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死纏爛打了兩天,終於在第二天晚上打通了秦千夏的電話。
“千夏,你總算接電話了。”
“……”
“我要跟你道歉,那天……”
“打住,我不想聽任何有關這個的話。”電話那頭傳來秦千夏清冷的聲音。
“可是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個的。”
“那就沒得說了,掛了吧。”
“彆彆彆!彆呀!不說那個!那我們聊那個……那個你睡覺了嗎?”
“你有事兒沒事兒?有事兒就說事兒!”
“其實也沒啥事兒,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
“千夏,明天周末,你是不是可以休息啊?”
“嗯,但我想一個人在家休息。”
“哦……在家休息挺好的,後天上班才有精神。”
“嗯。”
“千夏,雖然惹你生氣很不好,但是我真的愛死你現在高高在上又對人愛搭不理的樣子了,仿佛又回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你可以繼續這樣。”
“那怎麼行?偶爾一次還行,一直這樣你還不被氣死了啊?不過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想看你高冷的樣子才去故意氣你,隻是我喜歡你生氣的樣子。”
“嗯。”
“那有沒有不讓你生氣也可以召喚出這種形態的方法啊?”
“沒有。”
“那你以前豈不是一直在生氣?”
“不是。”
“哦……千夏,要不我們打視頻吧?我想看看你。”
“不方便。”
“哦……那你不開攝像頭,我開攝像頭,你看我行嗎?”
“沒興趣。”
“哦……那我來給你表演一個笛子獨奏,我最近發現我在音樂方麵的造詣極高,我來給你吹奏一首流行音樂。”
……
“怎麼樣?好聽嗎?”
“不好聽。”
“啊?其實我也覺得不是那麼好聽,我明明記得住那個調調,但是吹出來就是有點離譜。”
“嗯。”
“行吧,至少比昨天多說了七十二個字。不吵你睡覺了,明天再來找你聊天。”
說完,臨淵熄掉屏幕把手機扔到一邊。
“完了,臨淵。你的愛情是不是要飛走了?”
生無可戀的他一頭栽進枕頭裡用被子蒙住頭崩潰的嚎叫起來,就差飆淚了。
日常屬於被動一方的臨淵,頭一次體驗到熱臉貼冷屁股的窒息感覺。
“臨淵!臨淵!你回話啊!混蛋!”
此時電話並沒有掛斷,臨淵這邊的情況被秦千夏聽得一清二楚。
“啥聲音?小白回來了?”臨淵豎起耳朵從被子裡探出頭,這才發現電話還沒掛。
“怎麼了,千夏?”
臨淵趕忙抓起手機,這時秦千夏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裡麵是她歉意的表情。
“我警告你,臨淵!你的愛情永遠在我秦千夏這裡,一輩子也不要想從我手裡逃出去!”
“嘿嘿!真的啊?”臨淵的煩惱被一衝而散,抱著手機側躺下來,“那你以後可不可以換一個生氣的方式啊?我現在好像有點兒接受不了你這個樣子,我都快分辨不出你這是在跟我置氣還是真正的厭惡。”
看著臨淵劫後餘生的心情變化,秦千夏的心徹底軟了下來。
“對不起,臨淵!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不知道這樣會把你嚇到。”
“那我真的被嚇到了,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
“哄我。”
“臨淵,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的氣還沒消呢!”
“那我不管,一碼歸一碼!我惹你生氣自然會哄,你嚇到我也得哄。我現在的小心臟還跟不上拍子呢。”
“抵消。”
“不乾。”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要臉有什麼用?哪有老婆大人的安慰來的實在?”
“服了。”麵對臨淵耍無賴,秦千夏隻有妥協,“那我唱歌哄你睡覺行了吧!”
“嗯……勉勉強強吧,請表演你的才藝。”
……
“都半個小時了,你還沒睡著!是不是存心的?”秦千夏毛了。
“你唱歌吵得我睡不著。”
“臨淵!你是不是犯賤?我不管了!”
“嘿嘿!千夏你真好看!睡,我現在就睡,晚安。”
“快滾!”
……
第二天,臨淵帶著鼓搗了兩天的見麵禮來到秦家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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