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見狀,便耐心地解釋道:“紫靈花乃是這世間極為罕見的靈花,它生長於水下深處,那裡環境清幽,靈氣濃鬱,仿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神秘仙境。
其特性極為特殊,一旦有生人不小心觸碰到它,便會瞬間釋放出一種無色無味的劇毒,這種劇毒極為厲害,哪怕是修為高深、實力強大之人,稍有不慎,也會在不知不覺中中招中毒,仿佛是被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悄然襲擊,防不勝防。”
“你家娘子能接近紫靈花而毫發無損,想必是有著非凡的機緣與造化。這或許是上天的旨意,讓她與這靈花之間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聯係。”
說到此處,大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神色,仿佛是一片烏雲遮住了陽光,透露出一絲隱憂和神秘。
因為這世間萬物皆由靈氣孕育而生,除了那些人工製造的物品外,幾乎不存在毫無靈氣之物。
這是天地間的自然法則,也是萬物生存與繁衍的基礎。
而紫靈花作為一種生長在水下的靈花,它有著一個獨特的特點,那就是特彆能吞噬周圍的靈氣,仿佛是一個永遠吃不飽的饕餮。
在這靈氣相對稀薄的凡間,是絕無可能出現紫靈花的蹤跡的。
它通常生長在宗門內靈氣最為濃鬱的地方,那裡宛如仙境一般,充滿了神秘而強大的氣息,是無數修行者夢寐以求的聖地。
“紫靈花?” 謝菡梅麵露疑惑之色,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探究。
她問道:“大夫,您莫非去過門派?或者與門派有著某種淵源?否則,您又怎會知曉這些關於紫靈花的事情呢?”
張大夫神色安然,白發垂於眼尾,仿佛是一位曆經滄桑的智者,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緩緩說道:“如果我說是其他門派之人送來的,你可信?”
“有何不信?”
紫靈花這般珍稀之物,自然不可能落入凡人之手。
謝菡梅心思敏銳,並未過多猶豫,直接而果斷地回道,仿佛是一位果斷的將領在做出重要決策。
顯然,大夫方才這一問,實則是有意試探,旨在確認謝菡梅是否真為三劍宗弟子,是否對門派之事了如指掌。
這一問就像是一把利劍,直刺問題的核心,試圖揭開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張大夫微微點頭,神色滿意地捋了捋胡須,那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是一位紳士在整理自己的著裝。他說道:“嗯!”
張大夫這一捋胡須的動作,落入慕元瑞眼中,竟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他不禁想起,往昔父親也有愛捋胡須的習慣,尤其是在與他交談之時,那畫麵仿佛就在眼前。此刻,他的目光銳利地捕捉到,大夫在捋胡須時,大拇指會不自覺地滑向小食指尾根,這一細微的動作,竟與父親如出一轍,仿佛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一瞬間,慕元瑞的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波瀾,他的思緒仿佛被一陣風吹回到了過去,那些與父親相處的日子曆曆在目。
他甚至暗自揣測,這大夫是否與父親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或許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亦或是有著深厚淵源的故交。
這一想法就像是一顆種子,在他心中深深地紮根,讓他對大夫的身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和好奇。
然而,時光匆匆,往事如煙,如今父親早已不在人世,慕元瑞也隻能在心底默默地歎息,將這份疑惑深埋心底,仿佛是將一件珍貴的寶物藏在了心底最深處,等待著有一天能夠再次揭開它的神秘麵紗。
“你說你下山遇見一個老頭告訴你這些?”
張大夫不可置信地看著謝菡梅,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懷疑,仿佛是一隻守護領地的雄獅,對任何潛在的威脅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他似乎想說莫要輕信那老頭的話,因為他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敏銳的直覺,知道那老者很可能就是這一係列事件背後的主凶,其用心險惡,手段高明,讓人防不勝防。
“是的,是有一個長者問的我,不過……” 說著,謝菡梅若有所思地回憶起下山的經過,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困惑,仿佛是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
好像是被什麼奇怪老頭主動上來打招呼?或者還是我自己擔心過度,以至於有些記憶模糊了?怎麼我總感覺自己的記憶好似被人偷偷盜走了一般?況且自己在宗門中也從沒見過他啊,他又怎麼會知道我爺爺得的是什麼病呢?
便在謝菡梅絞儘腦汁地回憶和思考時,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一驚。
她意識到這長者很可能就是主凶,他故意接近自己,借自己之手來謀害爺爺,這種行為實在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而且通過一係列的問題和細節,她敏銳地察覺到,此人修為極高,竊取信息和操控人心的手段極為高深,仿佛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恰在此時,張大夫見許久未答的謝菡梅,輕聲問道:“怎麼了?小哥。”
謝菡梅一時半會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輕輕地抬起手,將垂在臉頰旁的頭發撩起,那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是微風拂過柳枝。
而後,她將頭發安然地垂於耳後,神色淡淡地說道:“沒事,大夫。”
張大夫微微點頭,神色平靜地說道:“好的,那我們即刻出發前往宗門吧,儘快治好你爺爺的傷病,以免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
“嗯!” 謝菡梅應了一聲,語氣堅定而有力,仿佛是一位即將踏上征程的戰士,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沙發旁,張大夫不再多說什麼,轉身走進自己的臥室,開始簡單地收拾行李,動作熟練而利落,仿佛是一位經驗豐富的旅行者,為即將開始的旅程做好充分的準備,以備不時之需。