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淵呐!之前催了千夏好多次讓她把你帶來,她總是給我打馬虎眼,這次你來我必須得抓住機會問問你。你跟千夏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婚禮怎麼辦?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夏雨柔滿臉期待的追問道。
“啊?”臨淵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問題,“這個這個……我聽千夏的。”
夏雨柔又將目光投向秦千夏。
秦千夏瞪了一眼臨淵後解釋道:“我的想法是,反正我倆證已經領過了,加上最近公司又忙,婚禮索性懶得辦了。”
“那怎麼行?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怎麼能說不辦就不辦的?”
“我又不是很在意這些形式上的東西,等閒下來帶著臨淵出去走走,就算結過婚了。”
“那也不行,有些傳統我們還是要遵守的。”
一旁的秦國山不樂意了。
“你這個老婆子思想怎麼這麼迂腐?現在的小年輕就流行旅遊結婚,你操這些心乾嘛?”
“怎麼不操心?當初跟了你就沒有婚禮,難道還要女兒走我的老路嗎?”
“都說了這是形式上的東西,影響你過日子了嗎?”
見兩口子要“乾架”,臨淵趕忙打圓場。
“媽,你想熱鬨還不簡單?下麵不是還有個秋雪嗎?等她結婚的時候,風風光光的大辦一場,狠狠的給你過一把癮!實在不行,讓爸給你補辦個婚禮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我來給二老當花童啊!”
“你個小兔崽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秦國山抄起書作勢要打臨淵。
嚇得臨淵趕忙往秦千夏懷裡鑽。
秦千夏捂住臨淵的嘴,一巴掌拍他頭上。
“真該把這張嘴給你縫上!”
夏雨柔被這一幕給逗笑了。
“都一把年紀了還辦婚禮多丟人啊!”
“媽,你彆聽臨淵瞎說,他今天早上出門忘吃藥了。”
“嗯嗯,看到你倆相處那麼融洽我也就放心了。”說完,夏雨柔又開始抹眼淚。
“你這又是鬨哪出啊?”秦國山被整懵了。
“怎麼了?女兒嫁人我不應該哭嗎?本來留著千夏出嫁那天哭的,現在婚禮也不辦了,還不允許我哭嗎?”
臨淵從秦千夏手裡掙脫出來安慰道:“媽,‘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這種觀念早就不實用了。我跟千夏住得也不遠,天天回來看你都行。而且我又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我保證,以後不僅會對千夏好,還把二老當親生父母父母對待!如果你還是不放心,我做上門女婿也不是不可以。”
“哼哼!你光是口頭保證有什麼用?”秦國山不屑道。
“那怎麼證明?哦!彩禮!你開個價吧!”
“嗬!你現在吃千夏的用千夏的,你來跟我談彩禮?”
“怎麼不能談?我有胳膊有腿的,大不了現掙!”
“好好好!還算有點魄力!我也不為難你,從現在算到過年大概有半年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憑你自己的能力賺一百萬,不過分吧?”
“爸!臨淵才二十二,他去哪裡給你賺一百萬啊?”
“這我不管!他能賺多少算多少,我也一分不要,看得就是他有沒有養家的能力!要是以後大秦開不下去了,難道還要你屈身去給彆人打工嗎?”秦國山又看向臨淵,“就算你完不成或者找千夏要錢來糊弄,我也不會阻撓你們的婚姻,但是彆怪我以後戴有色眼鏡看你。”
“一百萬?太簡單了吧!我給你翻五倍!半年交給你五百萬!”
“嗬!彆急著誇下海口,言而無信隻會讓我更看不起你。”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閉嘴吧你!”秦千夏嗔怪道,“你去哪兒賺錢?去搶啊?給你台階都不下,真是個蠢豬!”
“這你不管,我自會想辦法!”臨淵自信的拍拍胸脯。
“回頭再跟你算賬!”秦千夏又剜了臨淵一眼。
“要什麼彩禮,彆聽你爸的。媽做主了,什麼都不要,隻求你跟千夏能好好過日子。千夏也有些怪脾氣,你作為男生大度一點,多體諒一點。有什麼矛盾要好好溝通,或者來跟我們商量,千萬彆憋在心裡。兩口子相處的過程總會遇到磕磕碰碰,需要你倆好好磨合。”
“放心吧,媽!千夏要是受了什麼委屈,我直接來負荊請罪,隨你怎麼處置!”
“好好好,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時候也不早了,小淵好不容易來一次,我親自下廚!”
“我來打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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