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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等我哪天不喜歡你,就不粘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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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回去上點消腫的藥就好了。”言晏不在意的笑笑,“馮少臉上的傷應該比我的要嚴重,回去記得上藥,今天不管怎麼樣,麻煩你了。”

馮恒看著她,在這張溫婉美麗的臉上已經找不到半點剛才麵對樊家人時的冷漠和刻薄,但言語間也依舊透著一層不易親近的隔膜。

“不麻煩,應該的,”他猶豫了下,對於今天的事多少有些在意,於是試探道,“關小姐,不知道你和樊家是不是……”

他還沒說完,言晏就笑著打斷了他,“馮少,這是我的私事。”

馮恒這才察覺自己有些逾越了,連忙道,“不好意思。”他看了一眼在車旁明顯等得不耐煩,掐滅煙頭抬腳就走過來準備逮人的男人,“隻不過關於樊榆今天說的話,希望聶總不要誤會了什麼才好。”

言晏微笑沒有回答,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看了一眼時間,淡淡的道,“你叫的代駕應該差不多該到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他點了點頭,“那好吧,回去早點休息。”

“嗯,再見。”

說完這句話,言晏頷首算是道彆,然而剛轉過身人就被一隻手臂攬進了懷裡。

她閉了閉眼也沒有反抗,任由男人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時間不早了,回家?”

言晏垂著眸,表情溫度很淡,“嗯。”

聶南深從頭到尾都沒表現出任何不高興的情緒,甚至連眼角餘光都沒往馮恒身上掃一下,摟著她就往停車的方向走。

幾乎半個身子被男人圈在手臂中,她能察覺到馮恒還站在原來的地方沒有離開。

“今晚的聯誼是我和安蘇來的。”言晏看著地麵,雖然不確定他是否介意,但還是出聲解釋,“隻不過半途有人把安蘇從名爵帶走了,你有時間最好查一下那男人的底細。”

聶南深已經替她拉開了車門,對此沒有表現得很意外或者生氣,“剛才聶宅已經來了電話,安蘇到家了。”

言晏抬頭看他,“那就好。”

他仍舊保持著開門的動作,盯著女人乾淨溫淡的臉龐,“我會去查。”

“好。”

安蘇是他妹妹,這點她自然不用過多擔心。

說完言晏抬腳上了車。

聶南深今晚沒有喝酒,陳叔剛開著黑色慕尚剛到名爵樓下,就被聶南深一句話打發回去了。

這個時候喬秘書也自己開車回家了。

聶南深將她放到副駕駛座上替她扣好安全帶,然後才繞過車頭坐到駕駛座上,但是並沒有急著發動引擎,而是一言不發的從車上拿出剛才讓喬秘書買來的藥膏。

言晏看著他低頭將膏藥擠出來抹到棉簽上的動作,抿起唇,“我已經不疼了。”

剛才那一下過後,現在已經疼過了,頂多算是有些麻木。

聶南深頭也沒抬的回她,“明天會腫。”

聽他這樣說,言晏也沒說什麼,任由男人俯過身來將膏藥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抹在她的半邊臉上。

神情專注而認真,她閉了閉眼,“聶南深。”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微紅的半邊臉上,低沉的嗓音像是壓抑著不悅,但不是很明顯,“生氣了?”

“你說誰?”

與他麵無表情的俊臉比起來,上藥的動作顯得很輕很柔,“我。”

她看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一陣莫名,“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聶南深終於抬頭看她。

女人臉上確實沒表現出什麼不高興的情緒,甚至可以說從她從名爵出來後與馮恒談話的時候那股明顯的煩躁和冷意都已經消散了,聶南深薄唇微抿,一雙深邃的眸像是要將她看穿。

“沒有,”她率先彆開了視線看向窗外,臉上除了淡淡的涼意之外被藥物沾上時還是不由生出了疼意,但也不是不能忍,似不經意的隨口一提,“隻是我和樊家鬨僵出了這樣的事,你們之間的合作不會有影響嗎?”

聶南深看著她的側臉,過了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將上完藥的藥膏重新裝好隨手扔到一旁,“不會。”

言晏回過頭,就見男人正低頭拿著紙巾擦著手指,“哦。”

“言晏。”

“嗯?”

她剛抬起頭,下巴就被男人伸過來的手指扣住,“你不打算問我,也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嗎?”聶南深就這麼低頭看著她,眉目沉靜而無奈,甚至還有點晦暗的色調,“如果生氣,你可以告訴我,我知道關珩對你很重要。”

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生出那麼大的氣,無非是因為樊榆出口侮辱了關珩,連馮恒都能看出來她生氣的原因不止表麵上那麼簡單,他不可能猜不到,“你說這是你的私事,你覺得那個男人對你來說是外人沒有告訴他的必要,那我呢?”他摸著她沒有上藥的半邊臉蛋,低低沉沉的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沒有知道的必要?”

女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好半天才溫軟的開口,“姑姑對我是很重要,”她對上男人的眸,“那如果我說我確實不高興,你會為了我終止這次的合作嗎?”

她看到男人突然暗下來的眸,“言晏。”

“這不就得了,”女人輕輕的笑開,“好了,我沒那麼無理取鬨,更何況你和他合作,隻是生意上的來往不是嗎?”

她覺得她沒什麼好生氣的,正如她所說,他生意上的事她不會去過問,與樊家……那也隻是他們之間的恩怨。

聶南深沒說話,隻是一雙眼盯著女人溫軟沒有多少情緒起伏的臉蛋。

言晏眨了眨眼,似漫不經心的問,“還是說,你確實在做著其他我不能知道的事?”

“沒有。”

這次聶南深回答得很快,手指撥了撥她額前的長發,神情也緩和了許多,湊過去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淡淡的聲音很溫柔,“回去清洗一下,暫時不要碰冷水,再塗一遍,明天就會沒事。”

她乾淨的眉眼舒展開,“好。”

楓關彆墅。

樊榆跟著自家父母走在後麵,整個過程一言不發低垂著腦袋。

從名爵出來後她爸爸媽媽誰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她也不敢多說什麼,直到走進家門,良黎看了一眼脫下外套正準備上樓的男人,才對她道,“小榆,你先回房間上點藥,明天還要上課,早點休息。”

“那爸爸……”

她摸了摸樊榆的頭,安慰道,“沒事,我和你爸爸有點話要說。”

樊榆看了一眼她爸爸,還是很乖巧的應了一聲好,然後低垂著腦袋上樓去了。

樊天逸讓傭人去泡了杯茶才走到沙發上坐下,解開領帶平淡的開口,“什麼事?”

良黎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今天小榆那些話是說得過分了,”她看著在沙發裡的男人,“但小榆是我們唯一的女兒,關言晏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樣羞辱小榆,你就這樣算了,有沒有想過小榆的感受?”

“她有什麼感受?”樊天逸沒有看她,端起傭人遞過來的茶,鏡片下的眼睛平淡無波,“我早就讓你管好這個女兒,當初陷害關言晏的事聶南深沒曝出來已經給了她一個教訓,今天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的那些話,如果不是關言晏顧慮事情曝光後會對關珩造成影響,你覺得她會善罷甘休?”

男人的表情從始至終都沒什麼波動,舉手投足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與沉穩,側臉英俊冷漠。

不會善罷甘休,這樣的話聽起來更多的是擔心她會因此陷入輿論而選擇的息事寧人,可是……

“你到底是在擔心我為我著想,還是事情牽扯到關珩,所以你心軟了?”

良黎站在他麵前,質問的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身側的手更是攥得死緊。

樊天逸聞言這才抬起頭來看她,過了一會兒才放下茶杯,“與她無關。”

男人像是有些累了,站起身來淡淡的道,“彆想太多,喝杯牛奶再睡覺,小榆那邊明天我會跟她談。”

說完這句話,樊天逸就轉身上了樓。

良黎看著男人離開的高大挺拔的背影,手指在身側緩緩握緊,燈光落下,在其臉上落下了一片陰影。

【彆告訴我你不知道樊天逸最近四處調動下麵的人手是在找這個女人。】

這麼多年過去了,關珩關珩,她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

言晏和聶南深兩人回到銀南彆墅的時候差不多要到十一點了,中途言晏也接到了安蘇的電話,聽上去女人聲音有些疲憊有些憤怒,但安蘇隻給她報了個平安,於是言晏也沒多問什麼。

在名爵呆了一晚上渾身都染了一層濃鬱的煙酒味,言晏回到房間拿起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

聶南深站在門口,看著女人半邊還紅腫的臉,擔憂的道,“確定不要我一起?”

言晏把長發盤起來,果斷的拒絕,“不要。”

她又不是小孩子,一個巴掌而已,哪兒有那麼脆弱。

說完她就將門關上了,裡麵很快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聶南深在浴室門口站了一會兒,直到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才拿起手機走出了臥室,順手帶上了門,閒適的吐出兩個字,“關總。”

比起他的漫不經心,關珩的語氣明顯不是那麼好,“聶南深,你在打什麼算盤。”

男人徑直來到書房,薄唇勾起似褒似貶的弧度,“關總消息很靈通。”

今晚在名爵鬨出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凡見到他和樊天逸在場的再稍加揣測一下,要傳到關珩耳裡不是什麼難事。

關珩的聲音跟著不鹹不淡的響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給言晏說的是與樊氏有場生意上的合作。”

“這是事實。”

女人似在那邊笑了一下,帶著不明顯的諷意,“聶南深,你以為你說和樊家隻是單純的合作關係,言晏說信就真的信了嗎?”

聶南深剛到書桌後坐下,聞言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那又如何?”他坐在真皮沙發上閒恣的靠著,薄唇勾著寥寥的笑意,“關總這次回來的目的,我想除了那份資料,關家出事的緣由應該也占了不少比重吧。”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扶手上,不急不緩的道,“難道關總就不好奇,當初關家到底是被誰動了手腳,一夜之間負債累累走投無路到任人欺壓的地步嗎?”

男人的聲音透過電話覆上了一層慵懶,但每個字都踩在精準的點上。

從某種角度來說,關珩和言晏是同一種人,當初關家出事打了她個措手不及,所以她才在關家落魄的時候選擇離開江城以保全身而退,但這並不代表有些事就能這樣揭過。

“看來這段時間聶總不光在和樊天逸談合作,私底下也調查了我不少?”關珩冷笑了一聲,淡淡的道,“不過這是我們關家的事,好像還輪不到你來提醒我。”

男人垂著眸,不深不淺的笑,“關總應該也不用我來提醒,早在一年前關家就已經不複存在,如今有的,隻有江城的關珩和我太太。”

最後三個字,甚至有點刻意強調的語調。

言下之意關珩聽懂了。

言晏是他的人所以他有立場去插手這件事。

“你想幫我?”關珩不算詫異,“或者換句話說,是因為言晏,所以你想調查樊家?”

“你可以這樣認為。”

關珩嗤了一聲,“你當我三歲小孩?”

“不管因為什麼,你隻需要知道,我能夠幫你查出關家當初出事的原因就夠了。”

互贏互利,關珩沒理由拒絕。

掛掉電話後,聶南深剛打開筆記本,書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聶南深抬起頭,出現在門口的女人換上了睡袍,手裡還拿著毛巾擦著濕潤的長發站在門口,手臂半截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冷漠的五官頓時浮現笑意,薄唇勾出淺淺的弧度,“過來。”

言晏聽話的走過去。

他手一張開,女人順勢就乖巧的坐到他的腿上,身上還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和濕氣,“還不睡?”

“嗯,”言晏放下毛巾,將腦袋靠在他胸前,像個小貓兒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低軟的道,“洗完澡發現你沒在臥室就過來了。”

她看到他剛打開的筆記本,抬起頭,“這麼晚了,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嗎?”

聶南深拿起那張毛巾替她擦頭發,低聲的道,“嗯,明天有個會要開。”

“哦。”她溫順的沒動,皺眉低低的道,“那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他笑了一下,“不會。”

這段時間他工作確實很忙,在家的時間少,就更彆說是陪她的時間,言晏雖然有些小不高興,但也不是不懂事,於是想了想這麼晚了還是不打算再打擾他,“算了算了,免得說我多不體貼你,我回去吹一會兒就好了。”

她抬手要拿過毛巾,男人的手已經摁住了她的動作,一隻手扣在她腰上,“不是說吹多了對頭發不好?”

他都這樣說了,言晏自然很樂意,湊上去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聶公子真體貼。”

聶南深失笑,“這麼粘人?”

“我粘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啊,”她在他身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臉蛋擱在他胸前抬著腦袋,拿起發梢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他的下巴,心底都是細細的甜蜜,“等哪天我不喜歡你了,我就不粘你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聶南深一時竟有些不適應,低低的笑出了聲,“關小姐,說好的矜持呢。”

“這樣的話聶公子這些年應該聽過不少啊,”她抬頭湊了上去,故意在男人下巴處吹了一口氣,溫聲嬌軟的道,“你也覺得那些女人都不矜持嗎?”

那一下下的瘙癢撓得男人心癢癢的,聶南深很容易起了反應,抬手就抓住女人不停搗亂的小手,低沉的嗓音也輕易染了一層沙啞,“乖,彆鬨,”低叱,“濕著頭發容易感冒。”

她抬頭就看到聶南深正拿著一雙墨黑的眸盯著她。

言晏就坐在他腿上,自然能察覺到男人明顯的變化,臉一紅,再鬨下去該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哦。”

乖巧的坐好了身子也不再鬨,仍由他替她擦頭發,男人的手指很溫暖,插入發梢貼近頭皮的溫度讓人安心。

她抬頭看他的時候,男人神情認真一絲不苟,唯有那雙眸裡點點滲出的溫柔仿佛在做一件極重要的事。

“聶南深。”

“嗯?”

低低的音調裡還噙著不明顯的愉悅。

言晏垂著眼簾,視線不知落在什麼地方,“我不希望我們這段婚姻有什麼不相關的人,”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好半天才道,“你懂我的意思嗎?”

男人的動作頓住,視線從她發上移到臉上,臉上的笑意也隨著淡了淡。

【你以為你說和樊家隻是單純的合作關係,言晏說信就真的信了嗎?】

女人的臉蛋就貼在他的掌心,乾了一半的長發垂下落在肩頭,女人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聲音,已經是明顯的低聲下氣了,隱晦著並不明顯的落寞。

拿著毛巾的那隻手緊了些力道。

他明白,他怎麼會不明白。

如果說她信,除了部分願意選擇相信他的原因,但有部分原因無非就是她不希望會因為任何外人而影響到她們這段婚姻,也不希望在這本就脆弱得不堪一擊的感情中多出什麼不必要的障礙。

成為他們之間的障礙。

“好。”於是聶南深沒有再多說什麼,放下毛巾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沒有很用力,淡淡的嗓音很溫柔,“頭發差不多乾了,回去睡覺?”

言晏看了眼他已經黑了屏的電腦,還是點點頭,“好,那你也早點休息啊。”

他撫了撫她的臉頰,“好。”

言晏起身回了臥室,她洗完澡之後並沒有關燈,臥室內一如既往的敞亮卻空蕩得死寂。

她站在門口沒動,望著床頭上的兩盞台燈怔怔出神。

………………

第二天毫無疑問言晏和樊榆在名爵發生的事鬨上了新聞,昔日名媛動手打人等標題醒目而吸人眼球。

報道內容有揣測關言晏和樊榆因wk總裁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的,也有揣測關言晏和樊家昔日矛盾白熱化的,至於這個矛盾是什麼,沒人深談也不敢深談,於是大多都將焦點放到了因為男人上麵。

對此言晏懶得在意也沒有放在心上,看了一眼便關掉了手機頁麵。

聶南深早上吃了早飯就去上班了,她因為一天沒課,原本打算約安蘇出來看個電影,但打了安蘇的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又打到了聶宅才聽傭人說安蘇一大早就出了門現在還沒有回來。

百無聊賴中找了一本法國到書房消遣時間。

關於她和樊榆的那篇報道是在下午消失的,動作迅速得像是從沒發生過,對此言晏不算意外,拋去聶南深不說,就算是樊天逸的立場也不可能允許他的妻子女兒沾上任何一點負麵的新聞。

與此同時,另一則剛被頂上來的新聞更具娛樂爆炸性——

年輕新秀音樂家傍上夜場神秘大款,男友係江芷前任男友。

言晏點開熱搜,女人那張美麗極具辨識度的照片被置頂在最上方,背景年初一場盛大古典音樂節的演出舞台,女人正坐在一架鋼琴後進行演奏的截圖。

眾所周知,江芷如今在娛樂圈的地位一落千丈就是傳出了當年的緋聞事件,於是下麵便有一眾猜測這位神秘大款的身份,自然,也有人被照片上這位年輕貌美的鋼琴家吸引了視線。

照片上的圖片沒有進行過處理,言晏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中的路潞,拿著手機正想往下翻,屏幕上突然跳進了一通電話。

“姑姑。”

她摁下接聽鍵,手裡還捧著之前沒看完的書,低聲的道。

那些報道雖然隻存在了幾個小時,但她不認為能瞞過關珩。

電話那頭的話語簡單明了,責備的意味很明顯,“你和樊榆起了爭執,對你能有什麼好處?”

她的手搭在書頁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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