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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離去 門派會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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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那丹爐卻難以挪動分毫,彆看其僅有成年人般大小,然而其重量實則頗為驚人,不可輕視。即便能夠將其帶走,身負如此重物,行動起來恐怕極為不便,諸多麻煩亦會接踵而至。

張大夫能夠成功治愈蘇馨薈的寒毒之軀,一方麵仰仗他精湛嫻熟的醫術手法,另一方麵則是蘇馨薈自身那股堅韌不拔、至死方休的強大意誌在發揮關鍵作用。

其意誌力之頑強,遠超常人想象,猶如鋼鐵般堅毅,令人欽佩不已。

紫靈花似乎對蘇馨薈頗為青睞,許是看中了她這一點。

畢竟,若換作他人,想要得到這等陰物的垂青,實屬不易,甚至近乎不可能之事。

凡間素有一句古老傳言,所謂陽物乃陽間之物,陰物為陰間之物,故而若想得到陰物的鐘愛與庇護,想必需是那陰間之人。

至於這陰間之人的含義,想必諸位心中已然明了。

大夫的丹爐內部鑲嵌著金屬,其內飾恰似大自然中的水晶晶洞,光彩奪目,晶瑩剔透,從中窺探,仿若呈現出一方微縮的天地。

提及這微縮的天地,乃是因為丹爐生來便已定型,難以改變其大小。

眾人皆知,想要將其變大,無疑是天方夜譚,無人能夠做到。

正因如此,這丹爐內部的熔煉過程,便有了 “天上一天,地上十年” 的奇妙說法。出自煉丹師之手的丹爐煉藥,往往能夠取得事半功倍之效,進展頗為迅速。

然而,丹爐亦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依次為次等、下等、中等、高等丹爐。

在這凡間之中,最高等級的丹爐也不過下等而已,至於中等丹爐,更是極為罕見,難以尋覓。

這其中的緣由不難理解,等級越低的丹爐,其熔煉所需的時間自然越長,與高等丹爐相比,有著天壤之彆,此乃循序漸進之理。

不多時,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四人便已行至府外。

他們抬眼望去,隻見不遠處有一輛馬車靜靜地等候在那裡,而那匹馬正是之前借給慕元瑞的白馬。

白馬身上馱著一頂沉甸甸的車輿,其大小適中,恰好能夠容納三人。

慕元瑞見狀,不禁在心中暗自讚歎:“好一匹駿馬!”

恰在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兀地響起:“等等!”

三人聞聲,紛紛轉頭望去,隻見謝菡梅柳眉微蹙,嘴角微微下垂,隱隱浮現出淡淡的法令紋,神色略顯凝重地說道:“換匹馬。”

張大夫麵露疑惑之色,不禁問道:“怎麼?難道我這匹馬無法抵達門派?”

謝菡梅麵露難色,欲言又止,但僅僅片刻之後,便恢複了鎮定,直言不諱地對張大夫說道:“凡間的馬兒是無法進入修士界的,我們坐我的馬去吧。”

一聽謝菡梅提及她的馬,三人環顧四周,卻並未見到馬匹的蹤影,心中滿是好奇與疑惑。

張大夫率先開口問道:“馬在哪裡?”

謝菡梅神色從容淡定,隻見她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形成一個倒 v 字型,輕輕插入雙唇之間,隨即舌頭輕輕一卷,發出一道宛如黃鶯啼鳴般悅耳動聽的聲線,那聲音清脆悠揚,在空中久久回蕩,響徹四周。

憑借著這道獨特的聲線,謝菡梅凝心靜氣,兩指並攏,仿若有什麼神秘之物從中飛出。待其落地之後,周圍瞬間彌漫起一層朦朧的濃霧,那濃霧彌漫開來,仿若一層厚重的紗幕,讓人眼前一片模糊,眼花繚亂。

就在三人目不轉睛、目光如炬地注視著濃霧時,迷霧漸漸消散。

隻見一雙乳白色的馬蹄率先映入眼簾,隨著濃霧徹底散去,一匹渾身散發著鮮豔紅色光芒的駿馬赫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仔細端詳,這紅色並非顏料塗抹而成,而是宛如鮮血般明豔奪目,鮮豔欲滴,透著一股神秘而高貴的氣息。

“這匹凡間馬,就留在你府內吧!我們坐我這匹前往修士界。”

語罷,謝菡梅穩步走近馬兒身旁,神色冷漠地看向站在原地的張大夫和蘇馨薈,語氣略顯急切地說道:“還等什麼?”

聽到謝菡梅的這番話,三人這才回過神來,頓時麵露驚訝之色。

畢竟,他們身為凡人,從未見過這等來自修士界的駿馬,心中滿是震撼與新奇。

然而,謝菡梅隻是將修士界的馬兒召喚了出來,卻並未見到車輿的蹤影。

沒有車輿,眾人又該如何乘坐呢?

慕元瑞瞬間洞察了眼前的局勢,毫不猶豫地說道:“等我片刻!” 說罷,他快步走向白馬,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馬毛,眼神中透著一絲安撫之意,輕聲細語地說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帶你一同前行。”

令人驚奇的是,慕元瑞這番話剛一出口,當他轉身朝著車輿走去之時,白馬竟微微發出一聲低鳴,似乎聽懂了他的話語,領會了他的意圖。

緊接著,慕元瑞手腳麻利地解開繩子,雙手輕輕一拉,不過短短五分鐘的時間,他便輕而易舉地將白馬身上的車輿全部搬到了血紅色駿馬的旁邊。

白馬頓時如釋重負,身上的壓力減輕了許多,顯得輕鬆了不少。

對於慕元瑞而言,這般小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輕鬆自如。

再者,車輿本就不大,毫不誇張地說,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完成了常人可能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才能做到的事情,其動作之嫻熟,效率之高,令人讚歎不已。

張大夫和蘇馨薈目睹這一幕,也不禁麵露驚訝之色,心中對慕元瑞的能力又多了幾分欽佩。唯獨謝菡梅依舊神色冷漠,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變化,仿佛對這一切早已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行了,我們趕緊趕路吧,若是天黑了,恐怕就難以回去了。”

謝菡梅並未覺得這有何值得大驚小怪之處,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便朝著車輿走去。

張大夫也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不緊不慢地走向車輿,他的步伐沉穩而緩慢,仿佛還在細細回味剛剛那令人吃驚的一幕,試圖在這緩步前行的過程中將心中的驚訝慢慢消化。

而蘇馨薈卻似乎仍對慕元瑞有所牽掛,眼神中透著一絲不舍與擔憂。

她轉過身,神色認真地看著慕元瑞,輕聲說道:“哥哥…… 你一定要來啊!”

慕元瑞微微點頭,神色堅定地承諾道:“嗯。” 語氣簡短而有力,沒有多餘的話語,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說實話,這般毫無修飾且略顯冷漠的回應,若是從他人嘴裡說出,無論是愛人還是親友,十有八九都會覺得此人態度敷衍,誠意不足。

但就在此時,謝菡梅轉過頭,目光落在蘇馨薈身上,眼中也閃過一絲意外之色,輕聲問道:“丫頭,你是不相信我師弟?”

顯然,謝菡梅這番話已然默認了慕元瑞成為玄清宗弟子之事,隻是此前未曾提及罷了。

蘇馨薈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膽怯,輕聲回答道:“沒有!”

“那還不趕緊上來?” 謝菡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

蘇馨薈聞之,輕聲應了兩個字:“等等。”

蘇馨薈確實有些敏感,對於慕元瑞這般淡淡的回應,她心中頗為不滿,甚至有些生氣。

隻見她的美眸中瞬間浮現出一層淡淡的怒色,原本皎潔善良的麵容此刻也微微泛起紅暈,小嘴微微撅起,嬌嗔道:“哼!你就不能說得誠懇一些嗎?非要趕我走是不是!”

慕元瑞:“……”

一時間,慕元瑞也有些愣住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表達似乎確實有些敷衍。

他無奈地扶了扶額頭,輕輕歎了一口氣,看著眼前少女那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爽朗而溫和。

他柔聲說道:“…… 好好,你表哥我對天發誓,若不來,便是小狗。”

說罷,他伸出一雙修長而白皙的手,輕輕撫上蘇馨薈的額頭,動作輕柔而寵溺。

“哼!”

蘇馨薈一把拍開慕元瑞的手,雖然嘴上還在佯裝生氣,但美眸中的怒色卻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直到那雙明亮而動人的眼眸中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她終於忍不住撲進慕元瑞的懷裡,輕聲抽泣起來。

那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簌簌落下,打濕了慕元瑞的衣襟。

人在哭泣的時候,大腦會分泌內啡肽,這種物質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減輕自身的痛苦,就仿若在人最脆弱的時候,大腦輕輕地拍著人的背,溫柔地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然而,慕元瑞卻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蘇馨薈為何突然哭了起來。

他慌亂地伸出手,輕輕地拍打著蘇馨薈的後背,聲音略帶慌張地說道:“我來便是了,表妹莫要再哭了。”

三劍宗的招修大比,無疑是一場高手雲集的盛會,各方英才齊聚一堂,競爭之激烈可想而知。前來參加比試的人數眾多,令人咋舌。

蘇馨薈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害怕慕元瑞在這激烈的競爭中失利,無法通過考核。

蘇馨薈雙手擦了擦眼淚,似乎得到了些許安慰,結結巴巴地說道:“嗯…… 那…… 你一定要來……”

說罷,她強行忍住眼眶中的淚水,轉身快步朝著車輿跑去,腳步略顯急促,仿佛生怕自己再慢一步,就會改變主意。

在外人看來,蘇馨薈這般舉動或許會顯得有些急躁,甚至會讓人覺得她有些蠻橫無理。

但在慕元瑞眼中,卻隻覺得她此刻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讓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待蘇馨薈進入車輿後,謝菡梅立刻對著血紅色的駿馬發出一道無聲的指令。

隻見她眼神專注地盯著馬兒的屁股,那看似平淡無奇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容違抗的威嚴。

神奇的是,馬兒似乎聽懂了她的意思,立刻揚起四蹄,朝著府外的道路飛奔而去,速度之快,仿若一道紅色的閃電劃過天際。

慕元瑞望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馬車,心中不禁湧起幾分訝異。

他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血紅色的駿馬,隻見那匹馬奔跑起來快如疾風,腳下仿若生風,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甚至讓人產生一種它的腳下多長了幾雙腿的錯覺。

直到馬車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中,慕元瑞才緩緩地長舒了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自語道:“傻妹妹,有謝師姐的照顧,想必你跟著我也會安全許多。”

言罷,他微微低下頭,神色略顯凝重地朝著張大夫留下的白馬走去。

他雙手輕輕一按馬背,借力一躍,穩穩地坐在了馬背上。

然後,他輕輕地拍了拍馬背,神色平靜地說道:“馬兒,我們走吧。”

白馬似乎聽懂了他的命令,當即仰頭發出一聲長嘯,聲音高亢而激昂,劃破長空。

隨後,它四蹄騰空,朝著府邸外圍疾馳而去。

令人稱奇的是,慕元瑞並未拉緊馬韁,僅僅憑借著一聲輕喚,馬兒便自行奔騰起來,足以見得這匹馬與尋常馬匹的不同之處,它似乎與慕元瑞有著某種特殊的默契。

馬背上的慕元瑞,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眼神深邃而冷峻,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臉上看似毫無表情,實則內心早已被仇恨所填滿,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熾熱而濃烈。

“薑家,我不管你用何種手段坐上城主之位,但此次的仇恨,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咱們走著瞧!”

他的話語一字一頓,仿若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在這熾熱的烈陽之下,顯得格外清晰而堅定。

儘管他的表情沉穩而冷靜,但從他那深邃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睫毛中,卻能隱隱感受到他內心深處那如暴怒的狼猿般的憤怒情緒,仿若這股憤怒能夠瞬間穿透大地,讓大地也為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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