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徘徊在院子門口卻遲遲不敢進去。
沒成想被剛出來打掃院子的下人王媽看見了。
王媽看到臨淵後又跑回彆墅裡,嘴裡還喊著:“老爺!夫人!姑爺來了!”
[完了,這下想不進去都不行了。]
[還沒措好詞呢。]
剛走上台階就撞見了喜出望外的夏雨柔。
“那個……媽,我是來找千夏的。”
見夏雨柔愣在那裡沒有回話,臨淵以為自己說錯話,便改口道:“不好意思,阿姨,我叫順口了。”
“就叫媽,叫什麼阿姨?快進來!”夏雨柔回過神來連忙招呼臨淵進屋,“老頭子!彆看那破書了,你女婿來了。”
沙發上的秦國山推起眼鏡瞅了臨淵一眼後,目光又回到了書上:“我每次去總公司都能見到他,看到都心煩。”
臨淵麵對秦國山的詆毀已經習以為常,反而賤兮兮的跑過去跟他套近乎。
“我敬愛的嶽父大人,送你個小禮物。”臨淵從兜裡摸出一個小木盒子。
“什麼?”秦國山瞥了一眼盒子裡躺著的四顆黑不溜秋的藥丸,嫌棄的問道,“你去哪兒買的假藥?”
“這可不是假藥,這叫十全大補丹,我自己做的。”
“那我就更不敢吃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整死我然後繼承我那幾個廠子。”
“我才看不上你那幾個工廠呢。”臨淵又從另一個兜裡摸出一個小罐子跑到夏雨柔身邊,“媽,這是送給你的。”
“這是什麼?”夏雨柔滿心歡喜的接過罐子放手裡反複打量。
“這叫青春永駐膏,敷一晚上後洗掉,保證你年輕個十幾歲!”
“有這麼神奇嗎?”
“當然是需要一定時間積累的。”臨淵撓撓頭。
“你有心了。先去把千夏叫下來吧,她現在正在書房。”
“好嘞!”
待臨淵進屋後,夏雨柔拉著秦國山責怪道:“人家小淵好不容易來一次,你非得給他甩臉色嗎?”
“哼!你看他送的東西,我沒趕他出去已經很給他麵子了。”
“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就算沒有用你拿來珍藏也好啊!”
“要藏你藏,我可沒這愛好。”
“待會兒小淵下來你給我客氣點,好不容易討個女婿,你彆給我嚇跑咯!”
“他?臉皮比城牆還厚,誰跑還不一定。”
……
臨淵溜到書房敲門進去。
“臨淵?你怎麼……”話沒說完,秦千夏的表情瞬間從驚喜變成了漠不關心,“你來乾什麼?”
“嘿嘿嘿!千夏,我來向你負荊請罪的。”臨淵趴在秦千夏的腿上眼巴巴的望著她。
“你昨天晚上的神氣勁兒呢?”秦千夏挑起臨淵的下巴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昨晚?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八點鐘就睡了呀!”
“那11點跟我打電話的是鬼嗎?說吧,我聽你狡辯。”秦千夏抱著手審視著臨淵。
“就是那天我跟馨姐去古玩市場,然後……”臨淵一邊捏著秦千夏光滑的小腿一邊敘述事情的經過。
“你是說人家跟你有深仇大恨?”
“這倒沒有,隻是那個光頭單純看不慣我,想搞我。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我倒無所謂,我怕的是時間久了波及到你,索性斬草除根防止夜長夢多。”
“那你彆去給我惹麻煩不就行了?”
“蒼天在上!是麻煩主動來找我的!”
“掰不過你,你就說說下次再犯怎麼辦吧?”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我一定跟你商量,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堅決不去插手!”
“當真?”
“Ye!”
“算了,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嘿嘿,千夏,你最好了。”臨淵閉著眼睛用臉頰舒服的蹭著秦千夏的大腿。
“起開!滿臉的汗水還在我身上蹭。”
“嘿嘿,差點兒忘了,送你個這個。”臨淵從背後抽出來一束梔子花。
“你早拿出來多好。”秦千夏捧過花湊近聞了聞,“怎麼感覺這個花有點眼熟?”
“這個是……剛才我來的時候,莊園大門口有個園藝師傅在修枝,我從那裡拿的。”
“好一個借花獻佛。第一次收你的花,你就不能用心一點嗎?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心思送我。”
“這不要見你爸媽了嗎,我有點緊張,就沒想到。主要是我覺得花這個東西又不能吃,一會兒就枯萎了。再說了,你看我紮得多好看,不比買有誠意?”
“不想聽你狡辯。”秦千夏找了個花瓶盛滿水插了起來,“去找一點營養液,我們把它養活種在湖心彆墅的院子裡怎麼樣?”
“直接買幾株新的多好?”
“那能一樣嗎?”
“好好好,都聽你的。”
“那你還不快去。”
“我現在去哪兒找……不對,我上來是要乾什麼來著?哦!媽讓我來叫你下去!”
“那你怎麼不早說?跟我在這兒扭半天。你先下去,我去換一套衣服。”
……
臨淵跟秦千夏正襟危坐,對麵坐著秦國山跟夏雨柔,仿佛一場談判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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