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清涵很滿意諾頓的表現。
他傷愈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她,足以說明諾頓對她有多忠誠。
所以諾頓喜不喜歡她好像已經不是那種重要了。
隻要他聽話,並且耐用就好。
穀清涵喜歡耐用的東西,摔不壞,捅不壞,結實穩固。
她曾經有一隻這樣的洋娃娃,他大哥送給她的。
現在她又擁有了第二隻~
穀清涵很高興,高興到她決定給這隻娃娃打上更多專屬於自己的標誌。
穀清涵興奮地掏出那支記號筆:“快快,把衣服脫了。”
諾頓:……
“還要脫嗎?”
在這裡?
諾頓有些猶豫,他是提前出院的,他傷口的縫線都還沒拆,身子虛弱得厲害,未必扛得住林裡的冷風。
“脫啊!快點!”
穀清涵急得很,乾脆自己動手把他的衣服拔了,然後打開了記號筆,在諾頓的身上塗塗畫畫,寫滿自己的名字。
“低一點,低一點!”
諾頓聽話屈膝。
可兩人身高實在懸殊。
穀清涵手腕舉得累,乾脆用力將諾頓推倒:“躺下,躺下!”
“好。”
諾頓笑著躺下,後背凍土冰涼刺骨。
穀清涵跨坐在諾頓的腰上,趴在諾頓的肩頭邊寫邊笑,笑容清靈悅耳,像是山裡的精靈。
諾頓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
“記號筆啊~許栩說這是色素做的,要褪色得很久呢!”
“厲害。”諾頓正要笑著誇耀。
穀清涵卻突然把她的袖子也挽了起來,於是那白皙的胳膊上一行行刺眼的字直擊諾頓眼簾!
“這是什麼?”
諾頓猛地坐起來,用力抓著穀清涵的胳膊,瞳孔地震。
穀清涵沒防備差點摔在地上。
“啊喲!誰叫你起來了!”
穀清涵生氣地拍打他的胸口:“躺下躺下!快躺下!”
諾頓卻一動不動,肌肉磐石一樣緊繃著,眼底血絲密布,怒火滔天!
就連呼吸都沉重起來:“這是誰乾的?”
“什麼誰乾的?鬆手!你弄疼我了。”
“這些字,是誰寫在你身上的?”
“黛安娜啊。”
“黛安娜?”諾頓緊繃的神經稍鬆了一些,“女的。”
“對啊。”
穀清涵點點頭,狐狸似地狡黠笑著:“不止胳膊,身上還有呢~”
說著穀清涵拉開了胸前衣鏈,向諾頓展示那些寫在她身上的汙穢言語。
美好的肉體和那些文字形成的視覺衝擊力讓諾頓也不禁呼吸停滯了幾秒,趕快移開視線,諾頓咽了口唾沫,叮囑道:“就算都是女孩,也不該玩得這麼過火。”
“誰要跟她玩了,是她叫人把我扒光了強行寫上去的。”
諾頓:……
“那她……”
“放心~我已經報複回來了,我在她身上寫的更多,哈哈~”
“是你自己做到的?”
“有許栩那個壞女人幫我啊。”
諾頓終於鬆了口氣,有許栩在,想必一切都已經處理妥當:“挺好的,你應該感謝她。”
“我感謝她乾嘛,她最壞了!比黛安娜壞多了。”
“可是她幫助了你。”
“那又怎樣!”
“回去見到她,記得跟她說聲謝謝。”諾頓認真叮囑。
穀清涵生氣抬頭:“你今天話怎麼這麼多?誰要你教我做事了?”
諾頓:……
“一個朋友。”
“誰?”
算了,她也懶得管了。
“趕緊躺下躺下,我還沒寫完呢!”穀清涵重新將諾頓推倒。
她則整個人趴在諾頓的身上,一筆一劃寫著令人麵紅耳赤的話語。
這些話可比她當初寫在黛安娜她們身上的要露骨多了。
而且這次還是在一個男人身上寫,柔滑的筆觸劃過男人堅實的肌肉,一起一伏都能清晰感知。
寫到後麵她自己都有些羞了。
諾頓更是偏著頭,沒敢看她。
因為穀清涵並沒有拉上自己的衣服拉鏈,隻要他低頭就能看到穀清涵雪白的肌體和那些寫在她胸口的令人血脈賁張的挑逗話語。
氣氛逐漸變得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