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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欺負你很有成就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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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最愛挑逗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然而此時從她脖子到身下,那些青紅瘀紫的一塊塊幾乎遍布了全身,不像歡愛過後,倒像是被人狠狠淩虐了一番。

準確的說來,也確實是這樣。

甚至還有腰間背上那些被辦公桌硌出來的傷痕。

壓下心底翻湧的情緒,聶南深將緊閉著眸的女人抱到了浴室,往浴缸裡放了熱水試了溫度,然後才將女人小心翼翼的放進去。

不知道詹聿給她吃了多少安眠藥,亦或是真的太累還是怎麼,在聶南深將她身子完完整整的清洗乾淨後,哪怕睡得並不安穩的女人也依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外麵的細雨還在源源不斷的下著。

雨天的天色暗得極早,五六點的樣子就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

聶南深將女人放到被褥中,調高了室內空調的溫度,做完這一切他才從一旁拿過了在回來之前就吩咐餘媽準備好的藥。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疼,但哪怕是她第一次的時候,言晏也沒有用過那種藥。

四肢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酸軟疼痛。

冰涼的觸感零零散散的落到身上,夾雜著一些微燙的溫度和屬於男人手指的粗糲。

言晏是在那異樣又熟悉的觸感中被驚醒過來的。

身下尚還疼痛的地方滲出微微的涼意,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半蹲在床沿的身體和那被雨水淋濕尚未來得及打理顯得淩亂的墨發。

“我不要!”

在思緒朦朧的狀態她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坐起身來連連往後退。

聶南深正在低頭給她上藥,導致女人輕而易舉就退到了一邊。

他手上的動作驀地頓住,抬頭就看到剛醒過來的女人抓著被褥將自己防禦般的裹住,睜著一雙染著霧色的杏眸驚懼的盯著他。

那恐懼防備的模樣,像是擔心他將她生吃了一般。

經過一下午的平靜仿佛又在這瞬被撩起了隱隱的怒意,手掌扣住她的腳踝就把逃脫的女人重新帶回身下,眸色一下暗沉下來,嗓音含著一股惱怒,“躲什麼?”

經過白天的一番蹂躪,言晏身上本就渾身是傷,此時被男人不知輕重的一扯,不知又扯到了什麼地方,本就蒼白的小臉頓時疼得扭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聶南深臉色一變,像是這才想起她身上的傷,“對不起,”說著就要要去查看,神情難得的緊張,“碰到哪了?”

手指緊握住的被子被掀開,剛才那一下疼得她此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聶南深,我說了我不要,”精致的臉蛋上毫無血色,“你白天還沒發泄夠嗎?”

發泄……

男人在燈光下的臉色頓時被暈染得陰鬱,扯住被子的手指泛出白色,沉聲的問,“我問你傷到哪兒了?”

此時臥室的空調明顯被調到一個令人舒適的溫度,但仍抵不住周身蔓延而上的涼意,“傷到哪了你不清楚嗎?”

她是真的很累了,甚至沒有心思去想自己是怎麼從詹聿的公寓又回到了這裡。

緊閉著的眸仍擋不住麵目的疲憊,將腦袋彆過去,半邊臉埋在柔軟的被褥中,“你如果實在想要的話,想要自己解決還是找彆的女人都行,”蘊著倦意的嗓音低不可聞,“我現在沒有力氣配合你。”

找彆的女人,嗬。

知道先前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也知道今天是他沒控製住,聶南深極力壓製住心底騰騰而生的怒氣,“不想再來一次就最好乖乖的。”

看著女人玲瓏妙曼的身軀,斑駁的痕跡道道觸目驚心又惹人憐愛,“言晏,你應該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有多勾人,”俯身去吻她眼角溢出的淚,聲音逐漸溫和下來,“我不保證你再反抗我會半點反應沒有。”

女人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蜷縮起,一雙眼就是緊閉著不去看他,他像是也不在意,“而且,”薄唇貼在她咬住自己的唇角,輕而薄的嗓音性感溫沉,“家裡既然已經有了一個女人,我為什麼還要去找彆人?”

就這樣一句話,像是又觸到女人的某根神經,不知是冷還是什麼緣故,渾身都在不可自抑的顫抖著。

察覺到女人的抵觸,知道今天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聶南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乖,我隻是給你上藥而已。”

女人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聶南深也不再多說什麼,雖然室內溫度很暖和,但看她的模樣最後還是扯過被子的一角替她擋住上半身,然後繼續替她上藥。

沾著藥膏的手指剛一碰上,她的身子的狠狠的瑟縮了一下,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嚶嚀,落在聶南深耳中,墨眸再次暗了下來。

該死的,前一秒剛說完後一秒就有了反應。

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樣,言晏手指緊緊的抓著蓋在身上的被子,然後將整個腦袋都埋到其中,漫天的委屈撲麵而來。

聶南深給她身下上完藥,然後又重新拿了另外一支,小心翼翼的將女人身子翻過來,讓她背對著他,腰上背上那些吻痕掐痕還有被桌子硌出來的痕跡,將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膚錯落得不堪入目。

他知道她在哭,哪怕那點被壓抑的聲音都藏在被褥中,但還是落到了他的耳裡。

更何況臥室裡的兩人一旦不說話,就更是安靜,那點隱忍的抽泣聲一下就顯得突兀,一下下都像牽扯著心底某處,陣陣酸澀般的疼。

手裡的動作不由輕柔下來,她不反抗也不拒絕,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讓他上著藥,唯有每一次他的手剛碰上,身下的女人就抖得不成樣子。

暗惱,當真是魔怔了,他才會這樣對一個女人。

做完這一切,聶南深才將她一直蓋在腦袋上的被子掀了些,正好露出她小小的腦袋。

手指輕柔的將淩亂得貼在她臉上的頭發捋開,滿臉的淚水在燈光下散著光澤,心頭一動,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才低聲溫柔的道,“累了就再睡一會兒,我下去給你做點吃的。”

說完見女人也沒有要睜眼或回答的樣子,他也不在說什麼,手指替她拭去臉上的淚,起身走出臥室,順手關上房門。

幾乎是房門剛關上的瞬間,女人先前一直隱忍的某種情緒像是終於得到了釋放,低低的抽泣聲不斷從門後傳出。

聶南深站在門外,二樓的走廊上並沒有開燈,一張英俊的臉被隱在一道陰影中,看不清情緒。

樓下客廳的英式掛鐘已經指向七點。

餘媽正躊蹴著要不要上樓請示晚飯的事情,但一想到先前從外麵回來的二人,她又有些不敢上去打擾。

正猶豫不決時,就看到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的男人從樓上走下來,她迎了上去,“先生,今天晚飯太太想吃些什麼?”

不是問他想吃什麼,而是以往她有這樣問題的時候,聶南深一貫的回答都是做太太愛吃的。

聶南深被雨淋濕的頭發已經快乾了,乾淨白色的襯衫領口有兩顆扣子沒有扣上,“不用了,”他一邊將袖子挽到小臂的位置,一邊邁步朝廚房走去,“餘媽你到樓上守著,太太有什麼需要下來告訴我。”

頓了頓,又囑咐了一句,“不用進去打擾她,在外麵聽著動靜就行。”

餘媽一怔,先前聶南深帶著關言晏回來的時候她也隻在一旁看著,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當下很快反應過來,忙應了一聲往樓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哭得有些累了,言晏才重新睜開了雙眼。

就這樣愣神了一會兒,才神情木然的從床上爬起來,她之前穿著的衣服不知道被男人脫到哪裡去了,專屬的衣帽間就在隔壁,但臥室裡也有一個專門的衣櫃,於是她光著腳就跑到衣櫃前隨便翻出了一套衣服胡亂套上。

找了一圈才找到她的手機和錢夾,剛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前手裡端著飯菜的男人和正打算替他開門的餘媽。

言晏幾乎是看到男人的瞬間就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聶南深掃過她身上已經穿好的衣服,眉頭微微一皺,因為身高差異的緣故,他看她一向得低著頭,視線順道就落到了女人光這的腳上,眉目一凝,將手中的飯菜遞給餘媽吩咐,“把飯菜端進去。”

然後轉身就將女人打橫抱起,朝臥室內走去。

言晏握著手機的手一緊,心底沒由來的慌亂,但今天發生的事已經讓她不敢再激怒麵前這個男人,僅剩的理智讓她顯得儘量的平靜,“聶南深,我自己能走。”

“嫌你今天淋了雨不夠,非得把自己弄感冒是不是?”

聶南深沉著臉低叱了一聲,將她放到沙發上又取過一旁的拖鞋彎腰給她穿上。

不管室內溫度再怎麼暖和,地上的溫度還是涼的,剛才言晏隻顧著想離開,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有沒有穿鞋。

餘媽已經將飯菜放好退了出去,聶南深看了一眼她手上握著的手機和錢夾,麵無表情的道,“先吃飯。”

言晏側過臉,正好看到小幾上的盤子裡端放的一碗熱粥和幾道小菜,想也沒想的道,“我不餓。”

然後起身就要離開。

人剛動,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扣住,聶南深不由分說的將她帶到腿上,“我說了先吃飯。”

一隻手圈在她腰上儘量不碰到她的傷口,另一隻手端過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白粥,舀了一勺吹了兩口才遞到她嘴邊,“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

英俊的眉目淡淡的,看不出是在生氣還是什麼。

“我說了我不餓我沒有胃口,”鼻尖縈繞的全是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她前所未有的煩躁,頭腦空白得思索不出任何東西,“聶南深你不要再煩我了行不行?”

看著女人十分不耐煩的神情,聶南深隻覺得胸腔像是被什麼東西死死堵住了,聲音也變得低沉下來,“我再說一遍,先吃點東西。”

她從今天中午到現在就沒吃過任何東西,之前更是空腹吃了安眠藥,不用想就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

她身上還疼著掙紮又掙紮不過,索性選擇了無視,靜靜垂著的眸很安靜又似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抗拒。

望著她緊閉著嘴就是沒有要張口的意思,男人溫雅的臉龐麵不改色,“不吃是麼。”

言晏沒有看他,隻有視線餘光瞥到男人放下了碗,就在她以為聶南深就要這樣放過她時,臉蛋驀地被手掌扣住,聶南深直接扳過女人的臉,溫熱的唇猝不及防的含住了她的。

言晏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扣著她下顎的手掌用了巧力就撬開了她的唇齒,帶著微甜的熱粥混著屬於男人的味道就被強迫性的咽了下去。

然後帶著一種品嘗意味的在她嘴中確認她確實將東西吞了下去,聶南深才鬆開了她。

一陣劇烈咳嗽。

“是要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男人波瀾不驚的聲音跟著響起,細了聽甚至好似噙了點不易察覺的躍躍欲試。

不知是因為太過憤怒還是剛被嗆到的緣故,女人胸前劇烈起伏得厲害,“聶南深,你除了這樣欺負我還會什麼?”她看著聶南深乾淨的眉目,怒極反笑,“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欺負一個女人很有成就感?”

“不,”聶南深不鹹不淡的回答,重新端回了那碗白粥,薄唇勾出淡淡的弧度,“是欺負你很有成就感。”

言晏滿腔的怒火被這一句堵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蛋更是被氣得通紅。

見一直冷冷淡淡的女人終於有了點鮮活的反應,聶南深先前的陰鬱也散了不少,也不再惹她,低聲哄慰,“聽話,先吃點東西。”

那聲音溫和柔軟得仿佛像是一場錯覺。

聶南深身上那道無處不在的氣息仿佛困得她緩不過氣來,言晏極力壓下心裡的異樣,閉了閉眼,最終還是默默的端起那碗白粥在男人緊盯的目光下一勺一勺的硬塞下去。

哪怕察覺到女人在他身上的身體緊繃僵硬得不行,聶南深似乎也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雙手圈在她腰上,下巴就抵在女人肩上,低聲的問,“好吃嗎?”

灼熱的氣息儘數噴灑到耳後,言晏幾乎是下意識的閃躲了一下,哪怕味蕾已經被神經麻木,她還是含含糊糊的應了一句,“嗯。”

然後盯著碗裡不斷變少的粥,強忍著將男人推開的欲望,連菜也沒夾,仿佛是在用最快的速度想要將其快點吃完。

直到白色的瓷碗終於見了底,聶南深才滿意的將她放到沙發上,“你下午吃了一些安眠藥,現在藥效應該還沒過,我讓餘媽拿點感冒藥上來,吃了再繼續睡。”

說完就收拾好一旁的飯菜。

言晏手裡捧著那瓷白色的碗,“我不要,”眼簾微微的垂著,嗓音透著絲絲的不安,“我不要睡在這裡。”

聶南深正要去接過瓷碗的手頓了頓,眸色微暗,但也不過一閃而過,旋即將它從女人手中取出放回托盤上。

言晏坐在沙發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半蹲下比她矮了一些,聶南深捧起她的臉,手指摩挲著她微涼的臉蛋,湊過去低聲溫和的哄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對,不生氣,嗯?”

言晏用力的閉上了眼,幾乎是他剛靠近的瞬間就感受到女人再次緊繃僵硬下來的身體,還有那放在膝蓋上用力蜷縮起的手指。

他的唇就這樣停在離她嘴角一公分的位置。

他看出來了,她在害怕。

薄唇緩緩緊抿,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驟然間像是有什麼東西覆上,幽深暗沉得可怕。

哪怕不用刻意去看,言晏也感受到了周身突然變得安靜沉冷的氣息。

就在這無聲無息的死寂即將彌漫開的時候,男人放在小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大概就這樣過了十幾秒,言晏才聽到男人接起電話往陽台的方向去的聲音。

緩緩睜開了眼,垂著的眸正好看到自己穿在腳上的一雙拖鞋。

聶南深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女人還在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的像是在發呆,又像是刻意將自己封閉到一個令他無法觸摸的屏障內。

【她不像安蘇,有太多的安全感】

詹聿說過的話驀然閃現在耳邊。

陽台上冷冷的晚風拂了進來,帶著絲絲的寒涼。

聶南深關上陽台的門,看了一眼先前被他奪來放到一旁的手機和錢夾,將自己的手機收回了包裡。

走過去將女人從沙發抱回床上,在女人反抗前就淡淡的出聲,“睡這裡,”然後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一件乾淨的西裝外套挎在臂彎,“今天公司加班,我不回來睡。”

說完也不等言晏回答,最後囑咐了床上的女人一聲記得吃感冒藥,才帶門走出了臥室。

言晏坐在床上,怔怔的看著那道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說不出來什麼感受,沒有失落,但也沒有高興,隻有一片空蕩蕩的覺得很安靜,耳邊全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到了晚上的細雨逐漸變得大起來,頗有要成瓢潑大雨的趨勢。

聶南深接的是梁元的電話,卻是開車直接去了公司。

喬秘書很怨念。

要加班提前通知不行嗎?為什麼非得臨時通知?害得她頂著大雨也從家裡跟著趕了過來。

當然,趕著來加班的當然不止她這個首席秘書,連著整個秘書室,財務室還有各個執行部門的人統統被要求在短時間內趕到。

一場會議連著開了兩個小時,所有接下來三天的內容全部在一晚上趕工趕了一半。

做完一切的時候已經是將近淩晨一點,因為這突然而來毫無預兆的加班導致不少員工都抵製不住翻湧而來的困意,但更抵擋不住的是他們頂頭上司的不知名的怒火。

不,與其說是怒火,倒不如說是臨火山爆發前的那一秒的寂靜。

看似平靜無波,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

最終喬秘書終於抵擋不住四下乞求般的目光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前來一探究竟。

喬秘書看著那在辦公桌前開著電腦手指不斷敲動麵無表情的男人,踩著的高跟鞋總覺得鞋跟都仿佛要被這辦公室內的低氣壓給壓斷了。

“聶總,這是最新的財務報告,”她硬著頭皮將文件遞過去,“您過目一下。”

“放下吧。”

男人視線也沒掃過來,甚至這語氣聽著仿佛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中午被弄得亂成一團的辦公室此時已經恢複了原樣,男人乾淨整潔的袖邊放著的正是這一次去沙特關於談判的一堆資料。

喬秘書站在那裡,終於還是不怕死的問出了口,“聶總,您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太太,這次您去沙特的真正原因呢?”

聶南深正敲打在鍵盤上的手指一頓,抿了抿唇,很快恢複原本的速度,淡淡的道,“與這件事無關。”

身為他們聶總身邊這麼多年的首席秘書,要想要拿高工資那她家總裁的一舉一動就必須觀察得入微仔細,可是這麼多年,她也不見這個高情商高智商的男人這麼愚鈍過啊。

她歎了口氣,斟酌著用詞,“聶總,女人在某些事情上總是比男人敏感,我想杜小姐的意思,您不會看不出來。”

聶南深的動作果然又停了下來,但那張俊臉仍是對著電腦屏幕,像是在出神,又像是在聽她說的話。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喬秘書雖然不知道全部但也了解了個大概,繼續道,“夫人過來找過你,但是您因為一些她不知道的原因而拒絕,並且開出了條件,無非就是希望夫人更在意您多一些,”

說到這裡,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麵無表情的男人一眼,知道自己猜中了個大概,又見他並沒有要打斷她的意思,於是豁出去了,以作為一個已婚多年的過來人給他分析,“但是對於杜小姐,您不僅沒有開出任何要求,反而輕而易舉的就送了人情給杜小姐,甚至同樣的一個翻譯助手的位置,您還是給的與您並無多大關聯的杜家二小姐,”語氣十分無奈,“您讓夫人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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