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寧你瘋了嗎?”
桑甜一把奪過付寧手中已經滅了的煙用力丟在地上。
付寧的皮膚本身就是冷白皮,煙頭燙出來的傷疤看上去很是嚇人。
可付寧就跟沒事人一樣神色依舊,他額上還有薄薄的冷汗。
“顧南星你真的覺得我不會對你動手嗎?”
桑甜一時不知道怎麼說,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總是不知道如何表達。
她害怕這家夥又發瘋趕忙搖搖頭,“付寧,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已呢!”
付寧冷哼一聲拽著金鏈的手朝著自已胸前一拉桑甜便跌進了他的懷裡。
“你心疼了?還是說你這也是在跟我演戲,好讓我放鬆警惕然後你再背著我悄悄離開!”
桑甜感覺自已的心都累了,跟著家夥對話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隻要你再讓我不開心,你試試看。”
付寧突然推開她,桑甜身子不穩向後倒了下去跌在床上。
付寧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桑甜,“要是你不信我說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付寧離開後桑甜穿好身上這件已經岌岌可危的“衣服”
之後的日子除了老板娘來送飯付寧就沒有再進來過,可她還是能夠聽見他在外麵說話的聲音。
桑甜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咬一口金鏈子。
至少這樣讓她還覺得待在這個房間裡有價值,拴著她的還好是一條金的這要是一條鐵的她肯定是要鬨的。
在她被關了一周後付寧晚上大發慈悲把她居然放了出來。
付寧坐在院子裡懷裡還抱著小子遷不斷地用手裡的玩具小汽車挑逗著他。
小子遷被付寧逗的哈哈直笑,小手在空中胡亂的拍著。
桑甜站了一會兒發現院子裡的父子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她輕咳一聲證明自已的存在。
可他們還是跟沒有聽見一樣沒有理會他。
很好!大的小的都把她當成空氣是吧,顧子遷這個白眼狼白養了這麼長時間。
桑甜負氣離開回了房間。
聽到桑甜離開的腳步聲原本還父慈子孝的兩個人突然都鬆開了對方。
兩人的臉上都是對對方極其厭惡的表情,就如同對方身上好像有什麼臟東西一樣。
小子遷稚嫩的臉上露出的表情是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嚴肅,他用肉乎乎的小手用力擦著被付寧親過的地方。
“演戲就演戲嘛!你乾嘛親我,真的很惡心好不好!”
付寧也不甘示弱道:“一身的奶味難聞死了,哪裡像我付家的血脈。”
說著付寧就拿起了桌上的紙巾擦拭著自已的嘴巴。
小子遷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轉身拿起平板開始自顧自的玩。
付寧也懶得理他直接起身走到桑甜房間門口透過門縫看著趴在床上生悶氣的人兒。
他看了一眼還在玩平板的小子遷大步走過去從他手中將平板搶了過去。
小子遷圓溜溜的眼睛瞬間瞪大一臉的不可置信,“快還給我!不然我就哭了!告訴媽媽你欺負我!”
付寧把平板隨手遞給旁邊站著的民宿老板,“拿下去把平板鎖起來!”
聽到要失去平板小子遷立馬就炸了,他噌的一下子跳起來就要跟付寧做抗爭。
付寧大手一伸輕而易舉就將他給提溜了起來,“我叫你跟我演戲可沒叫你演的那麼真實,現在媽媽真的生氣了罰你一周不許看平板。”
小子遷:“……”
這家夥真的是人嘛,現在他都有些懷疑他這所謂的爸爸是不是披著人皮的狼。
明明要他演戲的是他,現在怪他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