓,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們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容貌依舊那麼迷人,饒是披上冬裝,身材依舊凹凸有型。
三個西羅婢行完禮後毫不避諱地上前環抱住福生,福生有些尷尬,這種洶湧的擁抱好像有些,是十分讓人上頭。
“蘇可,你怎麼把他們請來這裡的?”福生轉過頭看向蘇可。
蘇可笑著走上前,笑道:“也不看看我是誰!韓夫子現在任太傅一職,三個西羅婢權當女官。”
“太傅?韓夫子,怎麼會當太傅?”福生想不明白教書好好的韓夫子怎麼會當上太傅,這有點超出想象。
“我也來!”蘇可笑嘻嘻地上前環抱住幾人。
丹純見狀,有些怒不可揭地走上前,直接一腳踢在蘇可屁股上。
酉時,蘇可在正殿擺了一大桌。
福生看著西羅婢三人站在一旁,說道:“坐啊,站著乾嘛。”
三人聞言都是低頭不語,不敢有絲毫動作,福生見狀皺起眉頭看向蘇可。
“沒聽到福生讓你們坐嗎?”蘇可趕忙笑嘻嘻地讓三人坐下。
西羅婢三人受寵若驚地趕忙坐了下來。
“蘇可?”福生放下筷子。
“哎呀!不是我,是她們非要講一些什麼規矩,一時沒改過來。”蘇可趕忙走上前把筷子放回福生手裡。
“主人,真不是公”
“咳。”蘇可輕咳了一聲,目光轉了過去。
“真不是蘇可姑娘為難我們,我們已經習慣了。”娜塔莎趕忙朝福生說道。
比耶和吉娜都是趕忙點頭。
“以後有任何事直接給我寫信。”福生看著一桌美味佳肴,再次把筷子放下,有些沒了胃口。
蘇可趕忙朝坐在一旁的韓夫子投去求助的眼色。
“福生,這幾年過得如何,還有讀書嗎?”韓夫子笑著舉起酒杯。
福生趕忙舉杯,說道:“學生過得是有些不平淡,讀書一事不曾落下。韓夫子怎麼不繼續教書了,怎麼會當上太傅?”
“同是教書育人,何況是”
“咳,小丹純,吃菜呀!這些東西在外麵可吃不到,都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蘇可趕忙朝坐在福生另一邊的丹純說道。
丹純不知道蘇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著一桌見都沒見過的菜,最後還是忍住沒動筷子。
福生有些無語地給丹純夾著菜,說道:“不吃白不吃,吃窮她。”
“對對對,我就怕你們吃不窮,放心大膽地吃,敞開吃!”蘇可嘿嘿一笑,夾起一塊烤肉放到丹純盤兒裡。
丹純哼了一聲,把盤裡的烤肉直接丟出了盤子,重新夾了一塊兒。
“小丹純,大口吃!”蘇可笑嘻嘻地又給丹純夾了一筷子。
丹純見狀瞪向蘇可。
“木~馬!”蘇可見狀直接在丹純臉上親了一大口。
“你!”丹純見狀眼睛瞪得更大了。
宴席散去之後,福生與韓夫子坐在一旁聊天,福生將自己的困惑一一闡述,三個西羅婢安靜地招呼茶水。蘇可拉著丹純在門口不知在小聲嘀咕著什麼。
直至夜色深沉,萬物俱靜。
“今天一時興起,聊得有些晚了,韓夫子請早些休息吧。”福生有些歉意地起身作揖。
“你的這些想法很正常,有些人做了一輩子學問還沒有你思想深刻,擇日再論。”韓夫子自知在這裡有些多餘,說完便離去了。
“可算結束了!福生,你跟韓太傅聊什麼聊的這麼起勁?”蘇可見韓夫子走了,趕忙跑了過來。
“你不懂。”福生笑著端起茶押了一口,有些涼了。
“你說了我不就懂了嗎?”蘇可趕忙接過娜塔莎手中的茶壺給福生倒上。
“有些東西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福生看向三個西羅婢,“你們也早些休息吧。”
三個西羅婢聞言對視一眼,沒動地方。
“有事?”福生問道。
吉娜看著福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想服侍主人就寢。”
“噗~”
福生聞言一口茶噴了出來,一些茶水噴到了蘇可身上。蘇可竟然直接伸出舌頭把濺在嘴邊的茶水吸溜了進去。
“蘇可!”丹純見狀直接拉起蘇可向一旁推去。
“小丹純,吃醋了?我不是故意的。”蘇可笑嘻嘻地抱起丹純,朝著其臉上就是一頓親。
“你!”丹純被弄得滿臉通紅,憤恨地瞪著蘇可,徹底沒轍了。
福生艱難地將嘴中剩餘的茶咽了下去,連忙擺手說道:“不用,這個真不用!你們也不要再喊我主人了,喊我福生就行了,真的。”
三人聞言有些失望,互相對視一眼之後,娜塔莎說道:“那我們以後喊公子吧。我們會侍寢的,公子不用擔心。”
“真不用。”福生聞言繼續擺手,“這樣,你們好好休息,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去喊你們的。”
四人你來我往了好一會兒,三人最後這才失望地離開了。
福生見三人離去,鬆了一大口氣,真是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傳統美德。
“福生,這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三個西羅婢?”丹純坐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恩,她們有些教條比較死板,彆太在意。”福生說道。
“男人巴不得有這樣的丫頭,她們之前服侍過你就寢沒?你偷偷告訴我,彆讓小丹純聽到。”蘇可嘿嘿笑著又湊了過來。
“蘇可,你怎麼變得這麼,這麼”福生一時不知該怎麼說,看著眼前兩個柔情似水的眸子發出食人的光芒,有些招架不住了。
“福生,該睡覺了。”丹純見蘇可要把臉貼上去,趕忙起身一手拉住蘇可的小腦袋,朝福生說道,“快走!”
“哎,剛才白談了那麼半天。”蘇可看著二人的背影,舔了舔嘴巴,剛才與丹純談了那麼多,看來人家一點也不領情。
不知過了多久,夢境中的福生感覺什麼東西壓到了自己身上,跟著一陣奶香味撲鼻,正在夢到自己畫陣的福生微微皺起眉頭,這種奶香味好像是真的奶香。然後福生便驚醒了,因為一條香甜活物正在自己嘴中來回纏繞,在自己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好像喝下了什麼東西。
“是我。”蘇可覺察到福生醒了,趕忙起嘴,一手捂住福生的嘴巴。
福生胡亂咽下後,震驚地看著蘇可,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丹純,皺起眉頭。
“噓。”蘇可說完便鬆開手,低下了頭。
“蘇可,彆鬨了。”福生側過臉,低聲說道。
“放心,小丹純今晚會睡得比較沉。”蘇可嬉笑一聲,貼了下去。
“呼~蘇可,你給丹純喝什麼了?”福生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好像剛剛自己也被蘇可喂了什麼東西,意識好像瞬間模糊了起來。
蘇可聽著福生有些急促的呼吸和應該通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邪魅一笑。
一寸光陰一寸金,今朝放蕩思無涯。
翌日,福生緩緩睜開雙眼,感覺全身都處於一種十分疲憊的狀態,腦袋昏昏沉沉,最後還是咬牙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仍在熟睡的丹純,福生揉了揉腦袋和腰,有些心煩意亂地走了出去,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公子,早。”
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三個站在門口的西羅婢,福生有些無語了,說道:“你們不用這樣,真的,我們就當朋友處,不,兄弟姐妹,你們就當我姐姐好了。四位姐姐,早!”
“公子,你要是嫌棄我們隻說就行了,不用這樣。”比耶抬起頭看向福生。
福生聞言看向眼眶有些泛紅的比耶和一旁低頭不語的二人,感覺本就麻木的腦袋真要炸了。
娜塔莎快步走進屋內,出來時拿著一條毛巾,替福生擦去了額頭冒出的一些汗水。
“服了。”福生長出口氣,右手叉腰。
“我來。”吉娜趕忙上前,拿開福生的手,兩隻蔥白的小手按了上去,“比耶,你去熬點湯來。”
比耶紅著眼眶走了出去。
“先進屋吧,”福生本想拒絕吉娜的好意,但沒想到人家按起來確實挺舒服,“比耶去熬什麼湯?”
“補湯。”吉娜有些臉紅地說道。
“補,補,補哪兒的湯?”福生詫異地看著古娜。
“公子彆見怪,古娜是看你額頭有些虛汗,又見你一手叉腰,可能是房事有些過度。”娜塔莎說道。
福生笑著剛想反駁,但一時感覺到額頭確實有些冒汗,也確實有些腰酸乏力,當即雙手掩麵,臉上的笑容僵在原地,自己隻記得蘇可昨晚來過,後麵發生了什麼,一點兒記不清了,怎麼就跟什麼過度扯上關係了。
“呼~”
午時過後,福生帶著丹純和三個西羅婢逛起了西京。
“公子,您這次在西京停留多久?”吉娜問道。
“看丹純的意思吧。”福生感覺身體仍是有些乏力,不時抹一把額頭。
一旁的丹純揉著同樣有些發沉地腦袋,說道:“多待幾天吧,你們不是好久沒見了嘛。”
“夫人真好,不僅膚白貌美,而且心腸善良。”娜塔莎說道。
丹純對夫人這個稱號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福生都說妻子,小臉兒登時紅紅的。
“夫人五官精致,額頭明亮,雙頰飽滿紅潤,臉頰有肉,鼻頭圓潤,地閣寬廣有兜,大大的旺夫相!”吉娜說道。
“是嗎?”丹純笑著摸了摸小臉兒。
“真的呐!公子能娶到夫人是公子的福氣!”吉娜笑著挽住丹純的胳膊,“夫人胳膊也有肉,這就準了。”
“哈哈,哪有哪有!”丹純被捧得哈哈大笑。
福生笑著看向丹純,丹純笑著眨了眨眼。
三人一路走馬觀花,細細打量著西京的當地衣著和品嘗美食。因為還未出正月的緣故,西京城做為亞希國的第二大都城,城內仍是張燈結彩,一片繁榮熱鬨的景象。
三人走著走著,來到了一處青樓門前。福生停下腳步,看著門口上下招客的姐姐們,想著這次有時間一定回東風鎮看一眼。
“小爺,玩會兒?”一名風姿綽約的姑娘快速走了過來,十分熟絡地挽起福生的胳膊,用力擠了擠。
“真是難為你們了,大冬天還得穿成這樣。”福生打量了一眼衣服中深深的雪白溝壑,笑著說道。
“客官,奴家想聽你講故事。”姑娘咬起嘴唇晃了晃福生剛才看過的地方。
“有機會”福生畫還未說完,一隻耳朵便被轉了好大的角度,跟著響起了丹純的冷哼聲。
“小爺,晚上再來。”姑娘笑著朝著福生拋了個媚眼兒。
“福生,活膩了?”丹純一把拉著福生向前走去。
“看來得多熬點湯了。”吉娜說道。
“要不我們晚上侍寢好了。”娜塔莎紅起俏臉兒說道。
“夫人聽到不把你們吃了!”比耶瞪了二人一眼,率先跟了上去。
五人逛了一天天,福生後來真的是有些無聊,丹純一路上買了很多當地的小吃,三個西羅婢倒是一臉興奮,收了不少丹純買下的首飾。
五人來到正殿時,下人已經在張羅著晚飯了,桌上擺著一個銅爐,四周放滿了盛菜的碟子,一身紅衣的蘇可正在和韓夫子聊著什麼。
“福生,回來啦!準備恰飯!”蘇可見到幾人回來,趕忙起身朝福生打著招呼。
幾人看到蘇可的樣子有些疑惑,這才一天沒見,蘇可現在的臉上可以說是光彩照人,整個人的韻味明顯多了一些。
“你們先坐。”福生沒好氣地走上前,一把拎起蘇可朝一旁走去。
下人驚得趕忙低下了頭。
“你昨晚到我床上乾什麼了?”福生拎著蘇可走出好遠方把蘇可放到地上。
“什麼也沒乾,我一個弱女子能乾什麼。”蘇可微笑著打量著福生,兩個眸子泛起神采。
“跑到我床上去了,還什麼也沒乾?”福生差點喊出來。
“我就抱著你睡了一小會兒。”蘇可有些無辜地眨了眨泛水兒的眼睛。
“就,抱著我睡了一會兒?”福生有些疑惑地問道,“真就抱著我睡了一會兒?”
“真的,騙你我是小狗。”蘇可眨了眨無辜地大眼睛,委屈地撅起了紅潤的嘴唇。
福生聞言皺起眉頭,蘇可一副不像說謊的樣子,難道真是因為抱著她睡覺的原因?按道理來講,自己平常修煉外家功夫,就算抱著石頭睡應該也不會累。
蘇可見福生陷入沉思的樣子,笑著朝福生叫了兩聲,“汪汪!”然後便跑回了正殿。
福生聞聲無奈了。
福生依舊與韓夫子聊到很晚,最後韓夫子盯著福生看了一會兒,說道:“福生,人生本來就有很多疑惑,這很正常。有的疑惑可能想兩天就會明白,有的需要年,有的則需要一輩子去找尋答案。你這個年紀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想通了就有些無趣了。活下去,其實本身已經很了不起了。”
福生受教,起身作揖。
韓夫子笑著離開了。
“你們早些休息。”福生剛說完便看到比耶端著一大碗冒著熱氣的湯走了過來,頓時有些汗顏。
比耶把碗放到桌上,笑道:“公子,今日最後一碗。”
福生看著比耶期待的眼神,端起碗,閉著眼一飲而儘。
三個西羅婢朝福生做出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輕笑著離開了。
蘇可見礙事的人都走了,小跑著坐在福生腿上,笑道:“大忙人忙完啦?”
“蘇可,你給我做好了!”丹純趕忙把蘇可拉到一旁坐下。
福生感覺胃中一陣翻湧,苦著臉說道:“蘇可,還沒問你怎麼會不在京城帶著,跑到西京來?”
“清淨。”蘇可看了一眼旁邊的碗,笑道,“這兩天是得好好補補,多補一些。”
“京城沒事?”福生來回吹了幾口氣,嘴中的膻味這才少了一些。
“沒事,也是待得煩了。”蘇可盯著福生的臉龐,咽了口口水。
“孫克呢?就把他一個人丟在京城?”福生端起丹純倒好的茶,押了一口。
“孫繞繞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他不是那種會讓人擔心的人,你還是多關心關心我吧。”蘇可笑吟吟地看著福生,咬起紅潤下唇。
“蘇可,你能不能收斂一點?”丹純見蘇可就要把眼珠子掛在福生身上。
“一個人過得挺好?”福生終於把目光放到蘇可身上。
“挺好呀!沒事兒就想你,想你就會過得好,你要是能常來就更好了。”蘇可繃子性感紅唇,一手伸向福生胸膛。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自從上次在京城見到你,你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福生細細打量著蘇可,身材確實比以前豐滿了一些,而且臉上的韻味也太明顯了。
“我漂亮吧。”蘇可見福生打量自己,趕忙舒展了一下身體,挺了挺胸脯,任由福生打量。
“能不能聊了。”福生看笑了。
丹純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兩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