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郡主會容得下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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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

陸玄衡沒有回答她,溫熱的唇貼上她的後頸。

薑幼安沒想到陸玄衡會突然來,有些慌張地推他:“不行,萬一被人發現……”

她和陸玄衡的事,除了秋蘭和修竹,沒人知道,萬一暴露,沒人會說陸玄衡什麼,而她一定會被趕出陸府,被彆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陸玄衡咬著她的耳垂說:“沒事,沒人看見。”

沒人看見就行了嗎?他都要成婚了,白天時他還和郡主一起見麵,現在又背著人來纏她……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不要臉了!

薑幼安聲音帶著微微的怒氣:“我身子還沒好利索,怕把病氣過給你。”

“今天在李連珠麵前不是說都好了嗎?”

陸玄衡將她翻過來,從正麵壓了過來,吻住她的唇。

薑幼安不滿,揮著兩拳捶他。

陸玄衡抓著她的兩隻手腕,按在頭頂上。

“乖一點,明天我還得早起去軍營。”

他低頭叼住她的寢衣領子,寬大手掌按在她柔軟細膩的胸口。

他的手指帶著一層薄繭,輕輕拂過,便帶起一陣酥麻。

薑幼安不可抑製地縮起身子,鼻子裡溢出一聲輕哼,像嬌弱的小貓。

男人的欲念被徹底點燃,傾身而上。

薑幼安的住處離陸雲珠她們很近,她真的怕會被發現,隻好緊咬著唇,不敢發出一絲動靜。

可是陸玄衡這個混蛋在床上向來凶猛,她招架不住,神誌不清之時也不知道胡喊了些什麼。

床架子吱呀吱呀晃了好久,終於停下來後,薑幼安已累極,躺在陸玄衡的臂膀裡輕輕喘著氣。

陸玄衡撫摸著她鬢邊的發,語氣閒適:“你今日見過郡主了,覺得她怎麼樣?”

薑幼安遲鈍地看他一眼,把他的問題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覺得可笑。

他這麼問什麼意思,她哪裡有資格評價郡主?

但是平心而論,她覺得南華郡主很好。

她偏過臉,聲音輕飄飄的,“郡主自然是品貌俱佳。”

“嗯。她待人親和,溫柔賢淑,日後一定容得下你。”

薑幼安眼眸微微放大,不可置信地看向陸玄衡。

陸玄衡還惦記著納她為妾,可說的倒像是專門為她才選了一位溫柔大度的女子做正妻。

陸玄衡以為她是很驚喜,輕笑一聲,“待正妻進門,我也不會冷落你的,你就安心待在我身邊就好。”

薑幼安默默攥緊手指,“能有那麼一位尊貴端莊的郡主做你的妻子,還留著我做什麼?”

這話在陸玄衡聽來便是在吃醋,他捏捏她的臉頰,“不留著你,你要去哪兒?上次陸雲珠的事情,你還沒長記性?隻有我能護住你。”

薑幼安淡淡地說了聲“困了”,翻身朝裡。

陸玄衡知道她方才累著了,便沒再折騰她,攬著她睡了。

……

自打從侯府的宴上回來,陸雲珠已經被禁足半個月了。

她和沈鶴平的婚事基本已經敲定,而她如今卻被關在家裡,想見心上人一麵都不行,人都要急瘋了。

奈何她是真的怕陸玄衡,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每日隻能窩在自己的屋裡,一想起自己落的如此處境,她就恨不得把薑幼安吊起來打一頓。

這些日子,她氣得嘴角都上火起泡了。

“薑幼安那個小賤人最近在做什麼?”

陸雲珠閒著沒事,問起薑幼安。

春桃給陸雲珠捏著腿,說:“她呀,前幾日不是病了嗎,這兩天才好,沒怎麼出門,不過我之前聽門房上的婆子說,前段時間薑幼安出過一次門,回來時帶了好多東西呢,大包小包的。”

陸雲珠挑眉,“哦?”

“都是些日常用的物件,那些東西她在府裡領不著,隻好出去買吧。”

“她哪兒來的錢?”陸雲珠一下子坐直了,“彆是偷了府的!”

陸雲珠突然就有事乾了,她勾唇一笑,拉著春桃合計起來。

……

另一邊,薑幼安收到了一封來信。

沒有署名,信的內容隻有短短幾句,說之前約定的交易可以進行了,約她到滿香樓見麵。

薑幼安看後便明白了,來信之人是沈鶴平,所謂的交易便是以五百兩銀子換她手裡那支銀簪。

薑幼安捏著那封信,神色有些懷疑,沈鶴平真的湊夠錢了?

她心裡存著疑惑,帶著秋蘭出了門。

她現在已經完全不信任沈鶴平這個人,擔心他不會乖乖交錢,保不齊是有什麼詐,於是她到了滿香樓後,並沒有去同沈鶴平立刻見麵,而是找人傳話,讓他隨她去街角的一處小攤。

這裡位置開闊,若是沈鶴平想對她不利,她也好有個防備。

片刻後,沈鶴平滿臉不情願地來了,他嫌棄地看一眼那凳子,用手帕擦了擦才坐下。

“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薑幼安將那簪子拿出來,給他看了一眼。

沈鶴平也不廢話,將一個信封遞到她的麵前。

薑幼安打開看看,竟然真的是五百兩的銀票。

“沈公子如今攀上陸家了,出手就是大方啊,五百兩說給就給。”

沈鶴平冷笑一聲,“這不都是拜你所賜,若不是那日你害得陸雲珠中藥,我也尋不到那麼好的機會,這錢就當是給你的報酬了。”

這幾句話聽得薑幼安一陣惡心,真可謂人不可貌相,沈鶴平看起來衣冠楚楚,實則是臟心爛肺,多看他一眼,薑幼安都覺反胃。

沈鶴平從她手裡奪過簪子,瞧了瞧,收進袖口裡,他輕蔑地看著薑幼安,“從此你我就兩清了,不過你若是實在混不下去了,也可以來找我,看在過去的份兒,讓你做我的妾,也不是不行。”

他說完便大搖大擺地走了。

秋蘭氣得不輕,罵道:“這個王八蛋,竟然敢這麼羞辱姑娘!”

薑幼安沒有因他的羞辱動怒,而是又將那幾張銀票拿出來,仔細檢查了一遍。

秋蘭問:“怎麼了姑娘,是有什麼問題嗎?”

薑幼安搖搖頭,眉頭卻皺著。

這個沈鶴平,哪裡來的這麼多錢,當初他在她父親門下時,生活就很拮據,這才過了一年,就算他升了遷,一個六品文官,隨隨便便就能拿出這麼多錢……

薑幼安盯著沈鶴平的背影,陷入思索。

天冷,她們沒有在街上過多逗留,與沈鶴平分開後,主仆二人就先回了陸府。

薑幼安剛一進屋,便愣住了。

屋裡的箱櫃被翻得亂七八糟,地上一片狼藉。

她看向在屋子中央站著的罪魁禍首,壓著怒火道:“陸雲珠,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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