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扣著她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下去。
唇齒糾纏帶出女人恐慌的嗚咽,毫不憐惜的攻城略地,但凡她有稍微的反抗和掙紮就一口咬了上去,“在你身上找存在感?”
冷冽的呼吸縈繞在鼻息間,伴著一股濃烈的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言晏,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存在感可不是這麼找的。”
哪怕臉龐仍舊英俊,但仍抵不住那線條分明的冷漠,就連那唇上的溫度都涼得徹底。
“我不要。”言晏來到這裡被雨淋濕的發還未乾,染著濕意的臉蛋一下變得驚懼恐慌,臉色更是慘白,害怕和屈辱湧上來的瞬間她拚命的想要掙脫。
那些吻便儘數落到她的臉頰和唇上,聶南深怒了,這副委屈害怕的模樣,好像才是她這些日子委曲求全下的真麵目。
大手用力扳住她的下顎,吻意肆虐,不但不允許她任何的閃躲,甚至偏要帶著她一起回應,帶出冷厲的血腥味。
天生屬於男人的力氣就不容許關言晏能夠反抗,更何況聶南深故意鐵了心的要折磨她,沒有任何預兆的疼痛襲來,聶南深麵沉如水的將她帶入一道極儘的深淵。
鋪天蓋地的難受和委屈將所有思緒覆滅,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她不知道,她沒想過聶南深會這樣對她。
哪怕這男人骨子裡就天生帶著一種極強的霸道和強勢,甚至是冷漠,但至少他們這段時間來就算是吵架,他也沒有這樣對過她。
聶南深看著她的眼淚,微皺了下眉,但也不過是一閃而過,接著便是心底那處更多的空虛和身體的渴望,唇角勾著更冷的弧度,身下的動作卻愈發暴戾和儘興,沒有任何要緩和的趨勢。
他俯身低頭去吻她的眼淚,俊臉染著薄削的冷漠,“言晏,這才叫存在感。”
模糊的淚眼看著身上的男人,思緒混亂得一片空白,“不要……”身下的冷硬的桌子更是硌得她背脊生疼,“聶南深……我不要在這裡……”
他存心折磨她也好,純屬發泄也好,她沒有想過惹怒他的下場會是遭到這樣的對待,可是她不要在他的辦公室,外麵還有他的員工……
雖然剛才他已經吩咐過,但她還是害怕,一想到隨時隨地可能有人推門進來,她用力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得到的卻隻有男人一遍又一遍粗重的對待,剛開始她還能低低的罵出聲來,到了後來一開口便變成了極嬌媚的哭腔,她開始求他去休息室,求他快點結束。
甚至不知道是那句話又惹怒了他,男人直接把她帶到落地窗前,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去休息室,故意不去床上,甚至故意想讓她叫出聲來。
她從小就接受最嚴謹的家庭教育,從小修養來的端莊矜持讓她在男女情事上本來就算不得開放,眼下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對待,更多的眼淚從眼裡落下。
沒有任何快感,能感受到的隻有無儘的痛楚和屬於男人發泄的欲望。
於是她彆過臉默默承受這無休止的難過,中間好幾次隱約能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男人仍舊衣冠楚楚的模樣,下巴線條冷漠得像一把把冰刃刺進渾身每一個細胞。
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不被平等對待的準備,可是當向來溫和儒雅的男人突然變得殘冷暴戾,頃刻間所有尊嚴自尊仿佛都被踩到了底下,鑽心刺骨的疼。
偌大空蕩的辦公室,此時隻有男女歡愛的聲音。
甚至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結束的時候男人終於鬆開她,那股禁錮身體的力道撤去,言晏回到地上的雙腿因為酸軟的疼痛直接站不穩的從窗前滑落。
“不談感情,你確實挺不錯。”
還未回過神來,冷漠得不帶任何情感的嗓音一下刺到了耳裡,跟著就是心臟處狠狠的瑟縮了一下。
怔怔的抬起頭,衣冠楚楚的優雅矜貴,白色的襯衫除了有些許褶皺依舊一塵不染,男人英俊的臉龐神色冷漠淡然,仿佛剛才的肆虐不過一場錯覺。
她來的時候本就淋了一些雨,此時渾身都仿佛被一股涼意浸透著。
哪怕死死的不讓哭腔溢出來,但還是止不住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到地上,聶南深抬起她的下巴,氣息冷冽,“不過不懂規矩的女人一旦越界,就顯得沒那麼可愛了。”
乾淨的眉眼英俊,低頭去吻掉女人臉上的淚痕,仿佛剛才那樣粗暴凶狠的是另一個人。
她終於,還是觸到他的逆鱗了。
言晏重重的閉上眼,仍然不能抵住洶湧而出的淚,紅唇染血,聶南深眸中顏色緩緩暗下,仿佛胸腔被一塊棉花塞得死死的。
他鬆手站起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以後彆在我麵前提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不去看她,慢條斯理的整理有些鬆垮的衣領和袖口,“不然後果,就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承擔的了。”
最後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下,淡漠的吩咐,“午休時間讓陳叔接你回去。”
然後轉身進了休息室。
直到聽到休息室內浴室裡傳出水聲,言晏緊閉的眼才睜開,也顧不上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更顧不上那浸入心底的恥辱,胡亂的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滿腦的空白隻想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手指胡亂的梳理著帶著濕潤的頭發,套頭毛衣擋不住脖子上的傷痕累累,顫抖的用手指捏緊,然後開門出去。
踩著高跟鞋的腳好幾次扭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出來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更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聶南深衝完身體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女人的身影。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久經不散的味道,他望著緊閉的辦公室的門,眉心像是被一塊冷冰重重壓著。
他讓她午休時間回去,可是現在還沒到午休。
又看了一眼滿辦公室的狼藉,想起剛才她哭著求他的模樣,頭更像是一陣陣的炸疼。
經過一番淋雨才冷靜下來,他沒想過這樣對她。
正欲將地上的一堆東西撿起時,不遠處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扔到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陳叔的電話,想也沒想的接起,下意識的就想問她怎麼樣了,卻是陳叔疑惑的聲音,“先生,太太中午和您一起不回去了嗎?”
聶南深手裡剛拿起的文件一下落在地上,變了臉色,“她沒讓你來接她?”
“沒有啊,今早是我送太太過來的,太太一直讓我在公司下麵等她……”
陳叔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喬秘書正準備中午去吃飯,人還沒從凳子上起來就看到從辦公室內走出氣勢洶洶的男人,見狀就知道事情不妙,忙問,“聶總,出了什麼事嗎?”
男人眸裡暗得陰沉,“她什麼時候走的?”
從剛才開始便隻有一人進過他的辦公室然後從裡麵出來,喬秘書不用反應就知道指的誰,愣愣的道,“夫人半小時前就離開了啊。”
半個小時……
沒過多久,在駕駛座上的陳叔就看到從大樓裡匆忙走出來的男人和他身後跟著的秘書,唯獨不見他等了許久的太太。
“先生,太太呢?”
陳叔下意識的問。
“你在這裡沒看到她出來?”
到了這時候陳叔也察覺了不對勁,“沒有,我在一直在這裡等著,太太說她大概半個小時就能下來,我剛才打太太電話關機了。”
可是他在這下麵整整等了兩個小時,眼見到中午了這才忍不住打電話過去,沒想到關機了,也隻能無奈的打了聶南深的電話。
聶南深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這時候正戰戰兢兢的喬秘書突然接到了電話,聽對方說了之後表情才鬆了一口氣,“聶總,保安室那邊調了監控,”小心翼翼的看男人的臉上,不安的道,“說太太被一個男人帶走了。”
那邊直接把監控視頻傳到了喬秘書手機上,她遞了過去。
男人?裴景旭?
薄唇緊抿,聶南深接過打開。
天上的毛毛細雨統統落到男人身上,喬秘書出來的時候記得拿了傘,此時卻不敢打開。
從頭到尾隻有一段,她從他辦公室出去後不是直接走掉,甚至不是去哪間沒人的辦公室或角落,而像是擔心被人看到,步伐不穩的直接往大樓的安全通道去。
頭發淩亂渾身染著濕意的女人就那麼蜷縮在步行樓梯的角落裡。
從視頻的監控裡隻能看到小女人縮成一團的身影,整個頭都埋在膝蓋裡,但是他知道,她在哭。
那瘦弱雙肩微微的顫抖著,墨黑的頭發將她整個臉都擋了去。
整整十分鐘,聶南深就這麼看著視頻中的女人,一言不發,隻有喬秘書注意到,男人陰沉的俊臉下,那隻拿著她手機的手像是要將她的手機捏碎。
期間女人從身上拿出了電話,他聽不到聲音,直到沒多久身上還穿著警服的男人出現在視頻中。
他一把將手機扔給喬秘書,喬秘書險險接住,還沒開口男人已經讓陳叔下了車,大步邁向駕駛座。
打開車門視線無意間就觸到後座上的一個小盒子上,陳叔也注意到男人的視線,忙道,“今早太太聽說先生沒吃東西就來上班,特地做了早餐給您帶過來,”他看了一眼男人的臉色,“但是中途聽說學校出了點事所以才耽擱了……”
幽深的墨眸狠狠一震,薄唇抿得更緊了。
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上了車,發動,直奔詹聿的公寓住宅區。
聶南深冷漠的視線看著前方,耳邊一遍遍響起她在辦公室對他說的那些話。
手指在方向盤上緊握,有青筋的紋路緩緩浮現。
真他媽的瘋了。
他以為,他確實是像她所說,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對方是裴景旭。
正好那個他不屑又輕蔑到極致的男人是思硯喜歡的人,是她的前男友。
腦海浮現剛才她在樓梯間默默哭泣卻不敢出聲委屈到極致的模樣,赫然想起曾經她被繆振生欺負到遍體鱗傷的楚楚可憐的模樣。
又想起看到她毫無保留的朝那個男人伸出手,被詹聿從地上抱起時,一股更大的不知名的情緒從心底湧上,帶著他無法壓抑住的酸澀。
薄唇凜冽出寒芒,車內頓時彌漫出冷寂的溫度。
下午兩點的時候,詹聿剛把吃完藥的女人安慰睡著。
關上房門的瞬間門鈴就跟著響起。
神情冷漠的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薄唇冷笑,這麼快就來了。
他從接到言晏的電話就直接從執行任務中趕了過去,此時連身上的警服都沒來得及換,打開門就看到外麵神情同樣冷漠陰沉的男人,淡淡的道,“她睡著了。”
“閃開。”風塵仆仆的男人,此時發上額上肩上都被雨淋濕,卻仍擋不住那股冷冽的氣勢,看也沒看他,直接往裡麵走。
聶南深動作快,但對於詹聿這種警校出身又常年與罪犯打交道的人來說,聶南深的氣勢駭不了他半分,“聶總,”長臂一伸,正好擋住男人去路,“這裡是私人住宅,你這樣硬闖恐怕不大合適。”
客氣的話中透著冷漠,那也不過是因為這個男人正好是安蘇的哥哥,更顧及到臥室裡的女人才剛睡著。
倘若換做彆人,就算是像池騫沒那樣難纏的對手,他恐怕早一拳招呼上去了。
聶南深冷冷一嗤,“哼,”冷眼睨過去,“把彆人的老婆帶回家裡,很合適?”
隻要一想到剛才他將關言晏從公司帶走,女人在他懷中的樣子,一雙墨眸暗沉得沒有絲毫溫度,“同樣的廢話我不說第二遍。”
說著長腿再次朝裡麵邁過去,詹聿眼疾手快的就欲上前攔住,這次聶南深不閃也不躲,冷冷一笑,同樣速度的拳風毫不留情的落到詹聿臉上。
因沒想過聶南深會突然動手,導致那一拳他幾乎沒能躲開,整個人直接撞上身後的隔欄。
詹聿更是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曾經也在部隊上呆過兩年,與池騫沒有著莫大的聯係,身手同樣不可能差到哪裡去。
聶南深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朝二樓的房間去。
嘴裡嘗到血腥味,詹聿頭疼的捏著眉心,男人不像女人,閨蜜和藍顏的區彆就是,遇上這種事的時候女人都會極力維護自己的朋友,管他對方三七二十一的隻要把人攔住就行。
但詹聿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隻有他們自己能夠解決,不管外人怎麼插手,隻會越幫越亂。
手機跟著響起,拿出來看了一眼,果然是局裡的電話,詹聿一雙淩厲的眉擰得更緊了。
因為之前聶南深派人來這裡取過關言晏的行李,所以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她睡的房間。
乾淨整潔的房間,窗簾被拉得死死的。
女人側身躺在被褥中,秋天用的被子剛好該過她的下巴,露出那張滲透著血色被咬破的紅唇,還有在睡夢中都緊擰著的眉。
清爽的風格卻在此時透出一種暗沉死寂的氣息,隱隱隻能聽見屋外的雨聲和女人沉重微喘的呼吸聲,壓得他不自覺的連呼吸都輕了起來。
薄唇微抿,放輕了腳步在床前蹲下。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他們的合照。
兩個同樣年輕美麗的女人在背景為聖彼得堡的鏡頭前嬉鬨,角落隻有一個男人的側影。
跟著相框放在一旁的還有一瓶水和安眠藥。
他一向不怎麼管安蘇,那丫頭表麵又瘋又鬨的,膽子又大,但比誰都細心,也讓他放心,所以哪怕他知道她有詹聿這樣一個朋友他也不怎麼過問,就算知道偶爾她會和關言晏一起住在這裡一兩個晚上,他也沒有過這樣不安。
但好像,也隻是那時候。
詹聿掛掉電話的時候,正好看見男人從二樓走下,懷裡抱著已經熟睡過去的女人。
“聶南深,”詹聿不緊不慢的將手機放回口袋,“不管怎麼說你也是他丈夫,所以讓你進去看一眼我也沒攔著。”
剛才男人進來時未關上門,此時從樓道中有涼風吹進來,聶南深明顯感受到懷裡的女人瑟縮了一下。
詹聿看了眼睡得並不好的女人,露在衣服外麵的肌膚是他這樣一個成年男人並不陌生的痕跡,硬朗的眉擰起,“雖然言晏沒有給我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想你應該清楚她醒來後不想看到你。”
不然關言晏也不會就在k公司大樓裡也要打電話叫他過去接她。
放他進去看人是一回事,讓他把人帶走又是另一回事。
聶南深臉色比剛才過來的時候要緩和了一些,但仍是緊繃的,“她在這裡睡不好。”
詹聿冷冷的反駁,“她在我這裡睡過不止一次。”
他知道言晏有認床的習慣。
但這句明顯沒什麼不對的話落到聶南深耳裡,怎麼聽怎麼不爽,尤其還是被一個男人說出來。
雖然是事實,但什麼叫,睡過不止一次?
薄唇緊抿的下巴線條緩緩繃起,一雙本就沒有溫度的暗眸仿佛浸了墨,怒極反笑,“彆告訴我你打算就這樣讓她濕著身子睡覺。”
比起幾個小時前在他辦公室時,她現在身上已經全然被雨水打濕,更何況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下了多重的手有沒有傷到她。
一般她在完事之後都是要洗了澡才睡覺的。
如果不是那些安眠藥,她根本不可能睡著。
這一點詹聿明顯沒有想到,剛才回來的時候,他隻顧著安慰她去了。
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甚至找不到攔住他的理由。
她這樣睡過去明顯對身子不好,但他更不可能能夠像聶南深那樣替她換衣服。
於是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帶著她離開。
擦肩而過時,聶南深突然停住了腳步,望著門外樓道的神色冷然,“詹警官,”客氣的稱呼下是薄涼的警告,“彆讓我知道你們之間有跨過朋友那條線的可能。”
哪怕沒有親眼看見,但光是從那段監控視頻中他都能感受到,比起他,關言晏顯然更相信詹聿。
視線落回穿著警服的男人身上,聶南深幽深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然……”
察覺到男人的敵意,穿著警服看起來莊嚴正直的詹聿突然笑了起來,“聶南深,彆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齷齪。”
他雙手放回褲袋裡,看了他懷裡的女人一眼,“不管是安蘇還是言晏,在我這裡,既然真的把她們當做妹妹,那就隻有朋友和親人這兩種感情。”
聶南深對待秦思硯的不一樣,不代表他也會像他一樣。
“今天是言晏在結婚後第一次找我,這種事我不會讓她發生第二次。”詹聿直視男人的眸,笑意緩緩收斂,冷硬的眉梢溢著同樣不弱的氣勢和篤定,“否則不管你是安蘇的哥哥,還是哪個公司的總裁,亦或你和池騫沒有著什麼樣的關係,”一字一句的緩緩道,“我都不會讓你再傷害到她。”
聶南深幾乎是下意識的,不喜歡另一個男人以這樣保護的姿態站在她麵前。
但這次他卻沒多說什麼,神情冷漠的收回視線,帶著女人走出了公寓。
腳步剛跨出門口的時候,男人悠然的嗓音伴著出來,“聶南深。”
詹聿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從他這個角度女人整個瘦弱的身形都被男人高大的身影擋住,隻能看到言晏從他手臂處垂下的長發,“你如果不愛她,就彆表現得好像很在乎她,”嗓音輕輕緩緩,帶著些無奈,“她不像安蘇,有太多的安全感。”
聶南深長腿的步伐明顯一頓,兩秒的沉默後,對此隻有冷冷的一聲,“嗬。”
回到銀南彆墅,聶南深第一件事就是將女人帶到了他們的臥室,然後小心翼翼的替她褪掉身上濕潤的衣服。
當那滿目的斑駁痕跡落到眼裡,連他自己都不忍心去看。
她的身子向來嬌生慣養又嬌弱敏感,平常在做事的時候他隻要微微用了點力都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然後一留便是好幾天才能漸漸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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