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很長,桑甜隻覺得自已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不僅身體上有了創傷就連心靈上也深受迫害。
整個過程付寧對著她是又撕又咬的,重點部位是一個也沒有落下。
尤其是兩條腿根本沒眼看。
腿是沒打斷可是她的腿走不了路了,彆說走了就連站都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最關鍵的是付寧一直逼著她說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流氓話,隻要她不願意就會遭受另一番的滋味。
付寧似乎對於如何折磨她有著一套很熟練的手法。
深淺更是了如指掌。
直到她昏迷過去她依舊能看到付寧那張滿是汗珠的臉。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還是在民宿的房間裡,不過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被換了。
換成了輕輕一扯就會掉的薄紗,付寧這個混蛋還在她脖子上套了一條金色的鏈子。
桑甜咬了一口基本上確定她脖子上的鏈子是真金的,這個鏈子的長度剛好可以讓她在臥室裡活動。
桑甜氣的開始喊叫起來。
她喊第四句的時候付寧走了進來,他的手上還端著一杯水。
桑甜一開口立馬就被自已的公鴨嗓給嚇到了,嘶啞程度就跟剛剛恢複聲音的病人似的,。
她隻能捂住自已的嘴巴眼神惡狠狠的盯著付寧,如果現在她的手上有一把刀的話付寧此時肯定已經死了。
付寧臉上帶著笑將水杯遞過去,“我發現了一個比打斷你的腿更好玩的辦法。”
桑甜自然知道他所表達的意思。
見桑甜沒有想要把水接過去的想法付寧也不生氣,他走過去坐到床邊一根手指挑掉桑甜肩膀的肩帶。
香肩半露,付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桑甜的臉在她的肩膀上輕舔了一口。
頓時桑甜感覺自已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伸手就要推,可她伸過去的胳膊無疑不是將自已獻出去了。
付寧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人扯進自已的懷裡,猛地低下頭含著那張總是不願說話的小嘴。
“你不喝難道是想我親自喂你喝嗎?”
付寧雖然說出的話很是曖昧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依舊冷淡。
桑甜用力推開他捂住自已的嘴巴雙腳一蹬退到角落裡。
鏈子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脆。
付寧冷笑一聲長腿一跨跪在床上,還穿著西裝褲的一雙大長腿性張力十足。
他將鏈子纏在手上用力一拉桑甜感到一陣窒息身子本能的靠過去。
“顧南星你很從我身邊離開是不是?!”
能不想嘛!任務就是好好活著生活,可是在他這樣的瘋批能像個正常人都是一件難事。
就在她還在想著如何應對的時候付寧突然從口袋裡掏出煙跟打火機,用纏著金鏈的的手握住打火機點燃香煙。
桑甜被刺鼻的煙味嗆的止不住的咳嗽。
付寧眼神冰冷的看著她,泛著猩紅的煙頭哪怕是看著都覺得燙人。
桑甜認命的閉上眼睛,可是瘦弱的身子還是經受不住恐懼微微顫抖起來。
“滋啦”一聲桑甜聞到一股烤焦的味道。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付寧將煙頭狠狠摁在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