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民宿的主人是一對看上去年齡很大的一對夫妻。
他們將民宿整理的很乾淨,細節到每一處地方。
或許是因為這裡比較偏遠而且還是在山上他們收取的費用也是比較便宜的。
他們給桑甜整理出了一間有著獨立衛浴的房間,還有一麵很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還能看見外麵的風景。
小子遷自從來了這裡似乎也變得活潑了不少。
他很喜歡跟民宿裡的小貓咪玩,有時也會趁著桑甜不在偷偷溜出去。
在這裡桑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
民宿的老板娘還會時不時的來找她聊天,在問到關於她丈夫的時候桑甜隨便說了句去世了,隨後便心虛低下頭不敢在直視老板娘的眼睛。
老板娘笑著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禍從口出啊年輕人。”
桑甜從老板娘的口中聽出了一絲的不對勁,還想在問的時候老板娘就已經起身離開了。
當天晚上桑甜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付寧手持大砍刀追著她砍。
不管她怎麼求饒可付寧依舊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之前俊俏帥氣的臉在此時卻變得猙獰不堪。
在巨大的恐懼之下桑甜大叫出聲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上滿是因為害怕而嚇出來的冷汗。
這個夢真實到桑甜都感覺就是剛才發生的事情。
或許是心裡很不安桑甜當即決定連夜離開,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的。
小子遷睡得正迷糊就被桑甜給拽了起來。
老板跟老板娘還想著勸一下,畢竟晚上的山路都很不好走。
桑甜不聽就要當天走,不管誰勸都不起作用。
她一手提著行李箱另一隻手則抱著小家夥,腳剛踏出民宿的大門就看見穿著一身西裝的付寧手裡握著一根鐵棍靠在車上。
車燈照著民宿的大門,桑甜被刺眼的燈光照的睜不還能抬起胳膊擋住。
她半眯著眼睛才看清,在付寧的身後還有幾十輛車排著,每個車前都站著一個戴著墨鏡穿著西裝的男人。
此時的付寧猶如一頭馬上就要爆發的野獸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桑甜。
她白襯衣的袖子挽至胳膊肘處露出半截青筋凸起的小臂,指尖還夾著一根燃著的香煙。
飄起來的煙遮住付寧的眉眼讓桑甜看不真實。
就在桑甜猶豫著要不要把民宿裡的人叫出來幫忙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衝了出來。
她定睛一看,正是一直很嚴肅的民宿老板。
他一改之前不苟言笑的模樣,在麵對付寧的時候就是一副殷勤的模樣。
桑甜看見這樣的場景當即就石化在了原地,反倒是小子遷朝著付寧伸出胳膊咿咿呀呀的叫著爸爸。
雙重打擊下桑甜感覺自已的腿都開始發顫了。
付寧沒有理會民宿老板而是抬手猛吸了一口指間的香煙吐出。
哪怕是付寧的臉被煙擋住桑甜依舊能感受到他的那股**裸不掩飾的凶意,好像隨時都會衝上來把她殺死。
付寧丟掉煙用昂貴的皮鞋踩滅眼神示意旁邊的人。
黑衣人點頭上前一步很輕鬆將桑甜懷裡的小子遷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