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站在原地不動,不敢跟付寧對視。
她低頭看著自已的腳尖直到付寧的皮鞋出現在她眼前。
付寧緩緩彎腰附在桑甜耳邊道:“這麼漂亮的一雙腿你想先被打斷那一條。”
說著舒服寧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根輕輕摩擦,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折磨著她。
周圍的其他的黑衣人也都在付寧的手放在她大腿上的時候就背過了身。
桑甜緊咬著下唇不說話,她的眼眶中不知何時湧上了燙人的熱淚。
腿被打斷也好比被鋸掉,所以她選擇前者。
付寧直起身子向後退了一步將鐵棍放在在肩膀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
不管怎麼看彆人或許都不會想著他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
桑甜看著付寧的視線從自已的臉上緩緩下移最終落在她的腿上,瞬間她就感覺腿上涼颼颼的。
“你不說話是想兩條腿都斷掉嗎?”
付寧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眼神開始帶著危險。
桑甜就是不說話目光執拗的盯著自已的腳尖猶如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付寧剛上前一步民宿的老板娘突然走了出來攔在桑甜身前。
“老板能不能先進去,你看這外麵還是怪冷的。”
氣氛驟然一變老板很會看臉色的過來把自已老婆急忙拉了過去,彎腰對付寧道歉隨後便拉著老板娘進去了。
那些黑衣人也都上了車。
燈光打在付寧身上像極了剛剛下凡的天神,容貌俊俏可眼底寒意卻令人止不住的發顫。
付寧目光一轉落在旁邊的小樹林,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桑甜頓感不妙轉身就想逃,可是就算她跑的再快付寧長腿不過是跑了幾步就輕輕鬆鬆得抓住她了。
此時的她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隻能任由付寧將她拉進小樹林裡。
山裡的夜很黑沒了車燈的照明在這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見。
桑甜聽到鐵棍落在泥土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付寧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捏著她腰間的軟肉,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脖頸處。
“待會喊的聲音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扒光了抱出去。”
付寧湊在她耳邊很是惡劣的威脅著。
在安靜到落下一根針都能聽見聲音的小樹林裡時不時傳來一副撕裂的聲音。
桑甜麵對付寧的流氓行為完全沒有辦法,身上的衣服被付寧脫了個精光。
一件都沒有給她留。
“老子給你建造的民宿喜歡嗎?在這裡住著是不是特彆喜歡。”
聽見付寧的聲音桑甜在此時才明白。
原來她從一開始都沒有逃離過付寧。
她從一個監牢裡逃出來又落入另一個新的,關鍵是他做的太真實她一點點都察覺不到。
難怪這個老板每次看見她的時候都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現在看來就是在監視著她。
她當時還傻傻的以為老板是害怕她1在明蘇麗占便宜。
小樹林的一棵小樹瘋狂搖動,樹葉根本在樹枝上停留不了。
它們拚命的想要抓住樹乾可最終還是被搖了下來。
付寧滿身大汗的看著紅唇微的桑甜,滿意的笑了起來伸手擦去她額頭上的汗珠。
他還很貼心的在桑甜身後鋪上衣服,畢竟樹皮很硬桑甜的細皮嫩肉根本經不住這樣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